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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明探秘第4部分阅读

    至少也得有五千年的历史了。用今天的知识程度,来阅读这一诗史,是非常有价值的。

    我们从拉马耶那(raayana)神话中知道,维马纳斯(vianas),是一种飞行机器,在很高的上空,靠水银和推动力造成的气流帮助来飞行时,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维马纳斯能飞行很长的距离,也能够上下,左右,前后的行动。岂不就是令人称羡的太空车子吗!

    下面引述1891年时陶特(ndutt)的一段译作看看:“在拉马的命令下,这部豪华的战车,以无比喧闹的声音,飞入云层密布的山中……。”我们不得不注意,此地不但又提到飞行的物体,而且纪录上也说到震耳欲聋的喧闹声。

    马哈哈拉泰诗史上,也有一段文字提到:“比马(bhia)乘坐在光芒烁烂的维马纳斯上飞行,发出如轰雷般巨大无比的声音(croy

    即使是幻想,也是需要凭藉一些东西才能开始的。这位记事者怎么会写出有点像火箭一样的想像呢,他又怎么会知道这种车子,可以发出强烈的光芒和恐怖的雷声呢?

    在萨姆萨他卡巴达(sasaptakabadha)一书中,将战车分为可以飞行及不能飞行的两种。在马哈哈拉泰诗史的第一部中,透露了未婚的孔娣(kunti)的一段有趣的罗曼史。她不但接受了太阳神的造访,而且还和生了孩子。据说那孩子与太阳神一样俊美轩昂。孔娣——即使在那个时代——很害怕遭到非议,就把婴孩盛在小篮子里,丢入河里。一位叫做阿特希拉他(adhirata)的有钱人,将小孩和篮子一起从河里捞起来,并且抚育了这个婴孩。

    如果这个故事不是因为与摩西的故事有那么多的相同处,真是不值得一提。当然在这里以另一种方式提到神与人之间的私事。跟祁加美一样,阿流那(ara),一位马哈哈拉泰神话中的英雄,为了要找寻“神”,向们索取武器,经历了一段艰辛的长途跋涉。经过了无数艰险,阿流那终于找到天帝印朱拉(dra),由的妻子莎姬(sachi)陪着,特别接见了他。天帝和妻子不是在什么地方接见这位英雄的阿流那,而是将他接待在神妙的战车里,并请他与们一同遨游天国。

    马哈哈拉泰中的一些资料非常精确,使人会想到作者是根据第一手的资料来写的。在无法抑制的情绪下,他描写一种武器可将披盔戴甲的战士一网打尽。如果战士们及时知道这件武器不同凡响的效果,他们就得立刻脱光身上所披戴的全部金属装束,跳入河中,洗涤身上所沾染到的毒气。据作者解释,似乎很有道理。因为这件武器可以使人的毛发和指甲脱落净光。因此作者很沉痛地说,每一件有生命的东西变成苍白软弱的一个软体动物。

    在同卷第八书中,我们又看到天帝印朱拉坐在战车里。在所有的人类中,他指定郁希西拉(yudhisthira)为唯一能以俗身进入天国的人。请注意:这则故事与伊诺克和艾莉嘉的故事相同。

    在同一书中,读起来也许像是氢弹第一次爆炸的说明似的,书上记述古尔卡(gurkha)从巨大的维马纳斯上,对准一座三结合的城市按动投掷器。故事中使用的语气,与我们记忆中,第一次在比基尼(biki)岛上试爆氢弹的说明相同。白热的烟雾,比太阳光强过千倍的光芒,使人眼花撩乱,城市在强光下化为焦土。当古尔卡的维马纳斯着陆以后,这部飞行车子烧得又红又热,活像一块刚从熊熊的熔炉中取出来的金属。为了替哲学家们设想,我应该提一提,在马哈哈拉泰一书中说过的,时间是万物之本源的话。

    西藏的两部古老经典(tanty and kantyua)中,也提到史前的飞行机器一事,他们把它称作“天空之珠”(pearls  the sky)。两部经书特别表示,这种知识是秘密的,不是芸芸众生可以懂得。在saarangana 经典中,全部都记载着从尾巴喷出光和水银的飞船。

    “火”这个字在古代的经籍中,不是指燃烧的火灾而讲的。因为全部有40种不同的火,大部分都与神秘和磁性现象有关。古代人民知道,重金属中可以提出能,以及如何来提取这回事,这是很难叫人相信的。可是我们不能过份忽视,而把梵文经典仅当作一种秘笈来看待。从古代经典上摘出的大量章节,对古人曾看到飞行的“神”这一疑问,几乎快要确定。我们不准备人云亦云地,追随学者们陈腐的说法:“不是真的……,那只是翻译上的错误……那是作者和抄录员夸大的幻想。”我们必须使用新而实用的假设,用我们这个时代的技术知识所发展出来的一种假设,将光明投到隐藏着过去秘密的密丛中去。就像远古时代太空船的现象可以解释得通的一样,对那些至少在那个时代,曾经被神使用,而且经常被描写的恐怖武器同样可以解释。

    马哈哈拉泰一书中有一段文字,实在启人深思:

    “好像各种元素都已经扩散开来。太阳在旋转,武器中——放射出白热的光芒,整个世界像一只烫热的蒸笼。大象被火焰炙烫得焦痛难熬,疯狂地到处乱窜,以躲避这恐怖的侵袭。河水,兽类烧死,敌人成群地倒下,燃烧的火焰使树木一排一排地化为灰烬,好像森林起了大火。象到处皆是。马群和战车到处在冒烟,一派大火以后的光景。数千战车被毁,大海一片死寂,微风徐徐吹动,地球又现光明。其景象何其凄惨!倒下的首被白热的光薰得又焦又黑,看起来不再像是人形。我们从来不曾看见过这样一件神秘的武器,我们从来还不曾听说这样一种威力无比的武器(croy

    故事上继续说,那些逃过灾难的,立即洗涤装备和武器,因为每一样东西都沾染了“神”使用的致命毒气。在祁加美诗史上不是也说过:“是天上怪兽的毒气碰到你了吗?”

    杜里(alberto tulli),是前梵蒂岗博物院埃及部的管理人,发现了属于沙特茅斯三世(thutose ]i[)时经籍的一些断简残篇。沙特茅斯三世生于西元前1500年。残简上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有一群文士看见天上掉下一个火球,并且有一股难闻的怪味从那里散播出来。沙特茅斯和他的士兵们一起注视着这个奇怪的景象,直到这个火球从南方冉冉升起,再度在视野中消失。

    所有这些引述的经典,时间都在几千年以前。作者分布在不同的大陆上,而且是属于不同的文化和宗教。在那时还没有特别的信差来传递消息,而洲际旅行也非常不普及。事实尽管是这样,世界各地的神话虽根据各种不同的资料,却讲的是同一个故事。难道所有作者都有相同的想像力吗?他们碰到了同样的现象吗?真有些难以置信。这群马哈哈拉泰、圣经、祁加美诗史、爱斯基摩经文、美洲印第安人、斯堪第那维亚人、西藏人的记事者们,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资料上都说的同一个故事——即飞行的“神”,古怪的车辆,以及与这群怪物有关连的恐怖灾变——难道说完全是出于偶然,没有什么根据。分布在世界各个角落,他们不可能有相同的思想的。这些几乎是相同的记载,可能根据同一事实——即史前的事物。他们只是串连起实际上所看到的而已。即使这群古代的记者,就像今天一般新闻从业人员所做的一样,已经将这些故事用夸大的口气修饰过。但这件真正发生的事情,仍然是这个谜题的核心。就像今天我们所要去揣摩它们一样。这件事不可能是由不同时代,不同地点,和不同的人杜撰出来的。

    且举一例来说明吧:一架直升机初次在非洲某处丛林中降落。土着中是从来没有一人曾经见过这样一件东西的。直升机以清脆古怪的声音滑落,驾驶员穿着飞行装,头戴飞行盔,手执冲锋枪,跳出机身。身围腰布的野人惊得目瞪口呆。从天而降的这个怪物,以及和它一起来的那些不知名的“神”的出现,使得他无法理解。一会儿之后,直升机又腾空而去,消失在天空中。

    一旦他回复到平静时,野蛮人一定会搜索枯肠,以解释这件怪事。他定会将所见到的情形告诉当时不在场的人说:一只鸟,或者是一辆神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和恶臭,白皮肤的动物携带着喷火的武器。这样一位神秘的人物,就这样被捏造出来,而一代代的流传下去。当父亲告诉儿子的时候,这只鸟一定又被绘影绘形的夸张一番,而从那里走出来的动物,变得格外英武、强壮,而今人敬畏。各种穿凿附会都加到这故事上去。而这个神话的起源,却只是有一架直升机确实曾着陆过而已。直升机的确着陆在丛林里,并且有驾驶员从机身爬出来。就从这一刹那开始,这件事情就在部落的神话中流传下来。

    有些事情不可能是凭空捏造的。如果对这种怪物的描写只出现在两三本古代的著作中,我就不会去搜集史前的太空游客及飞船的故事了。但是,事实上几乎世界各地的原始部落,都记载着同一个故事,我觉得,我必须揭开这些古籍上的阴影,看看这些东西究竟怎么一回事。

    “人子啊!你住在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充满反叛的屋子中间。”(艾齐格第12章,第2节)

    我们知道,每一位苏美族的神,都象征天上某一颗星星。可以这样说,那时曾经有过一座战神的塑像(arduk or ars),是诸神中最有权威的一位神,它用纯金制成,重约八百泰冷(talent)。

    如果我们相信希鲁陶特(herodot)的说法,其重量用现在算法,就大约相等于四万八千磅纯金的重量。天狼星座(nurta or siri),是主司罚刑法的神。楔形文表册上记着对火星、天狼星及昴宿星祷祭的文字。在苏美人的圣诗和祈祷中,经常提到神圣武器,其所描写之形状和效果,对那时的人来说是全无意义的。在对战神的一篇颂辞中,称颂能降下火雨,并用熠熠的闪电剪减敌人。当依娜娜神(anna),遨游天空之际,放射出刺眼昏花的光芒,使敌人的房子烧成灰烬。从发现的绘画及一座房子的模型来看,有点像一座制造成的原子模型:圆形的,且排列得层层密密地在一座构造古怪的球体上。考古学家发现,大约是西元前三千年时的一队战车和驾驶的模型,和两位正在角力的运动员,制作都很精致。苏美人善于制造应用艺术,是一件不争的事实。但是当巴比伦或乌鲁克地方出土的只是一些精良的工艺品时,为什么苏美人的却是粗笨的原子模型?最近,在距巴格达95哩处的尼帕镇上,发现一座苏美人的图书馆,内部藏着将近六万块土表。我们现在占有最古老的大洪水的记录,以六行的文字,刻在一块土表上面。有五座大洪水以前城市的名字在土表上出现,它们是艾利度(eridu)、巴地比拉(badtibira )、拉勒克(rak)、西柏尔(sitpar)、苏鲁巴克(shuruppak)。五城中的两城至今尚未发掘到。在这些土表上,今天认为最早记载的诺阿,便是苏美人的祖苏特拉(ziudra)。他大约居住在苏鲁巴克城,方舟也在那里制造。所以,我们得到了比祁加美诗史上还要早一些的大洪水情形。没有人知道,是否还会有更早的史实发现。

    古代的人几乎都被不朽或重生的观念所囿。很明显的,佣人和奴隶都是自动地追随他们的主人于墓岤中的。在苏巴特(shub-at)地方的岤坑中,有七十多具骷髅,很整齐地排在一起。没有一丝挣扎的迹象,穿着五彩缤纷的袍子,或坐或卧地排在那里,等着死神迅速而无痛苦地将他们带走——也许是中了毒。他们坚定不移地,随着他们的主人,期待着天国的新生。但是,谁将重生的观念灌输到这群野蛮人的头脑中去呢?

    埃及人的万神殿更是扑朔迷离。尼罗河居民的古籍上,也曾记载“神”乘着飞船遨游天空的故事。楔形文经籍上,记述太阳神拉(ra)时,有这样的描述:“你们在日月之下成双配对,你们在空中及地上拖拉阿吞(aten)的船,就像围绕在北极星周围不停地转动的星星。”

    金字塔上有如下的一段:“你就是数百万年来指引太阳船的神。”

    古埃及的数学家都很聪明的。奇怪的是,他们将星星、神和亿万年的时间常连在一起使用。马哈哈拉泰又说些什么呢?“时间是宇宙的本源。”

    在孟非斯,“神”卜泰(ptah),传给国王两种典范,其一是用来庆祝他统治周年的,其一是命他每十万年中举行六次周年祭。当卜泰下降将这些典范交给国王时,他是乘坐金光闪耀的神车现身的。事毕后,他又乘坐原车在地平线上消失。今天在艾德福(idfu)地方的庙宇及门框上,仍可发现画着翅膀的太阳,和携带生命永生及不朽标帜的秃鹰。今天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像埃及一样,保存着数不尽的长有翅膀的“神”的图像了。

    每一位游客都如道,艾勒芬汀(elephante)岛上的阿斯万水坝上有著名的水位计。在最古老的经籍上说,该岛之被名为艾勒芬汀,因为它在形状上很像英文中象(elephant)这个文字。这记录是十分正确的,该岛看来就活像一头巨象。但是,古埃及人怎会知道的呢?这个形状只有在飞机上才能辨别得出来。因为那里没有一个高山,可以俯视全岛以供人们做这样的观察。

    近年在艾德福地方一栋大厦上发现的铭刻谓:“该大厦为超自然的创作。”建蓝图由神化了的殷福德(i-hotep)设计。殷福德是一位极神奇慧黠的人物——是那个时代的爱因斯坦。他是传教师、文士、医生、建师、哲学家。在殷福德那个古老的年代,据考古学家说,用来切割石块的唯一工具是木楔及铜器,而这两样东西事实上都不适于用来切割花岗石。但是这位杰出的殷福德,却为他的国王左瑟(zoser)在萨卡拉(sakkara )地方,建造了一座有阶梯的金字塔。该塔高197,建技术的精良,数世纪后的埃及建,仍无法与之比拟。此一建,另由33高,1750长,称为殷福德“不朽之宫”(hoe of eternity)的建围绕着。殷福德的遗体就葬在里边。以便上帝回到地球时,随时使他复活。我们知道,每一座金字塔是根据星象的方位建造的。我们对埃及的天文知识非常缺乏,这种说法怎不叫人困惑呢?天狼星是他们很感兴趣的少数几颗星星之一。但是对天狼星的兴趣是有特别原因的,因为当尼罗河泛滥的时候,天狼星才会在晨光曦微的孟非斯地方,看到它出现在地平线上。为了决定滔滔的泛滥,西元前4221年时,埃及就制造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历法。该历法是根据天狼星的出现而制订的,定出三万二千年为一周期。

    当然,古代的天文学家,年复一年,有充分的时间来观察太阳、月亮和其他星星,直至有一天,他们发现,这些星星大约经过了365天又回到原来的地方。除了结果正确不说外,利用太阳和月亮来制订历法,也要比天狼星来得容易。所以第一个历法根据天狼星来制订是有些荒唐的。天狼星历法只是一套假设系统,一套想当然的理论,因为该历法并没有说出星象位置,如果说天狼星于黎明时出现在地平线上,正好与尼罗河泛滥的时间相同,也纯粹是一种巧合。尼罗河泛滥不是每年都发生的,也并不是每一次尼罗河泛滥都发生在同一天。就此而论,为什么是天狼星历法呢?难道这里也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吗?这中间蕴藏着僧侣细心护卫的经典和诺言吗?

    在一座可能属于乌第墨王(kg udiu)的古墓中,发现一串金项和一只完全不知道名字的动物。这一种怪物从何处来的呢?埃及人从第一个王朝开始,就已经有十进位计算法,我们怎么来解释此事呢?何以铜器和青铜器,竟与埃及文化同时开始呢?谁教给他们复杂的算学和熟练的写作技巧呢?

    我们讨论到疑窦丛生的一些划时代的建之前,我们不妨再浏览一番这些古代的经籍吧。

    天方夜谭的作者们从何处得到那么多丰富而怪诞的灵感呢?怎么会有人能想出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