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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21部分阅读

严重,有一小块地方去了层皮。奶奶早先的昏迷发烧可能跟受到撞击和失血过多有关。

    揭绷带,及去掉医院给奶奶敷的药时,怕奶奶感受到疼痛,我轻轻点了她的睡岤。把我事先调好的药泥敷上后,我把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按摩着她的脑岤,清凉的灵气,极为小心地进入她的脑皮神经刺激滋养着伤处的再生能力,经过了对草木生命的了解,对于细胞的再生及如何刺激细胞体的抗疫能力我有了一种还不是很清晰的把握,尽管花草树木的生命型态与人有着很大的差异,但道理应该可以运用在人身上。更何况我本身所具有的灵力里包含着九天玄气,这使得我的灵力用在疗伤方面更具奇效,简直比一些灵丹妙药还有用。再说了,我还特地配制了敷伤用药泥,这是第一次,我在调药的时候感受到云秀所说的,适量的药量相配能发挥出最大的某种药物效果,这种效果对于治病来说甚至比吃什么人参灵芝还好。

    纳兰白说得不错,那是一种超乎生命理解的奇特遭遇,我们有必要找个时间好好地消化我们所得到的知识,我隐约觉得,如果能完全掌握这种生命的奥秘,就等于掌握到了生杀大权,若是平凡的花草树木经过精细的调制就能发挥出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效果,那这世间还有什么病症不能对抗?!更遑论奶奶这小小的皮外伤了。

    重新包上绷带,解了奶奶的睡岤,我怔怔了看了她许久,心想她真是一个奇特的女人。像奶奶那个时代的女人能读书识字就说明了她本身的出身不凡(我想妈妈对奶奶还算尊敬就是基于这个原因),而且除了这个,奶奶还懂得那么多的药草知识,记得很多邻居有什么小病小痛的还会直接来跟她拿药草熬着喝,大多数药到病除,但是这种种的不凡并没有让奶奶刻意去做什么大事,她甚至在家里都是默默无言的。我没有见过爷爷,也没有听奶奶或爸爸说起过,但我想爷爷应该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吧,现在想起来,奶奶有时候坐着,无端望着花花草草唇边泛着若有似无、若有所思的笑时,说不定便是在思念爷爷……

    唔,这么久了,纳兰白为什么还没进来?莫不是真被那王医生缠得脱不开身?我瞧那医生倒是挺好的,若是他能从纳兰白那里学到练习内功的方法说不定倒是病患的福缘。

    微微一笑,起身搬了张有背靠的椅子放在床边,倚坐着,微闭着眼,我一下子便进入了一种澄思禅境,脑海里一遍遍地回想起早上在山林里的奇怪缘遇。每想一遍,对于植物生命型态的领会便更深,而由此而延伸开来的种种领域上的运用,更加令我着迷,控制不住地一直想下去,我想,既然知道了一种植物的细胞排序及分子结构,那么关于它所提炼出来的精油是不是也有着独特的分子结构?如果能利用药草与药草间的物量搭配达到一定的医药效果,那么那些提炼出来的精油是否也一样?应该是的,不然天然香料制成的精油或香熏等等就不能用来做美容按摩用了。虽然细胞的组合、分子的结构不一形成了花草树木不同的种类,但分子是一样的,知道了它们的种种序列及功能,是不是又能人为地从一种香料里面将它们改造成另一种香料呢?这个大胆的想法令我激动起来,如果可以做得到的话,公司不知道可以省略多少的材料费,甚至于想要什么样难求的天然材料都可以,只要有样板……这样一来,材料市场的竞争相对来说也就不足为惧了……

    刚刚抑住激动的心情,就听到小小的说话声,我缓缓睁开眼眸一看,纳兰白正和奶奶在说话呢。

    看到我醒来,纳兰白微微一笑。“睡得好么?”

    “奶奶!”我坐直了身子,有些慌然无措。“我睡了很久?”

    “两个小时了。”纳兰白示意地说,“奶奶刚醒不久。”

    我怯怯地看向正向我微笑的奶奶,颤声道:“奶奶,你相信我是采灵吗?”

    奶奶精神很好地朝我招了招手,让我坐到她身边。“本来有点不相信,现在相信了。”“为什么?您就不怕我是假冒的?”我眼眶湿润地握着她的手。

    “因为你的眼神啊,无措的样子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呢。”她笑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模样,骨子里还是我最疼爱的小孙女。”

    滚动的泪珠终于忍不住往下掉,“奶奶……我、我一直好害怕,我不敢见您,我怕您认不出我了……”

    “傻瓜!”奶奶眼中也有些湿润地说,“你这不就来了?我的采灵一向不缺乏勇气的……你还没跟奶奶说,陪着你来的这年轻人是谁呢?”

    我玉颊一烫,“奶奶!”手胡乱抹去颊上的泪珠,低头掩住眼底的赧然。

    “害羞了?其实他早跟我说他是你男朋友了,呵呵!”奶奶揶揄地笑道,“这个年轻人不错,你很有眼光。”

    “奶奶,其实有眼光的人是我。”纳兰白心情愉快地插了一句,递给我一张面纸。

    “纳兰!”我娇嗔了他一眼。

    “是吗,你眼光也不错。”奶奶看了看我们,笑得更开心了。

    “奶奶,你刚醒来肚子饿不饿?”我忽然想到。

    奶奶睨了下还放在桌上的碗盘,“刚才吃了一点,肚子不饿,精神也好得很,这医院我住不惯,还是早点回家的好。”

    “我觉得您还是多住几日医院的好,您现在行动不方便,家里又没人专门照顾您。”

    “采灵,你是不是和你妈妈相处得不愉快?”奶奶语重心长地问。

    “您怎么知道?”

    “上午有醒过一会儿,耀日刚好在这里,说过几句话,我早上精神没这会儿好,头还有些晕痛,没听仔细。”她满是皱纹的手温暖地摩挲着我的,“你妈妈毕竟是长辈,有什么事让着她一点,反正你也不会长时间留在这里。”

    “她很过份。”我倔强地抿着嘴,眼又泛酸了。“她说纳兰不够有钱要我离开他,还说什么当明星和嫁富豪的……她有这样要求过姐姐她们吗?”

    奶奶闻言有些愕愣,瞅了一边面色如常的纳兰白道:“这倒是没想到……嗯,我是有听她说过不准你姐姐她们随便交男朋友的话,不过你的两个姐姐比起你来可有主见多了,阳奉阴违的事也不差这一件。嗯,以后她再说这样的事,你就当耳边风,吹过就算。”她瞄了一眼依旧笑而不语的纳兰白,眼里闪过一丝赞赏,提高了声道,“你小子挺好的,奶奶就很喜欢。”

    “奶奶……”我半伏在她身上,心里又酸又甜,又羞又窘,泪又湿了芙面。“奶奶,病好了,跟我们回广州吧,我想亲自照顾您。”

    “你都跟奶奶说,你在广州做什么工作,前阵子还给奶奶寄那么多钱,自己够不够用?”

    我偷偷瞅了纳兰白一眼,把我的工作大概说了一下,又期期艾艾地跟她说我现在跟纳兰白住在一起,房子很大……

    她似笑非笑地对着纳兰白道:“小伙子不仅眼光好,手脚也挺快的嘛。”

    纳兰白脸一红,诚恳地对着奶奶道:“奶奶,我对采灵是真心的,请您把她交给我。”

    “这就好,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管不了那么多——”

    纳兰白睨了正偷瞧着他的我一眼,唇角一撇:“我觉得您还是管一下比较好,她都是我的人了,却一直不肯答应嫁给我——”

    “纳兰白!你、你胡说什么!”我又羞又气,他怎么可以在奶奶面前乱讲话?!

    “呵呵呵!”奶奶抚着我的后脑勺,乐不可支:“放心,奶奶不是老顽固,不会怪你的。”

    “奶奶!你怎么可以和他合起来欺负我!?”

    “好啊,和他在一起你变得开朗多了,奶奶放心了。奶奶恐怕过不惯城市生活,广州嘛就不去了,有空的话你们就来看看我,打个电话跟我说说话,我就很高兴了。”

    “这怎么行?!”我反对道,接着些劝诱地说:“广州那里又不是没地方住,而且我可以天天煮饭给您吃,您不想吃我煮的饭吗,我告诉您我现在煮的饭更加好吃了哦,是不是,纳兰?”

    “是呀奶奶,”纳兰白真心诚意地说,“您跟我们到广州住吧,虽然您到广州住寂寞了一些,但您和采灵不用时时刻刻惦记着彼此,而且她做的饭菜真的非常好吃,连我都想天天吃。”

    奶奶吞吞口水问我:“你做的饭菜真的更好吃了?”

    “嗯。”我用力地点头。

    “那好,我的晚餐就交给你了,这医院里的东西真难吃,我吃了两餐不想再吃了……”

    第三十八章 舞定风犹吹

    “为什么奶奶就是不肯跟我们去广州呢?”

    回宾馆的时候我苦恼地自问。纳兰白见我一脸郁郁不乐,漫步街头,神悠闲情倒是很舒畅的样子,令人十分嫉妒:“你说,为什么奶奶不跟我们去广州?哼,一定是你邀请不够热情的缘故。”

    “奶奶可不会这么认为。”他一副纵容的神情,伸指弹了我脑袋一下。“老人家一般不爱改变生活现状,你想想,到了广州咱们每天要上班能陪她的时间有限,剩余的时间她怎么打发?看电视、听音乐或是种种花草盆栽?还不如几个老伴谈谈话呢,就这一点已胜过去广州的种种好处了。”

    “那怎么办?”是啊,我也是舍不得奶奶到了广州后孤寂一人,这个滋味我最清楚有多难受了,可是就这样让她留在这里?我又觉得不舍。

    “就让她留在这里啊,你不会真的觉得你爸妈会对你奶奶不好吧?”

    “当然不会。”爸爸妈妈是没那么好,可是他们对待奶奶也没那么差,他们那么爱面子的人怎么可能会对老人家不好落人话柄?就算是对以前的我,也是吃穿没少的,只不过是漠不关心、偶尔冷言几句而已。

    “既然如此,那我们以后多来看她也就是了,有机会当然也让她到广州住一住,只要不是长住相信她是不会反对的。”

    “原来你早就想好了?”虽然有点不甘心,但这的确是个好方法。“你说的方法很不错,我只是有点不甘心……其实我很自私,想要奶奶去广州,也只是不想以后跟他们接触罢了。”

    “是吗,我看你一碰到你的家人就会特别敏感又倔强倒是真的。”纳兰白笑睨了我一眼,“你奶奶跟你不一样,再怎么说她也是你爸妈的长辈,你们家的生活水平也不差,没道理会不好好奉养老人家的,况且我们有空就来看她不是吗?她有你这个靠山呢。”

    “嗯,你说得很对。”我想了想,说道,“我会好好跟她相处的,只要她不说你坏话。”

    “呵,这也不算是坏话吧。”纳兰白淡笑着眯了眯眼,“若是我女儿跟了一个男人,不管他多优秀我定要先揍一顿再说。”

    “你想的太远了吧。”我泼他冷水,“老婆都还没娶到手就想着女儿的将来?”心里却道,若是以前,爸爸妈妈定是放鞭炮庆贺,怎么还会揍那个娶我的人?!

    “将心比心嘛。”他嘿然,“没娶到老婆不一定就不能生女儿呀。”

    我怔了怔,才想到其中关键,不禁羞恼地槌了他几下。“你要是敢让我当未婚妈妈我就跑给你看。”我最不能忍受的便是不健全不安乐的家庭了。

    他闻言俊脸一僵,眸光森然地盯着我,“你这辈子要是敢躲我躲得不见人,被我找到我会狠狠修理你。”

    “我……”我心一缩,他的表情好可怕。“纳兰?”

    他神情一缓,骇人的威怒之气渐渐散去,将我揽进怀里,“我们之间不许你拿这件事开玩笑,它和分手这个词列入你的言行禁止录里。”

    “不公平,我又没给你下什么禁止令!”虽然明白他这是爱我的缘故,我仍是不舒服。

    “那把它们也列入我的言行禁止录好了。”他无所谓地说。

    “哼!”什么嘛。

    “你真的不禁止我的言行?比如有美女前来向我搭讪的时候——”这时路边真的有一个长得白晰的波霸美女向他抛媚眼,穿着有些庸俗没品味,似是那种做特别服务的女人。他微微一笑,那女的立即眼睛发直、张着艳红的嘴,连口水流下来都没察觉。

    “可恶!”我双手狠捶着他,就知道拿这个来气我,吃醋吃得最多的人不是他是谁?为什么我明知他对那女的不感兴趣偏偏仍要计较,为什么我看了要不舒服?!“不许你拈花惹草,不然我一辈子不理你。”不跑,不理他总行了吧。

    “不许你一辈子不理我。”他用懒洋洋的语调霸气地说,脸上的笑意邪魅又狡狯。“如果你不理我,我现在就吻你……”

    我气恼地叫道:“我又不是现在不理你。”他蛮人啊,有理说不清。

    “这样啊,那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吻好了。”他拉起我的手,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飞奔起来。刚开始快的像一阵风,后来一闪过后就不见人影,一直注意在偷偷注意着我们的人手捂着嘴,眼睛瞪得像见了鬼似地说不出话来。

    浓郁的花草与树叶的香气弥漫,凉风从枝桠绿叶间吹过。

    “你干嘛拉我来这个地方?”

    飞落在林稍,我手轻轻按着身边晃动的细枝问道。这里离我们早上欢好的地方不远,我的小脸因火辣的回忆而有些晕烫,凉爽的夜风也无法拂掉那扰人的热意。

    “来练功啊。”才刚刚放下心呢,他立即贴着我的耳边暖昧地吹了一口气,引得我浑身一颤才道:“来练双修神功——”

    “你好讨厌!”

    我伸手将他推了下去,他身子不知怎地一荡,却飘到了另一枝桠上。我发觉纳兰白使的功夫都带着点太极的那种飘逸的味道,心里一动,手里折了枝带叶的细树枝,手腕一振,原本硬直的树枝仿佛成了有生命的丝带般运律疾刺向他,枝上的叶子刮在风中发出一种类似于音律性的响声,它们在树枝上狂扭着叶身,极力想摆脱树枝羁绊的模样。“想试我武功?”他哈哈一笑,就在树枝上腾起身潇洒地转了两圈,凭空带起一股旋风似的力量,硬生生地将我看起来柔美无限实际上杀机处处的细枝带往一边。我感受到他劲力的盘旋特点,手一抖,树枝灵敏地顺着气劲的转向滑刺向他身上,疾速地罩住了他的左半身,才刚定下身的他马上抬起双手一弹,两颗气珠闪电般射向我手上的枝杆处。

    我将树枝一扬,原本长在枝上的树叶霎时流星般飞射了出去,其中两叶正中纳兰白弹出来的两道指劲,其余七叶分别封向他胸腹间的中府、日月、脐中、玉泉等几大岤。眼见就快射中,哪知他身子飞速后退,双手不住拍出,我俩丈内的所有树木枝叶竟相摇摆起来,像随风而舞般,一圈圈树浪竟包含着木、风、水三项大自然的无上韵律,形成一股毫无破绽的气阵将我困在中间,前后左右及地下劲浪层锁,并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令人要想要从天上脱身亦不可得。气浪渐渐交织形成一条庞大气龙,威风凛凛地盘旋在山林上空,俯望下来,令困者仿佛有身陷波涛汹涌的怒海龙域,生出难逃生天的感觉。

    我惊异了一下,没想到纳兰白能得道自然,创出如此绮丽惊人的一式!他还算是我徒弟呢,怎么能输了他?!

    “看我的。”我微抑住兴奋的心情,身子蹑空,十指微张,闭上眼,感觉由纳兰白拍激起来的自然气场,清晰地在我脑里里浮现,体内的灵气溢出体外凝成一层一尺来厚的莹紫色护体气层,我双手一上一下,指尖曲张,有如斜弹琵琶的天女,莹白如玉的纤指往虚空那么一勾一弹,一丝强劲的灵气从飞速旋转着的气场里脱离出来,电闪般透过肌肤被吸入我体内融会进那沛沛然的清凉里……我高兴地旋了下身,像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一样,手脚并用,将气场里汇聚的强大灵气一点一滴地吸纳入我的护身灵气里再慢慢渗入体内,流转了一圈后直冲进祖窍(松果腺),像营养一样被元婴转化吸收后又往脑域流转了一遍,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思虑是那么地清晰,整个脑海深邃如无垠星空,透明又似无尘明镜……我猜想的没有错,我体内的九天玄气可以融纳吸收天地灵气为已用!以前在广州练功的时候就有出现过一次,不过那时候可没这么好玩,我也不太熟练……

    “你玩够了没有?”纳兰白懒洋洋地立在一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