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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私密爱第15部分阅读

    他在一旁的清水中沾了下双手,擦干,拿过案几上的长香点燃。

    行了几礼之后,他将燃着的长香插入灵牌前的香炉,香烟袅袅之中,他注视着面前的牌位,嘴角含着一丝笑容,“姐,我遇见一个女孩,她长得真的跟你好像,跟你一样细长的眉毛,一样小小的鼻子,特别是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好像是弯月,嘴巴的弧度那么优美。姐,你知道吗,她跟你一样,是中国人。”

    近藤沣低头掸掉香炉边缘的香灰,笑道:“姐,我向你保证,她一定还会回来找我的,一定会。”

    记住你的样子

    众人回到下榻的温泉旅馆,近藤沣的人似乎也没有追杀闹事的意思,这一趟虽然有惊无险,但遗憾的是,除了近藤沣手里只有一半资料这个消息,他们可谓一无所获。

    徐穿杨晃了晃手里的磁盘,“近藤沣真是没眼光,这样的设计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了眼红。”

    胖子挠挠头,“我们这样不算出卖国家机密吧?”

    “我自己设计的东西,我有权利决定它的归属,只是不太甘心把它交给日本人而已。”徐穿杨将磁盘收好,正好陆笙也打完了电话。

    他的眼睛依然看不见,只是寻着发声源说话,“后天一早的飞机,你们有一天的时间四处玩玩,但是,要小心近藤沣的人。”

    “他不会反悔了吧?”

    “应该不会。”

    “队长,你的眼睛?”

    “凌默南说这是正常反应,时间不会持续太久,明天早上应该就能看见东西了。”

    话音刚落,罗希推门而入,看到一屋子人,她有些讪讪的,“你们在讨论事情吗?我回避一下。”

    “不用。”陆笙冲她招了招手,“过来。”

    罗希乖乖的走过去,在他的身边跪坐下来。

    他跟众人说:“行了,你们都忙去吧。”

    很快,一屋子人走空,周慧怡最后一个离开,她站在门口意味深长的看了那两人一眼,他们坐在窗口的阳光下,身上披着金黄|色的光芒,她抬起头仔细看他的脸,那样子让她想到了“恩爱”。

    关上门,她捂着依然疼痛的胸口,受伤的地方似乎更痛了。

    罗希捧着陆笙的脸左看右看,就是想看出哪点地方不对劲,他今天的样子真的很怪。

    “你这是把我当成橡皮泥搓了?”他有些哭笑不得。

    “陆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说得一本正经,在他的脸上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迹象,有些丧气。

    “瞒你什么?”

    她知道今天这件事对他来说是一种打击,但她还是无法憋着不去问,“今天为什么会输?”

    陆笙在特种部队里保持着赤手搏击的单项记录,五年前就在那个位置,至今无人敢于挑战,以他的身手,绝对不会输给这个山口吉良。

    “一定要回答吗?”他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将她拉到怀里来。

    “有什么不能回答的?”

    他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如果我赢了,我们今天就不一定能走出那个大门了。”

    “你是说近藤争强好胜,他怕输?”

    陆笙点点头,“所以,我不能赢,只有输给他,我们才能好好的坐下来谈判。”

    她仔细一思量,似乎接受了这个理由,但还有一点令她不解,“近藤沣为什么会让我留下?”

    “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你以前认识他?”

    “不认识,我第一次来日本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妈妈还在世,她跟爸爸一起带我来的。”

    “你家有日本的亲戚?”

    罗希再次肯定的否认,“没有,我家八辈祖宗都是中国人。”

    “那就奇怪了,这个近藤沣到底有什么目的。”他摩挲着微尖的下巴,“难道真是看上你了?”

    罗希翻翻白眼,“我才没有这么大的魅力,可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你还是想想别的理由吧。”

    “我们后天回国。”他突然话题一转,目光深深的望着她,虽然,他的眼前一片漆黑。

    “是吗?这么快。”

    她垂下头,两只手反复捏着衣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笑着说:“也好,我想糖芯了。”

    她的笑容,他看不见,但他能感觉到她的悲伤,如溢出杯子的伏特加,散发着挥之不去的苦涩,他闻着,心便觉得是碎了。

    “罗希,我们去隐居吧。”洗澡的时候,他坐在宽大的浴池里,背对着她。

    罗希坐在小板凳上给他擦背,他今天特别执拗,非要让她陪着洗澡,她本来是不同意的,但是他在水池里摔了一跤之后,她还是乖乖的坐在这里。

    “隐居还不如搬到火星上呢。”她小心避开他额头的伤口,摔倒时,那里不小心撞上了洗漱台坚硬的大理石。

    “怎么这么笨啊,洗个澡也会摔倒。”

    他回答的很无辜,“我没看见地上那只椅子。”

    “椅子这么大你都看不到,笨。”柔软的小手擦过他坚实的后背,水珠顺着麦色的皮肤如珍珠般滚落,他坐得很直,好像十分享受,氤氲的雾气里只能看见那半张如雕侧颜。

    “罗希。”他突然转过身,双手从水池抽离,顺势捧住她的脸,他的手上还带着水渍,在她的脸上一点点描摹,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落在柔软的唇瓣上。

    他轻轻扬起嘴角,笑了,其实刚才摔倒的时候,他不是不害怕,他害怕以后再也看不见她的脸,她的笑,所以,他要用这种方式记住她的样子,就算有一天真的瞎了,他还可以辩出她的容貌。

    罗希觉得有趣,也伸手去摸他的脸,嘴里念着,“高高的鼻梁,长长的眉毛。。。”

    突然恶作剧的捏住了他的鼻子,得逞般嘻嘻的笑起来。

    他的鼻子被捏住,说话都变成了机械声,“喂,君子动口不动手。”

    “动口也可以啊。”她还带着灿烂的笑,忽然低头吻上他的唇,这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两人俱是一惊,她没有来得及后悔,他已经反客为主,单手勾住她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舌尖带着火烈的气息,轻易的撬开了她的防线,汲取着她的甘甜,霸占着她的芳土,她微微颤栗,双手情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脖子,迷乱的水汽里,她给了他最狂野的回应,舌尖与舌尖纠缠,唇瓣与唇瓣相接,好像抵死纠缠,好像耗尽了一生的力气,因为他们都知道,时间如此短暂,再回首已经是相爱末路。

    她喘息着,胸口上下起伏,最后伏在他的肩膀上,脸上犹带着未褪的红潮。

    他动了一下,带动着身下哗哗的水声,“罗希,去把浴巾拿过来。”

    她一语不发的起身去拿浴巾,手腕忽然被人扣住,她被迫倾身,他的吻再次落上来,“乖。”

    他擦干了身子穿上浴袍,发觉她还站在面前,他笑着揉揉她的发,“罗希,去胖子那里拿医药箱。”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有点痛。”

    听见门开门关,屋子里暂时没有了她的气息,他才摸索着出了浴室,用墙壁做参照,一步一步走向床铺。

    我不够吸引人吗

    陆笙倚着后面的枕头,闭着眼睛,额头传来一丝丝凉意,她正在小心翼翼的给他的伤口消毒。

    “痛不痛?”

    “还好。”

    “那我再轻一点。”罗希将动作放得更轻,不时吹一吹气,那细心谨慎的样子好像在对待一个娇贵的小孩。

    “这么不小心呢,都不看路的。”她撕开创可贴,找了一个比较美观的位置粘好,“这样可以了,明天就会消肿。”

    他握住她的手带到怀里,没有说话,垂下的长睫偶尔颤抖两下。

    “陆笙,这一次,你们要空手而归了,真的没问题吗?”

    “没办法,难道真要我把你留下来?”他刮刮她的鼻子,“我舍不得。”

    “那回去之后,你能交得了差吗?”

    “我是谁,陆笙还需要向别人解释吗?”他抱着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别胡思乱想了,睡觉。”

    “哦。”罗希将脸埋在他的胸口,他说得轻描淡写,可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她睡在他的身边,听着他的呼吸,感觉他的温度,可他们中间却横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陆笙。”

    “嗯?”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眼睛在黑暗中是睁开的,却什么也看不见。

    她沉默了半天,就在他以为她不会再出声的时候,她有些羞涩的声音软软的传进耳朵,“我是不是不够好,我。。。”她羞得说不出话来,一双小手紧紧的揪紧了他的衣服。

    是不是她不够好,不够吸引人,所以他才一直对她无动于衷,这几天,他们日日相拥而眠,但他对于她的亲热只限于绵长的吻,有很多次,她从他的眼中都看到了燃烧的欲望,可他始终没有再进一步的举动。

    她在他怀中蜷缩成了小猫,柔软的身段紧贴着他强健的身躯,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还是个喜欢她的男人,美玉在怀,他怎么能不心动,只是,他不能因为一时的爽快而将病毒传染给她,在没有得到确定答案之前,他可以一直忍耐,四年都过来了,何况这短短数日。

    半天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她的心开始渐渐下沉,问出这样的话,她觉得糟糕透了,他一定在心里嘲笑她是个放浪的女人,太丢脸了。

    此时一只大手搂上她的肩膀,用力将她带得更近,头顶是他加重了的呼吸,他说:“我怕更加贪恋你。”

    害怕贪恋,因为知道会离别,今日的长相厮守,明日的天各一方。

    她握紧的拳头缓缓松开,轻微的叹了口气,“我懂了。”

    他没有再说话,黑夜宁静,他却听见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心,裂开了一条缝,风灌进来,堵也堵不住。

    过了很久,她忽然问:“那些武器的设计图是真的吗?”

    “是真的,是穿杨的设计。”

    “原来徐穿杨这么厉害。”她在笑,最后的时刻,还是想留点快乐吧。

    陆笙没有吝啬自己的赞美,“他的确很厉害,许多女人看到他百步穿杨的身姿都爱上他了。”

    “有这么夸张吗?”

    “他是女兵们的偶相,老师。”

    “那你呢?”她很关心他在那些女兵心中的形象。

    陆笙将她搂得更紧一些,洁白的被褥下,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交缠,“她们都很怕我,还在背后给我取外号。”

    罗希立刻眼睛发亮,“什么外号?”

    他想了想,仿佛是笑了下,“高富帅。”

    罗希抽了抽嘴角,拜托,这是夸人的好吧,怎么还成了外号。

    “明天想去哪里玩?”

    “你说呢?”

    “我的茶道还没学完,明天你陪着我学吧。”她抬起脸,没有一丝瑕疵的皮肤真是洁白,仿佛是月亮掉下来的碎片,他看不见,低头亲亲她的嘴角,“好。”

    “你给我讲讲鬼兵队的故事吧。”她重新偎进他的怀里,做好了听故事的准备。

    “先说谁呢?”

    “那就徐穿杨吧,百步穿杨。”

    徐穿杨停在一个街头篮球场的旁边,看着场地里的几个年轻人在打篮球。

    他们只有一天自由活动时间,胖子陪周慧怡去买东西了,叶寒轩自然是和雪集鹤子在一起,留下他这个孤家寡人四处闲逛。

    他双手插着口袋,只穿了一件厚的连帽外套站在冬日的大街上,一粒篮球滚到他的脚下,他俯身捡起来,挥手扔了过去。

    对方十分感激的鞠了一躬,嘴里大概是在连声感谢,虽然他讨厌这个国家,但不得不说,这里处处充斥着文明。

    他觉得无聊,在这个人生地不熟,语言又不通的地方。

    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看到一条说不上是熟悉的身影,就夹在对面的人群里,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好小子,跟他一路了。

    他径直穿过操场跑过去,那人见了,立刻扣上帽子转身就走。

    “喂,站住。”

    他站在马路的这一边,他站在马路的那一边,中间隔着不算宽的人行横道,车辆不多,偶尔缓缓开过。

    那人顿了一下,紧紧了衣领还是选择迅速跑开。

    “该死。”

    徐穿杨几步穿过人横道,没跑多远便将他抓个正着,因为跑得太快,少年微微喘着粗气,一张脸涨得通红,此时正用一双惊慌不定的大眼睛望着他。

    樱井明浩,昨天刚刚被他揍过的那小子。

    “说,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他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眼神犀利。

    他垂着头,好像做了错事的孩子,昨天被他揍伤的脸此时还略显红肿。

    徐穿杨与他对峙了半天才突然泄气,自己说了什么,他根本听不懂,都是人类,竟然会在勾通上出现障碍,他真的是要抓狂了。

    狠狠的松了手,樱井明浩可以说是被他扔出去的,步子疾退,好不容易才稳住,他的眼睛很漂亮,漂亮的让女孩子嫉妒,此时委屈的望着他,倒让徐穿杨觉得自己是一个欺负人的混蛋了。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近藤沣派来盯梢的,哪有盯梢的人会跟在被盯人的屁股后面,被发现一百遍了。

    徐穿杨转身要走,身后,忽然衣襟被一只手拽住,樱井明浩冲着他比划了一个手势,做出吃饭的动作。

    徐穿杨皱眉。

    他有些急了,不断比划着,额头渐渐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徐穿杨终于听懂了,他是要请他吃饭。

    坐在这座小酒馆的时候,徐穿杨还有些郁闷,自己怎么就一时大脑发热答应了这个日本男孩,现在看他兴高采烈点餐的样子,他的头更大了。

    樱井明浩将菜单递过来,意思让他点餐,他兴趣缺缺,随便指了两样,男孩低头嘀咕了几句什么,他也没听懂。

    这顿饭吃得挺糟糕,因为他不吃辣,可他点的东西竟然全是辣的,日本是分餐制,自己点的东西自己吃,一个人面前好几个盘子,如果这是鬼兵队,他会毫不犹豫的跟胖子交换,但是面前这个白玉般的少年,可以说,一个晚上之前,他们还是对手关系。

    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他不会剩饭,所以只好硬着头皮下筷。

    “你不吃辣?”樱井明浩好像发现了什么,低头想了想,最后把自己的饭菜换到他面前,“我吃你的。”

    他说了什么,徐穿杨也没听懂,但是既然他愿意交换,他当然不反对。

    吃过饭,他急着离开,被夜晚的冷风一吹,身边的男孩好像在瑟瑟发抖,一张脸涨得通红,他隐约觉得不对劲,上前拉开他的衣领一看,那细嫩的皮肤上生满了红点,他惊讶的问:“你吃辣的过敏?”

    他不懂,只是摇头,然后又点头。

    “该死的,真是对牛弹琴。”他四顾了一眼,满目都是日本字,一时也分不清哪个是药店,跟他说话,他又听不懂,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抓狂。

    “算我欠你的。”

    他一把拉住他,“跟我走。”

    他瞪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不明白他要去哪里,但是脚步还是紧紧跟着他,不时望着他的背影发呆。

    徐穿杨从胖子的行李箱里翻出医药箱,昨天罗希来借的时候,他看见了,当时还把胖子嘲笑了一番,走到哪里都带着那破箱子。

    他在里面找到过敏药,上面写着外敷。

    回到屋里看到乖乖坐在那里的樱井明浩,他眉头一皱,“把衣服脱了。”

    他“啊”了一声,摇头表示不明白。

    徐穿杨直接抓起他的衣领,三下两下把他的外套脱了下来,又伸手去脱他里面的t恤,他大惊失色,一直摇头。

    他无语,怎么弄得自己跟强j似的,他一男人会去强/j另一个男人?樱井明浩反抗了两下,上面最后还是被脱得精光,少年的身躯泛着洁白的光晕,又因为过敏而布满了红点。

    真是个傻小子,吃辣过敏还要跟他换,该说他是死心眼呢,还是该说他心肠好。

    徐穿杨挤了药膏在手上,说了声,“过来。”

    樱井明浩看看他手里的药,仿佛会意,小心的挪过来,仰起头,颇有些像受惊的小鹿,这么纯净的眼神,这么干净的身体,很难想像他是混黑道的,还是那个大名鼎鼎的稻川会。

    徐穿杨将药膏一点点抹在他的身上,动作算不上温柔,甚至有几分不耐烦的粗鲁,少年的耳根渐渐染红,脸越埋越低,几乎到了胸口。

    “喂,穿杨,你干什么呢?”胖子提了一大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