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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25部分阅读

    木、苔香、琥珀香、麝香,的确是一款非常透亮清雅的中性香型,纯粹的蔚蓝风情。”

    黄工不知什么时候走到我们身边,闻言笑道:“小傅说的不错,这款香型的名称正是蔚蓝风情,嘿,你的鼻子确是非常灵敏,成份都被你说中。”

    “真的?”几位工程师立即凑了过来,其中一人还拿了另一支香水试条给我,非要我说出它的成份来。

    我无可无不可地接了过来,仔细闻了起来,这一款香型成份比较复杂多样,不过还难不倒我。

    “它的头香是清鲜气息,格蓬、菠萝、梅、苹果、香柠檬、白柠檬、薰衣草、肉豆蔻、迷迭香;体香是兔儿草、茉莉、康乃馨、兰花;底香是柏木、广藿香、檀香木、皮革香、苔香、龙涎香、麝香,整个香型给人一种秋天灿烂丰满的温馨感觉。”

    “哈哈……对,你说的太对了,现在我真的打从心底佩服起总裁了,他居然能把一个对香精香料一窍不通的人给培养成一个调香高手,实在厉害,有眼光啊。”黄工既高兴又感慨地叹道。

    “小傅将来定成芬芳的主力干将,说不定有拿到菲菲奖的一天。”董工笑着说道。

    “菲菲奖?”

    “香水界的超级大奖,地位就跟电影的奥期卡奖一样。”刘工接口说道。

    “真的?”我这还是第一次听到。

    “真的,只可惜咱们中国还没有拿过这个奖的香型出现。”其他工程师听我这么一说,纷纷告诉我它的相关事情,一时间评香室内闹纷纷的。

    “停!”黄工忽地大喝一声,“那些有空再说,小傅啊,来来来,评评看我的这一款香……”

    我浅笑着接过他手中的香水试条一闻,“头香是青叶、辛香、红茶;体香是铃兰、兰花;底香是麝香、檀香木、香草。哎,黄工,你是不是存心炫耀呀,这几款香型都那么好。”

    “你不用奉承我,”黄工笑瞪了我一眼,“如果我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调出跟你一样的花季少年系列,我才高兴呢。”

    我粉脸微红。“你才夸奖呢。”

    “你不用不好意思,”董工扫了跟在几位资深工程师身边的助理工程师一眼,正色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能青出于蓝,这正是我们所期望的,你们要努力,千万不要骄傲自满。”

    “是。”几个年轻一辈的同声答道。在这里没有其他公司那种你争我夺的不良竞争,大家平时都互相探讨,互相帮助,相互提升,几位带着他们的工程师也都不吝指导,但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有没有那个天分有没有努力,那就要靠自己了,毕竟同一款香水,每个人的领悟皆有不同,一千个人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不是?

    “好了,不要把气氛搞得这么严肃,我的这几款香型里都含有活性水果精华、活性甘宝素和清凉剂,及有能起到保湿作用的panthenol,滋润头皮的营养成份在里头,对去除头屑,给头皮除菌,牢固发根,亮泽头发等应该有不错的效果,卫生验证在这里,你们看。”黄工示意小李拿来资料给我们看。

    “我们可以请业务部配合,向一些大客户推荐看看,要向他们说明这是新推香型……”

    “先请企划部的人弄一份宣传册出来比较好……”

    “这么说,这几款香型大家都认为不错喽,”董工环视了众人一眼,叫小妹拿来评香记录表,“大家把对每一款香型的想法写上吧,然后送到总经理那里,具体怎么推出,那是他们的事了。”

    我们都没有意见。

    以前这些事都是纳兰白拿的主意,不过他不在许技术上的事就由董工和黄工两个人主持。

    散会的时候,我一看墙上的时钟,半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傅小姐,总经理让你过去一趟。”小妹在背后叫道。

    我回过身,见她刚把内线挂上,正瞅着我呢,我向她浅笑着点了点头,表示知道。原本迈往办公室的脚步一转,向总经理室走去。心想,又要叫去协助办公了,哎。

    “你怎么站在这里发呆,赶快去把烧杯洗洗……”

    “小李,”小妹做梦似地喃道,“你有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

    “傅小姐刚才笑得好好看哦,真美——”

    ……

    风很凉爽,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青香,与白天的炽热完全不同,很温柔。

    温柔,何其神奇微妙的东西。我瞧着燕儿哺育熏陶幼辈便很温柔,天上代烈日暴晒补过的月光也是温柔的,它将平和、清凉的银辉洒向大地,轻缓地抚慰被灼伤的记忆……温柔,你几乎看不见,听不出,摸不着,但却能感受得到。在纳兰白身边,我无论看着他以何种样貌语气说话,总能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倾注在我身上。不知他现在在做什么?也许跟我一样,正在想念着我,因为我感受到体内那属于他的元婴正在微微地颤动着,向我传达着,一种温暖温柔的思念的波动。

    他很忙吧。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却一点回来的消息也没有,只是每晚一通电话,有时让我准备公司一些香型给他寄去,弄得我差点以为他要在国外开分公司了。

    “那你就错了。”张峻山向我解说道,“你以为咱们公司的生意一直只做国内吗?其实咱们公司很大一部分的生意来自于外贸。许多专做出口的香皂、沐浴球、香熏、香蜡等日用品、食品的公司他们所需的香精香料都非常的多,然而他们向国内订的香精却不到30,其余的全是从国外带回的指定香精。少白他每趟出国并不单单是考察欧美各国的香水流行趋势,更重要的是要打开外贸这个大门,只有外国进口公司认同了我们公司的香精,我们才能吃下国内外贸这块无声的大饼,甚或打进外国市场。”

    想起下午张峻山听见我小声抱怨时对他的仗义之言,我不由脸上一热,只是随口而出的话罢了,这下不知他们会怎么想。

    不过,纳兰白还真是高瞻远瞩呢,这狡猾的狐狸每一个行踪决定果然有其高深意义,不是我所能理解得全的。我一点也没有怪他隐瞒我的意思,反正我对这种生意经也不感兴趣,只是……哎!还是有些闷,好想咬人啊——说真的,广州这地方繁华快捷,就是住起来不舒畅,空气极端不好,尤其是夏天的时候闷热得令人窒息,躲在有空调的屋里还好,我简直不能想像那些住在破败狭小、临时搭建的小屋里的那些贫户们到底是怎么挨过去的。

    有多少人能像我这样住豪华的房屋,还有布置得清幽雅致的花园可以休憩呢?我心中一阵感慨,望着这被我布了层薄薄灵气罩着的花园,有些迷惘。

    白天走在路上,看到一些身有残疾的人在行乞,样子很可怜啊,天道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呢,我第一次想探个究竟,为何世间的人,有千姿百态,人生的路有百态千姿,果真是因果循环么?

    这些天,纳兰白不在,我都住在公司这边的顶楼,晚上无所事事,除了百~万\小!说,就是坐在这花园中的双杠上,欣赏夜景,想奶奶、想纳兰,有时候觉得寂寞,有时候又觉得悠游自在,但总免不了这样的胡思乱想。从小我就爱胡思乱想(没有朋友的结果),没有纳兰白在身边的时候走神得更厉害。

    已经有很久的时间,没有这样一个人独处过了。

    有一种轻松的感觉,这种无声胜有声的境界令我想起以前不知在哪看过的一句话: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望天上云来云往。

    还是住原来的地方的话,张峻山和宁青肯定要过去陪我,我反而觉得不自在,本来嘛,我只是有一点而思念纳兰白而已,犯不着夹在他们中间当电灯泡触景生情。

    这样很好啊,我愉快地望着天上淡淡的月亮想着……

    “采灵,采灵——”

    “你们怎么来了。”我半转过身一看,是颜露、苏雨诗。

    “找你出去玩呀?”她们相视一笑,齐声道。我内心升起不好的预感。“你们准备玩什么?”

    “当然是试试我们的身手喽。”颜露狡黠一笑,示意苏雨诗拿出一张纸来。“我们搜集了许多贪官污吏、不法商人和黑道窝点的资料,这是我们今天晚上的目标。”

    还污吏哩?我差点跌下双杠,不敢置信地问:“你们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惩罚整弄他们了,嘻。”苏雨诗一脸好玩地笑道:“放心吧,我和颜露都玩了十几次了,没有被抓到过,可见我们身手高明……我们还给目标人下了通知书哦,是不是很像猫眼三姐妹?”

    猫眼三姐妹?那又是什么东西?我头疼地说:“那是因为你们没遇到真正的高手……哎,宁青都不知道么?”

    “她不反对呀,有时候还跟我们一起去呢,总经理都不知道。”

    张峻山那么精明的人,要不知道才怪。

    颜露对着我慵懒地伸展着四肢,风情无限。“如果不好玩,不能玩,学武功做什么?真要运气差,被人逮到了到时再说。”

    这、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她也敢说出口?!我瞠目结舌,没话说了。

    “去嘛,很好玩,很刺激的!”苏雨诗拼命地煸动我。“你瞧,我们也给你准备了功夫服。”

    功夫服?我定眼一看,俩人果然都换上了行动方便的看起来柔软有弹性的劲装。

    “我跟你们去。”好一会儿我才道,不去怎么办,在这里担心她们?还下通知书呢,胆大包天。

    “耶!”苏雨诗高兴得直跳。

    “拿来。”我淡淡地说,把手伸到她面前。

    “什么?”她一头雾水。

    颜露受不了地把拍了她一下。“纸。”

    “哦哦,给。”

    是谁那么倒霉被这俩女侠盯上?我接过纸一看,惊叫:“东陵堂?有没有搞错?”仔细一看,果然是东陵堂的地形图及一些监视资料记载,但是光凭这些资料怎么就能顺利出入那里!?想起那个会发邪气红光伤人的怪物,我不由薄怒地瞪了颜露一眼,“太危险了,你们不能去。”

    “你不是去过嘛。”颜露慢理斯条地说。

    “你别忘了,那时候我也受了伤。”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纳兰白老是劝我不要冲动,我现在知道这种劝人的滋味有多不好了,感觉像个苦口婆心的长辈在对待儿女一样,既打不得也骂不得,说又说不通。“何况你们还下了什么通知,人家会那么笨等着你们上门吗?”

    “你那时候本来就受着伤嘛。”看出我真的有些不高兴了,颜露微蹙着眉,“难道我们就这么差,还是你瞧不起我们?”

    “就算有伤,我那时候的功力比现在你们两个加起来也只高不低,我不是瞧不起你们,”我没好气道,“而是你们拿到的只是东陵堂表面上的资料,你知道东陵堂的这些建筑和里面的置物无不包含着奇门怪阵吗,”我指了指纸上的建筑给她们看,“真的是易进难出,屋室里更是机关阵设什么都有,当初若非是我对那些奇门阵法略有认识,就不是受重伤回来而是死在那里了。”

    “真的?”苏雨诗惊奇道,“一个公司怎么会弄那些古怪的东西?”

    “就凭那个罗老板?”颜露面露不屑,她早知道东陵堂不会是单纯的生意公司,但还有点不肯相信有我说的那么厉害。她对于昔日被绑一事仍是耿耿于怀,真是宁可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听说她在做业务的时候就一直有意无意地抢东陵堂的生意——虽然说东陵堂跟芬芳的确是竞争对手。她完全忘了当初是她自愿被绑架的,算起来倒霉的还是那位罗老板。

    “那个罗老板算什么,可怕的是他背后代表的邪教。”也许让她们多知道一些无上尊教的事也是好的,免得她们真以为有了点武功就可以横行无忌了。我淡淡地把我和纳兰白在家乡差点永埋地底的事也捡着说了出来,听得她们面面相视,不敢置信。

    “没想到这世上还真有神仙之流。”苏雨诗喃道,一脸地向往。

    颜露脸色变了变,好久才叹道:“我还是真井底之蛙!若非我和雨诗想去闯东陵堂,这些事你们恐怕永远都不会告诉我们吧。”

    “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们,只是你们少知道一些对你们比较好吧。”

    “还有那一晚上去看舞蹈时发生的怪异事件,我怎么就没细想这其中的不简单呢……你干脆全都告诉我们吧,免得我们总像个傻瓜似的,连做了什么事都不清不楚。”颜露自嘲地笑笑。听她的语气肯定是有些怪责我们了,说不清是自尊心还是个性倔强什么的,颜露她有属于自己的一套标准原则,固执起来,别人跟她是有理也说不清的。

    我笑了笑:“真的想知道?”

    “嗯。”苏雨诗大力点了点头。颜露则冷道,“你快说吧。”

    “那我捡些能告诉你们的说罢。”

    于是,我把有关东陵堂、蒋文选、邪教、那些会变异的日本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及光孝寺护宝还有张挚、江上春他们与邪教作对等事一一说了出来,末了我特别向她们强调,“其实邪教早对咱们公司下了手,像公司被盗事件,还有张大哥和纳兰屡次被袭受伤……当然还有我们被绑架,都是他们干的,你以为我就不想回敬他们两拳吗,只是纳兰不让我轻举妄动……相信他能堂堂正正在商场上击败他们,而且,我总觉得这个无上尊教不同于一般的邪教,它太过诡谲邪异了,居然还有修真高手在里面,没有了解敌人的实力就冒然出击的话,很容易出事。”

    “你和宁青究竟是谁?”颜露打量着我,“你们难道也是所谓的修真?”

    “是啊。”我淡淡地笑了笑,我们算是最不务正业的修真了。

    “天啊,”苏雨诗惊叹地睁大眼,“你是说你们将来渡了劫就能飞升成仙?”

    “也可能死掉啊。”跟人有什么不一样,只不过生存的时间拉长罢了,看这无上尊教的行事,我就不相信修真界的人个个都能摒弃私欲,仙人也未必不会亡,不然,仙界不是要仙满为患?

    第四十四章 花世界里的少年(上)

    “若是其他人也像你这么想呢?顾东顾西的,这个无上尊教不是永远也消灭不了?”颜露不以为然道,“你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我不管,可是我认为如果不能作为,那么空有一身的本领也跟个废人一样。”

    “颜露。”苏雨诗皱眉看着她。“采灵他们的顾忌也没有错,难道能拿整个公司的前途当作冲动的代价?”

    我诧异了瞅了苏雨诗一眼,没想到她能说出这样的话,由此可以看出在嘻嘻哈哈的表面下她着实有一颗细密的心,莫怪张峻山和纳兰白会让她担任人事工作。

    “其实颜露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邪教我们是没办法面对面撼动他们,但一个小小的东陵堂还是可以动的,只是我们事先要做充分准备,打他们个出其不意,措手不及,更要让他们搞不清楚到底跟他们作对的是谁。”

    “便宜他们了!”颜露啐骂道,那柳眉飞扬俏目圆睁的样子说不出的炫目好看。

    “咭。”苏雨诗突然笑道,“他们接了我们的通知卡,不知会紧张成什么样子呢。”

    我灵机一动,“不如咱们就干脆等几天再去给他们一个惊喜。”

    “对,这样一来,他们定以为我们是在耍弄他们或是不敢惹他们所以才没有如期赴约,这样一来,他们的防备就会松散多了。”

    “可是,我们到底要对他们做什么?”苏雨诗又问。

    对呀,杀人吧恐怕都下不了手,难道就打他们一顿?我问:“你们都怎么处理那些贪官……嗯,污吏和不法商人?”

    “偷他们的钱做好事。”

    “搜集他们的罪证交给公安、派出所。”

    我望着一脸兴奋和一脸狠劲的俩人,淡凝着眉道:“我不认为我们能在东陵堂能搜到多少钱或什么犯罪证据。”他们不会放到银行保险柜里吗,上次我印了他们的传单肯定令他们有所警觉。

    “不如我们把他们的材料胡乱掺和在一起,又或把他们贴在桶上的标签张冠李戴?”

    “这方法不好。”我和颜露同时摇头,颜露说,“这样做的话他们会立即联想到动手脚的定是行业上的竞争对手,报复目标很容易又转到我们公司。”我的心里则添了一句,从此,你报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