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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阿格--禁言第2部分阅读

    重视的滋味让我幸福得昏了头。我想象着梦幻般完美 的生日晚会,女主角的虚荣让我兴奋得睡不着觉。

    最后,我迷迷糊糊地快要进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有人在抚弄着解开我的 睡衣,一只手伸进我的底裤,很熟练地玩弄着我的珠核。啊,既难受又舒服的感 觉让我忍不住叫出声,然后我的嘴被堵住,有舌头探进我的嘴里。

    我突然惊醒,这不是梦,楚树仁正压在我的身上试图拉开我的睡衣。我想挣 扎,可是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撩拔起来,我只能顺从地由他摆弄。我想你,蓝心, 楚树仁一边用牙齿和舌头轻咬着我的胸部,一边褪下我的内裤。我开始有了反应, 勾人的呻吟声一声接一声。

    砰的一声,房门突然被推开,趴在我身上的楚树仁僵住了。门口,昏暗的走 廊灯下,楚松源的母亲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然后,她尖叫起来。随后跑来不知 所以的楚松源迅速打开了我房间里的灯,这无比丑陋的一切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 遁形。

    楚家的所谓平静和幸福在这难堪的一幕下彻底结束。

    随后的几天,家里安静得没有任何生气,我躲在房间里足不出户,心里面已 经痛到麻木,我无法去面对任何人,尤其是楚松源。那天,他那苍白的脸色,愤 怒失望的眼睛和复杂的表情深深地刺痛了我,我恨不得立刻死去。

    有人敲门,是送饭的林嫂,她很奇怪的了我一眼,我强自镇定,她只有白天 在我家帮佣,那天发生的事她并没有看见。外面好安静啊,他们都不在家吗?我 用筷子毫无意识地搅着汤。太太住院两天了,他们一直没有回来。住院?大妈生 病了?我的心虚得快要掉出来。那我就不清楚了,林嫂摆好了饭,出去了。

    屋子里果然空无一人,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紧张又害怕,很不好的预 感让我坐立不安。门外有停车的声音,我赤着脚跑出去。

    我呆呆地站在家门口看着楚树仁和楚松源父子俩走过来,他们的脸色疲惫而 又苍白。楚松源的眼睛红红的一圈,他看见站在门口的我,愤怒的眼神足以把我 杀死。哥,我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不许你叫我!楚松源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径 自回房,楚树仁扶起我,林嫂,带小姐进房休息一下。

    楚松源的母亲自杀了,她在看到那一幕的第二天,吃了大半瓶安眠药。

    她一生都忍受着楚树仁的不忠和虚伪,甚至为他枉担了妒妇的虚名来成全一 个舞女的美誉,十年来每天都面对着情敌的女儿装作若无其事,然而,她的隐忍 换来的竟然是父女相j的现实。她无法跟人启齿去揭露这一丑恶,更无法再面对 如此肮脏的关系,所以,她只有选择死亡来逃避。

    本故事转自[ url]  。/ bbs / ?u= 104908[/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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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决裂

    我的童话结束了,现实的残酷冰冷到没有任何回暖的希望。我从高高的云端 上跌落了下来,突然得到的关怀也在转瞬间消失,而我的十五岁生日,从梦幻的 生日晚会变成了沉重的葬礼。十年了,十年前我母亲的意外死亡到十年后楚松源 的母亲的自杀身亡,这注定了我和楚松源的关系是永远的敌对,绝无谅解的可能。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的那两个星期,漫长得犹如两个世纪。楚家父子也 很少对话,除了后事处理的必要事情,楚松源基本上不开口,他面无表情,看不 出任何的怨恨。葬礼隆重而体面,楚树仁对外发布的讣告是爱妻因病去世,满场 白色的菊花掩盖了事实的真相,也掩盖了楚树仁肮脏的灵魂。

    我强撑到葬礼结束,楚松源拒绝让我送灵去墓园,所以,我一个人缩在房间 里,什么也不敢想。所有事情都会过去的,我握住热水杯,想要让自己暖和一点 儿。

    二小姐,没事我就先走了,林嫂敲敲我的房门。哦,我紧一紧身上的毛毯。 房间里阴沉沉的,静得可怕,偶尔风拍打着窗户发出的声音都让我的心跳加速。 楼下有人开门,别的人都去送灵,不会现在回来,是林嫂吗?我跳起来冲下楼。

    进来的人是楚松源,我站住了。很失望吗,他冷冷地看着我,你亲爱的父亲 大人正在那里唱生离死别的大戏呢,现在是没时间来安慰你。原来是他不能忍受 父亲的虚伪做作,早早离场。

    哥,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我说过不许你叫我!你叫我哥只会让我觉得恶心,楚松源恶狠狠地捏住我的 下巴,我只想看清你这个马蚤狐狸精,真让人想不到,这么漂亮的脸做出这么下贱 的事。我还当你是小女孩,真是看低了你的能耐。

    不是,我又害怕又羞愧,一步步地退后,直到我的后背靠墙,退无可退之路。 他的手捏得我好痛,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不是什么,装清纯吗?你和父亲都可以上床,想男人都想疯了吧,他的手上 加紧,几乎要把我捏变形。

    他会杀死我的,我的背抵着墙,全身发抖。我要逃掉,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 他,想要跑回房间。楚松源伸手本能的想抓住我,他拉住我的衣服,轻薄的上衣 一下子被撕开,我的上身暴露在空气里。

    我站在那时,手足无措。楚松源愣了一下,突然一把拉住我,用他的身体把 我固定在墙上。我拼命想要推开他,但他年轻结实的身体象是另一堵墙,我丝毫 不能动弹,快透不过气了,他的胸紧压着我的胸,内衣已经挤得变形。

    贱货,他开始动手了,一件件地扯掉我身上仅存的衣服。不,我又踢又打, 但完全不是年轻力壮的楚松源的对手,我很快身无寸缕了。

    分离

    楚松源拉开皮带,抬高我的一条腿,他的分身抵住我的花心,不要,我惊恐 地拼命地摇头。不要?我看你是想要的很吧,马蚤货!楚松源的坚硬向上一挺,进 入我的体内。啊,完全没有湿润的我又涩又干,好痛,我叫起来,身上一层薄汗。

    痛?还装c女吗,楚松源毫不留情地继续刺入花岤,还挺紧的,难怪老头子 都忍不住要上你。楚松源用力一挺,分身齐根没入,啊,我掐住他的手臂,疼得 冷汗直流。楚松源突然停住了,冲破那层薄膜的感觉让他简直不能相信自己,他 抽出身,破瓜之血顺着流了下来,滴在花瓣和大腿根部,鲜红的血衬在雪白的肌 肤上,娇艳异常。

    楚松源却没有放过我,他一言不发,又一次刺入我的体内,慢慢抽动。虽然 还很痛,但是他的动作让我开始有了感觉,这种真正的交媾跟楚树仁的游戏完全 无法相比,我居然呻吟了,下身的分泌让楚松源的抽动更加顺利。

    楚松源加快了速度,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我无法抑制地叫出声。在他 的抽送中我到达了真正的高嘲,一阵酥软的快感从花心传向全身。啊,楚松源也 开始大声叫出来,他急速地抽动着,最后深深地射在我体内。

    楚松源停了一下才抽离出我的身体,他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了,我全身瘫 软,顺着墙滑倒在地上。

    十五岁生日,我得到是一个葬礼,至亲的仇恨和禁忌地结束并不纯真的少女 时代。

    我躺在床上,流干了我一生的泪水。可是,就算是所有的眼泪,也洗不干净 我罪恶的身躯。

    楚松源在他母亲葬礼结束的第二天,就离开楚家,回到国外继续学业。这可 能也是楚树仁所希望的,老练的楚树仁知道,这种时候,只有时间能抹掉真相的 痕迹,淡化楚松源的痛苦和对他的恨意。另外,他的所做所为就算全不为外人所 知,保留了他一向的体面,他也无法在楚松源面前维持父亲应有的尊严。

    邪恶的仇恨却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被抚平,这次楚松源心中的伤口远非十 年前,那只是父亲无数的风流事中闹大的一件,我母亲的死让他少了仇恨的主角。 然而,他开始用真心接受我这个妹妹时,我和父亲却用最龌鹾的事彻底击碎了他 年轻的真诚,甚至逼死了他善良的母亲。

    他再也没有回过家,而且基本上是音信全无。

    后来我常常想,不管他对我做过什么,也不管他有多恨我,我都不会怪他。 他曾经春风般温暖的爱护,深深看我的眼眸对从小就缺少亲情关爱的我来说,珍 贵到多想一下都舍不得,那甜蜜而痛苦的回忆,虽然短暂却足以支撑我度过以后 的无眠长夜。

    母亲

    十五岁的生日改变了我的人生信念,如果说十五岁以前的楚蓝心是无知无助 多过无耻的话,那么十五岁以后的楚蓝心真正沦落为欲望的奴隶。我越来越象母 亲,灯红酒绿,夜夜笙歌,化上娇艳的浓装,穿着短得不能再短的衣服放纵着我 的青春。

    我甚至恬不知耻地真正勾引父亲,楚树仁想故技重演地对我调情时,我主动 地点燃了他的兴奋,燃烧了他所有的理智,最后,他不能抑制地进入我。当他狂 乱在我身上发泄的时候,我紧紧地捏着水晶手链,水晶刺痛了我的手,虽然这丝 毫不能减弱内心的痛苦,但我选择了用这样的方式惩罚自己。

    酒真是好东西,我站在后花园,晃着玻璃杯里红艳艳的液体,夜光如水,那 个清新少年郎还在耳边低语,蓝心,我要你永远这样幸福。幸福?我灌了一大口 红酒,酒精让我的神经更加脆弱。

    蓝心,我蓦然回头,是楚树仁,外面很凉,回房吧。我一动不动,两个人对 视了很久,他的眼神有说不出的复杂感觉。我想和你谈谈,他说。

    我抱膝坐在摇椅上,凉泌泌的晚风让我有点微微发抖。楚树仁拿了一条薄毯, 披在我肩上,然后在我身边坐下来。

    他沉默了很久。

    蓝心,我知道你恨我,他的声音低沉得象是从地底发出来的,我害了你们母 女。我有点吃惊,永远没有错误的楚树仁会这样坦白。

    你很象你母亲,他看着我,你跟你母亲一样是简单的人,很容易受别人伤害。 简单说白了就是愚蠢,我在心里冷笑,但仍然很好奇他提到母亲。

    我第一次看到你母亲的时候就很迷恋她,她非常有活力,带着小小的狡猾, 很可爱,楚树仁的眼光飘回了十几年前。那时候,她在一家酒巴做舞女,愿望就 是找个有钱人养她过下辈子。她其实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却总以为自己很有心计, 所以她的愿望很难实现,直到她遇见我,父亲微微笑了。我想象当年那个小小的 舞女故作聪明的在父亲面前耍着小小的伎俩。

    我成全了她,因为我喜欢看她很容易就满足的样子,她虚荣,但真实得可爱, 当然她也很漂亮。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还是错,如果不带她走,她以后的人生 路可能象一个普通的舞女,消逝在那个环境中。父亲停了一下,转头看我。

    你母亲的死,我脱不了干系,其实,她那时活得也很痛苦。她的人生目标已 经达到,但她所想象的生活和现实是两回事,我的生活注定不能让她暴露在大庭 广众之下。所以,无论物质有多丰厚,她的心灵都不能安宁,她天天喝酒,然后 就跟我吵架,直到发生那天的意外。

    我突然非常同情母亲,象她这样一个虚荣的小女人,千辛万苦取得了伟大的 胜利却突然发现没有了喝采的观众,就好象拥有一颗硕大无比的钻石却不能挂在 脖子上炫耀一样,她真的很委屈,因为她的人生价值无法被肯定。

    你爱过她吗,我突然问。楚树仁没有马上回答,他想了一会儿,慢悠悠地说, 她打动过我。

    那不能完全说是爱,蓝心,楚树仁突然深深地看着我,眼光炽热而痛苦,我 这一生最爱的那个女人,她让我日日夜夜地受折磨,完全毁灭了我的生活。

    我的心跳得快要蹦出来,我不要听。

    那就是你,蓝心。

    相依

    不要恨我,蓝心,更不要伤害自己来惩罚我。楚树仁早已离开,我想着他的 话,在摇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醒来时,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严严实实地 盖着毛毯。

    我坐在镜子前,看着里面那张依然年少如花的脸,蓝心,你要坚强啊。我握 紧拳头,不要被自己打败,我要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五年平静地过去了。现在的我是一个正在读二年级的大学生, 两年前,我考上了本地的三流大学,以我的资质,这已经是尽我最大的努力了。

    这五年,楚松源没有任何音信,好象从这个世界消失了一样。

    我和楚树仁保持着亦父女亦情人的关系。除了林嫂白天在家里打点家务的几 个小时外,楚家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楚树仁可以没有任何避讳地跟我生活在一起。 实际上,我也并不反感,楚树仁不是一个需求无度的人,次数不多,但他的技巧 非常高超,每次都让我欲死欲活。他还做足了安全措施,定期给我服药,以免发 生意外。

    我日益成熟,已经脱尽了五年前的稚嫩,楚树仁对我越来越依恋,我们在房 子里每个角落都尽情偷欢,我不再有内疚,或者,这是摆脱寂寞的唯一方法吧。

    楚树仁其实也是寂寞的,他的书桌上放着一张他和楚松源的合影,我经常会 看到他拿着相框看很久。年纪越大,就会越发地思念亲人,尤其那是他的独子, 他血脉唯一的承传。他真的是不可避免地衰老了,在五十多岁的人里面他看起来 还算是年轻,但是他要我的次数越来少,前戏越来越长,而且很多时候,他只是 趴在我的身上,我的躯体更让他觉得迷恋的是生机勃勃的青春。

    有时候,我甚至想我可能是爱上楚树仁了,这个给了我生命,和我最亲密的 男人,也会让我的心里有怜惜。

    可是,爱情到底是什么?

    秋天到了。

    我喜欢枯黄的落叶被风卷起的感觉,生命真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生老病死, 岁月轮回,是谁都逃不过的劫。

    父亲在这个秋天,老得特别快,他一天比一天消瘦。

    所以,我每个周末一定会回家,父亲一定站在门口,焦急地守望着我回家的 路,直到看见我,他暗淡的眼睛会闪过一道亮光。我们更多时候是相拥着坐在沙 发里,看一场无聊搞笑的肥皂剧。

    这样的生活可能会一直继续下去吧,当校园里双双对对的爱情故事满天飞的 时候,我远远地看着别人的风景,心淡如水地不再奢望,所谓爱情,所谓婚姻。

    我忘记了,人生还有多少大悲大喜躲不掉。

    重逢

    我调小炉子里的火,水快开了,铁观音还是碧螺春?洗得干干净净的茶具和 跳动的炉火,映在淡淡的阳光下格外温暖,我正在冲功夫茶。都可以,楚树仁继 续翻他的报纸。

    很快,碧螺春特有的清香混着秋天凉爽的气息,充满了房间。真不错,楚树 仁放下报纸,慢慢地品了一口。

    有人在按门铃,林嫂吗?她有钥匙啊。我去开门,我站了起来。

    站在门口,我象被雷突然击中,那个我以为已经冰封了生生世世的人,他斜 靠着大门,用一种我说不出的眼光看着我,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

    不欢迎我回来吗?蓝心。楚松源口气轻松地象是只去渡了一个假。

    水晶灯亮得耀眼,觥杯交错,笑语盈耳,楚家把几年的热闹堆积在一起绽放 出来,只差没挂大条幅写上热烈欢迎楚松源学成归来,楚树仁象是回到了五年前, 神采奕奕地招呼着客人。我端了杯酒,倚着窗,眼睛都快被晃花了。但是,楚松 源的每个身影被落在我的眼里。

    他好象又高了,比起五年前更结实,没了少年的轻盈,身体和脸上的的线条 都已经是彻底的简洁刚硬。名牌的黑色西装在他身上非常熨贴,越发显出他天生 的贵族气息。他的确优秀,这五年,他从顶尖的大学毕业,又进了家国际大公司, 全凭自己的努力。

    可是,他让我觉得非常陌生,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带着三分 不屑的浪荡气息,完全不象当然那样有如清风。

    我们的眼光相碰了,我脸一红,转过头去看窗外。蓝心,几年不见,你越来 越美了。楚松源走过来,也背靠窗户,上上下下地扫着一身深蓝色紧身露肩晚装 的我。我一直都很想你,他突然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我的心脏完全失去了控制地狂乱跳动,连呼吸都很困难,对不起,我慌乱地 把酒杯放在窗台上,就往洗手间冲。

    镜子里的那个女人,满脸潮红,眼波流动,紧咬着红唇异常的妖艳动人。

    楚松源的回来让楚树仁非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