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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权撩色第130部分阅读

    着铁手一起去办人事手续了,只有占色与孙青两个人大眼对着小眼在屋子里瞎聊天儿。

    无聊的时候,时间过得极慢,好不容易才等到了下午,占色越发觉得在屋子里闷得慌,无聊到了极点。最后决定就像孙青前几天说的,两个人一起出去逛逛街,透透气儿。

    出了锦山墅,驱车来到附近最大的一个商场,一边儿无聊地逛着,占色一边儿将今儿早上发生的那事儿说给孙青听。

    孙青听完了,只是打趣儿地笑。

    “占色,四爷那是关心你。他对你啊那是真好。”

    “去!无情对你,不也是真好么?那你怎么不对人家也好?”占色伸了一个懒腰,觉得不在家里窝着,就是这阴霾天儿,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孙青,正正经经与他谈个恋爱,也许真的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为什么就不试试看呢?”

    孙青没有说话。

    “喂!?”得不到回应,占色捅了她一下。

    这才听得她说,“试什么试啊?你以为他家里会同意吗?”

    实事上,自从那天说了要让他的父母同意的事情之后,无情就从锦山墅消失了。连续几天晚上,他下班都没有回到锦山墅里来,听追命说是直接回了家。孙青猜测他肯定准备回去做他父母的工作,可几天过去了都没有音讯,可见那他的父母根本就是不容易说服的人。像这样的家庭,就算最后为了儿子勉强同意了,她嫁过去,能捞个好么?

    想想电视剧里看的婆媳战,她不寒而栗。

    “你这心思啊!”听了她的想法,占色不由直摆头,“现在社会可不同了,不讲究什么门当户对。一般做父母的,大多也就就图个儿女开心。我想,只要他够坚持,他父母一定会同意的。”

    “再说吧……”

    盯着她僵硬的侧脸儿,占色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推开面前的旋转门就准备进去。可门儿刚推开,人还没有迈进去,就瞧到了从里面大堂大步出来的一个男人。

    完了!

    她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见到是她俩,严战也是一愣。

    一秒后,他轻笑着走过来,十分挫败地笑着一叹,“看来你这个哥还真的没有什么魅力?竟然被放了鸽子?”

    垂下眼皮儿,占色心里一阵尴尬。

    她哪里会知道,京都市这么大,要遇上一个熟人的机率简直小得可怜,可她竟然会好死不死地遇到了严战?仓促之间,好像找什么借口去圆那个谎都有点儿不妥当,她索性笑笑抹了过去,不回答,却反问他。

    “呵呵,你怎么会在这儿?”

    严战微笑着,眼睛里掠过一抹感伤和难过,面儿上却看不出来太多的情绪,“这个商场有q&p;p;s国际的一个专卖店,昨儿这里出了一点纠纷,我今天去公司开会,顺道儿过来看看。”

    这个商厦有q&p;p;s国际的奢侈品专卖,占色不奇怪,只叹自个儿运气不好,丢人丢到了姥姥山。这么寻思着,再看严战平和的笑脸,她满心只剩下了抱歉。

    “你的事都办完了?”

    严战看着她的脸,目光柔和。

    “嗯,好了。楼下有一个咖啡厅,坐一会儿吧。”

    放了人家鸽子,撒了一个谎又被逮了个正着,这个时候的占色哪怕长了十张嘴也说不出来拒绝的话。笑着点了点头,她拉着孙青随着严战就到了楼下的咖啡厅。

    严战给自己和孙青要了咖啡,因为她怀孕,只让服务生给了一杯温开水。末了,他也没有再问她为什么爽约的事情,只是轻笑着说。

    “本来我今儿找你出来,是想向你打听点儿情况。”

    “哦?”上次占色为了“救”权少皇,曾向他打听过情况。这一次,轮到他来找她打听情况了,她自然也说不出拒绝来,“什么事儿啊?”

    瞄了孙青一眼,严战眉目间似有迟疑,过了一小会儿,才压低了嗓子。

    “听人说顾东川犯到了权四的手里,有机会出来吗?”

    这件事情因为案子审理还没有结束,外面并没有传开,除了zi机关和上头几个大领导,大多数人都还不清楚顾东川究竟犯了什么事儿。占色迟疑着,她不能告诉严战,可因了上次权少皇那件事情,她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只能迂回地问他。

    “这件事儿我也不太清楚,你打听他做什么?”

    勺子搅动着咖啡,严战笑着端起来浅浅喝了一口。

    “不就上次那个工程的事儿?我们公司的标书递上去了,前期的公关费用也都支付了,就等着他拍板儿了,却突然就找不到他人了,你说这事儿闹腾得?”

    这件事儿占色是知道的,想了想,她比较外行的建议。

    “你可以找他们现在的负责人吧?”

    严战叹气摇了一下头,“你不知道,这个活动经费都是有预算的,姓顾的家伙胃口很大,前期我们已经砸了不少钱在里头了。现在要换一个人,又得从头再来,所以我这边儿干着急呢!”

    着急也没有用。

    占色心里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爱莫能助地安慰他。

    “权四工作上的事儿,一般都不会告诉我。你知道这里面的道行,我也不好太多去打听,这件事儿犯忌讳……哥,不好意思了,我还真……”

    “没事儿,我理解。”

    截住了她的话头,严战笑容清浅地阻止了她,随意地把话题岔开了,说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去,没有再让她为难与窘迫。不再谈这个事儿了,三个人聊天的气氛也跟着就好了起来。

    不得不说,严战这家伙人长得好,气质也十分好,随随便便地往那儿一坐,修长的手指搅动着咖啡,样子便矜贵令人赏心悦目。

    聊了好一会儿,他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随口笑着说。

    “其实我今儿叫你出来,也就想碰碰运气,心里也没有抱什么希望。要知道顾东川经营了这么多年,要不是犯到大事儿上头了,也不会那么容易栽了才对,所以啊,虽然我不知道这小子到底出了什么鬼,也知道这笔钱是白花了。”

    占色当然不能告诉他,顾东川就是stn的二号人物蝙蝠。

    “谁知道呢,呵呵……所以说这人啊,还是老实本分点儿好。”

    端起咖啡又喝了一口,严战眸子噙着笑。

    “有个事儿也是我最近才知道的。顾东川啊,他原来不姓顾……”

    什么?

    严战随口说出来的一句话,顿时就把占色给说愣住了。

    顾东川他不姓顾,他姓什么啊?

    察觉到她眼睛里的惊愕和好奇,严战迟疑了一下,才慢条斯理地说,“上次我为了对顾东川进行公关,找人调查过他。原来的他好像跟你还是老乡来着,依兰人。后来吧,好像也就在前些年,才被他老爹老妈给找到……好像他是小时候被人给抱养了还是怎么的,具体情况就不太清楚了……”

    依兰?

    顾东川居然是依兰长大的?

    占色不可思议地看着严战,一直没有吭声儿。

    严战被她盯得头皮发麻,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占色,你怎么了?”

    “哥……”占色皱着眉头,“你这个消息可靠不?”

    想了想,严战摇头,“我不敢肯定。”

    “那你知不知道他原来在依兰叫什么名字?”

    “你等一下啊!”严战说完,拿过外套掏出手机来,拔了一个号码,吩咐对方再问一下这个情况,然后才回过头来笑着对占色说,“等他们回复给我。对了,你怎么突然对他感兴趣了。其实你心里有这些疑惑,可以直接问你们家权四爷,他一定会很清楚的。”

    喉咙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占色也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

    “呵,我刚不说了么?这事儿太敏感,我不好问他。”

    “也是……”严战笑笑,不再多说。

    喝着白开水,寡淡而无味,占色越发不安了。

    没有让她等得太久,严战的电话很快便响了起来。

    接完了电话,严战笑着告诉她。

    “他们上次查过这事儿,刚才又问那个调查的人,他说在依兰的时候,顾东川还没有回顾家之前,好像叫安东华来着!”

    安东华……?

    一个熟悉的名字,让占色顿时白了脸。

    “他……不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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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是死了吗?”

    “从那个调查的情况看,他没死。”

    严战的话,你一颗点燃了的炸弹,瞬间炸毁了占色的脑子。

    一眨不眨地盯着严战的脸,她突然觉得头顶上的水晶灯光线变得模糊不清了。隔着窄窄的一张桌子,让她都有点儿瞧不清严战的脸。明明他就在眼前,可胸头闷得她好像完全看不清他了。

    孙青说了什么她听不见。

    严战又说了什么她也听不见。

    整个脑子里乱糟糟的,太阳|岤突突直跳,世界都像安静了下来,她的耳朵里只剩下‘嗡嗡’地声响,也只能听见无数种嘈杂不堪的声音,在推挤着她的心脏,在推挤着她的身体……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孙青担心地摇了摇她的肩膀。

    “占色,你怎么了?”

    在她拔高的声音里,占色回过神儿来,缓了一口气,又看向了严战。

    “你还知道些什么?”

    严战对上她凝重的眸色,眉头敛住了,“就这么多。”

    浅浅笑了笑,占色盯住他,一字一句地说:“没有其他的了吗?比如我的过去?我在依兰的事情什么的?都不知道?”

    她声音说得很轻,口气却很重,严战的眯子瞬间眯了起来。

    “占色,你什么意思?”

    脑袋里一片空白,占色冷冷地轻‘哼’了一声,“你既然能够调查到安东华的事儿,不应该也会知道我跟他是旧识吗?你今天特意约我出来,说拜托我都是假的吧,你真正想要告诉我的,就是顾东川是安东华这件事儿?”

    严战抿紧了唇,好看的眉梢紧拧着,没有说话,只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短暂又尴尬的沉默后,占色吐了一口气,视线依旧落在他的脸上。

    “不过严总,你想太多了。顾东川又怎么可能会是安东华?我承认我因为一些原因,对过去的一部分记忆有些模糊了。可是安东华我还是记得清楚的,而且我亲眼见他死在我的面前,他怎么可能会死而复生?严总的目的不会这么单纯吧?”

    她的一口一句严总,让严战脸色微霁。

    “占色,我……”

    摇了摇头,占色阻止了他的话。

    “我不想知道严总你有什么目的,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人家惹真心待我好,我就会真心待人,人家若只是想欺我骗我利用我。那么……恕我不能奉陪了!”

    说罢,她转头,“孙青,我们走。”

    孙青面色沉静,一直观察着她没有多话。

    听到她喊,跟着就站了起来扶她。

    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半点儿脸面都不给,这件事儿也只有占色才能干得出来了。见她步子晃了晃已经迈出去了,严战不由苦笑。

    “占色,你就不能听我说完?”

    占色回头看着他,目光凉凉的,“严总还有什么指教?”

    严战右手食指撑了一下额头,神色看上去有些疲惫,言语却很恳切。

    “我没有你所谓的多目的。顾东川到底是不是安东华,这件事儿我并不很确定。不过,有另外一点我却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顾东川他,不,安东华他跟你一样,其实也是《金篆玉函》五术的后人。他家山字传人,姓安,这个事儿,我是在权世衡那里知道的。”

    五术后人?

    顾东川……会是安东华吗?

    不,绝对不可能。

    虽然过去了这么多年,虽然她对过去的记忆总是很模糊,但是她真不认为自个儿的记忆可以退化到忘记一个打小儿就认识的玩伴和朋友,甚至可以称得上青梅竹马的男人……

    揉着脑袋,她一遍遍的想着,可真正仔细去想,她还真就想不太清楚安东华究竟长啥样儿了。为什么她的记忆力这么差?难不成,她除了找吕教授洗掉了关于权少皇和小十三的记忆,还把安东华都洗去了?不!她明明记得他的啊!

    但是如果记得,一个打小儿就认识的人……她又怎么会想不起了?!

    “不!”再次摇了摇头,她搓着太阳|岤,“顾东川不可能是安东华,这事儿太荒唐了!我不相信。”

    严战望着她喃喃自语的样子,眸光里流露出明显的心疼来,“占色,我没想让你难过。”顿了一下,他又补充,“从你叫我哥的那一天起,我就不会再伤害你。”

    从叫哥的那一天起,那以前呢?

    脑子里钻牛角尖儿地想出这么一句话,可占色却没有心情问出来。因为她的脑子太痛了,好像脑圈儿里面有针在刺,耳朵也跟着‘嗡嗡’叫过不停,扯得她浑身都不舒坦。迟疑了片刻,她脚下虚软地坐了回去,双手捂了一下脸。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失态。”

    “没事儿。”严战微笑给她添了水,“在我面前,你可以想说什么都就说什么。”

    定了定神,占色再抬头时,脸色已经平静了许多。

    “哥,顾东川是安东华的可能性,有多大?”

    “这个……你问权四爷会更有把握。”

    眯了眯眼睛,占色望着严战严肃的俊脸,喉咙发哽,胸腔发闷。她说不准确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绳子把她脖子给死死勒住了似的难受,勒得她氧气耗尽,勒得她思维停顿,想说一点儿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全部的大脑细胞都在过往里沉浮着,一个个好像前段时间做噩梦时才会出现的片段,不停地闪过她的脑脑。

    唯一与梦的不同点,就是这在白天。

    整个人脑子空荡荡的,她陷入了白日的梦魇。

    有一张脸不停地在她眼前晃动着,那就是安东华。

    微笑的表情,开心的表情,大笑的表情,烦躁的表情,一张张脸重叠着,把她的思维越勒越紧,紧得她完全透不过气儿来……

    那些片段,遥远得好像那一个年代唱的老歌谣……

    口琴声儿,轻笑声儿,还有沐浴在阳光下的教学楼,高高飘扬在旗杆上的五星红旗。窄窄的跑道上,划线用的还是白白的石灰,一个单薄而修长的身影疾风般跑了过来,把她撞了一个大趔趄,书包文具掉了一地。

    她气恼得不行,他却站在阳光下对她露出了八颗大白牙。

    可那一张脸,她却怎么也看不清。

    她可以奇迹一般地清楚记得很多细节。阳光下,他替她撑伞。下雨天,小河上的浮桥被冲跑了,他背着她过河,打着赤膊的手臂上,闪着晶亮的水珠,有人欺负了她,他会在后面追得人一个地方接一个地方地跑……那个时候的天空,好像都是蓝的,依兰也没有现在的阴霾,一个个往事都鲜明得像调色板般清晰,可她却偏偏想不起他长啥样儿。

    一个本该记忆深刻的人,为什么渐渐淡忘了?

    他在她的生命中是扮演过重要角色的。

    甚至于,她还能记得他说过的话。

    ——小幺,你头发长大了,洗头发麻不麻烦?

    ——哦,你喜欢留就留呗!

    ——嘿嘿,是,谁说我要管你了?我管不了!你占小幺是谁啊?

    ——小幺,你长大了想做什么?

    ——你问我啊?我以后像做医生,那样等你哪儿不舒服,我就可以替你治了。不过吧,我想我还是应该先找到我的爸爸和妈妈……小幺,你说他们会喜欢我的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那张脸上都是微笑,可她还是想不出来清晰的五官。

    同时,也包括她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