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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明月几时有上部第1部分阅读

    明月几时有(1)

    问世间情为何物,令人以生死为注,明月千古照人寰,叹此生情归何处。

    那一年,我离乡到异地求学,当时的我年方一十八 岁,血气方刚,加上我是一个好学生,我是目空一切的来到c大。我知道,大学四年会是我人生的重要时期,会有许多无法忘怀的事,但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刻骨,可以说,我没料到开始,我也猜错了结局。第一次遇到萧萧是在饭堂,那是一个十月的中午,我刚下体育课,满身的臭汗,我和一帮兄弟像狼一般冲入了饭堂,因为晚了就没有好饭了。这里基本上是男生领地,因为远离女生宿舍。我用百米速度冲向贩卖口,也许是上体育课的原因,我很兴奋,或许这是上天的捉弄,我没有留神,将一个刚买好饭的人撞倒了,她就是萧萧,我看也没看她,只是说了一句「抱歉」就继续我的行程,直到我们交往后,我才知道我们第一次是相遇在哪里。再一次遇到她,已是月余后,那年北京的雪来得好早,也好大。那晚,我一个人骑着单车从校外往回赶,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雪好大,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只有飘下的雪,和苍白的月还没消失。远远的,我看到公车站有一个孤单的身影,我不禁多看了几眼,是一个女孩子,从装扮上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但我还是骑了过去,因为那路公车是延向我们学校的。

    「小姐,很晚了,怕是没有公车,而且计程车怕也很少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怕不太安全,如果你是往c大的方向,或许我可以带你一段。」她没有说话,但眼神中有一丝的惊慌,我看得出。她的眼睛那么美,我从她的惊慌中感觉出了什么。「我是c大的学生,呐,这是我的学生证。」我不知道学生证能否证明我并不坏,但我不愿那美丽的眼睛里流出丝毫惊慌。她轻轻的瞟了下我的证件,咬了下嘴唇,迈向我单车的后座。我又踏起单车,好轻的感觉,「如果你到了,请跟我说一声。」没有回应。「你是不是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还没有回应。我心里有些不爽,我好心帮你,竟然连理都不理。我倔性起来了,干脆也当了哑巴。寂静的夜,寂静的路,寂静的月色,寂静的人,只有车轮压轧新雪发出的吱ㄚ声。路好像变长了,过了好久,至少我认为好久,我已经忘记了还有人在我的身后,当我停在宿舍门口时,感觉身后有人突然一晃,我转过身,看到她在雪地里站稳脚步,才记起她来,「抱歉,我忘记还带着你。」她又咬了下嘴唇,说了我听到她说的第一句话「谢谢」,然后她转身向女生宿舍走去。在雪地里,只留下一呆呆的我,一个还被刚才那声轻轻的,有些柔,又有些甜还夹杂这说不清的羞涩的声音包围的呆子,直到看门的大爷叫我,我才回到人间。后来我才知道,我就是从那时爱上的她。

    明月几时有(2)

    从那晚起,我开始迷失自己,常于人群中陷入自己编织的梦境中,那里有对迷人的眼眸,有令人心动的声音。我爱了,爱上一个声音,一双眼睛,带有些许惊慌的眼睛。我疯了,用尽力气地去寻找她,我要抓住那飘来的爱。我每天穿梭于各个教室、饭堂,留连于女生宿舍门前。终于,我又遇到了她,在一个冬夜,我在校园里看到了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身影,在小径上。我鼓起勇气,拦下了她:「你好,还认识我吗?下雪的那个晚上。」她的眼里又出现了惊慌,但瞬间消失,她向我笑了笑,点了下头,我感到天亮了,不,是宇宙亮了,现在是冬天吗?为何我见到了世间最美最娇艳的花朵?我立在那里,好久才发现她已经走了。我延着小路追了下去,我要告诉她,我爱她!当我将我的心亮给她时,她呆了,因为我是那么的坚决、肯定。她咬了咬嘴唇,说:「对不起,我想我无法接受您的信任,毕竟我们并不真正认识。」「会的,你会接受我的,我发誓。」从此后,我每天等她出现,每次都说「我喜欢你」。她总是淡淡笑笑,然后离开。转眼间,寒假到了,我带着遗憾回到北方。

    「干,再来一杯。」每天我都在酒里泡着,总是同朋友喝,用酒精来麻醉我的心。错,也由酒开始了。那晚,我们一票同学,男男女女,其中一个女孩同我交情不错,我们都喝多了。我不记得如何开始,我只发现我在吻一个娇嫩的唇,有些甜,又好软,我感到酒精在加热我的血液,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我只想发泄。我将那个身子抛向床,大力的撕扯着妨碍我的衣物,她的、我的。当那白色的胸罩被我抛开后,一对坚挺的|乳|房弹了出来,半圆的,上边有两个粉红的小葡萄,还在轻轻的抖动。我扑上去,用手大力的揉、抓,好软,但有有些硬,一丝痛苦的呻吟传到我耳里,反而让我更加兴奋,我用嘴去吻、去咬,时而轻,时而重。那呻吟开始有些改变了,痛苦少了,快乐多了,而且声音开始有些间断、含糊,不像拒绝,像是一只小手在向我召唤,让我去探索更多的秘密。我的手、我的嘴,开始从那娇美的双峰向下漂移,为何每一寸肌肤都那么滑、那么香?有些凉,但又像火山。我寻啊寻,来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么?黝黑的,有些弯曲,覆盖着一个小山丘,我要爬山、我要探索森林。我用手去抚慰森林、去感觉小山,为何山林里有山涧?我用手、用唇去体验那山头的小高地,为何高地还在上昇?难道地壳的运动这样快吗?

    山涧里开始有小溪流出,耳边的乐章变得急促,间断也多了,我用舌去舔干那湿润的山,为何流水更多?我感觉自己某个部份在膨胀、在发烧,我要到河流里洗澡、去降温,我飞快的将我的小朋友投入小溪里,可是有些难,山路有些狭窄,还有障碍物,我要征服。当我大力的挺进时,我听到了痛苦的声音,是痛苦。我飞快的在山林里穿梭,快感在昇华,终于我爆发了,也迷失了。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裸在床上,身边躺着一个她,她正用含情的眼看着我,我明白了,错已经来临。她用唇向我讲话,好软,但我感不到那甜,我也回应,舌与舌在纠缠,是快乐?我用手揉着她的|乳|房,不很大,大约32b,好滑,但没有昨晚那么硬。我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荫毛,不很浓,但也不少;两片粉红的荫唇,肥肥的,很诱惑。我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缩,我轻轻的点拨那小小的阴核,长大了,她呻吟加速了,淡淡的汁液流了出来,我越拨弄阴核,水越多,像山洪般喷发。我挺枪上马,大力地在抽锸着,当时我并不懂技巧,也不知道她的需要和感觉,只知道自己高兴。大约十多分钟,我倾泄在她身体里。她说:「我爱你,你爱我吗?」我说:「爱。」但我脑海里却是那有些惊慌的眼睛,我爱吗?

    明月几时有(3)爱?不爱?

    爱?不爱?不爱?爱?爱?不爱……我一个人,点着烟,无神的盯着前方,我不知道该是兴奋,因为我得到了一个女孩;还是该失望,因为我得到的却不是我想要的。尽管我同敏(那个她)很好,但我没有那个意思,但现在……「铃~~」电话响了,我拿起听筒,是敏。「请问阿光(我)在吗?」「不在。」我放下话筒,又陷入迷失中。「铃~~」电话又响了。「请问……」「不在。」我不想同任何人接触,包括我自己。门在响,我回过神,去开了门,是一个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的敏,原本美丽的她,变得如此楚楚动人。我承认,我心动了。我没说什么,转身进了房间,她也进来了。「如果你后悔了,我可以忘记昨晚的事。」我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讲,但那话里强做坚强的抖音,像是在抽打我的脸。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也不会逃避,尽管我不知道将来会如何,但我无法对那双眼睛,一双含着痛苦的眼睛,说出绝情的话。渐渐的那双眼睛变了,变成我心里的那双带有丝丝惊慌的眼睛,我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一把抱住了她。她是我的,我不会让她离开我,我要让她知道我多爱她,从那晚起,从来没有变过。

    我用我的唇去寻找它的伴侣,一双同样温暖、但多一份香甜的唇。我轻轻的将舌叩击那牙齿,撬开它,寻到另一个香舌,纠缠、纠缠,唾液在交流,呼吸在加速。我的手开始游走,上山下海。我抱起她,轻轻的放在床上,我不能让我的爱人受惊,我褪去她的外衣,可恨的冬天,为何让人穿如此多的衣服?那淡紫色的胸围下面是两个耸立的尖峰,轻轻的,我解开它,让那美丽的两个半球彻底解放,不再受外界的束缚。我轻轻的吻上那诱人的双峰,像婴儿般吮吸,不,不像婴儿,因为我还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那嫩红的|乳|头,有时大力,有时轻缓。耳边的娇喘也时重时轻,我向下移动,体验着每一寸肌肤,那么滑,宛若凝脂,色泽那么柔和,散发着淡淡的确无比诱惑的光彩。我移向那芳草聚集的地方,戚戚芳草,弯弯的,覆盖着一片神秘的山谷。我用手小心的拨开那两片娇嫩、粉红、又有些肥的荫唇,里面是肉红的肌肤,是我向往的天堂。在荫唇交汇的上方,有一个小小的突起,是阴核,我用食指去拨弄它,它像疯了般胀大,我用舌去舔,一丝淡淡的体味,伴随着淡淡的少女芳香,直入我脑髓,刺激着我。不停的舔,手指也深入那荫唇之间,轻轻的,轻轻的抽锸,抽锸……山洪爆发了。

    耳边传来间断的娇喘,还有不要的声音,那喘息像乐章,小夜曲、协奏曲,不,是进行曲,那「不要」就是催促我冲锋的号角,是号角!我褪去自己的束缚,小心的将荫茎送入,然后开始抽锸。我像无畏的勇士,向前、向前,我唯一的目标就是前进、前进,征服、征服。那喘息也急促起来,「嗯……嗯……啊……啊……」兵者,诡道也。我改变了战术,保藏实力,放缓速度,轻轻的,浅浅的出入着,反而那「嗯啊」声更急促,还夹杂几声几乎听不到的「不要停」。战术成功,我有效的控制了战争的进度,时浅、时深。每当我大力挺进时,那喘息就愈激烈,渐渐的,喘息开始迷乱,开始有含糊不清的话语,渐渐的连喘息都消失了。我感觉一阵酥麻从背脊向全身扩散,我无法控制,那快乐的最高峰来临了。我在快乐中爆发,让自己埋在娇嫩的|乳|峰间。许久,我才回到人间,我捧起她的脸,刚要说「我爱你」,她却是她,尽管她媚眼如丝,我还是迟疑了。to be or not to be?爱?不爱?不爱?爱?爱?不爱……我不是随便的人,那也不是一个随便的年代,我既然做了,我就接受这个事实:爱!我将那双带有丝丝惊慌的眼睛深深的埋藏,并尝试将她遗忘,尽管我不知道能否成功。

    明月几时有(4)灵与肉

    我和敏开始了,就这样,开始了。敏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女孩,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她从来不多要求我什么,剩余的假期里,如果我想出去,她总是伴随着我;但我如果不想她去时,她也不多说什么。如果我不想出去,她就陪我留在家里,百~万\小!说、看电视、看空气,或者是做嗳。我原本是一个很有活力的小夥子,但自从我开始认同我和敏的关系后,我变得有些沈闷了,在一个人的时候。我发现敏会是一个好妻子,不多要求什么,在外像淑女,行为大方、容貌娇艳,很让我有面子。在家像ㄚ鬟,她将我家打扫得干干净净,我父母还奇怪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家务了,他们还夸了我许多,我也坦然的接受了。唯一的问题是,她在床上并不像荡妇。她没有主动提出过要做嗳,做的时候她也很少叫床,并没有像我偷看的s情片里女优那样叫过,她总是很小声,而且她不接受替我口茭,她认为那是滛荡的表现,她做不到。我们经常做,应该说是我经常要,因为我们毕竟只有十八岁,血液里还很冲动,禁果可以一再品嚐。我对此有些自豪,因为当时的中国里还是比较保守的,我却早早脱离菜鸟行列。我没有对敏说过「我爱你」,从未说过。她有时会问我:「你爱我吗?」我的回答是「爱」,非常快,很大声,像是要让她知道,或是想提醒我自己什么。我放弃了思考是否爱这个问题,我只保留答案,而不要过程,因为……假期是短暂的,我们就要返校了。敏的学校也在北京,离开我校大约要骑二十多分钟单车。

    那天,我们坐了十余个小时,在夜幕里回到北京,也许是天气不很好,当我们踏上公车时,只有三、两个乘客和两名售票员。公车里是黑暗的,因为不开灯,只有街上暗淡的灯光分些能力于我们。我选了后面的座位,将皮箱放稳。敏靠在我肩上,昏昏欲睡,因为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旅程是辛苦的。她的手,说巧不巧,放在了我的大鸡笆上。开始我还没觉得什么,但我的冲动来到好突然、好快,身体在迅速的膨胀,我很尴尬,想让她放回去,可是她又何时听过我的?敏也感觉到什么,她移开手,脸有些红,小声对我说:「大色狼。」暖暖的气息轻轻的掠过我耳边,天啊,这紧要关头,岂不是在火上加油?我迅速巡视了下环境,黑暗的车厢,后半部只有我们两个:「你帮帮它吧!」她的脸更红了;「这是在车上啊,你……」「来嘛,求你了,老婆。」为达到目的,我第一次叫她「老婆」,或许就是这声「老婆」,让她改变了决定,她轻轻的点了下头,几乎无法察觉。我松开皮带,将她的手放了进去。啊!有些凉,刚好给火热的大鸡笆降温。她轻轻的将手环在我的荫茎上,轻轻的移动,因为位置和衣服的原因,她的手时轻时重,要命啊!我禁不住「啊」了出来,在寂静的车厢里,好像是炸雷般响亮。售票员旋开灯,所有人都回头望向我们。敏的脸红得像火,头深深的埋下,我忙解释:「没事,没事,脚踢到铁管了,没事。」售票员说了声「有病!」关上灯。一切回复了,可我的弟弟还没回复。敏要将手缩回,我忙拦阻:「别,快完了,求你了。」敏的手继续为我抚慰,也不知道她是出于什么考虑,或者是想早些结束吧!她套动我的荫茎,时紧时松,还不时加些旋转,她用指尖轻轻挑动竃头,在竃头后面的沟偶尔停留。她还会转移目标,轻轻的揉捏我的睾丸,或许是要报复,她稍微用力捏了下睾丸,我一痛,但没敢喊出来。「你要谋杀吗?」那只灵巧的手,带我奔向高嘲。车到站了,她迅速带我来到教学楼,指点了男卫生间后,她进了水房。我脱去那黏湿的内裤,清理自己后,将它用报纸包上,投入垃圾桶。敏等着我:「以后,叫你大色狼。」在我一个人往学校返的时候,我也问自己,我为何有那么多的慾?

    明月几时有(5)爱要怎样说出口

    北京的春天来得比较迟,但还是来了。我开始了大学新学期。经过半年的时间,我基本上认识了我班上的人,尤其是知道哪个女孩是我们班的。我每天忙碌的生活,读书、实验、报告……或许是我太忙,或许是上天帮我逃避,我没有再见到萧萧。对此,我在暗自庆幸时,总感觉有丝淡淡的遗憾,遗憾什么呢?敏是一个好女友,贤惠的。我再没有自己动手洗过衣物,每到周末,她总会来,为我清洗好,然后或是陪我在寝室里同别人打牌,或是一起去百~万\小!说。我们也会出去玩,只要天气好、功课少,我不介意出去。我的朋友都说老天瞎了眼,让我这么个鸟人找到如此好的女孩,我感觉挺骄傲的。对于她,我有说不出的感觉,我喜欢她,而且还有些依赖她,但我从不敢去探索我是否真的爱她,因为那是一个危险的问题。一切都还顺利,我以为会顺利下去,但老天并不这样以为。五月的北京是美丽的,花该开的都开了,风也小了,天气也暖洋洋的,又不像夏天那么热。好天气,加上我暂时功课少,心血涌动。在一个周三的午后,我将敏拉了出来,带她去圆明园。圆明园是一个好地方,尤其是划船。他的海大,人较北海、颐和园、八一湖等少,而且他有小河叉,也有远离人群的海。因为不是周末,人比较少,我俩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