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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1部分阅读

的人。想虽这样想,但转念一想也觉得挺恐怖的,原先这副躯体的主人也太厉害了,居然能把生前的知识储存在脑袋里,要是能存储意识的话……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幸好没有,我仔细感受过了,大脑里除了赁空多出来的东西外,只有我过去十几年的回忆,再没有其他(其实我怎么能感觉得到,这只是害怕之下所采取的一种没根没据的意识行为)。

    如此这般,自己一个人的时间倒也不难过,清醒时我就试着想想脑袋里的东西,任凭自己在在幻想中学习试练,倒也乐趣无穷,世间的一切好像已渐渐远去。

    第二章 逃出生天

    “奇怪。”

    我踱着步子不住地打量着洞内这些晶|乳|石,它们和电视上曾经播放过的一些游览胜地有关的洞岤内的莹光灿亮的水晶或|乳|白色的晶|乳|石不太一样。

    我大概已有两三天不会再有昏沉欲睡的感觉了,无聊之余重新打量起洞内的景象。哪知这一看,却隐隐发现这些晶|乳|石好似并非天生天长的一般,它们的底部跟一般的石块没什么两样,再上颜色就会变得有些晶莹,好似经受过河流冲涮过的卵石般般呈现透着褚黄或褚红色泽,再上颜色才开始渐变成|乳|晶状,好像竹笋,越往上长的越鲜嫩一样,更奇怪的是,它们大小差不多,排列的样子好像隐含着某种道理,难道会是所谓的阵法么。我暗忖,因为脑海里有着这一方面的知识,所以有此一猜,可惜我没有花费过多的时间去弄懂消化它们,这些知识对不曾接触玄学的我来说有点艰涩。

    “这个山洞到底是怎么形成的呢?不可能全是天然的吧,不然这副水晶棺也不能放进这里面。咦?”我发现晶棺周围的地上有模糊的线条刻痕,一直延伸到那些晶|乳|石底下,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能够来到这里布下这一切的人还真是高明呢。”我喃喃说道,越看越觉得有那么点痕迹,心情也开始兴奋起来,没发觉自己的眼力变得出奇地好,在暗沉的洞岤中竟能看出历经千百年的刻痕来。

    想想一开始我没能看出什么来定然是因为我没有足够应付的知识和能力,如果是原本的我困在这里,就死定了,但现在的我,却神乎奇迹地换上了晶棺内的躯体,也拥有了躯体主人留下来的知识,这无疑是取得了出这山洞的半把钥匙,只要我用心学懂有关的知识,就有出去的机会。

    而且,从我第三次睡醒起,我就有饿的感觉了,没有饿死,那是因为我在脑中找到一种运息吐纳方法,照章练就,极其容易,就好像我原本就会这么做……发觉练了之后效果奇好,每次肚饿,便运息,醒来则浑身清凉松泰,饥感顿去。有点像是武侠小说中的打坐练功,我不知该感到高兴还是害怕,我并没有感受到所谓的内功在经脉中运转等等,就只是调息吐纳,然后进入一种浑若无体的状态,这……正常吗?自打进入这个躯体以来所发生的种种怪事都让我有身在梦中之感,我怕,我再不离开这里,不知会变成什么怪异存在。

    一定,要尽早脱离这里。

    我从入定中醒来,对存在于脑海里的一些奇门阵法已有了相当的了解,重新观察了洞中的情况后,我把眼光放在了晶棺处。

    我猜这个莲花山底的洞岤定是这条山脉的灵气所聚之处,不知被哪个世外高人知道后在此布下了聚灵阵并把“死去”的女子放入水晶棺镇在阵心处,尤是如此,水晶棺和棺内的人体在经历的千百年的灵气熏陶洗髓竟生气复生生机勃勃,充满了灵气,那些布在洞岤四周的阵石因为千年护聚灵气不外泄,竟也受灵气之益而长出了晶|乳|,整座莲花峰更因灵气聚而常年烟雾缭绕,披上了神秘的面纱。

    我试着把水晶棺转了转,却丝毫不动,莫非时间太久,阵法失去了作用?!不,不会,不然我也不会掉进这里来,想到再也不能出去我内心一阵惊恐。我仔细看了看晶棺周围,实在看不出异样,深及吸了口气,突然想到,不能转,但能否上拉或下沉?想到就做,我使力把晶棺往下按,晶棺真的下沉了有一寸,可启动阵法的机关仍一动不动,整个人半跪在棺上,我空出手把棺左右试转了一下,发觉右边有松动迹象,忙使力一转。

    一阵奇异暗沉而古老的声音响起,我为眼前奇异的景象惊叹得无以复加。那些生长在岩壁地表的|乳|状晶石竟然自行循着地上或有或无的线条挪动起来,形成了一种奇怪的图案,我正看得目不暇接时,粗哑而厚重的声音骤响,我转头往声源处一望,惊喜地发现在突起的壁岩处竟出现了一个半米宽的邃道,我意识到这是出去的唯一机会,当即抓起地上的背包往那黑黝黝的道口冲去,也没发觉自己的身子在穿过那些晶|乳|石阵时的腾挪闪躲是那样的浑然缥缈,优美动人。

    在黑暗中不知奔了多久,在喘息越来越重时,我感到两旁的夹壁渐渐逼近……有光!虽只有一点点,但已给了我莫大的勇力,我猛地一扑,只觉自己掉进一团刺里,耳旁同时传来一声细响,挣扎着转身一看,什么也没有,山门已闭。

    真是凶险万分,差点就被夹死在山道里了。

    抹了把汗,我这才打量起自己所处的位置,不——会吧?!

    苦笑,自己正坐在一丛巨大的棘刺与绿滕相缠绕的植物堆里,怎么出去啊?我叹了口气,心忖这已算好的了,它至少不是长在悬崖上。我记得包里应该放有小水果刀的,只好用它出去了。

    “重见天日的感觉真好——”

    强忍着身体上的疲累,我举步向前,只想快快找个地方清洗一下自己,然后快快离开这个鬼地方,不过,在离开之前,我想我应该把身上的这身不合时宜的衣服换下。

    没办法,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只好将就点了——为什么我得做这种事,虽然自己不是害羞可爱型的女孩,可在山林里换衣服,真让人不舒服……

    “还好有带几套换洗的衣服,不然就惨了。”草草了收拾了一番,我背起包,决定朝原先的目的地广州而去。

    这番奇异的经历让我彻底明白,什么叫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是有希望的人生,那我就能坚持下去。

    原来自己在那个奇怪的山洞里竟度过一月有余。

    打听清楚,我再也没有什么心情游山玩水了,想想,自己第一次游个小莲花山就经历了这么刺激的事,要是去什么泰山华山级的不是要灰飞烟湮?

    还有,脑袋里的东西还是尽量少去动它的好,自己可不想变成什么怪异的存在,此去广州,最好是找着个工作,有机会的话继续学习,过着充实而努力的生活就好。

    望着窗外的景物,我平静地想着,这是我经历了一番混杂的思绪后所做的决定。

    不久,车子到站,我兴奋地提着旅行袋下了车。

    真不愧是大城市,矗立在眼前的尽是一座座高楼大厦,流水般的车辆,让人眼花缭乱。

    计程车司机热情地上来拉客,我摇了摇头,出门在外什么都要节敛,我问他:“请问您知道这附近哪里住宿比较便宜吗?”

    本来一脸失望正打算去找别的旅客的计程车司机听了我的话后上下打量着我,说:“小姐是一个人来广州?不通知亲戚朋友来接送?”

    直觉这个司机看我的眼光怪怪的,我脱口道:“不是,我打算先找个地方住下再去找他们。”我撒谎,心中忐忑。

    司机笑了笑,干脆写了张地址给我,说:“这个区的住宿店比较便宜,不过条件很差,短时间住的话还可以,你可以去看看。”

    “谢谢。”

    地址写得很详细,连在哪里搭乘几路公车在哪里下车都写了,令人一看就明白。

    约半个钟头后,我目瞪口呆,彻底明白什么叫贫富差距,广州这个地方原来并不是处处高楼华宇啊,眼前看不出颜色的墙,鸽子笼般高低错落参差不齐的旧房飘散着混杂难闻的异味,探头探脑或往来穿梭的人也形色各异,就像所谓的什么贫民窟——就连我们县干农活的人家都住得比这里宽敞。

    一个化着浓妆的妇人看见我脸上漾着笑走了过来,“小姐,是不是住宿啊?”

    “这里真的有招待所或旅馆吗?”我疑惑地举目游望。

    “啊?有啦有啦,你跟我来。我告诉你哦,我们这里很便宜的,住一天才十五元。”

    “十五元?”这种鬼地方?哪里便宜了。

    “很便宜啦,你别看我们这里破旧,里面很好的,那些外表好看的,一天几十块。”她硬拉着我往前走。

    “小姐叫什么名字啊?长得真水,来广州找工作或是找朋友……”

    这个妇人让我联想到古装电视里的那些个青楼老鸨,能说会道。

    我们七转八转来到一栋有两层高的旧楼房,走了进去,里面真如她所说倒还干净,她把我带到二楼一间狭小的房里,对我说,“就住这里,小姐觉得怎么样?”

    天色已经很晚了,此时再去寻找其他住宿的地方显然不合时宜。看看这间狭窄的小房间,我点了点头,“请问卫浴间在哪里?”

    “走道往左尽头间就是。”妇人高兴地又道:“我们会提供免费的饮料,吃的就必须自己负责,楼下有一间小食堂,小姐有兴趣的话可以来看看。”

    我点了点头。

    她又问:“小姐准备住几天?”

    我迟疑地说道:“我先住两天好了。”

    “那能不能先付钱?”

    “好。”我把钱拿给她,随口问道:“这里治安怎么样,安全吧?”

    妇人闻言笑道:“唉呀,你放心啦,很安全的,有什么吩咐到楼下叫我,我走先了。”

    我觉得她神色有些异样,不过也许是我多心了,做生意的人本来就有些言不由心的。

    把门带上,我坐到床上,把路边买的报纸和笔拿了出来,把上面适合我的招聘广告都勾了出来。

    “叩叩叩!”

    “谁?”

    “送饮料的。”一个男音应道。

    我想起方才那妇人说过会送饮料,起身去开了门,只见一个三十几岁左右,身材瘦小,长着一双鼠眼的男子正捧着盘子目瞪口呆地直瞪着我,嘴角涎下一丝水渍,令人一见恶心。

    “我不需要饮料。”

    “呃,”男子惊醒了过来尴尬地冲着我笑,“小姐不要不好意思,这是免费的。”他那双鼠眼直直地勾向屋内,瞄到床上的报纸后细小的眼睛闪过一丝异光。

    “我不需要。”我蹙着眉,口渴也不打算喝他手中的饮料,我从来就不喜欢喝汽水类的饮料,况且这饮料还是由这样的一个人送来。

    “可是,这房里是没有备饮水的。”他转了转眼珠,身子仍站着一动不动。

    我不想再跟他浪费时间。“那好吧,你把饮料放下,渴了我自己会喝。”

    男子不甘不愿地站了一会儿才开始挪动步伐,“那,小姐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他一走出去,我忙把门关上。

    大致准备好了明天寻找工作的行程,我吃了点自带的面包,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过往的事情一一在脑海翻来复去地闪现,我把脸埋在枕头上,感觉眼眶又酸又热,本来就打算自己一个人离家生活的,如今真的脱离了干系,却又莫名地难过。

    我也不能打电话给奶奶了,我的声音,已不再与从前一样,清冷柔和,带着不流畅的缓慢(可能是这个躯体躺太久的关系),即使是说电话,奶奶定也能察觉得到。

    只能写信了,让她对她关心的孙女放心,也让我可以传递倾诉对她的孺慕思念之情。

    还有,自己的学历在这里真的是太低了,像样点的工作都要大学本科或有相关工作经验,有机会一定得继续学习……

    就在自己打算强迫入睡时,忽然听到房门传来细响。

    我坐了起来,眼睛盯着门,看到门锁正被缓缓转开。我的视力自在山洞出来就好得不得了,在深沉的暗夜里看东西就跟白天一样,听觉也很敏锐,精神体力更不用说,此时虽然紧张,却出奇地一点都不害怕。或许在潜意识里我已经察觉到可能会出状况。

    我悄悄地躺了下来,拉上被子盖上。

    有三个人走了进来。

    他们打开了灯。

    一个声音低呼,“她没喝饮料。”是个男的,是送饮料来的那个男的,我记得他那令人不舒服的声音。

    “有没有喝都一样,玩起来还更有感觉呢,是不是,刘老板?”另一个男的滛声笑道,我感觉他身子凑得更前了,“大哥,真像你说的,极品,真是太漂亮了,我从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

    “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要是她事后认出我们怎么办?”第三个男略为迟肄地说道。

    “我说刘老板,交易我们已经做了,钱是不可能还回去了。你要是担心的话,干脆我们一不做二不休,把她卖到洛老大的俱乐部好了。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我们已经查好了,这个女的只有一人,是来打工的,在这里也没什么朋友亲戚。”

    “这——”

    “怎么样,刘老板?这么美的女人你真的不动心?如果你下不了决心,我们也可以原装卖给洛老大,如此素质的c女相信价钱更高。”送饮料的男子又道。

    “大哥,我们没玩过太可惜了,这样的美女一辈子也遇不上……”

    “你住口。刘老板——”

    “她的确是我跟你们交易中所遇到过最美的,就这样放过确实可惜,不过你们答应我,事后要做得干净点,别出了什么纰漏。”那刘老板说道。

    “不用担心,我们手脚一向干净,不然也无法安然到现在,不是吗?更何况我跟这里的姜所关系还不错。”那送饮料的男的可能见刘老板不再改变主意,随口安慰了几句,又对他弟弟说道:“小弟你去拿相机来,待会儿给她拍上几张。”嘿嘿,也算你倒霉,如果喝了饮料,给人睡上一觉起来什么事也给忘了,清醒的话就不能让你有翻身的机会。“

    “好了,你也出去吧,待会儿完事后你们再进来。”

    “嘿,这可不是我们故意要留在这里打扰刘老板,要知道这女的可没有喝下料子,你一个人可以轻松对付她吗?”

    ……

    污言秽语!我越听越愤怒,这家店居然在暗地里从事这种迷j住店女子的生意,事后还想把人给卖去当妓女,真是该死。我拳紧手,心里气怒之余又有些慌张,自己能逃得过他们的魔掌么,他们有这么多人……

    “你们一人按住她的一支手脚,我来脱她的衣服——”

    “……这么水嫩的肌肤,吸……”

    我清楚在感受到陌生气息的逼近,再也忍受不下去地睁开眼,猛踢了那刘老板一脚,耳闻他杀猪般的叫声响起,呃,我可能踢到他身上最为脆弱的地方了。没时间不好意思了,旁边愣了愣的俩兄弟已经回过神扑了过来。我紧张地跃下床,朝迎面而来的送饮料男再一脚踢了过去,被他机灵地躲开了。他弟弟从床的另一边朝我扑了过来,我一旋身,手好像有自我意志了劈在了他的颈后,他竟然身子一软倒了下去。送饮料男子正要配合他弟弟合扑上来,这时见他弟弟倒下,愣了一愣,耳边又听到刘老板微弱的呻吟声,一时慌了起来,叫道:“秋玲快来,秋玲——”

    “砰!”我一脚将他踢倒在地。

    看着趴在地上的三个男子,我呆了起来,自己好像成了杨紫琼了,手脚这么俐落有力。

    “死鬼——啊,你、你、你怎么没、没……啊,你把他们怎么啦?”秋玲,也就是把我带进这家店的妇人,唠叨着一走进来就被屋内的状况给弄得张大了嘴,眼里又惊又疑,眼珠直在我和躺在地下的男人间移动,事情的发展也她想像中的根本就是截然相反。

    “我把他们怎么啦,是你们想把我怎么啦吧?”我面无表情,心里仍是极度厌恶,他们的所做做为比在我们镇里欺负我的那些人还可恶,因为他们,不知多少好女孩受到了无法弥补的伤害。

    “我、我……”她脸色变了变,眼光扫向躺在地上的三个大男人,拿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