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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16部分阅读

瞧瞧也是一脸不怎么赞同的宁青,说道。

    都是苏雨诗,说什么这个预定只在广州表演两个月的“北海道之狼”那雄壮的舞姿令所有的女性尖叫着迷,机会难得,非得来看不可。更再三告诫不能让纳兰白他们知晓……结果来到这里,发现是一家酒吧,张贴在店外的海报上是一群身上只穿一点小布的男人,他们是一个个长得高大壮硕,相貌也英俊,只是身上那一块块的油光闪烁的肌肉令他们看起来像是一串被烤得油光的烤鸭。

    店里狂热的音乐震天响,时不时夹杂着一阵女性兴奋的尖叫声……

    “哇,真刺激。”苏雨诗根本没理会我的话,眼睛直盯着声源的来处,脸兴奋得通红,她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之前的种种不过听人家说的。

    颜露也两眼放光,脸颊微红,她吸了口气。“我们进去。”

    站在门口的那些保安,看见我们几个,眼睛发呆之余不禁满眼疑惑,可能是无法理解这么气质高雅又美丽的女子怎么也会来这种地方。

    刚开始还磨磨蹭蹭你推我攘着前进的几个人,一踏进会场也不约而同地被那疯狂而具煽动力的音乐和人潮给影响了。我们学着那些疯狂舞动着双臂和身子的女人往舞台靠近,寻着空隙处一看,那些“北海道之狼”们正热情地展现着他们发达刚阳的躯体,舞动着暖昧而挑逗的动作,不时地趋近某个女人,发出类似野兽和男性的低吼或微笑,由此引出女人们的尖叫推挤,有的甚至把早准备好拿在手上的钞票趁机塞往他们的小裤衩里,顺便揩油。

    他们是轮着上台的,有时则是多人一起,活脱脱就是一场脱衣秀,不过那音乐、那动作、那身材、那人还有那经过编排的戏剧性表情都给了人们一种诱惑的因素,加起来很难不让人疯狂。

    苏雨诗和颜露已经渐渐地投入到这一场主人与奴隶的游戏里面去,也开始兴奋地跟着其他人一起尖叫一起跳跃,颜露还大胆地学了别人把钱往他们身上塞……

    那些“北海道之狼”就是舞到头发热发晕,眼睛也绝对清楚,他们也懂得挑一些长得美貌些或可爱些的女子亲近,手上晃着钱的当然也是首选,没过多久,苏雨诗和颜露已经成了这里的女王——她们的容貌和气质可都是千里挑一的极品,出手更是大方。

    我和宁青只晕了一会儿便退到了外围,这些东西在我们眼中就跟普通的图片和音响没两样,修真到了我们这种程度,对于外物已极少会动心了。

    “你们俩个怎么跑到这里?”

    颜露玩了一通可能觉得尽兴了或没什么意思了,这才想起要找我们,看到我们像两个木头般伫立在外围吧台处,不可思议地低叫:“不要告诉我你们一直在这里?我的天,难得来一次耶,快点上去。”她邪恶地向我们眨眨眼,“放心,我不会告诉白和峻山他们的。”说完向酒保要了一大瓶啤酒。

    “看看就好了。”我说,其实我根本就是讨厌与人挤在一起的感觉,再加上又没有那个欲望要摸那些“狼”们,看了这么久,没转身就走已经是超耐性了。而宁青就更干脆了,她直接摇着头说,“我不喜欢这里。”

    颜露看了我们半晌,失笑道:“你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她娇媚地甩了下头,继续道,“我是觉得还可以啦,偶尔为之,发泄一下作为女人的不满或满足一下幻想。”喝了一大口酒,便她微红的芙颊更添一层迷蒙的莹彩,简直就像一朵燃烧着火焰般的蔷薇,艳丽与骄傲。

    “你也会有不满?”我瞧追求她的人都把她捧上天了。

    “当然喽,商场上有许多不把女人当人看的混蛋的。”她淡淡地说,我这才略有所悟,颜露能做到今天这个地步,虽然跟个人的才干有关系,但也是付出了不少努力的。

    “那你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无论是工作、外貌、薪水,无论从哪一方面都瞧不出她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宁青也是一脸好奇地瞅着她。

    颜露又灌了一口酒,略带哀怨地说:“比如说,我暗恋的每一个男人都不爱我……我要当女王,把所的男人都踏在脚下……”

    呃,“她会不会醉了?”我问宁青,脑子里却想起初见面时她对纳兰白的暖昧态度,她可能真的有暗恋过他吧,我想。宁青瞅了瞅颜露把脸转向仍旧疯狂不休的人群,喃道,“在这样的气氛里,的确很适合发泄。”

    哦?她是在发泄,放纵自己的情绪?这是城市中的女人才会想到的事儿,网路上常常有这样的对话,关于放大挫折痛苦和忽略痛苦挫折的讨论,醉生梦死常常由此而来。如果颜露此时的情绪是属于放大挫折痛苦的话那么周围的环境应该是绝大因素的影响,但是我相信就算是现在的颜露,她的话也是半真半假的,她绝不是那种软弱的女人。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样偶尔的发泄是好或不好,突变发生了。

    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闯了进来,一个还在大吼着,“我老婆在哪里?”边说着,边挥着雄伟的臂膀,呼响声里,一拳一拳地揍向那些看起来有点不知所以然的“北海道之狼”,似足个吃醋大丈夫。

    场面似乎有一两秒的停顿,我瞄见一个女人正疯狂得整个人巴在一个狂野之“狼”身上,嘴巴猛亲,那位表演的男士虽然扮演的角色是狂野的,但这时却一副推拒的模样,画面有些滑稽,没想到大野狼和小红帽的故事会在在这种地方颠覆上演。

    “啊——”

    反应过来后的反应是尖叫声冲天,可能来这里的女人有大部分已经结婚,闻到这一声震天吼,顿时乱成一团,再看到打起群架,更是慌恐,不到一会儿,热闹纷纭的酒店里除了我们几个和那些店员及表演者外,都跑了个一干二净。

    “我这个方法不错吧?”发出吼声的大个儿嘿声笑着说道,边继续找对手打架。

    “的确不错。”跟着转进来的居然是水神允。我愣愣地睇着他们,再转头看看那些反应过来,身手居然也不错的“北海道之狼”还真有些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颜露眨了眨眼,把差点跌撞向她的一只“狼”一脚踢了回去。

    “哇,还有几个妞没跑,胆子挺大的嘛。”大个子转眼解决了对手,看看一时没自己什么事也没掺和进伙伴的战斗里,拍了拍手,正好看到颜露帅气的动作,怪声叫道。

    “采灵?”水神允也一下子就发现了我,走了过来,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啊!是你?”不知何时跑到我们身边的苏雨诗一下子就认出了他,像他这样的神貌见过了就很难让人忘记。

    “他是谁?”颜露问。苏雨诗立即拉着她到一旁叽叽呱呱去了。

    水神允一迳地望着我,微转着头瞅了下那些赤身捰体的男子,唇边泛起一丝古怪地笑,“没想到你也喜欢这种消遣。”

    我正要分辩,酒店楼上传来剧响,水神允立即转身往楼梯冲了上去。我想也不想地,也跟了上去。

    “喂喂喂,别去呀,会受伤的……真麻烦,小黄,这里交给你们了。”后面的大个子哇哇地叫着。

    一个穿着薄夹克的男子,正冲下来,刚好与水神允狭路相逢,一上一下,虽然碰上水神允挡道,那男子却一点也不怕,反而一脸凶悍地挟着下冲之势,手持一柄小巧的、刀锋闪着寒光的小弯刀,在空中划出一银色弧线撞向水神允。水神允避无可避,手撑在楼梯扶手处,飞起的双腿踢向那人的下盘,速度之快,令空气仍存着许多腿影。以那人的姿势这时变招已来不及,加之上身前倾,又是在楼梯处难以施腾挪技巧,眼看就要被水神允的长腿扫个正着,只见他猛力一蹬,持着弯刀的手顺势斜划向水神允,身子却已借那一蹬之力躲开水神允先至的一腿,一手伸掌为爪夹着锐气向我抓来。

    水神允身形一动,另一腿这时稍改了方面,正好踢在那人持刀的手肘处,一脚踏实楼梯一手抓着扶手,一手以空手入白刃的手法快速切住对方的刀影处,不可思议地将寒气森森的刀子夺了过来。那人剧痛之下更加不敢恋战,身子更是加速朝我撞来。

    水神允知道是我,也不为难他,身子一挺,仍迅速往楼上奔去。

    这时,后面的人也已赶到,那人一脸阴鸷地盯着我,黯色的瞳孔里映着我不显波澜的清丽面容,微微一缩,察觉有些不对劲,但却已来不及。我双手快速地迎了上去,穿过他袭来的手,在他胸前扫了一下,他立即跌落了下去,乍看就像是身子受伤而支撑不住倒下的样子……

    我闪过他,跟着继续奔向楼上。

    这一切的发生不过眨眼功夫,很快地,我也来到了楼上。

    这上面除了大厅外,全都是包厢式房间,都是做什么用的就不太清楚了。我大略看了一下,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当前的情形:“混战。”

    “水三哥,我要帮谁呀?”我朝水神允问,那么多人各自为政,怎么辨别敌我双方啊?啊,对了敌人有刀,可是又有些没刀的……

    “不要让人跑出去。”水神允好不容易说了句话,又全神贯注地跟对手打了起来。

    他跟张挚正在和一个五六十岁面百无须、单眼皮的老者对打,那个老者的武功招式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国武术,中国大部分武术建立在天地阴阳五行之上,更因长期提倡武德而使得绝大部分招式趋于光明正大,不屑流于阴毒。而这老者每一招一式,一劈一斩一腾挪皆简单利落、威势煞气,令人一见就想起日本武道……老者脸上隐隐浮现着青气,可能是使用某种功法的缘故,没想到,日本的武技里也有这种类似于我们中国武术的内功心法,不由仔细地观察起来。

    张挚可能早先时候有受过伤,现在加上水神允,也只是稍占上风。水神允虽然内力不如老者深厚,但他武功招式不拘一格,奇招妙式层出不穷,再加上张挚在一旁协助,迫得那老者渐渐左支右拙起来。如果他沉住性子,他再支持一段时间说不定靠着内力深厚就能打得赢水神允他们,可惜他有些急躁起来,周围的情况不容他再拖延下去,只听他仰天发出一声有如树木断枝裂桠的怪吼,整个身子浮起一层淡淡的青气,脸庞更是绿得像怪兽,肌肉一鼓一鼓的慢慢胀了起来,眼露凶悍精光,一挥手一抬足,气劲轰然,水神允和张挚见状不敢撄其锋芒,采取游走避击的方法,只可怜楼上华丽装潢却在他的破坏之下,不到几分钟便变成了一片狼籍残垣。

    “这是什么功法?”我吃惊地望着已不成丨人形的老者,原本有些白晰的肤色变绿不说,连身子都凸起一块块肌肉似的东西,随着破坏力的加剧,他眼中的理智之光也渐渐消失,口中“嘶嘶嗷嗷”吼个不停。

    “这是东洋扶桑的一种秘术,练习之后可以激起潜伏在人体深处的野性、兽性,使其力量剧增,不过一旦使用超出负荷的车量或使用时间过长的话人就会失去理性,严重的甚至会使人疯狂,变成一个只知屠杀的怪物。”宁青来到我身边,同样盯着打斗中的三人,说道。“这种秘术缺陷太多,只适合用在想与敌皆亡的时候,这点很适合日本人不畏死的武士道精神,但变成怪物而死的模样仍被大多数人视为侮辱,所以也很少人会使用……我以为到现代它已经失传了呢,没想到还有被传下来,而且练成了……”

    经过一番剧烈的拳击破坏,怪物的动作渐渐迟缓,浑身狼狈的水神允和张挚终于舒了口气……水神允觑了个空,身子陡然后翻,双腿蹬在墙壁借力使身子平行飞撞向怪物,双手合成一种怪异的拳势,正正地印在反应不及的怪物印堂上,硬生生地将力大无比的怪物击退了三步,怪物双手乱挥,在砸碎了身边唯存的几件完整摆设后,庞然的身子晃了晃,“砰!”地倒下,震落和震起了许多东西。

    “呼——妹夫教的这一招还真管用……糟糕!”

    水神允和张挚脸色大变地冲我们飞奔而来,我和宁青跟着转身一看,傻眼了!整个二楼厢房十间至少被毁坏了七八间,在这之间乱窜的绿色怪物竟有五六只之多……那些跟着张挚和水神允来击敌的武林人士大概没见过这种场面(谁见过啊?),一下子形势逆转,反而被追了个满场跑,里面还有原本跟上来凑热闹的颜露和苏雨诗。

    “采灵,帮帮忙——”水神允边跑边说,就算他再好斗,面对这么多力大无穷的怪物也不禁要腿软。

    “呼……哈……哈……”苏雨诗和颜露喘着气朝我们跑来,“采、采灵,快跑,这里变成茱罗纪公园了——”苏雨诗仗着颜露的两下子,倒也不是那么恐慌,还会跟我说笑。

    “呼!我、我们,找个角落看热闹好了。”颜露胆子更大,面对这种绝无仅有的现象,坚持要观看到底。“这里有这么多人,要死也不会死到我们的……”

    “对呀,我们为什么要跟着跑?”苏雨诗很是赞同。

    “让开。”宁青忽然喝道。

    苏雨诗和颜露对视一眼,身子反射性地一跳,宁青手中的透明丝绫已然射出,紧紧地击退绿色怪物乱挥乱舞面来的双臂并缚住它。顾不得颜露和苏雨诗她们诧异的眼光,我凌身跃上丝绫,将手上灵气凝结出的弹珠大小的气体珠子贯向绿色怪物的曲眉处,把它们修练邪功汇聚的可以影响人体的能量团一举打散……我凌空缓缓落下,宁青将丝绫一收,“砰!”地一声,差点袭击到颜露她们的怪物也倒下了。

    接着,我们以此方法,又放倒了四只怪物——它们比第一只怪物力量弱小得多。水神允他们合众人之力也放倒了两只。

    “妈的,趁乱被跑了不少。”张挚吐出了口里的血水道。

    “跑不掉,江上春应该赶来了。”

    也就是说,跑出去的人是自投罗网了。我忖道,怎么又是那个江上春来捡便宜?

    “这是怎么回事?”我问。

    “被抓进警局的那些日本人前几日被救走,我们追查到这里,所以就进来抓人了。”水神允简单明了地说,“没想到隐藏在这里的日本人会有这种会变身的怪术……幸亏你们在这里。”

    我脸一红,转开话题。“那光孝寺那边没事吧?”

    “不会有事了,政府和佛教都派了不少能人前来保卫,谁不要命了再去偷?”

    “我们走吧。”张挚说道,“必竟我们不是执法人员,被堵到了也不好。”

    点了点头,大略整理了一下人员,我们在江上春的帮助下悄悄离开了这家酒店,临行前我们看到保卫室被劈晕了许多人,看得出这次行动是早有谋划。

    这次没有戴半截面具,那个江上春看见我略显讶异,又见到同行的宁青颜露她们,唇角又浮起一丝带着深意的笑,令我大为懊丧。被纳兰白陶熏了那么久,对于情爱我不再像当初那么迟钝,这个江上春瞧我的目光越来越不单纯,那热意令我不太自在。

    “采灵,你要小心邪教的人。”

    临行前水神允对我说,“日本人劫狱的那天晚上,值班的警察都说他们见到鬼了……邪教教徒全都莫名其妙自焚而死了,那可能是某种邪法,如果他们把目标放在你们那里……总之,你要小心谨慎。”

    “知道了,谢谢你。”奇怪,为什么邪教的人不把他们的手下救走呢?莫名其妙自焚?是自杀还是杀人灭口?

    “干嘛那么客气。”他拍了一下我的头,微笑道,“改天再请我吃一顿好了。”

    “好呀。”我笑着答应。“虽然我的手艺没云秀那么好,但也得了几分真传,我在家里请你好了。张挚到时候也请你来。”

    张挚捂着受伤的嘴洒然一笑,“那得等我这里好了再说。”

    “那有什么问题。”

    “好了,回去吧。”水神允笑着说,“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叫纳兰白来接你们?”

    呃,“不用了,再见。”我赶紧说完,转身往宁青她们那边走去。开什么玩笑,这件事要是让纳兰白他们知道,以后我还要不要出门了?!

    今晚还真是轰轰烈烈的一晚哪,就这么落幕了。

    沉默地走了一会儿,苏雨诗才小声说:“采灵,你和宁青好厉害——”

    “厉害什么?还说是朋友呢,瞒了我们这么久,有什么了不起的。”颜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