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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第32部分阅读

    我紧紧抓着他,整个人好似要消失在空气中……

    “我的妻子。”他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双臂还在颤抖着,额上的汗珠闪亮闪亮,他没有运功,我深深地凝视着他,“是的,我是你的妻子。”

    “我的妻子!”他紧紧将我搂进怀里,“我是你的丈夫了。”

    “傻瓜。”我低叫,心中传来一阵阵不属于我的激动情感,他的高兴是那么傻气,我却感动得珠泪盈眶。“傻瓜……咦?”我脸微微一红,敏感的心房好似被另一颗心轻轻撞地一下,酥酥麻麻的电流窜向四肢百骸,脑海中倏地一闪,小小的纳兰白一脸温柔霸道地抱着我的元婴,在其粉嫩粉嫩的面颊上啾了一下,又一下……

    纳兰白好似也有些感应,黑瞳闪着火焰光辉,跟着在我脸上轻吻,轻吻,我浑身一颤,一瞬间感觉地在往上不断地升起,而天空正在塌陷下来……我闭上眼,紧紧地揪着他,明知这是一种错觉,身体仍是虚虚荡荡,软弱无力。

    “灵儿。”修长的手指抬起我几可掐出水来的下颌。

    我迷蒙地睁开眼,看见一双深邃的黑眸,里面怜爱满溢。“嗯?”

    “我爱你。”性感温热的男性气息紧紧地包围着我,他很认真地对我说。“从第一眼开始……”

    我忍不住将手伸上他温热俊雅的脸庞,满含爱意地回道:“我也是,我也爱你。”

    我们痴痴地凝视着,忘却一切。

    好久好久,他一把抱起我,朝我温柔一笑,我娇羞难言,将脸埋向他怀里,只感到走回楼下卧室的路是那么地长、那么地长……

    第二天我才想起纳兰白可能有外国国籍,一问之下果然是,他有双重国籍,言下之意,我必须结两次婚。看着他笑意深沉的黑眸里那狡黠的光芒,我呻吟了一声,重新倒回被里,好后悔——不该答应他的。

    “瞧你这一脸小老太婆的模样,你只要等着做新娘就好了,婚礼的其他杂事我会叫其他人去办的。”

    “叫谁去办?”我提不起一丝劲地问,谁会那么没事找事做。

    “两边的大人呀,他们对这个最感兴趣了。”

    “你怎么知道?”

    他笑吟吟地只看着我不回答。

    算了,只要不让我去试妆试婚纱或买东西怎么样都可以。

    时光飞快逝去。

    花季少年系列香水大卖,许多的青少年学生渐渐地把用它当成一种时尚,广告片里的七位少年模特更莫名其妙地大红大紫,逛追着他们的fans不可计数,广告商对他们开出的广告费多达上千万。

    我们公司从这系列香水中所赚到的钱比得去年半年的公司收入,公司里的人个个忙虽忙,但笑得跟日本招财猫似的。

    公司陆续推出多款新型香精。

    深圳雅亭公司委托的“雅亭凝水保湿霜”香型也已调制了出来。

    雅亭打出的广告概念是:雅亭凝水保湿霜源源不断地滋润肌肤,让肌肤和你一样健健康康喝足水!其配方里独有创新水动力之源——aaspheres注册保湿因子tk,含有lipoal成分,可以将保湿及营养成分深入输送到肌肤深层,给肌肤24小时的滋润水动力;及生物糖胶成分,可以在肌肤表层形成天然的凝水屏障,24小时长效锁水,保湿;另外还含有丰富矿物精华钙、镁、纳等,24小时保持肌肤自然光泽;更有维生素e和紫外线隔离成分,持久滋润保护,让肌肤水水嫩嫩24小时。

    我用薰衣草香、茉莉花香、橡苔香、海茴香、海紫花南芥、太平洋海藻、麝香和檀木香调配成全新海洋香型,如沐海风般清新凉快,舒缓放松肌肤,使人在纷繁的时代得以充分的冷静和自信。“香氛中含有海洋有机物及维生素c,更能使肌肤在阳光中得到完全的滋润滋养。”

    在奉命和颜露到达深圳雅亭公司,面对雅亭公司总裁朱森严和其下工程师组成的评香团时,我如是介绍着。

    “为什么贵公司只提供这一款香型呢,”朱森严微点着头瞧着我和颜露,“是你们符合我们公司期望的香型不多还是你们很有自信我们公司会采用这一款香型。”

    “这么说吧,如果雅亭放弃这一款香型的话那么将是雅亭最大的损失。”我淡笑地举起手中的香样,“这款香型淡雅清新,完全符合时下流行的香型风格,而且是一款上优香型,我们所说的香型里含有海洋有机生物氛子可以滋养柔润肌肤是完全经过精密的调配和实验的,这一点我想雅亭有能力测试出来我们是否言过其实,而且从价格上说,这款香型所拥有的质量远远超出了它在香精市场上的价格值。”

    朱森严感兴趣地盯注着我,半转头对颜露道:“这位傅小姐似乎比颜小姐还适合做销售这方面的工作。”

    颜露从容笑道:“她是这款香型的调制者,我想她说的话肯定更有说服力。”商场上谁不知雅亭公司的总裁朱森严做事一丝不苟、斤斤计较。

    朱森严干咳了一下。“颜小姐真会说话。”

    颜露眨了下带笑的眼眸。“那也比不上朱总呀,雅亭公司有今日的成绩也不容易……”

    不知他们的客套话要讲到几时,我无聊地将脸转向雅亭的那群正忙着评香及测试的工程师。

    “总裁,结果出来了,您看……”

    其中一位工程师终于将评香测香结果递给了朱森严,朱森严看了看满意地说道:“不错……颜小姐、傅小姐,测香初步结果正如你们所说,香型里含有对肌肤有益的海洋有机生物氛子,我们非常满意,过两天我会将要订香精量的款子拨过去,希望你们的成品质量也是这般地好。”

    “当然,如果朱总不满意的话到时可以退货。”颜露站了起来,与他握了握手,“那我们就告辞了。”

    “那怎么行,两位好不容易来深圳一趟,怎么说也得住上两天,让我们好好招待招待。”

    “公司事务实在繁多,我们下次有空再来拜访吧。”

    “那也得吃一顿再走呀,再拒绝的话就是不给面子了。”朱森严坚持道。

    我和颜露对视一眼,无奈。“那好吧。”

    “一起去吧。”朱森严对着在座的工程师道,“到哪里吃就让两位小姐拿主意好了,是到登品素食府呢还是到陶然居酒楼亦或西湖明珠大酒楼?”

    “登品素食府。”我和颜露同声答道,既然要吃当然要吃喜欢的了。

    “天气炎热,吃点清淡的也好,我们走吧,我看颜小姐和傅小姐也很懂得美食的样子……”

    “朱总有所不知,我们傅小姐可是厨艺高手呢……”

    “这么说改天一定要让傅小姐请一顿喽……”

    ……

    “累死人了!”我靠坐在车上,对着颜露道:“实在太佩服你啦,居然能整天周旋在这些商人里。”

    “可以借机接触到各色各样的人,这也是一种乐趣。”颜露闭着眼道,“朱森严绝对是一个精明的人,你别看他那么挑剔,一方面他是在保证他们公司的质量,一方面也是在找机会压低咱们开出的产品价格,还好,你这个调香师功力够高,调的香型够好,让他没话说,你不知跟他们合作的别家香精香料公司被他搞得有多惨,很多明明可以赚的产品一到了他手上就会被他压得都快保不了本。”

    “是吗?”

    “那当然,为了雅亭这一桩业务我可是下了功夫的。”颜露傲然道。“对了,这款淡海·芬芳的香型里面含的海洋活性氛子效果那么好,如果是采用天然材料那么我们公司的价格是不是太低了。”

    那款香型的价格是我和纳兰白参详了许久后才订下的,已经比原来公司产品价格的计算方法得出的价格要高出许多了。

    “不会,”我解说道,“淡海·芬芳的效果之所以那么好完全是配方里材料相互作用的关系,耗费的材料价格并不太昂贵。”

    她点了点头。“你的技术是越来越好了。”

    我微微一笑,并不反驳。其实做一件事情,只要知道了它的道理,抓住了它的规律,做起来便一点也不难。

    “最近也够你们这些调香师累的,不过跟业务员一起去客户那里交流大概对你们也很有促进作用吧。”

    “是啊,很多东西可以互相借鉴,不过会出动调香师一起去那也说明了那家客户很受公司重视,我观察了一下,一般都是做品牌的公司。”

    “观察得很仔细嘛。”颜露笑了笑,“你说得很对,像这些做品牌的公司都有一定的销量,订的香精香料自然就多,而且持久使用,不会轻易改变,这是公司稳定业务量,很重要的。”

    回程路上我们说说聊聊,很快到了广州。

    “你猜这次接我们的会是谁?”颜露挑眉问道。

    “纳兰或张大哥,我们顺便吃晚餐。”

    颜露看了看天色,“大概被你猜对了。”

    我看着前来迎接的人,说道:“不是大概,而是真的对了,还有宁青呢……咦,还有材料部的冯思远经理。”

    “怎么都来了?”我还是有点讶异,我们这次的工作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来接你们,顺便送他们走的。”纳兰白睨了睨身旁拿着小旅行箱的张峻山和宁青。

    “咦,你们要去哪里?”颜露也发现了他们手中的行李箱和冯思远。

    “香港有原材料展会,我们去看一看,顺便拜访一下与我们有合作关系的威顿公司……”张峻山说道。

    “对了,我听说威顿公司在香港那边好像出了点问题?”颜露省起道。

    张峻山点了点头,脸色有些冷峻。

    “本来是接我们的,现在变成我们送你们了。”我和颜露向宁青笑道:“要记得买礼物哦。”

    宁青似笑非笑地睨着我道:“放心吧,不会忘了你的结婚礼物的。”

    “你要结婚了?”颜露第一次听说,惊讶得叫了起来,“和纳兰白?那家伙,呃,他终于求婚成功了?”

    纳兰白带笑地瞅着她。“颜露,你好像不太高兴啊?”

    “怎么会?总裁终于决定成家,这对我们芬芳公司全体员工来说是多么值得庆幸哦不,是值得庆贺的事呀,祝你们两情恩爱,矢志不渝。”颜露谄媚地说道。

    纳兰白双手环胸睥睨着她。“我们还没结婚,你不用这么快便祝贺。”

    颜露干脆不理他,转头对我说:“这么难侍候,你干嘛答应?”

    “我也很后悔,不过现在社会离婚也很容易,他要是对我不好,那我就和他——唔,你干嘛?”我抓下纳兰白捂在我嘴上的手嗔道。

    “提醒你祸从口出。”他淡淡地睇我说道,眼里有着怒意,我心中一颤,尴尬傻笑。我是真的后悔呀,说什么等着做新娘就好,这家伙把我奶奶和爸妈从hg镇请来,主持打点一切婚礼需要,害我连选个度蜜月的地方都翻杂志翻得手酸,更别其他的了,奶奶一声令下,我不想做也得做。这次跟颜露到深圳虽然是为了工作,但也算是让我喘口气的事。

    纳兰白这家伙,自练九龙吟有成,一言一行之间威仪自生,我越来越不敢惹他生气了。

    “我们该走了,你们也回去吧。”张峻山说道,他们三个从这里坐车到机场。

    “我们不送他们吗?”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拜托,我们刚出差回来耶。”颜露已经一脸的懒洋洋的模样了。

    “走吧。”纳兰白帮我们打开车门,待我们坐好后,自己绕到驾驶座启动车子。“此行如何?”

    “一切都在大人您的掌握之中。”颜露打了个呵欠,“你们说话,我睡一会儿。”

    “她怎么这么渴睡?”我疑惑地瞅着已闭上眼的颜露说道,练武之人天生精力旺盛,天不睡也是小事一桩。抓起她的手把了把脉,“咦,她的玉清功居然已经练至了第七层,怪不得。”进境好快,没事我就放心了。玉清功是适合女性修练的一种武功心法,不知出自何人所创,图有十二幅代表了这种武功心法有十二个不同层次的境界,那第七幅刚好是一幅美人欲睡图。

    纳兰白从后镜瞥了颜露一眼,笑道:“她和苏雨诗最近老找你进补,武功进境不快才怪,你不要总是依着她们,没有凭借自身努力与智慧得来的修为很危险。”

    我笑了笑回道:“你放心吧,这事宁青早和我商量过了,我拿给她们吃的不过是一般调节体内五行阴阳的东西,她们的修为是她们自己努力得来的。”每次从我那里拿到吃的就高高兴兴地跑去运功修练的俩人怎么也想不到吧?!

    “原来你们早有定计,我还以为你们被她们给吃定了呢。”

    “这也算是刺激她们的积极性……”我抿嘴微笑。

    纳兰白将颜露抱出车子时,她醒了过来,一脸惺忪地往他怀里靠去:“我怎么睡着了?”神情憨态可掬,那娇弱与依赖的神情那么毫不掩饰,我心中一动,直觉,颜露是真的还在爱着纳兰白,她的掩饰太好的,说话半真半假,竟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察觉。

    “你睡吧。”纳兰白淡道,抱着她大步走向电梯,忽又顿住,转头看着我,轩眉一扬。“怎么不走?”

    “哦,来了。”我回过神,赶紧跟了上去,心中隐隐作痛,难受之极。

    “你们回来了?采灵,累不累?”开门的是奶奶,这两天她老人家和我的父母都住在底层的客房(房间是跃层)。

    “奶奶。”我抱住了她。“我不累。”

    “刚从深圳回来怎么会不累,你们坐,我去给你们倒点喝的。”奶奶精力旺盛,跑进跑出,一下子就端来两杯我教会她泡制的青草茶。

    “谢谢奶奶。”我喝了一口,眼睛环了下四周。“爸妈呢?”

    “他们出去采买陪嫁的首饰还未回来呢。”

    天呐,我倒靠在沙发上。“都告诉他们不用买啦,又用不着。”在身上穿着一大堆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想想都觉得恐怖。

    “傻孩子,用不用得着是一回事,我们做长辈的该送的还是得送,免得让人看轻。”

    “我不懂。”结婚果然麻烦,原来公司里一些大姐平时说的一点都不假。

    “呵呵。”奶奶抚着我的发,忽然凑近我小声问:“刚才少白抱进去的那位小姐是谁呀?”

    “她是我们公司的同事,跟我挺好的。”

    “采灵啊,奶奶告诉你,再好的姐妹也不能让她跟你的爱人太过接近……这叫防范于未然。”奶奶一副专家的口吻说。

    我失笑。“奶奶,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没事的,再说了,他要是和我在一起还做出对不起我的事,我留在他身边又有什么意思,整天防来防去不累么?我相信他。”

    “你这孩子。”奶奶也忍不住笑了,“算了,你说得也对。”她起身道,“你也去洗个澡吧,我去做饭。”

    “奶奶,你怎么总闲不下来啊,应该我做饭给您吃才对。”

    “你就不要给我争了,你不让我找点事儿做我才难受呢。”

    纳兰白走了出来,见我手上拿着衣服眼睛一亮,“洗澡?”

    我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奶奶在这里,你要规矩一点才行。”

    他蹙着眉。“所以不能和你洗鸳鸯浴?”

    我朝他露齿一笑。“对。”说完不管他地朝卫浴间走去,我需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第五十六章 缘来一聚

    “啊!你进来做什么?”我从水底挣扎着爬起来,吃惊地睇着他把浴袍挂好,再把身上的衣服褪下丢到一边……

    “我都说我要自己一个人静静了,你、你快出去——”

    “嘘!你想让奶奶听见你在吵么?”他咧了咧嘴,笑得跟只狐狸似地走近我。

    我嘟着嘴,转过头不理他,闭着眼,泡自己的澡。

    “为什么不理我?”他身子一沉,浴缸里的水溢出不少。

    “你不要动手动脚。”我猫呜似地抗议,讨厌他,好讨厌。他很轻易地制住我,将我抱坐在他身前,双手有节奏、力道适中地按揉着我的身体,舒服得要命,可是我心底还是闷闷地。“怎么突然心情不好?”他咬着我的耳朵问。“工作顺利,看来不像是工作上的问题,是因为婚礼吗?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