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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守护第3部分阅读

诉你——

    “玩!”

    有些意外的,她和spy  的感情竟然渐渐改善了,她的‘恐狗症’也不治而愈,大概是天天和它腻在一起所引起的吧!

    当然,最令人吃惊的是——

    这只狗还会陪她玩电视游乐器!

    斐火祺到底是养了一只什么样的狗呀!

    正在和spy  玩“狮子王”卡带的罗水绢抬头看了墙上的钟一眼,对spy  道:“我要出去买个晚餐,你乖乖在家看家喔!”

    spy  汪汪叫了二声,摇摇尾巴。

    “谢啦!乖狗狗!我很快就回来了!”

    罗水绢抓起挂在大门旁的车钥匙,走出门去。spy  站在原地,竖起耳朵,目送她离去。

    走出超级市场时,已经五点了,罗水绢想起早上斐火祺出门时,曾问过她晚上要不要下厨。

    不知为何的,她因为这个要求而雀跃不已,想着想着唇角竟浮出幸福的笑靥,跟着也就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回到家,煮一桌教他咋舌的好菜!

    “咦?”

    罗水绢泄气地看着车子的油表:“没油了!”

    此时,一辆黑色摩托车,从她身旁经过,往不远处的加油站驶去;罗水绢抬头看了一眼,突然发现原来前面有一家加油站,连忙发动引擎向前骑去。希望赶快加完油,早早回家,赶在斐火祺回家前,把晚餐作好。

    就在罗水绢要停下车来加油时,瞥见了黑色机车上的黑衣人甩出一只点了火的火苗,正不偏不倚的射中一辆轿车打开的加油口中,刹时之间,巨大的火花及爆炸声蔓延开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她的身上飞了过去。

    “糟了!”

    罗水绢连忙下车,向着加油糟的反方向滚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的巡弋一二五被炸成碎片,连同在前面加油的人车,全陷入火海之中。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蓦地,罗水绢感到脑中似乎爆出了什么景象似的,令她的头一阵剧痛。

    “啊——”

    “上车!”

    冷不防地,一辆冷蓝色的轿车停在她身边,有人一把架起了她,将她拉进车内:“坐稳了!”

    咦?

    “斐火祺?”

    罗水绢这才看见拉她上车那个人的面貌。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看见是谁丢炸弹的吗?”

    斐火祺没回答她的问题,把油门踩到底,冲出火场,去追那辆黑色摩托车。

    “我没看清楚,我只看见全是黑……啊!在前面……”

    罗水绢指着那辆正要转弯的车辆:“就是现在正转向左边街道的那辆黑色摩托车。车号avs——342!”

    “好!坐稳了!”

    斐火祺来个紧急大转弯,发出刺耳的刹车声,也往左边街道转过去。

    而在前面的车正以高速蛇行急驶,似乎察觉到有人在追踪他。忽然,一声尖锐的口哨声响起,立刻有六台一模一样的黑色摩托车由街道的四面包抄而来,企图夹袭斐火祺的车。

    “有……有埋伏!”

    罗水绢惊叫一声,往斐火祺身旁偎去。她真的感到惶恐,弄不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幸好斐火祺就在身边。只要和他在一起,她似乎就放心多了。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稳健地操控着方向盘,左闪右避地躲开欲冲撞上来的机车,发现他们似乎有意引导他往郊区去。

    “想玩赛车吗?”斐火祺冷笑了一声,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回转,将一样东西丢出车子外,往另一条车道驶去。

    “你不追了?”罗水绢讶异地看着他。他不像是会半途而废的人呀!

    “再追下去,大概连命也会……喔唔!”

    斐火祺拦腰抱住了她,打开车门:“抱紧我!”

    “啊!”

    在罗水绢还来不及弄清楚状况之前,她就已经感到身体一阵腾空,接着,有人以身体护住了她,翻滚至路边;然后在不远处,听见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冷蓝色的轿车冲撞上其中一辆摩托车,双双撞上安全岛而引爆。

    原本已经有些晕眩的罗水绢,在感到脸颊一阵温热时,一把推开斐火祺,讶异地惊叫:“你受伤了!”

    他的手臂及身上都有不少处擦伤的伤口,甚至连完美的脸上也有了血迹。

    “这点小伤不打紧的。”

    他看着自己全毁的车子,坐起身来,不确定自己所动的“手脚”,有没有成功。他势必得再打一通电话给“大哥”才行。

    “对不起!”

    罗水绢哽咽的道歉声拉回了斐火祺的思绪。

    “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我欠你两条命。”

    “你干嘛那么难过?”

    咦?

    罗水绢抬起头来,看着斐火祺那惯有的嘲讽和冷漠。

    “啧!你该不会在偷偷暗恋我吧!”

    “你在胡扯些什么呀?”

    看见他那一脸不当一回事的讥讽,罗水绢像是被人泼了一身冷水似的,暂时隐藏着的火气又升了上来。

    “不然何必那么在意呢?我又没死,也没缺手断脚的。所以不会叫你负责,放心吧!”

    “去你的!”

    罗水绢气的又开始要上演“咆哮路边”的戏码了。唉!他们果真是“水火不容”。

    “谁喜欢你呀!是因为……我不要和一个引人注目的‘血人’在一起才……”

    “是这样子的吗?”

    斐火祺漂亮的唇角攀上似笑非笑的弧度。

    “好吧!你的上衣给我。”

    罗水绢惊恐地抓住襟口。

    “你想干什么?”

    言  这里是马路边,他能干嘛?

    情  斐火祺差点捧腹大笑,不过,一大笑就会加剧伤口的疼痛,他还是忍了下来。

    小“你里面不是还有穿背心,还怕我想干什么吗?我只是要用你的外衣包扎伤口而已。”

    说  她自己都忘了,她今天穿的是无袖t恤,再套一件长袖衬衫。她依言脱下衣服,撕下袖子替他包扎,擦拭伤口,边问:“可是……我穿这样好像太少了?”

    独  斐火祺正经八百的打量了她一阵,看得她有些浑身不自在,羞涩地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干什么用那种眼神看人啦!”

    家“不会很少呀!”

    他一本正经,像是诚实小孩地道:“反正又没什么可看的。”

    “斐——火——祺——”

    这个混蛋男人的嘴巴真是一级烂的!

    “好吧!这借你。”

    他把自己披在肩上的长袖t恤给她。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背心、白色长裤,露在外面的结实肌肉,显示了他非“白斩鸡”的身材。罗水绢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其实……很“男人”。

    “可是——”

    他既然自己有衣服,又为什么要用她的?尽管如此,莫名地她竟感到无所谓,反倒觉得穿上他的衣服,有种特殊的感觉,这究竟是……

    “什么?”

    他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疑惑地看着她。

    “不!没什么!”罗水绢笑着耸耸肩,发现自己似乎喜欢上他的嗓音,和他迷人的冷蓝眼睛了。

    “先送你去医院吧!”

    “不用了,死不了的。走吧!”

    斐火祺站起来,打算去拦计程车。再不走,警车就要来了。

    第4章(2)

    “咦?走去哪里?”罗水绢也站起来,追着他跑。

    “当然是回家。”

    时间不多了,一定得在警察和新闻记者来之前离开现场。还好这里离市区较远,地处偏僻,警察短时间内大概还不会赶到。若“他们”拖得住的话——

    “我去前面拦车。”

    斐火祺走到较前面处,丢下罗水绢一个人。

    罗水绢眯起双眼,看着他溶入于夕阳中的背影,总觉得他是个令人捉摸不定的男人。从相遇到现在,已有一段不算短的时间,但,她仍旧对他一无所知。他不讲,她也不敢问,深怕被拒绝。

    但……奇怪的是……她似乎已经习惯有他的陪伴了。

    “叭叭——”

    此时,在她眼前,出现一辆黑色的宾士车,车窗摇了下来,戴逸文的脸出现在她眼前。

    “你怎么在这里?”

    罗水绢笑了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要怎么解释?人家不被活活吓死才怪!她顺势看了斐火祺一眼,发现他正以深思淡漠的表情看着他们。

    “他是谁?”戴逸文问说。

    戴逸文和斐火祺的目光在空气中擦出火光,但斐火祺却是以北极般的冷冽来面对。

    罗水绢又笑了笑,这似乎是一个很难回答的问题。他和她似乎称不上是朋友,但又不算是房东房客的关系,她根本没付过他房租。亲戚?太荒谬了!他们——根本什么也不是。

    “救命恩人。”

    这似乎是一个牵强的界定,却是她唯一能扯出他们关系的根据。是啊!他救了她这么多次,她又该如何来报答!到目前为止,似乎什么也……

    “原来你认识他。”

    戴逸文斜睨了斐火祺一眼,似乎想避开他的视线。他压低了声音:“小心一点。”

    罗水绢纳闷地望住他:“你说什么?”

    “老实说,他是行迹最可疑的份子——”

    “什么?”

    “虽然警方没有证据,但……听说在补习班发生爆炸时,他是个外人,却意外地出现在现场,还救了你。你说……这难道不可疑吗?”

    罗水绢彷佛被人敲了一记闷棍,眼前许多明晰的事物刹时变得模糊了起来。

    刹时,罗水绢的脑袋嗡嗡地像是要炸开来似的无力思考,许多令人费解的事纷纷涌现脑海,包括她在医院被追杀,又碰上这个加油站爆炸。是的,每回她碰上危险时,他总是在身边。

    斐火祺走了过来,看看戴逸文,又看看脸色苍白的罗水绢,声音凝结成冰。

    “车子来了,走吧!”

    罗水绢仰起头来凝望着斐火祺俊逸清秀的面容,不敢相信他会是要危害她性命的人。不会的……

    “我不会放弃你的。”

    倏地,戴逸文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面颊,让罗水绢惊愕的愣住了!而戴逸文则对冰冷的斐火祺挑衅似的一瞥。

    “我对你势在必得,后会有期!”就在他扬起手来,朝他们挥手道再见时,斐火祺看见他手指上的戒指,刻着——“e?r”

    斐火祺眸子眯了起来,冷冷地,又似不屑地笑了笑。

    鱼儿终于上钩了!

    但罗水绢,却陷入前所未有的恐惧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心会觉得如此难受呢?

    她并不怕死呀!那么……她在担心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了?

    总觉得斐火祺好像听见戴逸文对她说的话了,不然,怎么最近这几天,他对她总是冷冷淡淡、漠不关心似的!

    罗水绢抬头看着低头吃晚餐,一声也不吭的斐火祺,感受到他所散发出来的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不知为何的,她竟然感到有些心痛。

    但是……

    她不否认戴逸文临去前的一番话的确大大地左右了她的思绪。回想起在医院见到斐火祺那一刻起,到目前为止,若说最可疑的份子,确实非他莫属。他曾回答过她,他是在做“玩命的工作”;又曾接到过一通电话,说要“解决”——

    罗水绢倏然一惊地用双手捂住嘴,双眸直挺挺地对上斐火祺冷蓝色的双眼。

    是说要解决掉她吗?

    “你在干什么?”

    从来没有听过他用这么冷淡的口气说话,或许戴逸文说的话是对的也不一定。

    “没什么!”

    她放下了手,瞥见spy  正抬起头,竖起耳朵,摒气凝神地看着他们。空气中似乎掺进了一丝诡谲暧昧的气氛,希望是她自己多心了。

    “没有……没事……”她不自在地笑笑,低头猛扒饭,期望斐火祺没发现她的不自然。

    “是吗?”

    斐火祺疑惑淡漠地打量了她一阵,突然开口:“还有去见他吗?”

    罗水绢猛地抬起头:“他?谁?”

    “上回在公路上遇见的。”

    他闷哼着,似乎对戴逸文非常的不屑。这就引起罗水绢高度的惶恐了!

    莫非——他已经知道了?

    “偶……偶尔……”她尽力想掩饰自己的慌乱,极力稳住自己发颤的手,想当作若无其事的镇定模样。

    “因为他是我补习班的老师,所以我找他——”

    “补习班?”

    他眸光闪了闪,旋即冷淡专制地道:“下回不准再去了。”

    “为什么?”

    罗水绢大叫,引起了斐火祺的不悦。

    “说不准就不准,难不成你爱上他了?”

    他不愠不火,冷淡嘲讽地看着一脸错愕的她,连他自己也没发现自己异常的口吻,少了几分平时的冷静。

    罗水绢一时为之语塞,但随即气愤不平地问:“你在瞎扯些什么?这跟爱不爱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你凭什么不准我去找他?你总得说出个理由吧?”

    “反正我有我的道理。”仍旧平静无波的语调中,渗进了一丝森冷。

    罗水绢冷哼:“我看你那叫‘无理取闹’!”

    “你果然还是爱上他了?”

    斐火祺搞不清楚自己的怒意从何而来。该死的,自从他十八岁离家之后,他就鲜少生气了。没想到他竟然会为一件根本不干己身的事动怒,而且对方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千金大小姐!

    罗水绢有些讶异他也会动怒。虽然并不是很明显,但……自从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见他也会“大小声”,她真的很吃惊。她以为他的情绪、神经已经不存在了呢!她几乎不曾看他有什么较激烈的情绪反应!

    不过,讶异归讶异,“清白”还是要维护的!

    “谁爱上他呀!这根本无关爱不爱的问题嘛!而且你也没有一个正当的理由让我不要和他来往啊!”

    罗水绢也生气了,咄咄逼人的大呼小叫:“你说呀!为什么嘛!只要你说的出理由,我就可能照着做。”

    “我说过的话,就不会再重覆第二次。”

    为了避免自己的情绪暴躁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斐火祺站起来,想离开她独自冷静一下,顺便弄清楚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

    “反正你不准再和他碰面了。”

    “不行!”

    罗水绢抓住他的手肘:“你没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休想我会听你的!”

    “那是你的事。”他甩开她的手、冷酷、绝决地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难道你是别有用心的吗?”

    情急之下,罗水绢没头没脑的冒出这句。但是,话一出口之后,她立刻后悔的捂上嘴,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再说一次。”果然,斐火祺停下脚步,回过身,眯起了双眼,紧紧地逼视着她。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

    罗水绢惊恐地站了起来,向后倒退一步,她被他这副阴狠的模样骇住了。

    “说呀!”

    “我……”

    她全身发颤地退到墙边,嗫嚅着:“你……”

    心一横,豁出去地大叫:“你是不是别有用心啦!”

    斐火祺的唇角浮上一抹阴柔的冷笑。

    “什么用心?”

    对呀!什么用心?

    罗水绢呆了呆,脑中猛然闪过戴逸文的话,交织着补习班的火景。蓦然,她的眼前出现了那个对着她比开枪手势的身形,邪恶、危险,但……她却看不清五官的一张脸——

    “不!我什么也没看到!”她抱住自己的头,痛苦的蹲下了身。

    “我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也没看到!”

    斐火祺走近她,伸出手来扶她:“你没事吧!”

    “不要碰我!”

    她惊惧地蜷缩在墙角,看得斐火祺冰冷的心泛上一抹从未有过的不舍,细细地啃噬他的胸口。

    罗水绢霍地站起来,一双显然已经浸了泪水的双眸定定地凝望着他。

    “你是怕我出卖你?”

    斐火祺锁紧眉头,缩回手,改插入口袋中。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什么意思?”斐火祺冷冷的问。

    “你可以放心的……”

    她别过头去,不看他那双坦然的冷蓝眸子,深怕看见令自己心碎的讯息;到此刻她才突然发觉,原来他在她心中,已经占有了一席重要之地。

    “我根本记不得那个人的五官和模样。就算有我也会当成没看过、不知道、不干己事。”

    要不是戴逸文的话勾起她对当时情景的片段记忆,她恐怕还弄不清她这一连串的危险事件是从何而来的,为什么斐火祺什么也不说清楚?莫非,他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