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之中,我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昨天夜里梦见的那个红通通的山洞,
我的身体现在真真实实地体验到在梦里才有的那种感觉,我又听到了妈妈的呼唤
声:“小蛋子,小蛋子!”
“妈妈,我在这那……”
“你过来啊,快点过来啊!”
“哎,妈妈,我这就来,这就来,我马上就来!”
听到妈妈亲切的呼唤,我的浑身暖洋洋的,我兴奋到了极点,我的眼前还是
一片无法抑制的模糊,在一片星光灿烂之中,我欢快地奔向妈妈,妈妈张开双臂
热切地迎候着我,啊,妈妈,我终于找到你啦,我一头扑到妈妈的怀里,在妈妈
的抚慰和亲吻之中,我的身体突然剧烈地哆嗦起来,我低头一看,从鸡鸡的顶端,
也就是平时撒尿的那个小眼眼里,淌出一滩白乎乎的东西。
“小蛋子!”妈妈突然板起了面孔,“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呢?”
“妈妈……”我终于苏醒过来,我低头一看,妈妈站在椅子边,正一脸冷漠
地望着我,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裤子不知什么时候掉到了椅子上,一只手依然握着
鸡鸡,那滩白乎乎的东西顺着手背滴达滴达地淌落下来,然后一点也没有浪费地
全部落在了裤子上。
“你干什么呢?”妈妈冷冷地问道。
“我,我,妈妈……”我不知如何作答,惭愧地低下头去。
“下来。”妈妈将裤子帮我提好,然后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拽了下来,我垂头
丧气,无地自容地被妈妈拽进了屋里,我不敢抬头看妈妈,我突然惧怕起她的目
光来,嗬嗬,这回可好,我和妈妈的位置正好来了一个对调,现在,我开始躲避
妈妈的目光,在妈妈的面前,我有了一种作小偷的感觉。
“上炕去!”妈妈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上炕的,妈妈从悬在房梁上的竹杆上扯下一条毛巾:
“躺下去,我给你擦擦!”
我乖乖地躺倒下去,妈妈呼地拽掉我的裤子:“你可真有出息啊,瞅你做得
好事,啊,哎呀呀,弄得到处都是,好恶心人啊!”
妈妈将我鸡鸡上、裤子上的白东西仔细地擦拭干净,然后继续命令道:“好
啦,盖上被子,睡觉!”
……
我灰头灰脸地转过身去,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唉,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这不,妈妈生我的气啦,她不再理睬我啦。”
“小蛋子,来,盖上被子……”妈妈爬上了土炕,她扯过被子压盖到我的身
上,我没有动弹,我没有勇气转过身来面对着妈妈,更不敢像平时那样与妈妈嬉
嬉,抚摸妈妈的|乳|房。
“儿啊,”妈妈的语气突然和缓起来,她钻进我的被子里依然亲切地搂住我,
“儿啊,妈妈的好儿子,你可别学你爷爷那样啊!”
“妈妈……”在妈妈温暖的怀抱里,我再一次感觉到无尚的幸福,我忘却了
羞愧轻轻地转过身来,像以前一样,我把脑袋深深地埋入妈妈的胸|乳|。
“妈妈……”我撒娇般地拽扯着妈妈腋下的长毛。
“唉,”在我的拽扯之下,妈妈皱了皱眉,她按住我的手,无限忧伤地叹息
道,“老天爷啊,我前世作了什么孽,怎么会遭到这样的报应呢?”
“哦……哦……哦……”隔壁再次传来姐姐的呻吟声,妈妈更为悲伤地叹息
起来。
“妈妈……”我在妈妈的怀里不敢造次,我抬起头来茫然地望着妈妈。
突然,妈妈推开我坐起身来,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庞怔怔地望着黑漆漆的窗
外,我悄悄地爬到妈妈的身旁,妈妈木然地伸出手来放置在我的肩膀上:“孩子,
我的儿啊,这是个什么家庭啊!”
妈妈语重心长地给我讲述道:“小蛋子,你也不小啦,该懂事啦,咱们家的
这些热闹事你也应该知道啦,儿啊,你可千万别学你爷爷的样子,像个畜生似的,
不管是谁都想搞啊!”
“嗯。”我点点头,心里却嘀咕道:“我是不想像爷爷那样,可是,妈妈,
你哪里知道,我,我,我,我想你啊,我总想着有一天能,能……”
“儿啊……”妈妈一边抚摸着我的脑袋瓜一边给我讲述起她那不堪回首的、
令人惊心动魄的痛苦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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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啊,妈妈是个孤儿,从记事那天起就不知道谁是我的爸爸和妈妈,妈妈悲
惨的童年是在人民公社办的敬老院里度过的,当时我还不满七岁。生产队长拉着
我的手走进敬老院的办公室,只见办公桌旁一个身材瘦俏的男人冷若冰霜地望着
我:“多大啦?”
“快说话啊,”我不敢正视瘦男人那张可怕的黑脸,我低垂下头,队长推了
推我,“说话啊,院长大爷问你话呢,还不快点回答!”
“六岁半!”
“哪的?”
“一队的!”
“嗯,好,以后就住我这里吧,小丫头片子!”
这个令我胆怯的瘦男人就是你的爷爷,他是敬老院的院长,我到敬老院的第
一天,他便分配我去干活,后来,慢慢地才了解到,你爷爷在敬老院里简直就是
一个说一无二的土皇帝啊。敬老院那些个无依无靠的老年人以及没爹没妈的、像
我这样的孤儿们可遭了殃,你爷爷他欺上瞒下,克扣我们的口粮,还让我们打咯
巴、纳鞋底、缝鞋帮,然后他拿出去偷偷地卖掉,钱吗,当然全都揣到他的怀里
啦。如果有谁敢不服他管,不听他的话,你爷爷的小眼珠子一瞪,一脚便将不服
他管的老年人踢翻在地,然后便不分头脸地暴打一痛,直至将其打得鼻青脸肿,
跪地求饶。
儿啊,你说说,敬老院里的老年人谁还敢顶撞你的爷爷啊,再后来,你爷爷
打人根本不用自己动手,如果他瞅谁不顺眼,只要冲着别的老年人使使眼色,那
些老年人便一拥而上去撕打那个被你爷爷瞅着不顺的老年人。用你爷爷的话说,
这叫什么:以毒攻毒,以夷制夷。
唉,妈妈当时还很小,根本听不懂你爷爷那文绉绉的话,你爷爷人家有文化,
听说还是党员呐,那年头,是个党员可不简单啊,整个公社才有几个党员啊,我
听说连生产队长都不是党员呐,生产队长对你爷爷都惧怕三分,眼瞅着你爷爷在
生产队里横行霸道也是敢怒不敢言。你爷爷虽然不是队长,可是权利比生产队长
还要大,只要他说一声:王队长,敬老院的口粮不够啦!不用你爷爷再说二话,
第二天一大早,生产队长便打发车老板乖乖地将一大马车的粮食送到敬老院去。
如果你爷爷说:队长,敬老院的烧柴没有啦!队长立马就安排车马给敬老院送烧
柴去。
记得那是一个炎炎的盛夏,你正坐在土炕上纳鞋底,由于我年纪尚小,腕力
不够,一天也纳不了几双,并且手上磨起了一个又一个血泡,你爷爷嫌我纳得少,
没少骂我,甚至还抽过我的耳光。我一抬头,你爷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旁
叭嗒叭嗒地抽着呛人的老旱烟,我吓得浑身直打冷战,握着铁锥的小手更加不听
话起来,你爷爷冷冷地对我说道:“你,先放下手中的活,到我的办公室去一下!”
“是,院长!”我活像个囚犯似的应了一下,然后木呆呆地站起身来。
不用问,我心里想:院长嫌我纳得太慢,一定又得抽我的耳光啦。可是,院
长的命令赛过皇帝的圣旨,我不敢怠慢,乖乖地跟在院长的屁股后面走出了大车
店般的破房子。
“咣当……”当我走进院长的办公室后,院长咣当一声将房门锁死,我默默
地呆立着,等待着接受院长无情的惩罚,院长厉声喝道:“跪下!”
我浑身哆嗦一下便啪啦一声僵挺挺地跪在了凉冰冰的地板上,院长绷着瘦脸
冲我走来,他一边走着一边开始解裤带,我惊赅到了极点:看来,院长今天不想
扇我的耳光,而是要用皮带抽我,一想到此,我那干瘦的身体不禁剧烈地颤抖起
来。
扑啦,院长解开了裤子,可是,他并没有像我所想像的那样将裤带拽出来抽
我,而是令我极其惊讶地掏出了他那细长细长的大鸡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成年
男人那撒尿的玩意,我既害羞又害怕,小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脖根,我慌慌张张地
低下头。
“抬起头来!”
院长恶狠狠地拽住我的羊角辫,我咧着嘴抬起头来,院长已经将长鸡笆递到
我的嘴边:“张开嘴,含住它!”
望着院长那冷冰冰的目光,我不敢违抗,我乖乖地张开了嘴巴,院长立即将
细鸡笆塞进我的嘴里:“啯……给我啯,快点!”
一股令人窒息的马蚤臭味差点没把我恶心的晕厥过去,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憋
闷得两眼流出成串的泪水,院长的鸡笆在我的嘴里捅搅着:“啯,给我啊!快啊!”
在院长的催促之下,我强忍住恶心握住生满乱毛的鸡笆根便开始吸啯起来,
让感到我奇怪的是,院长的细鸡笆越啯越长,越啯越硬,最后直挺挺的像根细长
的擀面杖。那个时候,我还很小,从来没有见过成年男人撒尿的玩意,望着不断
胀大的鸡笆,我又是惊讶又是紧张。我继续不停地吸啯着,舌头反复不停地缠绕
着红通通的鸡笆头。而院长则耀武扬威地站在我的前面,他依然拽扯着我的羊角
辫,胀大起来的鸡笆不停地捅搅着我的喉咙,有好几次,鸡笆头甚至扎进我的喉
咙眼里,差点没把我憋死。
“哦……”也不知吸啯了多少时候,院长突然尖叫一声,我正纳闷,令我意
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啦,一股粘稠的、洁白的液体从院长的鸡笆头喷射出来,因为
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这些玩意全都射进我的嘴里,我不知道这是啥玩意,怔怔地
吧嗒吧嗒舌头,我感觉到这玩意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反而挺好闻的,挺清香的,
还有点像是嚼咸盐那苦涩涩的滋味。
“咽下去!”院长命令道。
我不敢违抗,哧溜一声将那白些东西全都咽到了肚子里,院长又将鸡笆塞进
我的嘴里:“快,给我舔干净!”
我伸出舌尖开始舔院长鸡笆头上剩余的白东西,我又奇怪起来,刚才又细又
长又硬的大鸡笆突然令人不可捉摸地瘫软下来,渐渐地又变成原来的样子,我心
里暗暗嘀咕道:男人的鸡笆真好玩,怎么像变戏法似的,一会大一会小的。
事后,我的口腔里又酸又痛,吃午饭的时候更是痛得流出了泪水,作为奖励,
开饭的时候,你爷爷多分给我半块玉米饼,我感到很满足,这是我进敬老院以来
吃上的第一顿饱饭。
唉,儿啊,自从那天以后,我除了纳鞋底,又多了一份工作,那便是每天都
被院长唤到办公室去,院长关上门之后,我便跪到地上给他啯鸡笆,我必须把院
长的鸡笆给他啯硬,然后还得把那些白玩意啯出来,再全部咽进肚子,最后,还
得把院长的鸡笆舔干净。天长日久,这道工序我全部熟练地掌握下来,我完全习
惯于舔鸡笆这一工作,更是闻惯院长鸡笆的气味,从此再也不感到恶心,反而闻
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那味道就像是咱们吃过的臭米面,闻着臭哄哄的,可是嚼
起来却有一种奇妙的香味,并且越嚼越有味。
又是一个忙碌的上午,院长像往常一样,板着面孔,背着双手走进大房子检
察我们的工作,也像往常一样,院长冲我冷冷地使了一个眼色,我非常听话地放
下手中的活计,默默地跟着院长走出了大房子。
走进办公室,我像往常一样跪到办公桌旁机械地张开了嘴巴准备迎接院长的
大鸡笆,也像往常一样,院长得意洋洋地把大鸡笆塞进我的嘴里,给院长啯了将
近半年的鸡笆,我的技术已经非常娴熟,甚至可以说达到了驾轻就熟的程度,我
可以地极短的时间内将院长的白玩意吸啯出来,这样,我可以省却许多气力,并
且口腔不会因长时间的吸啯而感觉着又酸又麻。
“把裤子脱下去!”我正卖力地吸啯着,院长突然把大鸡笆从我的嘴里抽了
出去,他面无表情地说道,“站起来,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然后坐到椅子上去!”
我无比恐惧地望着院长,我虽然年龄尚小,可是,我却知道,女孩子脱裤子
光身子是件最羞人的事,尤其重要的是,女孩子的小便那是不能随便让别人看的
啊。看到我迟迟不肯动弹,院长像头恶狼般地干嗷起来:“听到没有,把你的裤
子脱下来!”
在院长那恶狠的目光注视之下,我怯生生地站起身来乖乖地解开了裤子,我
红胀着脸将裤子褪了下来,最后,我的身上只剩下一条小裤衩,女孩子那与生俱
来的羞耻感使我停下手来,院长见状,伸出手来哧的一声将我的小裤衩拽扯下来,
我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小便顿时无遮无掩地呈现在院长的眼前,院长命令道:“去,
坐到椅子上去!”
我刚刚爬到木椅子上,院长一头扑将过来,他毫不客气地拽住我的双腿,两
只老鼠眼色迷迷地盯着我的下体,我羞臊到了极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啊……”突然,我的小便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剧痛,我“啊……”的一声
睁开了眼睛,我向下一望,我的妈妈哟,院长,也就是你爷爷,正握着被我舔硬
的大鸡笆恶狠狠地往我的小便里面捅插着。
“院长,好痛啊,不要插啊!”
我的小手死死地按住了小便,可是,你爷爷根本不理睬我,对于我痛苦的叫
喊声更是置之不理,他呼地推开我的小手,我感觉到手掌粘上一股湿乎乎的东西,
我放到眼前一看,啊,是血,是鲜红鲜红的血水。一看到血水,我更加恐惧,哇
的一下纵声大哭起来。
“叭……”你爷爷伸出干巴巴的手掌恶狠狠地扇在我红胀胀的脸蛋上,“不
许哭,不许叫,再哭、再叫,我扇死你!”
你爷爷的鸡笆整根没入我的小便里,我的小便立刻充满了难耐的满胀感,好
似插进一根大木棍,我瞪着眼睛无比惊赅地望着身下,你爷爷低着头,刚刚插进
去的鸡笆又快速地抽了出来,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鸡笆上挂满了鲜血。随着鸡
巴的抽出,我的小便感到空前的松轻,可是,我还没回过神来,大鸡笆再次狠狠
地插了进来,被撕破的嫩肉在大鸡笆的冲击之下,痛感更为强烈,我哆哆嗦嗦地
抹了一把泪水,浑身上下吓出滚滚冷汗,我咧着嘴巴惊慌失措地望着自己那可怜
的小便。
就这样,你爷爷的大鸡笆一刻不停地插抽着我的小便,抽出来,再插进去,
渐渐地,小便的痛感缓缓地消散,继尔又酸麻起来,大鸡笆越捅插,小便越酸麻,
慢慢地,酸麻感变成了说不出来的、非常奇妙的舒爽感,我感觉到大鸡笆捅进小
便挺有趣的,挺好玩的,挺舒服的。
“哦……”你爷爷一面继续狠狠地捅插着我的小便,一面望着指尖上的鲜血,
“啊,幼雏的c女血,一定很有营养的啊!”
说完,他将尖手指塞进嘴巴里津津有味地吸舔起来:“唔……好酸啊!嘿嘿,
来,让我好好尝尝!”
你爷爷停止了抽锸,他蹲下身去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啊,你爷爷竟然伸
出舌头开始舔我的小便,吸吮着红通通的血水以及被他的鸡笆抽锸出来的滛水。
“哎哟……哎哟……”一种令人心烦意乱的麻痒感使我不得不呻吟起来,你
爷爷的舌头真是厉害,舔得我浑身颤抖不止,小便里更像是绝了堤的河水,哗哗
哗地流淌出成片的滛水。
“哦,”你爷爷吸吮够了我的滛水,他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将大鸡笆递到我
的眼前,“快,给我舔!”
我立刻将粘满血水的鸡笆含进嘴里卖力地吸吮起来,直至将白乎乎的玩意吸
舔出来再混着血水咽进肚子里。
就这样,我成了你爷爷发泄x欲的女奴,你爷爷的x欲极其强烈,强烈的令
我不可思议,他几乎天天都要把我叫到办公室去,没完没了地捅插着我的小便,
一次又?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