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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娶第5部分阅读

是习惯将心事埋在心里,我们怕你涉世末深,被别人害了都不知道,你确定没什么异样?”项浩天希望她快乐,不希望她在外面受了委屈而瞒着他。

    “公司的前辈都对我很好啊!”她想了下,继续说道:“不过今天下班前,那几位前辈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对我猛献殷勤,比平日客气好几百倍,还说什么大人不记小人过,尽说一些我听不太懂的话。”

    项、耿两人彼此交换了个眼色。

    “懂得后悔道歉,还算识相。”耿绍怀沉稳的语气中,透着不为人察觉的危险。

    “再不识相,就好好回敬他们。”

    侬侬听不懂他们两人的对话,还来不及问,碗里就被他们挟来的菜,堆得像小山一般高,害她吃得好忙,小嘴成功地被堵住了。

    之后,三人有说有笑地聊着,侬侬忽然想到一件事,欣喜地道:“对了,听说印尼咖啡很香,正好公司主管送了我一包印尼买回来的咖啡豆,吃饱饭后,我煮给你们喝。”

    “不要!”两人同时否决,默契好到不可思议。

    对于他们激烈的反应,侬侬只是呆呆地瞪着他们。

    “我这一个月都不喝咖啡。”项浩天严正声明。

    “我也是,千万别提咖啡这两个字。”眼下只要一听到咖啡,他到现在还会反胃。

    所以他们这阵子打死都不碰咖啡,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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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上下班,自己弄三餐,偶尔逛逛街、散散心,这样平凡的日子对她而言,恐怕是今生最大的奢求了。

    刚下了班,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潮川流不息,她在约好的地方等耿绍怀,目光看向每个经过的行人。她喜欢这样静静地观察着每位路人的表情,然后偶尔望着天空发呆一下。

    离家也快两个月了,原本只希望利用这三个月的暑假时间,完成心中小小的心愿,那么若她嫁了人,或许心中再也了无遗憾。

    但她错了,发现自己爱极了这样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不甘越来越多,不安也越来越深,她没把握是否能再接受从前任人安排的日子。

    禁不住深深叹了口气,自己是不是太贪心了点?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专心?”

    她想得太入神了,竟没发现他的来到,望着高大俊逸的他,心中流露出一股悸动。

    如果是他,肯定会给自己一个衷心期盼的人生吧,她相信。

    一头乌丝随着轻摇的螓首飘逸摇晃,她回道:“没什么。”

    他坏坏一笑。“想我吗?”

    “臭美。”她轻斥,虽然在他还没来时的确有偷偷想着他,但她街不习惯表露自己的感情。

    目光不经意地瞟向街上某对经过的情侣,男人搂着心爱的女人,女人很自然地倚偎着他,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很自然地热恋、欢笑、享受恋爱的幸福,令她很羡慕。

    她眼里透露的心事,早传达给他了。

    在她尚未回神时,他一只手很自然地当街将柔软的身躯收入臂膀里,如预期的,她仍是一脸的羞涩与不自在。

    在她开口说出当街搂抱不成体统的没情调话时,他先下手为强,低下头往那小嘴亲啄了一口,果然成功地让她的脑袋瓜当机。

    他他他——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吻她!他高竿的吻功,常把她逗得晕头转向,这一次也不例外。

    “不可以!”侬侬捣着嘴,小拳头不依地往他胸膛轻捶一记。

    “不可以什么?”

    “不可以当街……吻人家啦!”

    “为什么?”

    她好没气地睨了他一眼。“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因为会被人看到。”

    “放心,我刚才动作很快,没人瞧见,不相信?那我再证明一次给你看。”说完邪气地一笑,又做出“狼吻”的预备动作。

    她花容失色地捣住嘴,又笑又躲的,这人真的很爱逗她耶!害她一次又一次地尖叫,一次又一次地违反了自幼所受的严格教养,不但淑女的气质全没了,还像个野孩子,与他玩起老鹰抓小鸡的游戏。

    才不过跑了几步,就被他从身后搂个满怀。

    “抓到了,看你往哪逃!”逮住小羊儿对耿绍怀而言易如反掌,他将她高高举起,让她坐在石墙高台上,与他的脸平视,如此一来,她哪儿也去不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跑步让她白皙如雪的肌肤染上健康的红润光泽,不服输地向他抗议:“你人高腿长,我当然跑不赢。”

    “就算你长了翅膀,我也会想办法追到你。”

    “喔?就像你故意接近我,搬到我对面,有事没事出现在我面前?”她抬高下巴质问,别以为她笨笨的不知道。

    “近水楼台先得月,中国老祖宗传下来的泡姐名言,后代子孙怎能不发扬光大。”

    她忍不住噗哧笑出来,又捶了他一记。“你老是爱逗人家!”

    他托起她的下巴,粗糙的指腹轻轻摩搓着那细致柔滑的肌肤,将嫣红的娇颜看入深邃的眼底。

    “我喜欢看你笑,多笑对你身体好,适当的情绪抒发可以减轻压力。”

    “遇上你,我能不笑吗?不出几年,我的皱纹一定比老太婆还多,到时看你怎么负责。”

    “那最好,没人敢娶你,你只好非我不嫁了。”

    她烧红了双颊。“你臭美!”

    几番打闹谈笑后,耿绍怀将她抱下来,牵着她的手一块朝停车场走去。

    “现在去哪?”她间。

    “秘密。”

    她双眼一亮,瞧他笑得好神秘,忍不住追问:“你又打什么主意?”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听他这么一说,她更好奇了。“告诉我嘛,不要卖关子。”

    “先告诉你就不叫惊喜了,亲自看才有意义,你一定会喜欢,走。”

    于是,他们上了车,车子由市区往郊外驶去。

    他们一发动,在不远处守候已久的一辆白色小轿车,立即也紧随而去。

    第十章

    来到郊区,项侬侬惊讶地巡视了一圈这间充满田园风味的房子,四周是绿叶围起的树墙,树墙内有植满花草的庭园,中间铺以石阶直达内门,而石阶的两边全是青翠的草坪,门廊前铺着木制的地板,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木头香味。

    整个屋子的设计是她喜爱的纽澳风格,简单的色调,自然的采光,一片青翠环抱之下,的确令她感到惊喜。

    “你的房子?”她问。

    “漂亮吗?”

    “很漂亮。”

    他从身后搂着她,磁性的嗓音轻拂她的耳垂。“送给你。”

    她惊讶地转过身,比惊喜更甚的是不解的疑惑。

    “送我?为什么?”

    “这房子是为你买的,你就先搬来这里住,我已经安排好了,有负责洗衣、煮饭的仆人供你使唤,也会有专业保镳接送及保护你,明天我会派人将你的东西载过来,还有——”

    “慢着。”她打断了他的话,事情太过突然,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你没跟我说要搬家?”

    “因为我想给你惊喜。”

    “谢谢你,可是……”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凝望的眼神溢满柔情。“你适合花草满庭的房子,这里有完善的设备,想做spa、种花或游泳都可以,有什么需要,直接跟仆人吩咐就行了。”

    她抽回手,退后一步,态度由一分钟前的热度冷却下来,眼神坚定地直视他。

    “我不能接受。”

    耿绍怀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这也难怪,这是一份大礼,来自严格家庭教养下的女孩,不可能无端接受别人这样的好意。但是她一定得接受,不只因为她是他内定的妻子,这一切也是为了给她更周密的保护。

    他的人已经查出“对方”的底细,也获知近来他们将有所行动,为了好好保护她,只有安排她住在这里,才能在确保她不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下,引敌人入瓮。

    只是,为了不让她担心受怕,他没有透露详情。

    “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这是你应得的。”他哄着。

    “不,你没听懂,我的意思是,我没说要搬家。”她有些生气,他怎么可以擅自决定这一切,却没经过她的同意?

    “乖,别跟我争,你住这儿会比较好。”

    “好在哪?我现在住的小套房也很好,我没说不满意。”

    “你刚才不也说了这里很漂亮,难道你不喜欢?”

    “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你没经过我的同意。”

    喔?原来是为这种事生气,耿绍怀温柔地哄着。“好,是我不对,我没先告诉你,别赌气了,嗯?”

    她再度退后,拒绝他的碰触,并一脸受伤的神色。

    “侬侬?”

    “原来你根本不懂。如果我搬过来,跟以前的生活有什么两样?活在别人安排的日子里,人生还有什么意义?我以为你懂的,哪知道你也跟大家一样,只会将我关在塔里,没有自由意志地活着。”

    她真的生气了,还很心痛,他擅自为她决定一切,等于是不尊重她,还伤了她的心。

    泪水不争气地滑落,她转身夺门而出,不理会他的叫唤。她不要再当别人的傀儡娃娃,也不想再见到他了,臭绍怀!

    现在,她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地静一静,不要任何人来打扰她,一个人好好地大哭一场。

    她什么都不想,只是用力地跑,忽然一个人影从转角闪出来,挡在她面前,项侬侬瞬间怔愣住。挡住她路的是个女人,有些面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哪位,她不明白这女人为何要挡住她的去路,正在纳闷之际,猛地被一块布捣住嘴巴,一股浓烈的刺鼻味袭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立刻感到头晕目眩,连呼救的机会都没有,便失去了神智。

    女人很快地对项侬侬背后的男人命令:“将她带走,快!”

    收到命令的男人轻易抱起她,在耿绍怀追来之前,两人很快闪进停在巷口的车子里,照计划迅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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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侬侬被不知名的人士带到一处陌生的房间,醒来时,看到四周的环境,她感到很不舒服。

    这里的空气十分沉郁,厚重的深色窗帘遮蔽了窗外的阳光,所以室内很阴暗,也很阴冷。

    “你醒了?”

    被突然响起的女人声音吓到,她怯缩在床角,并努力地想看清来人的长相,等到适应了室内的阴暗后,才稍微看出对方的长相,正是先前挡住她去路的女人。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是谁?”她害怕地问。

    对方没回答,只是对她冷冷一笑。

    侬侬越看她越觉得眼熟,蓦地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是在奶奶那儿帮佣的崔妈。”

    “没错,侬侬小姐,很荣幸你还记得我,不过其实我不姓崔,也已经辞职,不用再忍受那刻薄的老太婆了。”

    项侬侬十分错愕,对方竟然叫奶奶为老太婆,而且语气轻蔑,令她十分生气。

    “我们项家待你不薄,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还把我带来这里。”

    她的话惹来对方的不屑,呸道:“好个头,你奶奶是全世界最刻薄无情的女人,我丈夫不过借用一点现金,就被她送到警察局,一点也不念旧情!”

    听对方这么一说,侬侬想起来了。“去年有个男佣偷了家里的钱,事后被奶奶送警法办,难道……那个人就是你丈夫?”

    “不是偷!是借一下而已,你们这么有钱,借我们一点有什么关系!”

    “不管金额多少,未经允许擅自取用,就是违法。”她更正。

    对方不耐烦地挥手,骂道:“少自命清高对我说教,你们有钱人不会懂我们穷人家的日子有多苦!”

    侬侬终于明白了。“原来一直在暗地里对项家搞鬼的人是你?”

    女人得意地笑道:“这你就猜错了,其实我还得感谢你们家呢!要不是你奶奶将我老公送入牢里,我们全家也不会因祸得福,不但还清了债务,还有一笔钱可拿哩,嘿嘿嘿——”

    “什么意思?”对方不怀好意的态度,令她全身警戒,知道自己遇上麻烦了。

    女人幸灾乐祸道:“我后来才晓得,原来有人比我更恨你奶奶,抓你来这里不是我的主意,我不过是受雇于他人罢了,而那个人正在等你,跟我来。”

    不得已之下,项侬侬只好起身跟着她,然而一下床才发现自己双腿虚软无力,怎么回事?

    “想逃的话最好死了这条心,因为你身上的药性还没退,就算逃走,也只会半路倒在这偏僻的山上被冷死,或被野狗咬死!”

    侬侬冷冷瞪着她,明白她说的是事实,可恨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不禁想到绍怀,他知道自己失踪了,是否正着急呢?

    没想到自己会成为歹徒的目标,如果当时她能够理智点就好了,如果见到绍怀,她一定会跟他道歉,但是……她有机会再见到他吗?思及此,她打了一个冷颤,她好怕再也见不到他,此刻才真正意识到,她已经爱他爱得很深了。

    女人在一个房间的门口站定,转过身命令:“进去吧!”

    项侬侬被不客气地推进房间,脚步踉跄了一下,才一进门便感到一股阴气,这里好似终年晒不到太阳,偶尔还会吹来阵阵冷风。

    一抬头,她立刻被面前的景象给吓得倒抽了口气,沙发上坐着一位老妇人,老妇人有着一张可怕的脸,一张数不清有多少皱纹的脸,该怎么形容呢?看起来就像一棵千年老树。

    老妇人盯着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冷厉的目光射出一道嫉妒的光芒,在黑暗中显得特别诡谲,沙哑的声音折磨着人的耳膜。

    “想不到那死老太婆有这么漂亮的孙女。”对方一出声,更把侬侬吓得鸡皮疙瘩都冒出来,那嘶哑的声音就像断了弦的琴,回荡在冷清的房间里,听来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你是谁?我们项家跟你有仇吗?”她颤抖地间。此话一出,立刻得到老妇人嘶厉的笑声。

    “不但有仇,还结得很深,这全要怪你那恶劣无情的奶奶,想当年我那么尽心尽力地服侍她,她却不顾情分将身无分文的我赶出去,就因为我爱上了她喜欢的男人,便把我逼得走投无路,害我吃了好多苦!幸好老天有眼,让我苟活到现在,这些年来我努力赚钱,一心一意要报仇,原本要对她唯一的宝贝孙子下手,却老是不成功,只好改变主意折磨她的宝贝孙女了。”越看那张美丽的脸庞,她就越是嫉妒得发狂,恨意像冰刀雪剑刺着心口,老妇人的面容也越加狰狞。

    项侬侬全身打了一个寒颤,盯着那“风干橘子皮”般的肌肤。困难地吞着口水。

    “你想做什么?”

    “我很好奇,当你奶奶看到宝贝孙女被毁容时,会是什么表情?”老妇人恶狠狠的话一说完,在一旁待命的崔妈立刻亮出刀子朝她逼近。

    侬侬不住地退后,脸上早已了无血色,因为药性的关系,她依然感到四肢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死神逼近,当刀子高举时,她也叫了出来。

    “不——!”

    在这危急的时刻,门突然被撞开,令房内的人大吃一惊,大批的员警赶至,屋内霎时喧嚣。

    侬侬整个人瘫软地坐在地上,看着狰狞的老妇人及不停挣扎的崔妈,她好怕好怕,心中唯一想到的人只有耿绍怀,她多么希望能立刻奔进他怀里寻求安全感。

    她真的好想他喔,思念到仿佛看见了他的幻影,还听到他的幻声。

    “侬侬!侬侬!”耿绍怀不住地唤她,并将她紧紧搂在结实的臂膀里,就像怕她瞬间消失似的。

    这不是幻影?项侬侬瞪大眼,摸摸他的脸,发觉是热的,真的是他,他来了,在这千钧一发的当口,及时赶来救她了。

    “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耿绍怀从未如此惊慌过,她一直不说话,真的把他给急死了!

    “绍怀……”她眼眶一热,埋进他的胸膛里,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没事了!”他心疼地紧紧包住怀中被吓坏的小东西,幸好他的人早有防备,及时找出敌人藏匿的地方,虽然多费了些时间,总算赶得及救她。

    “你有受伤吗?”

    她摇头,像个小女孩般撒娇道:“我只是吓到了,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