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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折腰第5部分阅读

    变出东西,究竟是怎么办到的?”刘莲演一个会忘东忘西的魔术师,表演前发现自己鞋子少了一只,她怀疑鞋子藏到帽子里了,于是不断的从帽子拿出东西。

    先是一条手帕、牙刷、白鸽、空罐子,最后连泰迪熊都出现了,观众看得目不转睛、笑声不断,表演结束后热烈的掌声久久不歇。

    老天,她真是太神了!光是拿出那只比帽子大了两倍的熊就够让人震撼的,她成了她的粉丝。

    第一次淘汰赛时她是纯粹来着她被淘汰的,没想到这位小姐还真有两把刷子,一路过关斩将,最后还赢得大奖,身为同事兼好朋友的她真是与有荣蔫啊。

    刘莲急着找人,没心情解释。

    “那个,我们办公室的人只有你来啊?”

    “除了白玹烨,其他人都有来加油,连主任都到刚才才走。”

    “他今天没留下来加班??”哼!她要上台前都先“彩排”给他看,是看了第一手就不来给她加油吗?明明还亲口承诺会来的!

    “没有,人家有法拉利接送,还加什么班啊。”周美怡不知道好友正和白玹烨交往,小小声的向她传递人卦。

    “我去后面小巷的那家阿婆鸡排买晚餐时,亲眼看他坐上一个美人的香车,两人互动很亲密喔。实在看不出来,那小子明明土土的,居然这么厉害,根本是”猪咕吃三碗公“!”

    “你看错了吧?”

    “着错?呐,这个不会有错吧?”她递上她在法拉利离开后捡到的员工证。

    “铁证如山。其实,我不只一次看到那部红色的法拉利待在那个小巷了,除了那种小陋巷竟会出现一部近千万的名车很奇怪,让我开始留意外,那车牌号码很特别,令人难忘。如果这样推测下来,白玹烨搭上那富家女可能有一段时间了。”

    刘莲的心情况了下来,不禁想,白玹烨没来看比赛,是因为在和另一个女人约会?是这样吗?

    周美怡说的那名女子是谁?

    刘莲不想有点风吹草动就沉不住气,可是,她心中一直埋藏着疑问,她了解白玹烨多少?能够相信他多少?

    周美怡没察觉她心情低落,话锋一转,她开心的说:“喂,比赛的奖金好大一笔呢,请客请客!”

    “好啊,我请客,咱们去喝个痛快,明天正好周末不用上班,不醉不归!”

    “好欸!”

    于是两个女人从九点进酒吧,后来又续了摊继续喝,一直到近一点才摇摇晃晃的坐上计程车要回家。周美怡酒量好,只是头昏想睡,刘莲却有着相当的醉意,只是意识还算清醒罢了。

    两人的住所在同一方向,却离得相当远,周美怡先让住比较近的刘莲下车。

    “喂,你可以自己上楼吧?”

    刘莲摇摇晃晃。

    “我没有醉,我们、我们再喝!”

    已经醉到答非所问了吗?“喂,你还好吧?”

    刘莲看着她。

    “很、很好。你快回去,拜拜!”

    周美怡喃喃的说:“应该还好吧。”

    看计程车离开后,刘莲慢慢走向大楼的方向,却感觉有道强烈的光照向自己,她眯着眼慢慢的转过身,一个重心不稳,就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正挣扎要起身时,有人甩上车门,快步向她走了过来。

    “刘莲,你怎么了?”

    白玹烨一接近就暗到呛鼻的酒味。

    “怎么喝那么多酒?”

    “烨,这是你的朋友吗?”

    娇滴滴的温柔嗓音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而且、而且她唤白玹烨,玹烨欸?哪像她,每次都连名带姓的叫他。

    刘莲不自觉抬起头来。她看见一个女人,感觉上是很漂亮的女人,没办法,晚上照明不好,对方又站在逆光的位置。

    眯着眼看向不远处还亮着灯的车子——

    红色的!

    周美怡的话盘旋在脑海,她突然生出一股猛劲,用力的推开白玹烨。

    “走、走开,我自己会、会走。”扶着一旁的路灯慢慢站了起来,步覆不稳的走向大楼。

    “玹烨,你真的住在这栋大楼里吗?我听爸爸说,这里、这里……嗯,不太安全。”罗宇臻看着明明就是好地段,可光是看一眼就叫人背脊泛凉的老旧大楼,语带不安。

    “你送到这里就好,还是,你想上去喝杯茶?”

    “不、不用了!下次我们约在外头就好。”鬼屋欸,她才不要到那种地方。以他堂堂利达未来的接班人的身份,就算是为了处理这栋楼,也没必要亲自住到里头吧。

    爸爸说这栋楼阴得不得了,之前也请过法师什么的来处理,可不是完全没效果,就是法师来看一看之后就打退堂鼓。

    见白玹烨转身要离去,罗宇臻问:“那个——”

    “怎么了?”

    “方才喝醉的那位小姐是你喜欢的那个人吗?”

    怎么会突然这样问?白玹烨的神色转为谨慎。

    “对。”

    “她也住在这里??”

    不懂她问这些意欲为何,他只说:“时候不早了,你开车小心点。”很明白的拒绝回答,且下了逐客令,然后他率先转身,心里只惦记着刘莲,不明白那小妮子没事怎么会喝成这样?

    方才他被罗董事和罗宇臻拖住脱不了身,可他有打电话问同事比赛的结果,既然刘莲得了第一名,应该很高兴才对,是因为太开心才喝成这样吗?那她为什么看到他会这么生气?

    “玹烨,交往的事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在他身后的罗宇臻突然出声。

    “我有女朋友了。”转身,他淡淡回答。

    “她对你的事业一点帮助也没有。我有自信,凭爸爸在利达的股份和人脉,你要当上下一任总栽可说是易如反掌。”

    “当上利达总栽的确是我人生中一个阶段性的目标,但不是全部。如同你说的,结合你罗家的力量,我要登上那个位置很容易,不过人生过得太容易的话那多无趣?”他微微一笑,“更何况,人生那么长,只为了一个阶段性目标就把婚姻赔进去,怎么讲都不划算。”

    把婚姻赔进去?娶她是这样糟糕的事吗?白玹烨的直白让罗字臻无法接受、备觉受辱!她可是罗承永的独生女,是被捧在手心的千金小姐,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了!

    “当上了利达总栽,你的人生会变得更加不同,要什么有什么。”

    “是这样啊。”

    “那你为什么……”

    “从山下到山上有四百公尺,我可以选择搭便车、自己骑脚踏车,甚至步行……有太多的方式可以抵达,我不见得要选搭便车吧?”

    “玹烨,我、我不会放弃的!”见白玹烨不打算再多说什么的又转了身,罗宇臻急忙喊道。

    “我们之间没有什么放不放弃的问题,你连努力的目标都没有,哪来的放弃?”

    “我的目标是你。”

    白玹烨转身,一脸不屑的说:“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一样?你认识我多久?顶多不超过两个月,才两个月就可以把我当成目标?就我看来你像是抢输玩具的孩子,太任性。”

    白玹烨不再回应她,直直往大楼走去。

    罗宇臻不甘心的直盯着他的背影看。她不会放弃的,更何况爸爸和蓝伯父都站在她这一边,她相信最后自己一定可以得到他!

    第7章(1)

    狭长的长廊上只有两盏照明的小灯,这让老旧的大楼更显森冷恐怖。

    电梯“咚”一声的打开,白玹烨扶着步覆不稳的刘莲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我、我才没有醉!喝啊,再去喝!”脚一软,眼见又要坐到地板上去了,白玹烨手往她腰上一托,把她提了起来。

    “小心一点,怎么喝得这么醉?”方才和罗宇臻不欢而散之后,他原以为刘莲早上了楼回自己家了,没想到她居然瘫坐在电梯里,还睡着了。他本想把她抱上搂,谁知道才移动她,她就醒了,又开始一连串的醉言醉语。

    “美、美怡,我们再、再去喝!十万块钦,比赛的奖金,我们、我们拿去喝、喝光光!”

    都醉到认不得人了,还喝?“若真的把十万块全拿来买酒喝,就准备酒精中毒送医院了。”

    刘莲忽然拉住白玹烨,双手攀在他臂上,“我想、想起来了!你一直想去男、男公关店,十万块可以拿、拿去看猛男秀,学、学欧巴桑把钱塞送猛男内、内裤里。走、走,我们现在就去!”

    周美怡有这种恐怖的嗜好吗?是不是该让刘莲远离这种朋友?白玹烨眼眯了眯,胸口点燃了醋火,咬着牙。

    “十万块还没到手呢!”

    “你真笨!先、先欠着,现在不是流行先享受后、后付款。走!”

    这人喝得醉嫩蘸的,是还要走去哪里!他索性把她整个人扛上肩,先带回去再说。

    回到屋里,先倒了杯温水让她喝下,又给她服下一些解酒的维他命。

    把刘莲安置在床上后,她总算安静了下来,侧身背对着白玹烨。安静了近二十分钟,他一度以为刘莲睡着了,可不久,她又开始说话——

    “美、美怡……其实我觉得不恋爱会比较快乐。”

    “为什么?”

    “以、以前一个人的时候,只要自己开心就好,可、可是,一旦恋爱了,自己的情绪、喜好好像都不重要了,一颗心会跟着对方转,对、对方开心自己就开心,可、可是对方有心事时,自己也会跟着心烦。所、所以,如果可以回到过去,我宁可不要喜欢上别人。”

    “我以为喜欢上一个人是分享不一样的生活、喜怒哀乐。”

    “太、太天真了,你就是罗曼史小说看太多,才会这样。书本中的男主角一定都很多金、深情,绝对不会劈腿,可、可是,现实生活中,这种人很很少了。”

    “会吗?”白玹烨坐了起来,将她扳向自己,靠在自己腿上。

    “有、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我啊,其实和白玹烨在交往呢。若、若你问我喜欢他哪里,我就觉得他很认真、诚恳,很诚实!我觉得那个人能不能让我信任,这很重要!因为我、我其实是一个连自己都怀疑的人……”她笑了,眼眶却泛红,“我、我不像别人想的那么有自信,那只是虚张声势,怕别人看穿我,可、可白玹烨是那种不需要外在陪衬的,那、那样的自信和实在真的让我觉得很可靠。”叹了口气,她继续说:“可、可是,我的判断能力好像从来没好过,这、这一次我又被骗了。”

    白玹烨听到“骗”这个字,尤其是从刘莲口中说出的,他的心不禁吊得高高的,暗忖:她是否知道了什么?

    “今、今天我看到红色的法拉利了,你之前告诉我的事,我还存疑,告诉自己别太激动,是不是你看错了,或是有什么误会,可亲眼目睹后我相信了!”

    “香车、千金美人,真的是比我这个住鬼屋的小粉领有身价多了,是不?那、那个女的还娇滴滴的唤他”玹烨“那家伙答应要来看决赛的,结、结果,他却是去陪大美人了,到底我是第三者,还是别人介入了我和他呢?”刘莲越讲越难过。

    “从、从来没想过,这种只有八点挡才会出现的狗血剧情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想要的其实很简单、很单纯!我、我只是想要一份很专心、单一的感情,这很难吗?我一直以为白玹烨可以给我这样的安定,但、但全都是骗人的!一切都是骗人的!”

    白玹烨知道现在解释什么她也听不进去,只得沉默以对,不过,因为她酒后吐真言,他倒是知道了不少事,起码知道她心情不好的原因了。

    刘莲说着说着,突然坐了起来。白玹烨不明就里的问:“你怎么了?”

    她捂着嘴,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跑,不久,里头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呕吐声。白玹烨在衣橱里翻出睡衣和新毛巾要给刘莲使用,还没进浴室就听到一阵“沙沙”水声,本以为她想洗热水,可浴室并未透出热气,他忙冲了进去。

    刘莲坐在浴缸里,莲蓬头的冷水直往她身上冲,白玹烨忙把水关掉,“你疯了!十二、三度的天气下你冲冷水!”

    “头昏、昏沉沉的,不清醒。”用力的甩着头,水珠四洒。

    “喝成这样当然不清醒!”将刘莲拉出浴缸,递上干毛巾,见她目光呆滞的看着毛巾,他叹了口气后,直接动手替她换掉身上所有的湿衣服,然后快速的让她穿上他的睡衣。

    用吹风机大略吹干她的发后,见她唇色仍是发紫,赶快将她安置到被窝里。见她仍冷得发抖,他也钻进被窝替她取暖,用他的手包覆住她冷冰冰的手。

    “还冷吗?”

    慢慢的,已经不再冷得胸腔发疼,呼吸也平顺下来,刘莲静静的看着白玹烨,看着看着,眼眶又红了。

    看来她的神智恢复不少,白玹烨说:“你不是第三者,我们之间也没有第三者,而且我是个怕麻烦的人,不会自找麻烦。”

    “开名车的美人呢,怎么会是麻烦?”语气仍酸得像含着柠檬片在说话。

    “我们两家算有点交情,可我之前和罗小姐几乎没什么交集,是近来才搭过她几回便车。”他坦然的看着她,“我已经有交往的女友,我也忠于这样的一份感情,这样还不够吗?!”罗字臻的事他无意多提。

    他在承诺他对感情的忠诚,可其实,他能做的也只有这样,不是吗?就好像她能一心一意的只喜欢白玹烨,却不能阻止别人喜欢她,不是吗?理智知道他是爱她的,可一想到自己的男友坐上别个女人的车,她心里还是不舒服。

    “当然不够!有捷运、公车可以搭,为什么非得搭罗小姐的车?”

    “我知道了,以后会拒搭。”白玹烨在她额上一吻。

    “气消了没?”

    她哪有那么快消气!

    “不搭法拉利跑车,却可以和跑车的主人去约会?答应要来看决赛的,为什么没有出现,还在深夜被别的女人送回来?”

    “我们没有约会,她只是送我回来。”

    “你还是没有解释为什么没去看决赛。”她知道有情敌出现,而又无法掌控男友的行踪,再加上男友又无法对一些事交代清楚,焦虑和疑惑就更深了。

    那个比赛虽然只是小比赛,可对刘莲而言,它却是很有意义的,因为那是她和白玹烨第一次一起参与一个活动,就情感进展上,他们历经冷战吵架接着白玹烨告白,一直到成为一对,这段时间他们由朋友变成恋人。

    虽然后来白玹烨缺席,可刘莲还是带着是两个人一起参加的心情继续比赛,毕竟当初名字列在一起,当然得有始有终,这也就是为什么刘莲在每一次比赛前,总会先“彩排”一次给白玹烨看。

    刘莲的质问语气让白玹烨有些烦躁!他最近因为公事上的问题已经忙到焦头烂额,加上这栋楼即将要拆掉,他得花时间和一群住附近,老是说拆了这栋楼会有鬼怪缠身、走霉运的老人沟通,还有虽然人数不多,但仍住在这栋楼的住户的事也要处理……很多烦事都挤在一块,偏偏他可以倾吐苦水的女人却拿小事来质问他,可他什么都无法说,还得烦恼着身份曝光后她的反应会太大或出乎意料!他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孤单过!

    从前的他享受着寂寞的感觉,直到认识刘莲后,他喜欢上和别人分享他的喜怒,如今这种状况,他有苦说不出,一切好像又回到从前,可他已经无去再忍受寂寞!

    第7章(2)

    白玹烨皱起了眉,语气渐渐变得不耐烦起来。

    “不过是个比赛,有没有去很重要吗?”下班后,他还得赶去开两个会议,忙都忙翻了。

    刘莲看着他,眼底起了薄雾。

    “是吗?原来对你而言,这”不过是个比赛“?所以你即使承诺过会出现,后来无法参与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喽?”她在乎这个比赛是因为白玹烨,在乎他没出现也是因为他给了承诺没兑现,却又无法给她合理的解释。

    “我即使没到,你一样拿了第一不是?”

    刘莲沉默,她定定的看着某一点,许久才淡淡开口,“我酒醒得差不多了,我想回家。”

    “被窝好不容易才暖了。”

    “再怎么暖也暖不进心里。”拉开被子,她赤着脚下床,拿回自己的东西,回对面的家。

    关上门后,她为夜深归巢的自己点燃几盏蜡烛,然后走到放魔术道具的柜子前坐下来。

    想着自己在设计魔术时,其实是想象着白玹烨和自己一起变魔术,原本是设计白玹烨演一个声脚的魔术师,想以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