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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47部分阅读

    抖,双臂搂着胸,终是有些顾忌,看着身边的人满是祈求,却是在看到那人冷下来的眸色时,更是白了一张脸,她知道,他是要生气了,“我,我没有,衣服……”

    “无妨,你尽管去便是,若是马将军愿意,让他给你穿上。”

    他的怒气,她是承受不了的,她见过,这个人魔鬼的一面,太恐怖了,太恐怖了,她从来不知道,这世界上有这么可怕的人,这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的。

    此时,她的心中,对这人的,全部是惧意,腿都有些发软,颤颤巍巍地从座上站起来,抖着身子走到那个他指定好了的人面前,便是再是无力气,一下子便是软在了那中年了都还未娶妻的壮硕男子身上,那一直埋着头的男人一惊,看着倒在身上半裸的女子,吓得手足无措,满脸惶恐地看着座上之人,“王,王爷,这个,这个……”谁能告诉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是本王疼爱有加的爱妾,刘诗雁”,云醉月满脸笑意地看着下面的人道,“昨日诸位与本王一同奋战,本王很是满意诸位的表现,本王的爱姬甚是得本王之心,今日打算好好犒劳一番大家,就请莫要客气,本王先去城里走走,诸位尽兴”。

    云醉月淡淡一笑,便是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再是不看女子一眼,便是往着外面走去了。

    第七章 修罗

    有时候,人未老,心却已经老了,岁月沧桑,流过的不是指尖,而是心上。

    “本王现在有多少岁了?”

    倾城绝艳的容颜黑色的斗篷帽子遮住了大半,身着黑色斗篷的男子,身后跟着一容颜清秀的婢女,步履悠闲地走在有些风沙的街道之上。

    “回爷的话,爷今年将近二十八了。”

    闻着前面人的问话,女子一愣,随即低头恭敬道。

    “二十八岁了么?是不是都已经很老了?”

    他记得,这里的人,15便是开始婚配,到他这个年纪时候孩子都应该有十多岁了,而他现在还是独身,总觉得,那人不在,就孤单了好多,她怕孤独,他其实更不喜欢寂寞,所以,他离不开她。

    灵魂都老了千年,已不再年轻。

    “主子莫要妄自菲薄,你很年轻的。”

    “是吗?”

    担着担子的普通百姓匆匆从街上走过,因为碧水国和蓝苍国的开战,两国的边境贸易也停了下来,此时街上摊贩寥寥,都只卖一些劣质的铜质首饰或是劣等的瓷器,连稍微好一些的皮毛都未曾看到。

    看着这边境萧条的城镇,云醉月停在一处卖发簪的小摊之前,仔细地看着那些做工简单的发簪,挑挑选选之间,就看中了其中一桃花木雕成的简易发钗,树枝状的钗身,钗头三朵桃花活灵活现,用粉色的颜料简单涂了一下,两片绿叶陪衬,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公子,买一根桃花钗吧,这支钗子一定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年迈的阿婆,睁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却是看不清眼前的公子长得什么样子,声音很是沙哑。

    云醉月拿着手中的桃花钗,把玩了好一会儿,抬头见着风中送来一片粉色的花瓣,落在尘土之中,点缀着淡淡的粉红。

    “付钱。”

    将钗子收入袖中,云醉月转身,便是向着远处山间的一片粉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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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宝宝醒得比较早,李朵朵和林伟玉便是打算带着宝宝出去野炊,便是早早地准备好了中午要吃的东西,然后带上小铁锅和碗筷,往着远处开满桃花的龙城走去。

    春天刚来不久,雨露沾过,山路上便是抽了不少的野菜出来,野生的折耳根和枸杞比比皆是,将娃娃和小背篓交给林伟玉背着,李朵朵便是开始一路掐着那些嫩得水灵灵的野菜。

    “妈妈,你掐草草干什么啊?”

    坐在林伟玉怀里的娃娃满是不解地看着自家的娘亲拿着好大的布袋子边走边掐着路上的野草,咬着手指头满是不解。

    “妈妈摘的是野菜,妈妈喜欢吃这些东西啊,待会儿宝宝要不要吃?”

    李朵朵边摘着野菜边跟好奇宝宝解释着。

    “宝宝要菜菜。”

    娃娃伸手,向着自家妈咪要了一根胖嘟嘟的枸杞尖尖拿在手里仔细瞧了又瞧,眼里满是疑惑不解,这个东西是拿来吃的?所谓的实践便是真理,在林伟玉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娃娃已是将枸杞尖尖放在嘴里试探性地咬了起来,只是满口的苦味,瞬时一张小脸就皱了起来,连着口水将嘴里的略带苦味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傻孩子,野菜要回去煮熟了才能吃的,小笨蛋。”

    看着将枸杞尖吐出来的娃娃,林伟玉赶忙将娃娃放在地上,从怀里取出帕子将娃娃嘴边的口水擦干净。

    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的娃娃,看着两人嘿嘿直笑,大大的眼睛已是弯成了月牙,就像一个纯洁的天使,“宝宝,小笨蛋,小笨蛋,嘿嘿,师父,吃”,自己尝了苦果,娃娃也想让面前的人再体会一次,便是满脸坏笑地将手里咬了一点的枸杞尖尖放到师父的嘴里。

    一口将胖胖的枸杞尖咬在嘴里的林伟玉,故作一脸的苦相,咬了一口便是吐了出来,“真苦,师父才不会吃呢,小笨蛋”,然后便是将娃娃扛上了肩膀,惹来娃娃一阵惊喜的笑声。

    在后面看着两人的李朵朵,也是满脸的笑容,看着这里的枸杞差不多了,也就转移了阵地。

    走了不久,抱着娃娃的林伟玉突然停了下来,指着身旁不远处的香椿树对着李朵朵说到:“朵朵要不要椿芽,现在正好抽了新芽。”

    李朵朵顺着林伟玉指示的方向看去,果然见着抽了不少新芽的一颗香椿树,眼眸瞬时瞪大了起来,眼里满是惊喜,“我要,我要,这可是个好东西”。

    “你把袋子给我,我上去给你摘些下来。”

    林伟玉将孩子递给李朵朵抱着,从她手中接过袋子,将里面的野菜倒进背篓里,一个轻跃便是落在了椿树的枝干上。

    看着林伟玉潇洒的姿势,下面的宝宝两眼晶晶亮,眼里满是兴奋,一个劲地鼓着掌,咯咯直笑,“师父,好棒,好棒,宝宝好喜欢”。

    “林大哥,你小心些。”

    虽然知道林伟玉有一身不错的武艺,李朵朵还是担心,抬着头一眨不眨地望着上面,就忽略了身后的危险。

    正站在树上摘椿芽的林伟玉一低头便是看着李朵朵背后的树上掉下来的一条花花绿绿的毒蛇,正吐着毒信虎视眈眈地盯着两母子,瞬时脸色一白,一把丢开手上的布袋,一个飞身便是跃了下来,一把将两人抱开,这一动作,却是被那蛇误作是攻击的信号,闪电般地袭击了出去,一口便是咬上了林伟玉右臂,吃痛的林伟玉暗中运内力一下便是将那蛇给震开。

    看着迅速消失在草丛中的毒蛇,李朵朵一惊,“林大哥!”

    “没事,勿要担心。”

    林伟玉急忙将右手臂上下|岤位点住,免得毒素扩散,生怕吓着了孩子,便是不想声张。

    幸好,娃娃刚才全心思都在树上的人身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刚才发生了什么,待反应过来,满是不解地看着两人。

    “怎么会没事,赶快给我看看伤口,必须得把毒素清理出来”,李朵朵急忙将怀里的宝宝放下,跟他解释道,“宝宝待在娘身边别乱跑,你师父被坏蛇蛇咬伤了,妈妈要帮你师父包扎伤口”。

    “哦,好的。”

    宝宝虽是不解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自家妈妈脸上焦急的表情,便是乖乖地点着头,吸着手指头看着妈妈将师父的衣服拉开,用小针在师父的手臂上扎了几下。

    “林大哥,你现在可以用内力将这里的毒素清出来。”

    脸色发白的林伟玉瞬时按照李朵朵的指示,废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将毒素清出来,待清理干净之时,人已有有些疲累,脑袋也是昏昏沉沉的。

    “宝宝,你在这里守着你师父,妈妈去找些草药回来。”

    “嗯,好的,宝宝一定保护好师父。”

    宝宝乖乖地点了点头,立马上去将林伟玉的大手拉住,眼里欲哭不哭的,看着师父这样子,以为师父是出了大事,他师父是他心目中的大英雄,他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大英雄不见了,咧了咧嘴想哭,却又生生忍住了。

    将人扶到路旁休息,李朵朵便是赶忙上山上去,采了些能清蛇毒的草药下来,捣碎了敷上伤口之处才稍微松了一口气,正擦了几滴汗珠之时,却是看着宝宝咧着嘴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呜哇……师父……”

    宝宝以为,他再也见不到师父了,便是哭得好不桑心。

    被娃娃的哭声惊得睁开眼睛的林伟玉,满是宠溺地将孩子搂入怀中,柔声哄到:“宝宝莫要哭,师父好好的。”

    说完,林伟玉便是想将孩子抱起来,却是被李朵朵止住了,“林大哥,我来抱宝宝,我们今日就不去那龙城了吧,就在那边的草地上吃点东西就回去了,等你将伤养好了我们再来”。

    “无妨,只是小伤,我一会儿就好了。”

    林伟玉摆摆手,表示自己现在状况还行。

    “哎,你别逞强了,那边的景色也不错,我们又不是以后不去那里了,也就不急于这一时啊。”

    李朵朵便是不顾他多说什么,将地上的背篓和丢在树下的装了不少椿芽的布袋子捡起来,一手牵着宝宝,一手扶着林伟玉往那边暖阳下的草地走去。

    那处风景当真是不错,一旁是清澈见底的小溪流,对面是各种颜色的艳丽野花,反正娃娃也喜欢玩儿水,这地方倒是不失为一处好地方。

    一大一小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玩儿得不亦乐乎,李朵朵便是将那些在冬天里干死了的枯草杆找来,用石头搭了一个简易的小灶,将锅放在上面,先把宝宝的羊奶给热了拿给他喝了才去将椿芽洗好,就着带上的鸡蛋炒了一盘香椿炒蛋出来,余下的野菜全都煮熟凉拌。

    将布铺好在草地上,将热好的家常菜摆在上面,一家三口便是快乐地吃了起来第一次的野餐。

    宝宝拿着自己的小碗,吃着专门为他炒的鸡蛋,很是认真,饿了的时候他谁都不理,只认吃的。

    “林大哥,吃吃这个椿芽炒的鸡蛋,看看习不习惯?”

    李朵朵将盘里的椿芽炒鸡蛋夹了一筷子在林伟玉碗里,看着他眼里满是希冀。

    看着碗里的菜,林伟玉淡淡地笑了笑,便是合着饭优雅地吃了起来,细细地品尝里面的味道,看着对面的人满意地点点头。

    “喜欢就多吃,今日咱们可是为了这椿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可不能亏待了自己。”

    李朵朵说着,自己也夹了好大一筷子在碗里,然后给快将炒蛋吃完了的宝宝喂了一口瘦肉粥,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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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林中,十里桃花漫山,暖风吹过,漫天红粉飞扬,好不梦幻迷离。

    一株五人合抱粗的老桃树上,水色衣衫的男子,眯着眼睛看着山野之中的盛景,眸色里,有些淡淡的孤寂,清风过处,墨发飞扬。

    “主子,要不要先回去用午膳去?”

    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花柔站在树下提醒着上面的人,看着上面静静地看着远方的人,她总觉得,这人有些可怜,明明是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却是那次之后就似变了一个人似的,时而暴戾如罗刹,时而又冷漠如冰霜,似乎更是冷心了不少,那次,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何,当她和暗影赶过去的时候,主上已是气息微弱,若是再晚去一步,估计就会一命呜呼了,想到当时的紧急情况,她就捏了一把冷汗。

    “本王无甚胃口,想多坐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树上的人忽然又道,“人找到没有?”

    “回主上,属下无能,找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夫人的任何消息。”

    “连林左使的消息也没有?”

    “是的。”

    花柔刚回答完,便是觉得,本来温暖的山风,突然冷了好多,十里桃花,无数飞红被那阵狂刀一般的风,刮得漫天飞扬。

    正带着孩子往回走的人,突然转头,看着天上飞过来的几片粉红,眼眸里有一瞬的失神,脑袋里,似乎有一种情绪,在蠢蠢欲动,却是又不太清晰。

    “朵朵,怎么了?”

    “无事。”

    李朵朵摇了摇头,便是跟了上去,再不看身后一眼。

    待风静下来满地落粉扑了厚厚的一层,云醉月淡淡地瞟了一眼地上,便是将怀中刚买的桃花钗丢给树下的人,“照着这个样子打一对玉钗”。

    “是,属下遵命。”

    花柔将钗子收进袖中,看了一眼树上的人,欲言又止,终是什么都没问出来,转身便是往着桃林外面走去了,如此强大的主上,没有她的保护,也可以将自己护得好好的,只要他自己想活下去。

    “你就打算一辈子不见本君?还要等为夫恢复了之后亲自去将你抓回来?”

    一切寂静之后,树上的人突然嗤笑一声,云醉月斜靠在树干上,眼神慵懒地瞟向远处,嘴角的笑意,越是邪肆了起来。

    “为夫损耗太大,可是等不到那天,只要你还在这世上,本君就是翻了这片土地,也要将你找出,然后,一辈子,生生世世,都莫要再想离开本君的身边,何况,你已是和本君一样的存在,你又如何离得开本君,嗯?夫人,你若是太淘气,为夫可是要生气的。”

    他要她,陪着他一直走到时间的尽头,他不想一人孤单。

    水色身影一闪,树上的人已是落在了地上,所到之处,桃花纷飞,花香盈袖,风华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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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走到军营的门口,一抹黑影突然落下在云醉月的面前。

    “主上,属下有要事禀报。”

    “说。”

    “据探子来报,对方的人似乎有异动?”

    “哦?说来听听。”

    接过暗影递过来的文书,云醉月细细地读了一遍,便是微微挑起眉头,眼眸里,越是染起了嗜血的颜色,连身上的血都跟着奔腾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将心底的烦躁掩埋,敢来惹他的人,他不会让任何人好过,生不如死,慢慢玩儿着,更好,这不是才有趣?

    “走,随本王去营中走一趟,本王有要事要去众位将士商讨。”

    将文书收于怀中,云醉月便是大步向着他离开了很久,很久的营帐,不知在座的各位,可是尽了兴?

    他还没走到营帐之时,便是看着站在外面饮着酒的几位将军,微微挑眉,待走了上去,看着向着自己行礼的几人道:“尔等如何在这外面饮酒?难不曾本王赏赐的美人没伺候好你们?”

    “属下恳请王爷恕罪,属下家中已有妻室,只想在外面喝点小酒便是,只要王爷能让属下跟随一起上战场杀敌,便是对属下的最大赏赐。”

    一司徒南司徒大将军为首的五个人同时跪在地上,脸上满是坚决,世上,总有些男人,懂得去珍惜自己所拥有的那份幸福的,是以,欲望也非能控制所有的男人。

    云醉月看了跪在地上的几人良久,闻着不远处传来的滛声浪语和女子嘤嘤的哭声,淡淡一笑,弯身将中间的司徒南扶起来,“你等起身,若是不喜本王当然也不强求,都随本王进营帐议事罢”。

    “属下遵命!”

    当几人进账之时,里面滛靡的画面便是完全落入几人的眼中,血脉喷张的画面,看得几个正常的男人,都瞬时红了脸,偏头再是不愿意多看一眼。

    营账中间的厚实地毯上,全身光裸的女子,身上无一处完好,伺候着几个男人,呻吟的声音里满是痛苦,睁着一双绝望的眼睛,脸色卡白,面上痛苦连连,身下,早已是鲜血直流。

    这样的场面,几个刚进来的男子看着也有些不忍,可是,也不该是他们该管的事情,随即便是沉默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当女子睁着一双被眼泪模糊的眼睛看到站在不远处熟悉的水色衣衫的男子时,伸着手想要向那人求救,却是因为嘴里的东西说不出一句话出来,泪眼涟涟,好不惹人怜惜,那双早已哭肿的眼里,全然是祈求。

    正在干着事情的几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