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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明探秘第8部分阅读

放进去的小小有机物,经过同化作用,而很自然地产生二氧化碳(2)。二氧化碳液体就很容易地与液态培养基分离,导入测量含有碳同位元素十四放射性的量器中,而将结果送回地球。

    吴尔夫陷阱(the wolf trap):为一迷你型的实验室,最初发明人将之命名为昆虫侦查器(bug detector),因为他们的领导人为吴尔夫(profesr wolf vishniac)教授,因此合作者从新命名为吴尔夫陷阱,以资纪念。吴尔夫陷阱当初也是设计在另一行星上轻轻着陆,然后一根尖端非常脆弱易破的真空管伸出去。当真空管接触地面,尖端破裂,各种各类的尘土就吸进真空管内。而这一探测器也含有各种细菌培养基,使各种细菌在里边很迅速地繁殖。这些细菌的繁殖使这液态培养基变成云雾状,而在液体中的ph价值(酸度)也发生变化。两种转变——即由于光束和光电管的协助而生雾状液,含有电子酸度衡量的酸性溶液的变化——很容易精确地测量出来的。这结果也能使我们得出为我们所不知的生命存在的结论。

    数百万美元用在太空航空总署,及有关研究计划上,以调查证明地球外的生命。首批生物检查器已送往火星上。人类毫无疑问地不久就会跟随这批迷你式的实验室蜂涌而至。太空航空总署的高级官员们一致认为,至迟于1986年9月23日,第一批太空人就会登陆火星,这个精确的日期是很合理的。1986年是太阳系活动较小的一年。封波昂博士却支持较早在1982年登陆火星的看法。太空航空总署不缺乏技术资源,是等待国会通过为数可观的经费了。除了一切应行的负担以外,越战战费和太空计划两项吃钱的玩意,即使是世界上最富庶的国家,的确是项沉重的负担。

    登陆火星的计划已经拟订好。火星太空船也已经设计,只等着建造了。火星太空船的模型,放在韩斯维尔史都林博士的办公桌上,史都林是阿拉巴马州,韩斯维尔,马歇尔太空飞行中心,研究计划实验所的负责人。他的实验室中有一百位科学家,他们实验原形质,核子和热力物理学,同时也从事对未来发展的研究计划。关于未来的电子火箭马达的研究,将永远与史都林博士的大名连在一起,他是在本世纪中,将我们人类带入红色行星的火星太空船的计划人。

    史都林博士于二次世界人战后不久,由他的朋友封波昂博士引介到美国的;他们一起在勃利斯要塞为空军制造火箭。于韩战爆发后,为了研究制造,这两位火箭先驱,和162位一起工作的伙伴,搬到了韩斯维尔来。

    那时,韩斯维尔只是阿帕拉契山脉边缘上,一个小而懒散的市镇。随着这群火箭专家的到来,这个产棉花的小镇变成了一座喧闹吵杂的马戏场。工厂林立,火箭试验台,实验室,巨大的机库,波状铁板盖起来的办公室,在短短的几年以内,如雨后春笋般地在这里迅速地建立起来。今天有十五万人住在韩斯维尔,这座小镇从睡梦中醒过来了。居民一个个都成了火箭迷。当首批红石火箭在试验台上呼啸划空而过时,韩斯维尔的居民都惊惶失措地躲到地下室去。但是今天,当土星火箭试验时,呼啸之声划破沉寂的长空,好像几秒钟内就是世界的末日一样,但却没人注意这回事。就像伦敦人经常带把雨伞一样,韩斯维尔人经常随身带着耳塞子。他们自称这个小镇为“火箭”。如果国会不批准发展太空旅行所需要的巨额经费时,他们就暴跳如雷,气愤填膺,他们有为这些“德国人”及太空航空总署而自傲的充份理由,因为韩斯维尔因此而成了太空航空总署最大的中心了。从小型的红石火箭到土星五号,所有制造全世界头号新闻的火箭,都在这里想出来和制造出来的。在发射时,装满88万加仑的高度爆炸性燃料的油箱,可产生一万万五千万匹马力的推进力量,最大的火箭几乎有三千吨重。在韩斯维尔,朝着征服太空的这一目标,有七千位技术人员,工程师和科学家隶属各相关机构,在封波昂的领导下工作。1967年,有30万从事各种各类的科学家,在为美国的太空计划而工作,有两万多座工厂承担起历史上最艰钜的研究工作。

    当我参观韩斯维尔时,奥地利籍的科学家卜席拉博士(drpscherra)告诉我,这个研究团体,经常发展出一些世界上从未制造过的新物质出来。

    “注意这边”,他一面说着,一面指给我看正发出隆隆喧闹声的大圆筒。“那里,我们正在绝对真空中从事滑润实验。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所产生的各种滑润剂都没有用处,在太空中,他们全丧失了滑润作用,目前通用的滑润剂,即使是一件构造简单的电动马达,在空气稀薄的太空中,经过半个小时以后,就停止作用。除了发明在绝对真空中也能顺利工作的滑润剂外,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

    从另一间房子里传来一阵可怕的怪声。两架庞大的老虎钳,稳稳地固定在地板上,准备把四寸厚的金属板剪成碎片。

    “其他的一些试验我们也无法免除”。卜席拉博士说:“经我们试验结果,现在所用的合金,无法抵御太空中的压力,所以我们就要设法找出合乎需要的合金。这就是在各种不同的太空状况下,从事金属伸缩软化实验的理由了。此外我们也必须发展新的焊接技术。这些焊接物必需能经受冷、热、震动、伸展及压缩的试验,这样我们才能找出焊接物破裂的限度。”

    这时,陪同我的女秘书看看她的手表。卜席拉博士也看看他的手表,每一个人都看看他的手表,当然太空航空总署的人是见怪不怪了。我一开始有些好奇,但不久也就习惯了,因为看表是甘乃迪角,豪斯敦及韩斯维尔等太空航空总署人员的标准姿态。他们好像经常在作着四—三—二—一—0的倒数似的。

    曲曲折折,穿过大厅,走廊,和门口,经过一大堆安全检查,来到宝李先生(rpauli )那里,他也是来自德语区的欧洲,在太空航空总署工作达13年之久。我头上戴着一顶印着太空航空总署英文缩写字母(nasa)标志头盔。宝李先生引我到土星五号试验台去,“试验台”这简单的几个字,指的是一座几百吨重的铜筋水泥巨型建,有几层楼高,有梯子和吊索引导到那里,周围被眼花撩乱的数里长的线路网包裹着。试验台深深地埋入岩石和铝筋水泥中,当火箭发射时会连根拔起三寸多高,同时每秒抽出33万3千加仑的水,通过水槽以作冷却之用。仅仅是为冷却在试验台上火箭的试验;太空航空总署就得建造一座,可供像曼彻斯德这样一个城市饮水用抽水厂。一次简单的试验,用在冷却上的费用就要美金一千四百万元,太空不是随便可到达的。

    韩斯维尔是太空航空总署研究中心的一个研究所而已,下列各地不久将成为太空飞行的一个分支机构,读者们不妨留意一下。

    加利福尼亚州——毛飞德基地的陆军研究中心。

    麻萨诸色州——剑桥市的电子研究中心。

    加利福尼亚州——爱德华的飞行研究中心。马利兰州——格林贝尔的加德太空飞行中心。

    加利福尼亚州——帕沙登那市的推进器实验所。

    佛罗里达州——甘乃迪太空中心。

    维吉尼亚州——韩普敦市兰莱研究中心。

    俄亥俄州——克里夫兰市罗维斯研究中心。

    德克撒斯州——豪斯敦载人太空船中心。

    内华达州——杰卡斯平原,核子火箭发展所。

    加利福尼亚州——罗帕克市的太平洋发射办事处。

    维吉尼亚州——瓦洛普岛的瓦洛普站。

    加利福尼亚州——圣坦摩尼加的西方发射办事处。

    华盛顿dc的太空航空总署。

    太空船工业在市场上已经赶过汽车工业。1967年7月1日,在甘乃迪角太空中心有22828人在那里工作,1967年,单就该一中心的预算就高达四亿七千五百七十八万四千美元之多。

    所有这一切,就因为少数几个狂人想要进入月球吗?我相信,我已经提出充分可信的例子。我们今天应归功于太空旅行研究的是多么大(这些还是副产品而已),这些物品从每日用品,到世界各地每日每小时用来拯救生命的复杂医药仪器,这种发展过程中的超级技术才是人类真正的福祉。这种发展以极快速的步履将人带到一个崭新的境界中去。

    笔者曾有机会就本书中所做的假设,请教封波昂博士发表一点意见:“封波昂博士,你认为,在我们这个太阳系中的其他行星上,可能会找到有生命的东西吗?”

    “我想,我们可能在火星上找到有生命的低级形质。”

    “你认为,我们并不是宇宙间唯一的知性动物,是可能的吗?”。

    “我认为,不只是植物和动物,而且甚至是知性的动物,在宇宙间无法到达的某些地方存在,也是非常可能的。发现这些生命是一件令人神往的工作。但是一想到我们的太阳系与其他太阳系间的距离如此遥远,以及我们的银河系及其他银河系间距离仍然如此广大,真担心我们能否成功地证明这些生命形质的存在,且进而和他们直接联系。”“更古老,和技术更为进步的知性动物正住在,或曾经住过我们的银河系中,可能吗?”

    “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证据或暗示,在我们的银河系中,曾经住过,或现在仍住着比我们在技术上更进步,更古老的动物。但是从统计及哲学基础上衡量,我确信这样的高等动物是存在的。但是,我必须强调,对这种确信我们没有坚强的科学上基础。”

    “这些古老的知性动物,在地球曙光时期,曾访问过地球,会可能吗?”

    “我不否认这种可能,但是就我知识范围所知,在考古上还没有进一步找到作这种推论的基础。”

    我和这位“农神火箭之父”的谈话到此结束。我不能详细告诉他那些著名的发现,那些荒诞的怪谈,那些经籍上流传下来的解不开的困惑。用太空时代的眼光来观察,许许多多考古上发现的问题,迫得我们喘不过气来。但是封波昂博士正在等待本书上的资料。

    十二、明天的远景

    我们今天处在什么样的境地呢?

    人类有一天会主宰宇宙吗?

    住在宇宙无尽处的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在很久似前曾经访问过地球吗?

    住在宇宙中某处的一些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正在努力想要跟我们接触吗?

    这个世纪,挟着使未来震汤的发现,真的是这样可怕吗?

    最使人惊惶的研究结果应该保密吗?

    医学和生物学,会找出一条使深冻的人类,复活的路子吗?

    地球上的人会移民到新的行星上去吗?

    他们会和那些新发现的地方居民打成一片吗?

    人类能创造出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四个地球吗?

    有一天特制机器人取代外科医生吗?

    到西元二千一百年时,医院会成为残废者储藏躯肢的所在吗?

    在未来,使用人工心脏,肺和肾脏,将人类的寿命无限期的延长会可能吗?

    小赫胥黎在“勇敢的新世界”(brave new world)一书中,所描述的残忍冷酷的事实,有一天会成为事实吗?

    像诸如这一类的问题,很容易编撰成像纽约电话登记簿那样厚厚的一巨册。在世界各地,没有一天不是有崭新的创造发明问世的——每天也总有一些像获得解答似的,从这张名单中划去。爱丁堡大学从纳费尔得信托公司,获得一笔648万元美金的捐助,用以创设一座智力计算机。这座计算机的原型,用在与病人谈话时,事后病人并不相信自已是与一部机器在谈话。设计这种机器的米琪博士(drdonald ichie)声称,他的这部机器,开拓发展而具有人类生命的雏形。

    这门新科学称为未来学(futurology)。其目的在利用可使用的技术和智力,来设计,调查和了解过去。世界各地到处都有想一想筒(thk tank);它们相当于为明天思想的,今日科学家的修道院。单就美国来说,就有164座想一想筒正在制造中。它们接受政府及重工业的委托。最著名的一座想一想筒是加利福尼亚州,圣坦。蒙尼加兰达公司的那一座。在1945年,美国空军负责它的创设。理由?高级官员们,在州际战争中,需要一项他们自己的研究计划。有850位甄选出来的科学上的权威,现在正在这座两层楼高的豪华研究中心工作。人类最不敢想像的初期观念和计划就在此地诞生。早在1946年初,兰达公司的科学家们,估计出太空船在军事上的用途。当1951年时,兰达公司发展出各种人造卫星计划,也曾被视为乌托邦。自兰达开始工作时起,全世界都得感谢,这研究中心对三千件迄今无法观察出来的现象获得正确说明。兰达公司的科学家们共写了110种以上的书籍,这些书籍对我们文化和文明的贡献正是无可厚非。

    这种研究工作是无止境的,也不跟其他的工作一样。

    为未来而从事同样工作的还有下列诸机构:设在纽约、哈德霖河上哈蒙地方的哈德森研究所;在加利福尼亚州,圣坦。巴巴拉,属于通用电器公司的节凑高级研究中心;在麻塞诸塞州,剑桥的阿色立德研究所,及在奥亥俄州,哥伦布的白特莱研究所。

    政府和大商业机构,没有这些想一想筒,在将来就无法工作,政府必需对未来的军事计划作决定,大商业机构必须计算数十年以后的投资,未来学可提供百年以上的大都市发展计划。

    比方说,未来50年墨西哥的发展状况,依据今天的知识程度,是不难可以估计出来的。作这样一种预测,对每一种可能想像得到的事实,如既存的技术,交通和运输工具,政治情况和墨西哥的潜在危机都得要计算在内。如果这样一种预测在今天是可能的,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在一万年前已经为地球作了这样的预测了。

    人类就其可以运用的全部潜在能力,具有作高深思考和对未来调查的冲力。没有对未来的研究,我们不可能有机会解答我们的过去。谁知道,那些可以解答我们过去的重要线索,不正是藏在考古区城的附近呢?因为我们不知道如何来发掘它们。而我们却正毫不在乎地在践踏它们呢。这就是我为“乌托邦式考古年”辩护的真正理由了。同样的理由,也是我所以不肯相信陈腐思想的原因,我不要求别人相信我的假设。认为,利用各种改良的技术,毫无偏见地对可笑的过去施以攻击的时期不久即将到来。

    在宇宙中有数百万颗行星,不是我们的过错。

    数千年古老的日本常世之神塑像的帽盔上有现代的栓索和眼孔,不是我们的错误。

    在白冷格遗留下石浮雕,不是我们的错误。

    比利雷斯没有焚掉古代的地图,不是我们的错误。

    古代的经籍和传说上陈述这么多的谎谬说法,不是我们的错误。

    但是,如果我们知道这一切,而漠不关心,而拒绝慎重的接受这些事实,那是我们的错误。

    人类的前途辉煌无比,其辉煌远胜于过去。我们需要太空探讨,探讨未来,并维持目前认为不可能实现的计划勇气。协同一志对过去的研究,会带给我们对未来有价值的记忆。这些有待于证明,且可照亮人类过去历史的记忆,以奉献给我们未来的子孙。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