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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私密爱第8部分阅读

    是出了名的火箭筒,一点就着,那些连长排长的,哪个不是见了他就得绕道走。

    “妈妈,下雨了。”糖芯扯了扯她的衣角。

    还有一章

    深夜

    “妈妈,下雨了。”糖芯扯了扯她的衣角。

    罗希这才发现外面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掉雨点,天色越来越暗,四点钟的时候便不得不开灯。

    几道闪电印在窗户上,紧接着便是“咔嚓”一声,好像天裂开了一条大缝,暴雨倾盆。

    罗希急忙将糖芯搂进怀里,捂上她的小耳朵,嘴里说着,“不怕,不怕。”

    “妈妈,我不怕打雷,爸爸说打雷是上帝伯伯在敲鼓。”

    罗希被逗笑了,这是什么比喻,真亏他想得出来。

    张阿姨赶紧关了窗户,“听天预报说有台风登陆,没想到这雨说来就来。”

    “妈妈,什么是台风?”小家伙又开始了她的一万个为什么。

    “台风就是。。。上帝伯伯在吹气。”

    好吧,她承认这是跟陆笙学的。

    “上帝伯伯为什么要吹气啊?”

    “因为。。。。”

    吃过晚饭,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外面的树木被风刮到歪向一边,糖芯说,树伯伯的发型都乱了。

    “罗小姐,你今天晚上就别走了,这样的天气,出门都困难,而且这里是别墅区,要走二十几分的路才能打到车。”张阿姨语重心肠的劝说。

    罗希望着外面的大雨,很多低洼处已经积满了雨水落叶,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妈妈不要走。”糖芯也抱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开。

    她也不想离开女儿,毕竟才刚刚见面,但是陆笙的合约里有一条,她不可以在这里过夜。

    正当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客厅的座机响了起来,张阿姨急忙跑过去接,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时一脸的高兴,“罗小姐,是先生打来的,先生说这雨会下一夜,让你在这里住一晚上。”

    她还没表态,张阿姨已经笑呵呵的去准备了,“我去收拾客房。”

    “太好喽,妈妈不走喽。”糖芯高兴的手舞足蹈。

    看着女儿开心的笑靥,罗希终于打消了心中的犹豫,那就先留下来吧,如果晚一些时候雨停了,她再离开。

    糖芯平时九点就睡了,今天因为太兴奋的原因,十点钟才抱着她的熊猫玩具入睡,这个对熊猫的喜好倒跟罗希很像。

    罗希又陪了女儿一会儿才回到客房,夏玥催着要稿,她还有一点没有画完,坐在书桌前认真的描画,直到十二点的时候才全部弄完,再用传真发过去,确认了几处修改后,时间已经指向一点,外面的雨声依然没有停歇,电闪雷鸣。

    她没有听见任何开门的声音,今天晚上,他大概是不会回来了,他会去哪里,情人还是朋友?四年了,他不可能仍然单身一人,而且,他又是那样的优秀。

    罗希不知道自己在心酸什么,窝在被子里的时候久久不能入睡,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还会同处在一个屋檐下。

    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连外面传来的开门声也没有察觉。

    陆笙手臂上搭着外套,脚步踩在地毯上有些虚浮,今天晚上的应酬,他没少喝,上次的胃病还没有好透,现在只觉得胃部灼痛难忍。

    他伸手想要推开自己的卧室,突然又转身看向对面的房间,张阿姨说她没有走,那么现在,她是不是就睡在这扇门的后面,听雨而眠。

    鬼使神差的,他按开了那扇门的密码。

    罗希还在做梦,忽然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房间,劈山般的轰鸣声向她砸落而来,那一定是个噩梦,所以她才会猛地张开眼睛。

    身上很沉,有什么东西整个压在她的身上,借着一点闪电的余光,她看清了他的脸,他也正看着她,乌黑的瞳仁里有欲望流转。

    她从他的身上闻出清洌的酒气,她刚要开口,他已经封住了她的唇,两只手开始胡乱撕扯着她的衣服。

    “唔。。陆笙,放开我。”

    :)明天本文正式入v,想要知道陆笙掩埋的秘密吗,八哥向你保证,后面的情节会更加精彩!

    雨夜的吻,圣诞快乐

    窗外的雨丝密密麻麻,顺着玻璃窗蜿蜒而下,很快就汇聚成模糊的一片,风吹树动,在窗户上投下许多张牙舞爪的影子。

    他一定是醉得厉害,所以才会这么失控,他平时连碰她一下都会觉得不屑。

    “陆笙。。。”她只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唇又被他封住,修长的身躯以强势的姿态压在她的身上,两只手钳子般固定住了她的双腕。

    他的齿间犹带着冰冷的酒气,混合着他独特的气息,好似冬天里一股甘洌的泉水,寒意刺骨。

    记忆中最后一次亲密接触还是她为了见女儿,主动上门献吻的那一次,每每想起便觉得耻辱万分,只是那个吻是她的蜻蜓点水,不同于这次的火烈灼深。

    他强迫撬开她的齿关,龙舌在她小小而湿润的空间里攻城掠地,片刻,她的四周便全是他的味道,他的气息,挥之不散,丝丝缠绕。

    窗外一道闪电滑过,照亮了彼此的脸,四目相对,一个深若幽潭,一个失措忙乱,他的动作有一丝的迟疑,她趁机抬起膝盖撞向他的腰际,耳边是一计闷哼,攥着她的手也松开了。

    她爬起来想要逃离,他动作很快的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往里一带,她如一只轻盈的枕头重新又被他压制在身下,挣扎中,上衣有些凌乱,凝脂般的香肩半掩半露,衬着一头乌发如云似雾。

    “陆笙,放开我,你个醉鬼。”她死命的挣扎,他用力的钳制,两人撕撕扯扯间就从床上滚了下去,眼见着罗希就要后脑勺着地,他忽然凌空一个翻身硬是调换了两人之间的位置,如果不是有一定身手,不可能在这么短的距离与时间内精准的完成上下的调换,结果是他的脑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做了罗希的垫背。

    罗希根本没注意这么多,只当他是醉得不轻,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现在,就算外面下刀子,她也要离开。

    而他也没有阻拦,任她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雨点敲击着玻璃,雷声一阵接着一阵,鬼哭狼嚎的天气。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关合的门重新打开,罗希按亮了室内的灯,对于自己的去而复返,她已经暗自唾弃了好多次,她是脑子进雪碧了才又折回来,只因为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动静。

    她说服自己,她是怕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然后让她背上一个谋杀首长的罪名。

    冰冷的地板上,陆笙修长的身躯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罗希喊了一声也不见他答应,她意识到他可能真的不太好,赶紧蹲下身去扶他,触到他的后背,竟然是一片濡湿,冷汗。

    “你怎么了?”她试着将他扶起来,可是他根本不配合,她去抓他的手才发现,他的右手紧紧的捂着胃口,一张脸更是惨白如纸。

    “陆笙,你是不是胃痛?”

    半晌,他才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走开。”

    “好,我走,痛死你算了。”罗希松开手,看他自己抓着床头柜勉强坐起来,必然是很痛,要不然以他的忍耐力绝对不会在她面前表露出脆弱的一面。

    她嘴上说得绝情,可脚步却没有挪动分毫。

    他再次重复“走开”。

    他不想让她看到他此时的样子,一定难看极了。

    “我去找药。”罗希出了门直奔他的卧室,密码她记得很清楚----1314。

    开了门,她在他的储物柜里找到医药箱,果然,里面满满的都是各种胃药,她以前并不知道他有胃痛的毛病。

    罗希冲了一杯药剂拿过去,他正倚在床边垂着头,好像是睡着了。

    “把药喝了。”她把水杯递到他面前。

    他头也没抬,冷声说道:“不用。”

    “你在跟自己的身体较什么劲,你想活活疼死吗?”

    “我说了不用。”

    “你爱喝不喝。”罗希将杯子用力搁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以此来表达心中怨气。

    他还是不肯喝药,就那样坐了一会儿之后便颤颤巍巍的支着床站起来,看也没看她一眼,直接从她的身边掠过,直到关门声响起,罗希才抓起枕头用力掷过去。

    枕头落地,她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呕吐的声音,冲到对面的房间,就见大门敞着,他正扶着墙壁,在卫生间里吐得脸色煞白,整个人看起来摇摇欲坠。

    “陆笙。。。”她走过去,他顺势倒在她的身上,她半抱半推的才将他扶上床,他已经没有力气赶她走了,现在的陆笙连一个小孩子都可以欺负。

    明明有胃病却还喝那么多的酒,她知道他逃避不了应酬,但是虚与委蛇总该会一些吧,何必那么较真。

    她逼着他吃掉了胃药,又喝了热水,反正他现在是任人摆布的木偶,无法反抗。

    他睡过去的时候已经快三点了,罗希也累得一身汗,冲了澡才回到自己的客房,雨依然在下,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身上还留着他的味道,唇边还缠绕着他的气息,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他霸道强势的吻,他们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亲密过了,最后一次都快记不清了。

    身体的条件反射真是可怕的东西,直到现在依然能记住它第一个主人所带来的感觉,念念不忘,记忆犹新。

    罗希翻了个身,听着窗外的雨声,她当初以为他很爱她,可那只是‘她以为’,他可以做到如此的绝情,而她却做不到视而不见,婚礼那日的情形,她一辈子也忘不了,那是她命运的分水岭,是他们彻底决裂的‘纪念日’。

    她犹记得那日是个晴天,日子也是她最喜欢的3月14号。

    他们在牧师的见证下互换戒指,她笑着拿起托盘里的戒指,然后去拉他的手。

    “等一下。”礼堂里忽然响起的不和谐音调惊到了罗希,心一跳,手一抖,那枚戒指竟然脱手而出,蹦跳着滚下几层台阶,一直停在一双锃亮的皮鞋前。

    来人弯腰捡起戒指,然后面无表情的将目光转向一边惊讶的罗父罗成功,同时亮出证件,“罗先生,我们是商业罪案调查科的,现在怀疑你与一起商业诈骗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

    (八哥偷笑:没有你们的肉,是不是很失望啊,别急,过年还早着了)

    频频失控

    “你们搞错了吧。。。我可是正经商人。”罗成功的辩解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来人身后走出两名警察,毫不犹豫的将发亮的手铐扣在罗成功的手腕上。

    “等一下,我要见我的律师。”

    “罗先生,到了局里,我们会安排的,走吧。”

    “喂,你们不能随便抓人。”金淑芬叫嚷着冲过来,却被警察迅速的拦住。

    罗希怔怔的看着这一切,快到仿佛是一眨眼之间的事情,直到罗成功的身影远去,礼堂里一片嘈乱之声,她忽然看向身前不为所动的男人,他的瞳孔微微眯起,蓄着一道冷森森的光芒,一纵即逝。

    阳光透过大教堂一块块拼接的彩色玻璃落下来,落在他的背后,光影在流动,而他仿佛是静止的。

    “是你吗?”她艰难的掀唇,声音好像不是自己的。

    “是。”清冷好听的声调,微微上扬的嘴角,有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彩色的光芒里晃动。

    他连敷衍的耐性都失去了,而她竟然也一下就猜对了,因为在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他们的婚礼上抓走爸爸,为什么是他。

    他并不打算解释,而是强硬的拉着她的手,那枚刚戴上去的戒指硌痛了她,她挣扎时听到他说,“罗希,乖乖的把仪式做完。”

    她的爸爸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也许永远不会回来,这个时候,他竟然还要她把仪式做完?

    “为什么?”她不甘心的重复,眼圈染红,倔强的盯着面前这张曾经熟悉,现在陌生的脸。

    他并没有看她,而是沉声吩咐牧师,“继续。”

    牧师也被这个突发事件弄得不知所措,这种情况下还能继续吗,但是这个男人的眼光铮铮冷鹜,简短的两个字,不是叙述,而是命令,似乎是一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人。

    牧师犹豫了一下,最终选择继续。

    席间议论纷纷,怀疑,不解,指责,同情。。。

    这些声音好像早晨的菜市场,通通的挤进罗希的脑袋,她觉得自己快要炸掉了,可是偏偏,她得不到自由,在这个强势的男人面前,她被迫选择继续听牧师宣读那些誓言,那些虚假可笑的誓言。

    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开玩笑。

    直到整个仪式结束,她始终瞪着他,相比她的目吡俱裂,他神态自若,最后,他松开她的手,她不由分说的挥起拳头,他重新抓住,脸上依然不见任何表情,可是说出的话却让她听得手脚冰凉。

    “罗希,你太天真了。”他加重了咬字,尾音轻扬,“天真到愚蠢。”

    她说:“陆笙,王八蛋。”

    到了现在,她为什么还要来管这个王八蛋的死活,他胃痛痛死才好,可她更想弄明白,为什么曾经对她呵护倍至的人会突然间翻脸不认人,是她做错了什么,还是罗成功得罪了他,他什么也不说的就把她推进了冰天雪地,而她竟然也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四年。

    清晨,雨依然没有停,果然是台风气候带来的暴雨,可以一下就是几天几夜。

    糖芯迷迷糊糊的推开门,两只手拽着门把手,奶声奶气的喊着,“妈妈。”

    罗希正在给她冲奶粉,听见声音赶紧放下奶瓶跑过来,小家伙刚刚睡醒,头发乱蓬蓬的好像一窝软稻草,粉红色睡衣皱皱巴巴的贴在身上。

    罗希蹲下来将她额前的刘海往一边顺了顺,糖芯偎在她的怀里,两只小胳膊紧紧的抱着她撒娇,一觉醒来,她以为妈妈走掉了,所以,她连鞋子都没穿就跑了出来。

    罗希将她抱起来,一只手捂着她的小脚,“下次不可以没穿鞋子就走路,地上很凉的。”

    她听话的点头,睡意驱了大半,忽闪着大眼睛说道:“妈妈,我们去叫爸爸起床。”

    呃。。

    好吧,对于女儿的要求,她一时无法拒绝,不过,先要给她穿好鞋子。

    “我来按密码。”糖芯按开了门,朝她招招手,然后又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罗希表情有些僵硬的跟在她的后面。

    陆笙还没有醒,昨天那顿折腾够他受了,他就那样合衣躺在床上,安静无害的模样。

    糖芯还没有走近,他便睁开了眼睛,侦察兵出身的军人永远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犀利的目光在看到那个小不点时立刻柔和了下来。

    “爸爸,早。”糖芯亲昵的趴在床头,呼出的气息温暖的拂过他的脸。

    “早。”陆笙在她的额头上印了个吻,视线一晃便看到了罗希,昨天晚上的事情演电影般从脑海中过了一遍,她唇间的甘甜,她身体的触感,一切一切都历历在目。

    “我去洗个澡。”他将糖芯抱到床上坐好,“麻烦你照顾她。”

    罗希想要问一问他的胃还痛不痛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何必多此一举,换来的不过是他的一句冷嘲热讽。

    “糖芯,把奶喝了。”

    糖芯坐在床上抱着奶瓶喝奶,罗希坐在她身边给她扎头发,这样的情景,她曾经幻想过好多好多次,所以,她希望女儿留长发,她要变着花样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就像是公主。

    雨依然在下,罗希陪女儿画画玩耍,陆笙在书房里批文件,到了中午的时候,糖芯忽然说:“妈妈,我要吃爸爸做的菜。”

    他还会做菜?怎么从来没听他说过,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破天荒给他做顿早餐,她都觉得幸福的要死,虽然是现成的面包加牛奶。

    “会啊,会做土豆丝。”糖芯对自己老爸的厨艺信心满满。

    直到罗希亲眼看到他做菜,她才相信,原来为了女儿,他真的什么都会去改变。

    只是,那切菜的手法怎么越看越别扭。

    “土豆丝不是这么切的。”罗希终于看不过去了,她上前拿过他手里的菜刀,“要先切成薄片,要不然就变成了土豆条。”

    她边说边给他示范,“左手要按在这里压住,刀锋紧贴着指尖切下,这样可以掌握丝的粗细。”

    她是职业病,此时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学生,讲解的既全面又耐心,可是陆笙一句都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