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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18部分阅读

    。“真的?你、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不然我应该是怎么一副模样?”我忍不住说。

    他更吃惊了,可能不习惯现在的我吧,我忖道,一个常年不语而身上没有一丝阳光气息的逆来顺受的小女孩突然变成一个清丽绝俗的美女不说,居然还会拿话讥诮人,的确够让人吃惊的。不过,江上春没向他仔细报告过我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度开口。“你怎么一声不响地就离开家,很多人都担心你。”

    我有点忍不住想笑。只好走到沙发坐下,看着几上还放着不动的咖啡,对着也走到对面坐下的他说道:“没有一声不响,为了离开那个家,我想了整整十年,计划了八年。”再看到他惊愕的面容我不知怎地竟有些失笑,“而且,我认为我的离开让人高兴的成分比担心大多了。”

    “你怎么这样说?虽然你从小不符合爸妈他们的希望,但也是他们的孩子,我们家中的一份子,我们当然关心你。”他微皱着眉说道,大概是以为我在说气话吧。

    是什么样的关心?我闭上眼就能想出一大堆妈妈会说的话,那些话我翻来翻去听了近十年的时间,听到我想欺骗自己都做不到。

    “是你太虚伪还是你真不知道?”我定定地看着他,突然觉得这种对话实在没意思,干脆敞开态度。“要是以前我听到这句话可能会高兴得每天念上十几二十次,每晚都兴奋得睡不着觉,可是我现在不是以前的傅采灵了,说实在的,我对以前的事情是能不想就不想,我跟你和姐姐们没感情,对爸爸妈妈则只有一个印象,我终于成就了他们对我最卑微的希望——不要出现在他们眼前让他们再丢脸下去。在那个家里,唯一关注我的人只有奶奶,我是她养大的,没有她的开导,我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你知道一个连父母都不喜欢的孩子在那个地方有多遭人厌吗?别人不会看在谁的面子上对我和颜悦色一些,我从小到大甚至没有一个朋友,我只有奶奶。”顿了顿,我稳定了下情绪放缓了声调继续道。“其实你不必关心我怎么样的,以前既然忽略,现在也不必想起,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活得很好,奶奶那里我还是有跟她联系的,相信你也知道,其他的,我想没必要再谈。”

    “我知道你有寄钱给奶奶。”

    他怔怔地望着我喃喃地说着,脸上不住地变化着神色,眼神是那样的惊愕、不可置信,“可是以往的生活真让你痛苦得必须把自己的容貌换得与以往完全不同?有这样的勇气你为何从不说出来?”

    他们对我的打击是从小到大的,而我的性子是柔顺里有着不可妥协的倔强,怎么会没有反抗过?我只是太过期盼他们的爱,勉强自己的多罢。

    但是整容?我摇了摇头,手抚着嫩滑的脸颊,要解释太难,干脆骗他。“我没有整容。我是……大病了一场后才变成这模样的。”说话骗人是会上瘾的,我现在有点习惯了。

    “是么?”他似乎不太相信,不过相信他对以前的我也很模糊,说不定连容貌都没法子清晰地想起呢。过了一会儿,他才不在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小时候我们确实对你不够关心……爸妈他们的观点也不太妥当对我们的要求也严格了些,不过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再怎么说你是他们的女儿,你离开家他们自然也会担心……唉,我和莹月凝星她们自小坚强自信有自己的生活和目标,也就不太在意父母对我们的态度,倒没察觉到你的感受……我很抱歉。”

    “你不用抱歉,没有谁得为谁的人生负责,而且,你也没有错。”

    他摇了摇头,“我们对你太过忽视了。”

    我也摇了摇头,不想再讨论这件事。

    彼此沉默了好一会儿,都没有话说。

    他站了起来拿出了一张名片对我说,“能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你的事我还没和其他人说,想来也不必说了,你的事情我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也可体会一些,怎么想怎么决定不是我们其他人可以主意的,你看着办吧。我下午就必须回深圳了,有空或有事就联络我,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小妹的,虽然不怎么可爱。”

    我跟着站了起来,无语地接过名片,眼眶有些泛酸。在我心里他也一直是我的哥哥啊,虽然他不太有时间理我,但他从没和其他人一起说过我的不是。

    “我走了。”

    他拿起西装外套,开始向门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突然喊道:“哥。”他半回身,我红唇微微一翘,轻声说道:“你见过纳兰白吧,他、他是我的男朋友,对我很好。”

    他回我一笑。“是么?我昨天有跟他谈过话,他的确很不错。”

    我欲言又止地上前两步又停下,告诉自己,有些事既然已经改变就不要再纠缠,我和他们终究有各自的人生,就像他说的,他和莹月凝星一直是坚强自信有目标的人,我对他们来说或他们对我来说只是插曲只是过客,亲热疏淡还不是一样?!

    我该珍惜的人是现在陪伴在我身边的情人和朋友。

    “不是说陪我吃午饭,怎么还在这里发呆?”

    纳兰白斜倚在门口微挑着眉睇着我,一副儒雅风流的模样。我回过神来,淡瞅了他一眼,轻悠地走了过去,微昂着头看着他,半晌又低下,问:“纳兰,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无情了?”

    “不会。”他立直了颀长的身子,伸手抚着我的我顺滑的发丝,优美的唇微微向两边勾起,“我觉得你很真很美。”他的形容词有时候挺怪的,我都听不懂其中的意思,不过那不重要。“就算说谎?”我抬头看进他秀长的眼里,深幽幽黑黝黝的,好像很认真,越发愧疚起来。“我常说话骗人,像颜露和雨诗她们,我跟她们是朋友的,我、我刚才也没有跟哥哥说实话。”

    “是谁说朋友跟亲人就得相互坦白的?是人就要有隐私有属于自己不想与人分享的秘密,你只要对我坦裎就好了。”他最后一句是在我耳边说的,那暖昧邪惑地语气令我粉脸微热,嗔怪地睇了他一眼,心情总算是好了些。“其实我哥对我还算不错的,至少他还托人找了我这么久。”

    “你呀,就是心软,你哥对你好一点,你就开始不忍心了?”他轻呵了一句,拉着我往外走。“不说这些,我们快点,叫上峻山和宁青,到碧海渔村,嗯,那里有些远,到紫园酒家好了,我们去吃一顿,放松一下。”

    紫园酒家地处天河中心商务区,是广州的高档食府之一,其下出品的海鲜菜肴也倍显高贵。海鲜和因季节而变的高原菌类是它的招牌菜,它的十大畅销菜里的干芭菌炒响螺片选用云贵高原特有的野生菌配搭渤海湾的响螺,菌类的鲜美与响螺肉的滋补相得益彰;另一道蟹黄蟹肉干捞翅,大闸蟹的浓香与大排翅的质感制造出馥郁的口感,而且每份保证有二两翅,份量十足。

    “我看你是忘不了那里鲜美的美食吧,那里很难订到位置的,我们去了不会找不到位置坐吧。”我调侃道,想起了一个约定。

    “不会的,我跟他们老板是老相识了……”我抿嘴一笑,我还没出现之前他天天和峻山吃遍广州酒店吃出来的相识吧。“你笑什么?”他挑了下眉,停下问道。我们已经走到了总经理办公室了,还差几分钟十二点,我掏出了手机看了下。

    “我打电话也叫上水三哥好了,我答应要再请他吃一顿的。”

    他撇了撇唇,眸里满是不悦。“你对他可真好。”

    “他对我也很好呀。”把我当妹妹照顾呢。

    他不知想到哪里去了,大手一抄,把我的手机夺了过去,黑眸阴沉不悦地瞪着我。“不许你打电话叫他。”

    “你发什么神经?”我一愣,伸手要拿回手机却被他手一抬躲了过去。

    他似乎更生气了。“我不想看到他,不高兴看到他,总之,不准你叫他——”

    “你们俩个在闹什么,在里面就听到你们在门外叽叽喳喳的。”张峻山可能早接到纳兰白的一同进餐的通知,听到我们的声音,便和宁青一起开门迎了出来。

    “张大哥,他好不讲理。”我气恼地对张峻山说道。

    张峻山一听事情经过,和宁青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傻采灵,你看不出来他是在吃醋?”

    吃醋?我一呆,眼睛对上有点尴尬的纳兰白,脸“蹭”地红了起来。“他吃什么醋啊。”我小声地说,也不拿回手机了。“我们快走吧,时间已有些晚了。”说完领先走在前面。

    第三十二章 白色圆舞曲

    “纳兰,为什么你到中国这么久都不用回美国看一下你的家人?”

    晚上酒足饭饱之后,我倚在纳兰白怀里听音乐时,忽然想起,他和张峻山两人好像都不曾回美国过。

    “有啊,不过你不知道。”

    “什么时候?”我不相信地问。

    “嗯,上次峻山出差的时候顺道去看了一下,没有什么事,我也只是近一年没去而已,不是不曾回去。等过一段时间,我带你回去一趟好了。”他大手摩挲着我的下颌,又往下滑到耳垂,便一直揉捻着不放。我痒得不行,便伸手将他的手抓到手里,不让他再动。“为什么我也要去。”

    哦,说明一下,晚上在家的时候我们都是用英语在交谈的。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呀。”他轻笑地玩起我的手来。“你这是在求婚吗?”我双手忙碌地抓住他的,惩罚似地咬了一下。略有明悟,“你以前执意我学英语对话,就打着这样的主意?”

    “呵呵,你说呢?”他居然把手指伸进我嘴里,亲昵地搅动着。我脸红地又把他的手抓离我的,啐了一口道,“我怎么知道,你这个人这么狡猾。”可不敢再咬他的手了。

    他睨着我,眼带着笑意,也不介意我骂他。

    “这音乐真好听。”节奏明快华丽,有点像聂仲远寿晏那晚我和纳兰白跳的舞曲。

    “这是柏辽兹的《幻想交响曲》,是圆舞曲的一种。”纳兰白解说道,“对了,我们跳舞吧,跳舞可是一项既颐养身心又令人倍觉美感与欢乐的活动呢。”

    “可是我不会跳。”

    “那天在聂家的时候不是跳得很好?放心吧,作为标准舞,华尔兹是最容易跳的,对女生来说。你只要把你的身子交给我,跟着我转就行了。”他把我拉了起来,拉起我的手搭在他肩上,一手轻握着我的手。“手抬高,对,跳舞的时候,手臂可不能乱晃,身子挺直……嗯,一般来讲,作为礼貌,开舞时男士会先退一步,这一点你记住。”

    这时音乐还没放完,他就先让我听一下舞曲,让我感觉一下舞曲的拍子是什么样的,有何特色,因为待一会儿我就要随着曲拍跟着领舞的他不停地转了。

    “怎么样?”

    “节奏明确,第一拍重音突出。”

    “对,你再仔细听一下,曲调的每小节常用一个伴奏和弦、旋律流畅……”

    “对呀,它的曲调也不复杂,跳的时候动作也不繁复,却能给人那么高雅飘逸的感受,创造它的人可真了不起。”一种舞蹈配和着舞曲居然能给人童话般梦幻的感觉,怪不得会成为国际标准舞。

    “注意听。”纳兰白无奈了拍了拍又走神的我,继续讲道:“圆舞曲又称华尔兹舞曲,是一种三拍子舞蹈,起源于古老的奥地利民间舞‘连德勒’。舞时双人成对旋转,有快、有慢两种基本步伐。喏,就是这样,跟着拍子……跳的时候要步态轻盈、优雅而欢快。18世纪后期盛行于维也纳,19世纪风行欧洲各国,是社交舞会中重要的舞蹈形式。”

    “我们试一下。”他说,我点了点头,他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

    待我们摆好姿势,音乐也重新响起,我按着纳兰白所讲的快三步或慢三步,在他的带领下,几乎整个身子像附在他身上不着地似地飞转了起来,像只轻盈快乐的小鸟儿盘旋于碧空一样,无限欢畅优雅,华丽而动听的音乐则仿佛把我们带进了19世纪欧洲富丽堂皇的皇宫一样,高贵、诗意、温文尔雅。

    我们好像转进了一个梦里又转了出来,再转进下一个梦里……梦里头,有原野有大自然,也有童话城堡和流金灿烂的舞厅,更有欢笑愉悦的爱人共舞着……

    终于停了下来,纳兰白定定地扶着头有些晕眩的我。“如何?”

    “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微微一笑,心还在跳着,“不过刚刚那种感觉非常棒,你好像带着我飞上了天。”

    “喜欢就好。”他牵着我的手,走到沙发坐下。“社交舞是一项很娱乐身心的活动,会一些,在日常生活或工作应酬上也可应付。”

    “不难跳哩。”跳舞的感觉还不错,我有种冲动想学学其他的舞类,不知是不是跳起来一样地快乐,欢畅。“我记得还有什么探戈、狐步、伦巴的,你都会吧,教教我好不好?”

    “我自小家里就有请专门的老师教这个,你真的想学?”

    我点了点头。

    “好吧,不过一样一样慢慢来,我明天找些书籍或光盘先让你看一下。”

    “你先给我讲一下大致的情况吧。”我央着他,恨不得马上成为一个舞林高手。

    “哎,好吧好吧。”他扭不过我,给我讲解了起来。“简单来说,社交舞分为两大类——摩登舞和拉丁舞。摩登舞主要是华尔兹、探戈、狐步舞、快步舞;拉丁舞则是恰恰,森巴、伦巴、斗牛舞……”

    “你每一样跳给我看一下。”我得寸进尺地要求道。

    他瞪了我一眼。“不要贪多嚼不烂,一样一样来。”

    “还真像个授课老师呢。”我嘀咕着,心想不知那些“北海之狼”跳的又算什么舞,看起来也颇有煽动性。“啊,对了,我还听过什么钢管舞的,那是什么?”我脱口问道,看见他一脸怪异地瞪着我瞧,活像我扔了条蛇在他脸上。“怎么了?我问得不对吗?还是那个钢管舞——”

    “那不是什么正统舞蹈,以后不许再问了。”他打断我。

    “什么嘛。”肯定有问题,回头我问颜露去。

    “也不许去问颜露或其他人,懂了吗?”

    呃?!我呆呆地点了点头,他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低低一笑,亲了我一下。“采灵,你会嫁给我吧。”

    “哈,你说呢?”这样就想我嫁他,做梦吧。

    “不要学我说话。”他给了我的脑袋一下。我捂着头,气愤地半转身瞪他,“太过份了,不许你再打我的头。”他瞅了我半晌,忽地兀自笑了起来,伸手将我抱进怀里,紧紧地,他亲着我的耳朵对我说:“我多爱你呀,采灵。”

    我的心又变得很柔软很柔软,又没办法生气。我不甘地嘟喃着,“你不能老用这一招。”欺负完我之后再说爱我。

    他但笑不语。

    每次他这样不着不急地笑时,我就有感他又在酝酿什么阴谋诡计来对付我,只是一时又摸不透他的想法,只好放弃,没办法,玩这种转弯子的游戏我可不是他的对手。

    “你好像还欠我一句话没说。”他低沉着嗓音慢悠地说。“什么?”我还一时转不过弯来,随口问道。他不着痕迹地眯了下眼,诱哄地问:“刚才我说了什么话?”

    刚才说了什么话?有什么特别的吗?我微倾着螓首,迷惑地睇他,突地,我张了张口,脸一红,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想起来了?”他低瞅着我埋在他怀里的脑袋瓜子,期待地说。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真不像普通的女孩子呢。”他叹着气,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抚着我的发,“别的女孩子成天把那句话挂在嘴上,你倒是藏得比男人还紧。”

    “你倒是很清楚别的女孩子是什么样的。”我酸了他一眼。

    “吃醋了?”

    “我才不像你哩。”昨天偷偷用我的手机打电话给水三哥,害我在酒店看到他的时候吓了一大跳,更悲惨的是我还忘了一件事,水神允他完全清楚我和颜露她们去看男人光着身子跳舞的事,还一副同情的表情问纳兰白需不需要男人补身子的配方,他有很多——他家是开药店的嘛。

    他一定是故意地,我暗自咬着牙想道,害我紧张得要死,若不是宁青那时候说有事要和我说一下,硬拉着我离开……咦,那水神允后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