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巫山蓝桥 > 〖短篇〗巫山蓝桥第1部分阅读

〖短篇〗巫山蓝桥第1部分阅读

吃奶般吞进吐出。

    回文再说那玉月,偷窥良久,浪水儿早将亵衣打湿。阴中奇痒,犹千百蚁子钻拱,试着将一指挖入,往来抽锸,不想愈弄愈痒,索性又加一指,二指并入,抽送少顷,勉强杀掉三分火,正滛兴大动之际,忽闻母亲叫喊,不得已抽手束裤整妆,方才悄悄步出花园,寻母亲而去不题。

    那花聪二人尽兴之后,各自穿衣整裤,在园中又游玩多时,方才回屋去。

    且说光阴荏苒,不觉半年过去,花聪整日无所事事,经街坊上闲耍,结交了一个单身光棍,姓朱名仕白,年有二十五六,专好赌钱监饮,诱人家儿子,哄他钱使用。与花聪相交已久,又着他哄骗了。回家交钱财拿去花费,不出一月,竟用了个光,无奈又将妻子的衣饰暗地偷去卖了花费。不想琼英一日寻起衣来,没了许多,明知丈夫偷去花费,遂禀明了公婆。还剩了几件衣物,送与婆婆藏了。

    公婆二人闻知,好生气恼,又拿他没法儿,终恨成一病,两口恹恹,俱病卧于床。好个媳妇,早晚殷勤服侍,并无怨心,又着玉月请了郎中,服药调治,却无效。这花聪犹陌路人般,竟老着脸又去要妻子衣饰,见没得与他,几次发起酒颠,把琼英惊得半死。

    花聪没了钱钞,朱仕白甚是冷淡,遂又去寻个书生,姓任名相,年纪未上二十,他父亲在日,是个三考出身,后做了任典趁得千金。父亲亡过,止有老母、童仆在家。妻子虽定,尚未成亲。故自往城外攻书,曾与朱仕白在亲戚家会酒,有一面之交。

    是日,二人途中不期而遇,叙了温寒。恰巧又逢花聪,各叙各姓,朱仕白竟一把扯了两个,至一酒楼做一薄薄东道,请着任相,席上狂三道五,甜言蜜语,十分着意。

    且说这任相,是个小官心性,一时间又上了他的钩子,次日便拉了花朱二人酒肆答席,三人契同道合,竟不去念着之乎者也了,终日思饮索食。

    花聪本是好酒之徒,故终日亲近了这酒肉弟兄,竟不想着柴米夫妻。

    父母一日病重一日,哪医治得好,花成春竟一命呜呼了。这花聪又不在家,央了邻家,四处寻觅,方得回来,未见哭了几声,三朝头七,倒方亏了任朱二人相帮。人殓出殡,治丧料理,不期母亲病重,不出几日亦亡。自又忙了一番,方才清馀剩得些衣衫首饰,琼英又难收管,尽将去买酒吃食,使费起来。这番没了父母,花聪更加放肆,顾不着妻子并妹妹,整日于外鬼混。

    一日,朱仕白出主意道:「我三人虽非亲生骨肉,必要患难相扶,须结拜为弟兄,方可齐心协力。我年纪痴长,得做长兄,花弟居二,任弟居三,不知二位弟兄意下如何?」花、任同声道:「正该如此。」言罢,三人吃了些酒,从此穿房人户。

    朱仕白唤琼英叫二娘,任三叫二娘做二嫂,与同胞兄弟一般儿亲热。

    二人常往花聪家,与琼英、玉月甚熟。这朱仕白见花二娘生得貌美,十分爱慕,每每席间将眼角传情,花二娘并不于理睬。任相青年俊雅,举止风流。二娘十分有意,常将笑脸相迎。任三官虽明白几分,亦极慕二娘标致,因花二气性甚刚,且有玉月随时在家,倘有风声,反为不妙,故未贸然行事。

    一日,玉月去姊家玩,花二于家买了酒看,着妻子厨下安排。自家同朱任二弟兄在外厢吃酒。席间,酒觉寒了,任三道:「酒冷了,我去暖了拿来。」

    言罢,即便收了冷酒,竟至厨下取酒来暖,不想花二娘私房吃了几杯酒,那脸儿如雪映红梅,坐于灶下炊火煮鱼。任三要取火暖酒,见二娘坐于灶下,遂道:「二嫂,你可放开些,待我来取一火儿。」

    花二娘闻罢,心下有些带邪的了,佯疑起来,带着笑骂道:「小油花怎的说话,来讨我便宜么?」

    任三思忖道:「这话无心说的,倒想邪了。」遂将花二娘细看一回,见他微微笑眼,双颊晕红,一时欲火大起,大着胆儿,老着脸儿将身子捱到凳上同坐。

    花二娘把身儿一让,与任三并坐了,任三知他有意,更胆大起来,遂将双手去捧过俏脸蛋儿,花二娘微微含笑,便回身搂抱,吐过舌尖,亲了一下。

    任三道:「自相见那日,想你至今,不想你恁般有趣的!怎生与你得一会,便死也甘心。」花二娘风眼乜斜,笑道:「这有何难,你既有心于我,须出去将你二哥灌个大醉,你同朱仕白同去,我打发二哥睡了,你傍晚再来,遂你之愿,可否?」

    任三道:「多承嫂子美情,要开门等我,万万不可失信!」二娘点头应允,任三喜不自胜,忙换了壶热酒,一并煮鱼拿到外厢,一齐又吃,任三有心,将大碗酒把花二灌得东倒西歪。

    天色将晚,朱仕白道:「三官去罢。」任三佯装相帮,收拾碗盏进内,与二娘又叮嘱一番,方出来与朱仁白同去。二娘扶了花二上楼,与他脱衣睡倒,又重下得楼来,收拾已毕,出去掩上大门。

    未等二娘回身,便闻叩门声,知是任三又至,忙启门相迎,反将门栓住,道:「可轻些走。」一头说一头扯了任三的手,走至内轩道:「你先坐于此,待我上楼看他一看便来。」

    任三早忍耐不得,急扯住二娘手,道:「何必又去,量他不会醒!」

    遂拽二娘入怀中,那顾得绸缪,便将二娘推于春凳上,三下两下替他脱去裤儿,两眼紧觑二娘那话儿,又急脱下自家裤儿,露出那又粗又长的阳物。

    二娘见之,心下暗喜,思忖道:「不想年少,家伙却甚大,比及丈夫还长三四寸,如今可谓遇着对头了!」那任三早提起了二娘的双足,架于肩上,挺着那尺把长阳物,照准那鲜红肉缝儿刺去。因牝户乾涩,又兼阳物粗长,故紧涩难行,进半个竃头。

    任三正欲强行进入,二娘急道:「莫急!想必心肝初行此事,不甚明了!」任三笑不语,二娘将阳物拔出,取了把津唾,涂抹于龟身,方将竃头纳于户口,令任三再行插入。

    任三闻罢,点头称是,腰下发力,叱一声,已进入五寸馀,二娘叫爽,直令任三再往里,任三鼓足气力,往前又一耸,趁那当儿,二娘亦将牝一迎,这一迎一耸,刹时那阳物没根没脑全进了去。二娘觉那物儿似直插入了心底,爽快异常,道:「心肝,奇哉,不想年少却生得这般妙物,又粗又长,险些将老娘死了哩!」

    任三道:「怎会的,如今我要让你吃个够,也知我这宝物的过人之处!」一头说一头大干起来,未及百馀下,便了一股,一时心软,二娘笑道:「不想你这东西中看不中用哩!」

    任三道:「你且等着,是我猴急了,故禁忍不住,便了!」说话间,那物儿又硬,如先时一般挺坚,任三捻住阳物,又欲扎入,二娘道:「心肝,自古道:心急吃不着热豆腐!干这事儿,也是有个路数的,莫再乱冲乱撞,由慢及快,由外及内,那才有趣哩!」正说间,忽闻有人大叫琼英名儿,不知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佳期两下情浓

    诗曰:

    古时男女说亲迎,来世风流妄绵情。

    桃花星是命中照,故今才郎打粉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

    嫂既多情非更妖,弟将云雨来拔撩。

    且说二娘正与任三传那房中之术,忽闻有人叫「琼英」,二人停住,侧耳细听,方知是花二梦呓,遂又重赴巫山,任三又行刺入,经二娘如是一说,便也知其几分,遂款款抽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儿,往来五六百馀,牝中滛水渐生,愈来愈滑溜如润,二娘痒极,一时间酥了半边身儿,即双足控紧三颈儿,口内伊呀滛声不绝。

    任三知他有些好意思了,遂大抽大送,似渴龙饮井,又如饿虎擒羊,刹时就有千馀下,弄得啧啧有声,二娘知他要了,急探手扯住阳物,令其紧抵花心,方才了少许,在牝中稍停片时,又急急抽送起来。

    二娘已至佳境,户内浪水儿流个不住,口中滛声浪语又大起,任三恐惊醒楼上花二,遂将手掩其口,二娘知趣,将个牝户管往上迎凑,任三见他如此美貌,又甚滛马蚤,愈发狠干,拼力命狂捣,不顾捣碎了花心,更不顾折断阳物,又大有千馀下,二娘爽利之极,心肝肉麻乱叫,四肢乱舞。

    任三亦觉心欢,管猛力抽送,竟不知阳物软缩,而反憎二娘牝大,即是如此,亦不完局,小休片刻,阳物于牝中又硬,任三甚喜,一头徐徐抽耸,一头覆于二娘肚上,道:「我的心肝嫂子,今日快活否?」

    二娘神酣兴举,忙展玉腕相抱,道:「乖乖亲肉儿,的我快活死了。」

    任三闻罢,暗自幸喜,思付道:「莫如趁此时,与他下马利害,日后亦可尽情享用。」遂放开手脚,急抽深投,的牝内浪水儿汹涌不止,唧唧乱响,二娘亦双腿倒控于任三腰上,大力奉迎任三,任三道:「好嫂子,我比二哥如何?」

    二娘遍体爽美,娇喘微微,道:「他是粗人,怎能与你相比?奴与君一次,胜他一年。」

    任三大喜,遂抱起二娘,道:「心肝,你我去床上弄去。」一头说一头已至床沿,即置下二娘,将身儿横陈于床,自家立于床沿架起金莲,又扯过绿枕,衬于二娘腰下,挺枪大肆侵入,阳物于内拱拱钻钻,若鹅鸭咂食之声,二娘花心被弄碎,昏去又醒,醒来又昏,悠然如在浮云,身儿更如狂风拂柳,滛声一浪高比一浪,大凑大迎,又有个把时辰,二娘精尽力竭,忙道:「心肝,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干如何?」

    任三怜他娇媚,遂拔出阳物,上床并头而睡,任三把手捻那对玉|乳|儿,又将二娘通身摩了个遍,细嫩光滑,柔若无骨,遂道:「乖嫂子好个丰满的|乳|儿。」

    二娘乜斜凤眼,探手于任三胯间,捻住那粗硬阳物,抚摩多时,道:「心肝这物儿煞是利害,弄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几欲昏死过去。」

    任三道:「你那美物儿,遇着我这宝物,亦是你的福份。」二人调笑一阵,不觉口乾舌燥,遂起身下床,取了果品同吃。

    任三拿了一个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二娘沉吟片时,笑道:「还没你那竃头大哩!倘若不信你比上一比!」

    任三急道:「比又何妨!」遂按倒二娘,将两股掰开,趁势将果子向牝户塞去,不多着力,竟全陷了进去不见了影儿,任三心中老大着忙,探手拿他不得,遂令二娘蹲倒身儿,以手扣其臀,良久方才落出,任三拾起果子,吃将起来,道:「好吃,比及一般果子不同!」

    二人话到浓处,兴又动举,双双登床入榻,重摆战场,再又对垒,那二娘跪于床上,任三从其臀后插入,直捣黄龙,旋即狂抽猛扎,一口气千馀下,二娘觉他不胜力气,遂一个黄龙转身,将任三仰置于床,继尔跃马而上,将那阳物照准牝户,坐将下去,叱的一声,止进大半截,研研擦揍,方才全根没入,旋即一起一落,桩套不止。

    任三在下,亦举枪相迎,你来我往,刹时又是千馀下,时值三更鼓响,二人方才罢手,收拾整衣毕了,二娘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尝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方好。是朱仕白这,每每把眼调情,我佯做不知,不可将今番事漏些风声与他,那时花二知晓了,你我俱无命矣!」

    任三听罢,心下暗喜,道:「蒙亲嫂不弃,小弟感恩不尽,怎肯卖俏行j,天地亦难容于我。」

    二娘道:「谈何恩何情,常相往来,亦落得个你我受用,大家快活,但不知几时又得聚会?」

    任三道:「自古郎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二娘道:「今夜欲与你同眠,料亦不能。夜己将深,不如且别,再图后会罢。」

    任三道:「既如此,再与你做耍会儿。」一头说一头又脱去二娘裤儿,掏出阳物再赴阳台,不想花二睡醒,叫二娘拿茶。

    二人急急如惊弓之鸟,二娘忙回道:「我拿来了。」遂悄悄送着任三出去,拴好大门,送茶与花二吃了,花二道:「你怎的还不来睡?」二娘道:「收拾方毕,如今睡也。

    次日天明,花二又去寻着朱仕白,同去会任三官。恰巧任三官在家,见花朱二人来家,便随口儿道:「昨晚有一表亲,京中初回,今日老母着我去望他,想转得来时,天色必晚了。闻知今海边,有一班妓女上台扮戏,可惜不得工夫去看。」

    花二道:「既有如此好事,何不同去观了,再回身望亲去?」任三官忙道:「老母之意,岂敢不从,莫如你二人先去,待我望了亲,若时日尚早,我急赶来便是!」

    二人听罢,亦不勉强。花二对朱仕白道:「朱大哥,既如此,你与我去观戏何如?」

    朱仕白道:「去到不怎的,倘然没戏,是空走这多路途何苦!」

    花二沉吟片时,拉住朱仕白道:「我有一旧亲,住在海边,若无戏看,酒是有得吃的,去去何妨。」朱仕白亦是好酒之徒,听说个酒字,一时间来了精神,嘻笑道:「既如此,同你走一遭,这便早早别了罢!言罢,三人一哄而散。

    不说花朱二人被任三哄去,且说任三又至房中,取了些银子,买办些酒食,拿上径去了花二家,立于门首,叩门而进,见了二娘便笑道:「他二人方才被我哄去海边了,一来往有三十馀里路。即是转回,料天已暗了,如今备了些酒果在此,且与你盘桓一日。」

    二娘道:「如此极好。」遂急把门掩上,任三炊火,二娘当厨,一时间都已完备。二娘道:「我二人若无远虑,必有近优,倘你哥哥一时来家,也未可知,若被撞见,如何是好?」

    任三道:「嫂子说的在理,常言道不怕一万,怕万一。是小弟一时想不出个法儿来,依了嫂子便是。」

    二娘笑道:「不愧为任三官,话儿甜嘴儿蜜,向日公婆后边建有卧室一间,终日关闭至今,且是僻静清洁。我想起来,到那边吃酒欢会,料他即回,亦不知晓。你道好么?」

    任三听说,欢喜至极。即时往后边,开门一看,里边床帐桌椅,件件端正,打扫得且是洁,壁上有诗一首,道:

    轩居容膝足盘桓,斗室其如地位宽。

    壶里有天通碧汉,世间无地隔尘寰。

    谁人得似陶天亮,我辈终惭茕幼安。

    心境坦然无窒碍,座中好着蒲团。

    毕竟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玉月偷听嫂j情

    诗曰:

    千里姻缘仗线牵,相思两地一般天。

    驾信那绍云引报,梅花诗勺陇头传。

    还愁荏苒时将逝,恐年华鬓渐翻。

    此昼俄闻应未晓,忽忽难尽笑啼缘。

    却说任三将诗看罢,即摆酒肴果品于桌上,二人并肩而坐,你一杯,我一盏,欢容笑口,媚眼调情。自古道:「花为茶博士,酒是色媒人。」

    调得火滚,搂坐一堆,就在床上取乐起来,今番与昨晚不同。怎见得不同?见:

    雨拨云抹,重整蓝桥之会。星期月约,幸逢巫楚之缘。一个年少书生,久追无妇之鳏,初遏佳人,好似投胶在漆。一年青春荡妇,向守有夫之寡,喜逢情处,浑如伴蜜于糖。也不尝欺香翠幌,也不管挣断罗裳。

    正是:

    甫将云兵起战场,花营锦阵布旌枪。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

    二人欢乐之极,满心足意,整着残肴,欢饮一番。二娘道:「乐不可极,如今你且回去,后会不难了。」

    任三道:「嫂子在理,要你我同心,管取天长地久。」言罢作别,竟自出门去了。

    不多时,花二已回,二娘见了,暗自思忖道:「早是有些主意,若迟一步,定被撞个正着。」自此之后,任三官便不与花朱二人日日相共,寻着空儿便与二娘偷乐。若花二不时归家,他便躲入后房避了。故此两个未撞见,见朱仕白乃个大老倌,甚是没兴,遂常撞至花家里来寻花二。

    一日,花二不在家,门是掩上的,朱仕白便径直撞入内轩,问道:「二哥可在家么?」二娘知是朱仕白,遂没好生气道:「不在家。」

    朱仕白觉着那娇滴滴话声,登时滛心萌举,一时间腰间那物儿直竖起来。常有此心,奈花二碍眼,今闻得不在家中,遂壮着胆儿,去至里面道:「二娘见礼了。」

    二娘见他进了来,亦不便拒他,答礼道:「伯伯外边请坐。」

    朱仕白笑道:「二娘,几时兄弟在家,我倒常在里面坐着。幸得今日兄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