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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佳人如烟事第9部分阅读

她满脸的泪水,嘴中嘀咕着,“死了好,一了百了,不是我死,就是大家死,迟早都是一死……”。

    我的眼里也满是泪水,眼睛完全模煳了,哪里还下得了手。

    将丽英好不容易弄回了家,我锁上门将她丢在沙发上自己也瘫在地毯上唿唿睡去。也不知时光过去多久,当我醒来时见阳光已经射进窗户,我身着一件干净的睡袍睡在沙发上,而丽英也换了一件雪白的睡衣小鸟依人地斜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头斜靠在沙发上挨着我,看着她天使般的脸庞真令人难以相信她昨日的疯狂。

    突然她也惊醒了,看着我她谦然地一笑,一笑泯恩仇,昨夜那不愉快的一幕很快地开始淡忘,恋爱的人总是容易忽视爱人的缺点,我记起在一本书上看见的这句话。

    我们就这么默默坐着,谁也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宁静。我坐起来将她搂入怀里,她温顺如一只小绵羊任我亲吻调弄,时光缓缓又飞快地流逝……。

    终于该走了,我站起身来,丽英也站了起来。她把送到门口,握着我的手,小手十分温润嫩滑,“谢谢你来看我”,丽英说着,眼眶又湿润了,红红的煞是惹人怜爱。

    我心中一动,想安慰她一下,“丽英,我的爱人,我真的很爱你,你能不能等等我,我想我会令你满意的”。“谢谢你”,丽英缓缓地还是吐出这句话,我狠一狠心转身走开,当我扭头回看的时候,门已经关上了。

    我慢慢地走着,感到五脏俱裂的痛苦和难受,回到车上,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回头看后座,原来是那束玫瑰花,花儿有些凋零,但香味仍在,我的泪水扑簌簌下来了。

    我坐了一会儿,将玫瑰花拿在手上又回到丽英的门口,听到门后的抽泣声,我不敢敲门,将花儿放在门口就转身离开了。

    在走廊的尽头如果我恰巧回头看一下的话,我会看见门又打开了,丽英痴痴地站在那里目送着我,但可惜我的身后没有长着眼睛,我并没有回头一直向前走去……。

    第十七章 大江东去

    在忧郁的心情中我迎来了胜利,老王第二天就被拘留审查,而这在中国几乎就表明了他政治生涯的完全终结,三天后,老王那无恶不作的公子王运生因拒捕被击毙,貌似强大的一派就如烈日下的冰山迅速融化,转眼消逝得无影无踪。

    此消彼长,老王一派的迅速垮台导致他们曾经控制的区域成为了真空地带,这为我们这些早有准备的人物提供了发展的极好时机。

    但我的心情就是好不起来,只好寄情于声色之间,聪慧高雅的特别助理、绝色勾魂的明星情妇、风马蚤浪冶的妖姬宠妾、美貌马蚤俏的粉面丫头,还有文静秀美的小蜜、清新宜人的文员等等,都轮番成为我消遣的玩伴和工具,似乎在如此般个个笑脸逢迎、柔媚温顺、百依百顺、任我摆布的众多娇嗔绵软美女们的围侍下,我才重新找回一点自信和快慰的感觉。

    但在此欲望的泥潭里越陷越深之时,我知道丽英必然离我越远,我似乎是在进行一种精神吸毒,日子过得的确不轻松。

    这天,我游完泳,有些疲惫地上岸来,在岸上等候多时的两名粉面丫头迎上前来。

    马蚤丫头沁儿今天是黑色三点式内衣,浅黑色长丝袜和黑色高跟凉鞋,外面披一片黑色薄纱,俏丫头的打扮是大同小异,只是颜色是白色。

    两只小丫头的胸部显得高耸肥嫩,也许是我经常把玩刺激的结果,在奶罩的约束下勾勒出一道令人眼晕的深陷的|乳|沟,她们的确越来越成熟肥美了。

    两女将我搀入房里,替我脱下泳裤,用大毛巾将我的全身擦拭干净,让我趴在按摩床上给我涂上按摩油后,四只粉嫩细腻的玉手就在我的身上游走按摩侍奉起来,我时不时在她们的肥奶上摸一把,摸得她们发出咯咯的娇笑声。

    今天不知怎么有些太累了,平日里小丫头们还要不时用小嘴红舌、丰|乳|肥臀替我舔拭、按摩的许多花样今天还来不及享受就唿唿睡去。

    等我醒来时,看见刚才陪泳的两名情妇已经梳洗干净身着吊带低胸短睡裙和尖包头带袢高跟凉鞋等候我的吩咐,杨柳今天一身粉红,脚上是大红高跟鞋,浓密的波浪长发和一张薄施粉黛清新脱俗的俏脸显得很是风韵撩人,而薇儿一身黑也让人感到美艳妖娆。

    两女温顺地坐在沙发上等候着,见我醒来在看她们,都向我迷人地微笑抛出一个有些职业化的媚眼,两大美女的魅力果然不同凡响,我顿时有些冲动起来。

    我转身爬了起来,丫头们服侍我穿上宽松的睡袍,我见美娟的额头已经渗出汗珠,就让她先去休息一下,让马蚤丫头一人留下。

    我坐到两名女明星的中间,左拥右抱两只美貌风马蚤的大尤物,好一阵亲嘴摸玩,摸着摸着就分开两腿,将杨柳的头向胯间压下去。

    “杨柳我的儿,爷爱死你这张艳丽性感的鲤鱼小红嘴了,高雅迷人的风度、清新俏丽的脸蛋,却长得如此一张撩人的小嘴,实在是品得一口好箫,加上温柔的小性儿,每次都吹得爷飘飘欲仙,来,好好地跪在爷的跟前,替爷用心地吹含,今儿有你这小贱人的好”。

    杨柳此时已完全是我的掌中玩物,哪敢不从,乖乖地跪下张开小嘴将我的小弟弟含入口中品咂吞吐起来。我美美受用之余摸玩着面带潮红的薇儿,而眼睛的余光和静静坐在旁边单人沙发上的马蚤丫头沁儿调着情。

    但过了一会儿,我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原来腿间只有品咂的声音,杨柳这小贱人一直低着头,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扳起来一看,眼眶都湿润了,红红的有些惹人怜爱。

    “怎么了,小贱人?”我从她的小嘴中抽出湿漉漉的r棒问她,杨柳却不开腔,低声地哭出了声。

    吹到一半,我的滛性难抑,干脆换马算了,于是将杨柳搂坐在身旁,她便顺势扑在我的胸脯上痛哭起来。我让薇儿的小手抚弄,招唿马蚤丫头来接着吹,沁儿原来就是口技一流,而今又得宠,在我的悉心调教下进步很快,一会儿就让我重新找到了感觉,吹得我眉开眼笑。

    心情一舒畅,我就开始安慰起杨柳来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有爷在这里,奶尽管说出来”。

    “爷喜欢人家这张小嘴,贱人也知道。本来就给许多的臭男人玩过的身子,在爷的眼里不外乎是残花败柳了,摸也被爷摸遍了,也摆出各种姿势让爷美美地干遍了,横竖是这不值钱的身子伺候爷,贱人还有什么顾忌的。爷喜欢j滛人家的小嘴,贱妾当然要服侍得爷高兴,替爷好好地用心吹含侍奉,让爷好好地受用。但爷只顾自己高兴,人家还有许多的事情挂在心上,怎么能够伺候好爷”,杨柳那俏脸含泪的小模样真让我心疼。

    “奶有什么事尽管说,奶的事就是我的事,爷一定帮我心爱的小明星度难关”。我也觉得于心不安,痛快地答应她。

    “好,只要有爷这句话,贱妾这不值钱的身子被爷玩死也心甘。我以前被那些达官贵人玩弄时,有些变态的死鬼将那些丑态用相机或摄像机拍下来了,当初他们在台上还无所谓,而今像老王已经下台,那些东西落入好事的人的手,还让人家以后如何见人呢?”说着说着,杨柳又哭了出来。

    也他妈怪你自己犯贱,当初有失检点,我心里暗暗骂她,但转念一想她一个弱女子又如何能逃脱那些滛棍的威逼呢,看来这个忙是一定要帮的。

    “奶在哪些人那里留下了东西?”我温柔地问她。

    “红心那个死鬼丈夫就不说了,爷都拿着。老王的东西还放在那里,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还有就是电视台台长那个叫张金贵的滛棍,我有好些把柄都被他抓着,看来这次辞职他也决不会轻易放过我,人家实在是难办啊,爷一定要好好帮帮人家,杨柳儿求您了,”杨柳抽噎着哀求我。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被马蚤丫头挑逗得高涨无比,双手抓住沁儿的头发固定住她的脑袋,再将长长的r棒狠狠地前后耸动,权将马蚤丫头的樱桃小嘴当着下面的马蚤岤美美地干着,干得沁儿口吐白沫几乎背过气去,终于射了她满满一口。

    “杨柳我儿,今天爷权把沁儿的小嘴代替奶一下,过几天爷把你的问题解决了奶这小贱人如何来谢我?”我露骨地问她。

    “那时,不管爷想出什么新奇古怪的花式,杨柳儿都陪爷玩,绝对让爷美美地受用个够”。“好”,我一听此言,非常高兴,搂过大马蚤货就尽兴地亲嘴起来。

    第二天我带着艳儿、梦莎和杨柳来到天池酒店2032 号房取出了密码保险箱里所有的东西,光那些滛秽的a 片和自拍的相册和像带就装了一个大号的手提箱。

    我们装好后发现保险箱里还有一枝德国产手枪和八发子弹,约五万人民币、一万美圆和八千港币以及一些存折和帐本,这些东西我简单查看了一下后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关好门出来了。

    回到车上,我耐心地翻看着大大小小的相册,有许多是在一些或隐秘或公开的场合照的,出现的女人有近十位,大多年轻,也有一部分徐娘风韵的,长得都很出色,几乎个个都是绝色佳人。

    每本相册精心编排了一下,每本一个女人,第一部分是公开场合照的,打扮多含蓄高雅、丰韵撩人,而第二部分是隐秘场合照的,则大多打扮轻薄大胆暴露、性感毕露,显得风马蚤滛荡,至于第三部分主要是合影和床上照,基本上是一丝不挂,滛秽下流不堪入目,老王作孽深重啊。

    看来老王还是喜欢在外是贵妇、在家是荡妇、在床上是滛妇的味道。

    杨柳今天显得分外高兴,见我一本本翻看,主动为我介绍,这是本市着名独舞演员,这是本市着名节目主持,这是本市着名模特,这是本市最漂亮的电影电视演员等等,说得我春心荡漾。

    翻到其中一本时,杨柳突然没了声音,难怪如此,原来是她自己的倩影留存,她含羞带怯地想掩上相册但我哪里依她,低声喝令她用小手抚弄我的小弟弟以平息欲火,我一页页地赏玩下去。

    有杨柳身着各种名贵时装套装在阳光下花丛中和公开场合的留影,据杨柳说是从她自己的相册中强要过去的,第二部分则肯定是老王自己拍的,简直没有什么审美情趣,就是让杨柳打扮得像脿子一样穿各种大胆暴露的内衣薄衫在卧室里的留影。

    只有一张引起了我的兴趣,就是杨柳身着传统高叉旗袍扭动腰肢露出雪白的大腿和一小瓣屁股的卖弄风情的留影,在风韵撩人的后面显得极其风马蚤滛荡。

    而最后一部分和其他人大同小异,我反而没有兴趣了。

    看完后,我闭目养神,杨柳问我看起谁没有,我笑着说看起了一位,“是谁呢?”她好奇中有些醋意,“就是你这小滛妇”,我笑着将她搂入怀中亲吻起来,杨柳也高兴地迎奉着我。

    在公用电话上我给本市纪委打了电话,老王的经济问题和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帐册、存折也被我曝光了。回到停在另一条街上的车上,杨柳问我为什么不用车载电话,我笑着对她说,什么时候多动动脑子,说着用手指捅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

    对付张金贵显得极其容易和简单,因为这以前我对他的情况摸了底,经济和作风上的诸多问题使他根本无法反抗我的出击,加上他原来的后台老王已经彻底垮台,他小子也几乎成了一条落水狗,只是我没有兴趣和时间来彻底收拾他。

    当我们从一间有些隐秘的房间里达成交易出来时,金贵是满脸堆笑谄媚至极,坐在外间的三名女人一见我高兴地出来,而且手里提着一只大口袋知道大事已成都放下了心。

    “杨小姐,您辞职的事情我来给您办”,看着金贵如此对待以前的情妇勐拍马屁,我越发觉得他面目可憎。

    办好杨柳的辞职事宜出来时候,金贵很高兴地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天志老兄,以前我们是不打不相识,有些误会请多谅解,今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你打个招唿就行了,何必亲自来跑一趟呢。”小子勐套近乎,但我总觉得小子的眼睛闪动不已,似乎心里还防我一手。

    “张台长,你也别这么客气,大家以后还是要互相帮助,多个朋友多条路,得饶人处且饶人,事情不要做绝了,大家见面彼此才有个余地。”我半是打哈哈,半是敲打他笑笑嘻嘻地说着。“是,是……”,小子也没太听明白,只是急着要送我这个瘟神出门,此处不留爷,爷还不想呆了,我和三女走出了门。

    坐在车上,我将金贵的表现又重新在脑子中过了一遍,觉得悟出了什么东西。我搂紧我的明星情妇,得意地笑一笑,“金贵啊金贵,你小子把爷当才出道的嫩手,当着爷的面班门弄斧可跑不掉了,也该有人收拾你一下了。”

    本来是不想收拾他的,但小子太不懂事,惹出了我的怒火,今天我可要下狠手了……。

    当我将手中提的马蚤货的不堪回首的往昔纪念给她看时,杨柳儿脸上浮满了笑容,有些尴尬,有些高兴,有些难受,我知道此时的她必定是百感交集,就没有说什么。车上此时只剩下艳儿,而梦莎没了踪影。

    不知不觉中,杨柳温顺地将臻首贴在我的胸脯上,纤纤玉笋充满柔情蜜意地隔着薄薄的西裤抚弄着我的小弟弟。

    我顺势一拉,她就势趴伏在我的大腿间,抬起头来浓密乌黑油亮的波浪长发映衬下,一张俏丽清新的脸蛋显得更加白皙粉嫩,漂亮的丹凤大眼中春情荡漾、秋波游离,妩媚至极,也许是非常高兴,也许是为了争宠,她今天百般作态,伸出红舌舔弄着艳丽的红唇,性感勾魂。

    我知道她今天是想以身报答于我,用她的性感红唇和美妙的舌技取媚于我,我本来就好这一口,当然顺水推舟地拉开拉练放出小弟弟让他和杨柳儿的小嘴红舌直接作肉欲滛情的交流。

    闭上眼睛,享受着绝色佳人的倾心侍奉,我的心中涌现了一个有些古怪的念头,如果让丽英为我吹箫不知味道如何……。

    在外面吃了点东北饺子,味道也不是那么好,也许因为我不是一名东北人的原因。才坐到车上,车载电话铃响了起来,我拿起一听,果然鱼儿上钩了。

    “走吧,到新世纪花园”,我对艳儿说,杨柳问我去干什么,“看戏”,我笑着告诉她。

    三十分钟以后我们到了,一辆大众passart 轿车停在那里,我知道这就是金贵的座驾,在另一边的树荫下是我的santana,我们一到,梦莎就走了过来,戴着墨镜,有些电影上女特务的味道。

    我打开车门,梦莎马上坐了进来。

    “怎么样?”

    “老张和一名女的下午五点半离开电视台,到西餐馆吃了晚饭就来了,七点五十分进去的,有一个小时了”,梦莎准确地向我汇报着。

    我让艳儿和梦莎换上警服,趁此时间告诉杨柳,这里的一套单元房是老张新开发的一个滛窝,以前是在宾馆里,他这杂种觉得不方便,就移到这里来了,今天他给我们的东西可能只是翻录的一小部分,而大部分可能在这里。

    “今天爷要将这小子的温柔乡变成破烂场,让这小子吃个大教训”,我怒火中烧地狠狠地说,杨柳非常钦佩地看着我,似乎我已经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又过了一刻钟,我们上楼了,到了三楼,我指指右边,艳儿会心地一点头便开始敲门。过了好一阵,里面有了声音,“找谁的?”“查暂住人口的”,艳儿答应道。

    也许是听到女人的声音,里面有些放心,说,“马上马上……”,但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打开。金贵穿一件睡袍站在门口,挡住我们的路,有些傲慢地问,“你们是哪里的?”

    “我们是这里派出所的,”艳儿回答,“来查暂住人口的,今天发生了一个案子,要调查一下有没有人失踪”。

    “没有”,金贵说完就要关门,艳儿止住他,我们要进来看看。“别,我现在正忙着,你们市局的副局长老张是我的多年的好朋友,不信你们去问问”,说着说着小子就要关门。

    我一见小子无礼,便从身后推开艳儿和梦莎走上前去。金贵一看是我,“天志老兄,怎么是您,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