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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捡来的AV女优第1部分阅读

给噎死──

    是她!那夜我捡回家的av女优!

    那夜滛靡而放纵的情景一下全浮现在脑海;

    现在的她,半长髮整齐地束在脑后,一样穿著衬衫和及膝裙,

    完全无法想像她是会在pub找陌生人喝酒的人,

    更无法想像她在我身下尽情享受x爱的模样。

    我故作镇定走向她,神经大条的伟诚似乎没有看出我和杜蕾的表情都很奇怪,

    「毓寧,这就是我昨天跟你说的那个杜蕾,」然后他接著对杜蕾说:

    「杜蕾,这是我们昨天新来的同事,张毓寧。」

    我伸出手,「妳好,我是张毓寧,弓长张,钟灵毓秀的毓,安寧的寧。」

    杜蕾明显迟疑了一下,嘴角僵硬地笑著,却还是伸出手来;

    两个人浅浅地握了手,又各自回到座位上,

    在我坐下之前,刻意看了杜蕾一眼,

    她还看著我这边,似乎忘记要坐下,而脸色,还是跟纸一样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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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没有很在意杜蕾的事,

    应该说,我不太在意她清醒时的样子。

    人是很虚假的,我并不是说每个人都刻意製造一个假象来面对这个世界,

    不过不可否认的,一旦有了「我正在面对世界」的这种意识后,

    我们就再也无法以原原本本的自我来面对别人了,

    人人皆如此,只是程度上的差异罢了。

    像我,偽装的程度可能就多一点;像伟诚,可能就少一点。

    至於杜蕾,因为还没有见识到她戴起面具的样子,所以,不知道;

    但对於她不清醒时所发出的寂寞讯息,我必须说,印象很深。

    前女友劈腿长达一年,后来被我抓到,劈腿的对象明显不如我,

    女友哭得梨花带雨,却完全没有想復合的打算,

    失望之餘,我气急败坏地质问她怎麼能背叛我,

    她的眼神凝望著远方,用著很受伤的口吻:

    「我太寂寞了。」

    「妳寂寞?」我完全不能理解,「我们天天都在一起,妳居然说妳寂寞?」

    「我一开始不是那麼容易寂寞的人,可是和你在一起之后,

    才发现你的寂寞根本就是个黑洞,会把我的一切全部吸个精光什麼都不剩;

    我曾经很努力地想填补你的寂寞,可是我根本办不到……」

    我愣住了。和她交往两年多以来,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说出对我的观感,

    也是我第一次感觉到她其实是个有自我主张的人。

    分手分定了,但我还是做足了面子给她;

    绝口不提分手的原因、自动递辞呈、拒绝任何的挽留。

    在离开先前的环境之后,一切却彷彿眼前的鳞片掉落般清楚起来:

    我是个溺水的人,想活命的话就非得抓住什麼不可,

    而「女朋友」就是我的浮木,这个「女朋友」,其实谁谁谁都可以。

    更神奇的是,和女朋友分手后,

    我发现我已经学会游泳的技巧。

    或许正因为如此,

    面对杜蕾,儘管意外,但我并不觉得尷尬,

    她只不过是这个城市中,一个背负著根深蒂固的寂寞的人。

    而杜蕾,安静了一整天,在接近下班时间拨了通内线给我。

    「我是杜蕾。」她刻意压低声音。

    「喔。」

    「请你五分鐘之后到顶楼好吗?我有话想跟你说。」

    「喔。」我面无表情地应著。

    掛掉电话,我看见杜蕾随即离开了座位,

    她是不希望有人知道她找我说话吧!

    五分鐘后,把写了一半的程式存档,

    「我去人事室一下,好像有些资料不太齐。」我对伟诚说了个小谎。

    「喔,去吧去吧!」心思单纯的伟诚大手一挥,好像叫我不要吵他专心。

    搭电梯到了楼顶,这裡是大楼裡唯一合法的吸烟区,地上丢满了烟屁股。

    杜蕾背对著我,以很慵懒的姿势靠在围墙上,

    紧束著的头髮此刻散在风裡,我不太会形容眼前的景象,

    但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没有好好地看著她,

    她也许就会这麼消失了也说不定。

    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杜蕾。」我出声喊她。

    杜蕾转过身来,脸上有著和在办公室完全不同的表情:

    没有慌张、没有惊吓,只有平淡。

    「果然跟我是同类。」我这麼想著,慢慢走向她。

    「想跟我说什麼?」我看著远处林立的办公大楼。

    「上礼拜五……」她似乎迟疑著该怎麼开口。

    「上礼拜五?」我接过她的话,

    「妳拿了一杯酒过来,逼我陪妳喝,喝完之后就醉啦,

    妳醉了之后我就把妳带回我家啊!妳醒了之后就走了,不是吗?」

    我只讲了重点。

    「就这样?」她完全不相信。

    「刚刚那是重点啦,至於细节嘛……

    就妳一直吵啊,一整个晚上都在说「陪我」;

    回我家之后还强吻我、脱我衣服、强j我啊!妳还想知道什麼?」

    我看著杜蕾,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紧张,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我强j你?」杜蕾大声说著,后来发现自己好像太大声了,

    又降低了音量:「我强j你?」

    「的确是妳先脱我衣服的。」我强调了「妳」这个字,

    「好吧,我再说仔细一点好了;

    妳强吻我、勾引我葧起,然后脱掉我的衣服帮我口茭,

    之后妳还嫌不够,就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

    拉我的手去摸妳的胸,还摸我的小弟弟,当然就做了嘛!

    做完之后,我想总不能这样把妳摆著,就帮妳洗澡啊,

    洗著洗著妳又要,那我能怎麼办?就又来一次啊!

    不过那个晚上就两次而已,加上妳帮我口茭也不过两次半,

    而且都是妳逼我的……」

    我仔细观察著她脸部表情的变化,真是比川剧变脸还精彩。

    杜蕾的脸到最后已经红得不像话,

    「不要说了!」她大声地打断我。

    「是妳自己要听的。」我耸耸肩。

    「你想怎麼样?」杜蕾的双手交叉在胸前,心裡似乎作了谈判的準备。

    「我并不想怎麼样。」我面无表情看著杜蕾,

    坦白说,我并不喜欢她现在的态度,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抓著别人弱点来当武器。

    「不想怎麼样?」杜蕾一脸不信。

    「我说真的。」我长嘆一口气,

    「和妳刚好在同一个公司只是意外,

    我在遇见妳之前就已经决定好来这个公司上班,

    而且……当作是两个陌生人的一夜情就好,天亮之后还是陌生人,

    我没有阴险到要拿这个当把柄威胁妳什麼;

    哪,我才第一天认识妳,有什麼好威胁的?

    我和妳的事也没有人知道,就算说了有没有人要信还是个问题咧!

    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

    我停下来整理一下自己的思考。

    「更重要的是什麼?」杜蕾此刻的表情已经缓和许多,

    对我的敌意也不若刚刚那样明显。

    「更重要的是妳在pub之所以找上我的原因。」我看看杜蕾,

    「妳怎麼会一个人拿著两杯酒到处找人陪妳喝呢?又为什麼会找上我呢?

    我看到妳在pub裡喝醉的样子,我觉得妳是个好寂寞好寂寞的人,

    寂寞到要找一个跟妳一样寂寞的人来陪你,对,刚好就是敝人在下我。

    后来看到妳睡著的样子,我开始觉得寂寞根本就是妳身体组成的一部分,

    太根深蒂固了,我怎麼想都觉得很不可思议。」

    杜蕾看著我,半晌不说一句话,

    「我想你是村上春树看太多了。」她丢下这麼一句话,

    转身离开了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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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上春树看太多?

    我摇摇头,不要一听到「寂寞」这两个字,

    就认为这是村上春树的专利好不好?

    其实我还比较喜欢吉本芭娜娜呢!

    杜蕾对我还是有戒心的。

    这两天她虽然没有再跟我说过话,

    但是从她的眼神裡,我知道她对我还有怀疑。

    对我来说那并不重要,虽然我承认我对杜蕾有兴趣;

    我对她的兴趣是建立在她不为人知的那一面,

    而不是大家都看得到的美丽或能干之类的。

    礼拜五晚上工程部为我开了一个迎新会,

    刚听到要办迎新时,我的确目瞪口呆了好一阵子,

    又不是大学生了,还搞什麼迎新?

    不过听说咱们经理是个爱热闹的人,

    再加上同事们一起吃吃喝喝的确能缩短大家的距离,

    大家也很高兴能有机会用公费堂而皇之地大吃大喝,

    即使我不是个太喜欢跟别人装熟的人,却也没有任何反对或质疑的必要。

    迎新会找了一间有包厢的餐厅,订了两桌,一群人关在包厢裡又叫又闹的。

    一顿饭吃完已经很晚了,

    有些同事仗著明天不用上班,又吆喝著去续摊,

    大家三三两两地离开,喝得醉醺醺的经理也坐上计程车回家。

    晚上我有些喝多了,头略略发晕,是没办法开车回去的了。

    才想往公车站的方向移动──

    「张毓寧!」身后有人叫我。

    我回头一看,是杜蕾。

    「怎麼了?」我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跟我说话咧!

    「你怎麼回去?」

    「坐公车啊!喝了酒不好开车。」我很理所当然地说著。

    「我送你回去!」杜蕾也很理所当然地说著。

    「送我回去?不用不用,谢谢妳的好意。」我连忙拒绝。

    上次把她带到我家的「遭遇」我还记忆犹新,

    虽然这次是我喝的比较多,不过如果我又把她给怎麼样了,

    那可真的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第一次还可以说是「意外」,不过意外通常是不会发生第二次的。

    「你车停哪?」杜蕾似乎不想理会我的拒绝。

    「妳没喝酒吗?」对,如果她也喝了酒,只要一滴,我就可以拒绝她。

    「一滴也没喝。」我的计谋彷彿被她识破似的,「我们那桌女生多,大家都喝茶。」

    看同事走得差不多了,「妳没有必要这麼做。」我说话开始没了顾忌。

    「要怎麼做是我的自由,我只是想送一个喝了酒的同事回家,

    而且我发现我们还住得蛮近的;」杜蕾瞟了我一眼,「怎麼,不行吗?」

    「就这样?」我问她。

    「你说呢?」她直视著我的眼睛,

    「虽然我只观察了你三天,不过我觉得你不是坏人,

    而且,从某方面来说,我承认我们是同类。

    那天在楼顶你对我说的话,我想过了,的确很有道理,

    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不太好,不过我还是想谢谢你。」

    杜蕾的语气越来越温和,表情越来越放鬆。

    「真心话?不是想藉机送我回家,然后在我家下毒?」我故意开她玩笑。

    「嘿嘿,想被我毒死,你后面排队去吧!」杜蕾对我皱皱鼻子。

    上了车之后,「难怪伟诚说妳是个大好人。」我说。

    「喔?」杜蕾挑挑眉,「他这麼说我?」

    「他说妳对谁都好。」我闭上眼睛,有点累了。

    我听见她冷笑一声,没再说话;我也不想再搭理她什麼,

    虽然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她,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回到公寓楼下,杜蕾坚持送我上去,

    「谢谢妳,妳可以回去了。」说真的,我不希望杜蕾在这裡停留太久。

    杜蕾点点头,站在玄关那儿穿鞋,

    「我问你──」她突然转过头来。

    「什麼?」

    「你说我的寂寞是很根深蒂固的,」杜蕾咬了咬下唇,

    「为什麼你会这麼觉得?」

    我就说吧,就连她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原来是寂寞的。

    「只是感觉。」这是实话。

    「喔。」杜蕾对我的答案显然不能感到满意。

    「快回去吧,要开我的车也没关偂刮以僖淮未叽偎?

    才刚结束一段恋情的我,并不想太快再和别的异性建立朋友以外的关係,

    尤其是缺乏情感基础的关係;杜蕾和我之间已有了恶例,

    不能再有第二次,更何况我并不是什麼理智得不得了的男人。

    「那……车先借我,明天再还你。」

    「嗯。今天谢谢妳送我回来。」口头上还是要谢谢人家。

    杜蕾下楼后,我从阳台看著她离开,心裡开始复杂起来。

    我其实很想知道她的寂寞从何而来,

    很想问她那天为什麼会跑去不常去的夜店,

    但……我和她只是同事,才认识一个礼拜,

    再怎麼说那些问题都太私人了;

    更何况她的寂寞应该交给她的男朋友去解决,而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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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铃……铃……」

    「是谁啊?一大早打电话来?大爷我还没睡够呢!」

    迷迷糊糊裡听到电话的声音,被吵醒的我心裡乱不爽一把,

    本来想不去理它的,不过那电话好像知道我打算来个置之不理,

    铃声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唉哟,吵死了啦!」我输了,

    不耐地踢开被子,走到客厅伸手接电话。

    「喂!」到底是哪个没常识的傢伙啊!

    「喂?」对方听到我声音裡的怒气,声音畏缩起来:「我是杜蕾。」

    「啊?」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是她,也没想到她会这麼早打电话来。

    「杜蕾?妳这麼早打电话来干嘛?」我看看墙上的时鐘,「小姐,才九点哎!」

    「对不起,我没想到吵你睡觉了。」杜蕾在电话那端连忙道歉,

    「我把车开来还你,现在就在你家楼下。」

    「什麼?」我大惊,真是被她打败了,「那……妳上来吧!」

    杜蕾穿著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还有些学生气息,

    和平常在办公室精明干练的模样完全不同。

    「对不起吵你睡觉。」杜蕾见我睡眼惺忪、蓬头垢面的样子,连忙道歉。

    「啊……没关係,」我摇摇手,叫她别介意,「只是我假日都睡得比较晚。」

    「喔……」杜蕾看起来不太像只是来还车的。

    「先进来吧,我换个衣服梳洗一下,很快就好。」

    我想她还有话说,先请她进客厅坐。

    梳洗好,我进厨房倒了杯水给她。「怎麼?还有事想问我?」

    「啊……是啊。」杜蕾喝了一口水,舔舔乾涩的嘴唇,

    「我想问你……你觉得我是个什麼样的人?

    而且,我觉得你很防我,为什麼?是我那天在楼顶说话的态度太差了吗?」

    「啊?」怎麼有人一大早来问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

    「我……我其实不太喜欢跟任何人有太深的交往,

    所以当你跟我讲伟诚说我对谁都好的时候……我其实很讶异。」

    杜蕾有些吞吞吐吐。

    「妳怎麼会来问我呢?」

    杜蕾的态度让我费解,一开始是那麼冰冷不可高攀的样子,

    怎麼昨天那麼好心送我回家?今天一大早又跑来问我这些奇怪的问题?

    「我一点都不了解妳,也不太认识妳,妳这不是交浅言深了吗?」

    我看看杜蕾,「为什麼不去问其他比较资深、认识妳比较久的同事呢?」

    「就是因为认识得久,所以不能问。」杜蕾定定地看著我,

    「我是用另一张脸在上班的。」

    我看著她,不发一语。我懂她的意思。

    「你说得对,我很寂寞。虽然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可是离开了办公室,我就什麼都不是了。」杜蕾在等我的回答。

    「妳既然是用另一张脸在上班,为什麼不也用那张脸来面对我算了?」

    我还猜不出杜蕾的用意。

    「至於妳离开办公室之后的事,也不该由我来管,

    妳有男朋友的不是吗?虽然他在美国,可是科技这麼发达,

    远距离恋爱的维持应该没有那麼困难了吧!」

    杜蕾听到「男朋友」三个字,

    脸上顿时泛起一片嫣红,但语气却是苦涩的:「我只能等他联络我。」

    「这是什麼道理?只能等他联络妳?」

    我打心底讨厌这种男人,无法帮助自己心爱的人,

    却让她去找路人甲诉苦,这算什麼?

    「我是第三者。」杜蕾说著,五个字,但足以说明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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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蕾是第三者?

    「他打算怎麼办?」

    在我的认知裡,劈腿者的态度才是决定事情如何发展的关键因素。

    「他要我耐心等一等,他会跟他老婆离婚的。」

    杜蕾说著,我能感觉到她还有期待。

    「可是却不让妳联络他?」我质疑著,「我觉得他根本是在骗妳。」

    「有时候我也会这麼觉得。」杜蕾苦笑。

    「可是只要一收到他的电话留言或e-ail就会好高兴好高兴,

    觉得我的等待是值得的;如果很久都没有他的消息,我就会觉得好失落,

    觉得自己是不是被骗了?说不定他只是在敷衍我……」

    「「家花哪有野花香」的道理妳懂吗?得不到的,永远最好。」

    「我当然知道,」杜蕾淡淡地说著,

    「所以你那天说,看到我第一眼就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