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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老婆的世界旅行(全)第1部分阅读

喝了酒后,则是坐在原地面带笑容地看着我老婆不停地吹箫,在 她帮九个土人口茭之后,酋长才宣布今天到此为止。

    我们两人躺在床上,我老婆也很累了。

    「他们的j液真好吃!要不是我的下巴酸了,我可以吹一个晚上的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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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在村落里拍了很多照片,也写了一些报导,我的相机一满,我就 把资料存进笔记本电脑里,再透过卫星传回杂志社,酋长则是一直看着我老婆工 作,在中午的时候,她已经抽过全部落人的血,也吃了他们所有人的j液,在她 吃下最后一个土人的j液之后,她走到我和酋长面前。

    「我还想吃点j液…」她直接了当地说。

    「没问题的,」我看着我老婆说道:「我想酋长一定很想再让你吃他的大鸡 巴!」

    我看着酋长,他还是面无表情,我老婆想也不想,马上跪了下去,这一次酋 长主动把围在下身的破布掀了起来,还闭上眼睛,我老婆马上含住他的竃头开始 吸吮,一只手握住r棒的根部,另一只手爱抚他的睾丸。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我开玩笑道。

    「我才不管呢,反正他马上就出来了。」我老婆一边吞吐一边说道,那酋长 也没让她失望,没多久他就全身僵直发出呻吟,往我老婆口中又加了一股甘蜜, 我看着我老婆全吃了下去,一滴也不剩。

    那天稍晚,我老婆又假借名义帮所有的人进行第二次测试,所有的土人在我 们门外排成一长列,直到那天傍晚,我老婆终于受不了了,她改用芦荟汁以手帮 剩下的人打手枪。

    一直搞到晚上,她已经累垮了,但是还是不断地有土人进门,他们站在我老 婆床边,用我老婆准备好的芦荟汁自己打飞机,当他们打到要s精时,才插进我 老婆口中,我老婆的舌动也像有灵性,虽然我老婆已经睡着了,但是在他们s精 时还会主动地舔口内的竃头。

    我们的工作结束了,所以我教开始动手把行李搬上车,准备回去,我们的导 游从酋长的房子里出来。

    「酋长说他想要谢谢你们,我在这里等你们。」

    我们走进他的屋子,他还是坐在他的那张椅子上,我和老婆互相对视,不知 道该怎么办,这时候酋长说话了。

    「我要谢谢你们,你们完成了我们很多族人的心愿。」

    我和我老婆听了差点昏了过去。

    「你会说中文?」我们异口同声地问道。

    「当然,」他笑道:「我曾在北京待了两年呢。」

    「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们又没有问我,我是这里唯一一个会说中文的,我现在好怀念北京的烤 鸭!」

    酋长要我为他保留他会说中文的事,我老婆亲热地上前拥抱他,他在我老婆 耳边说道:「你吹箫的技术太棒了,我从来没这么爽过!」

    这句话让我老婆一直到上车前还是羞红着脸,车子离开部落时,酋长还对着 我们大喊,导游说酋长欢迎我们随时回来。

    我坐在车后座,我老婆坐在前座,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导游对我老婆问道: 「我真是搞不清楚,我带了很多人来,不过每次这些人都被酋长赶走了,你们到 底用什么方法改变了他的想法?」

    我和我老婆两人相视一笑。

    「开到路边停好,我告诉你怎么回事。」我老婆一边说,一边解开她的安全 带。

    导游停下车,我老婆弯下身,用手轻抚导游的大腿,她一直往上,伸进短裤 裤管里,直到摸到她的目标,导游立刻深吸一口气,在他还来不及抗议之前,他 的竃头露了出来。

    我老婆立刻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他满脸惊吓地看了我一眼,再转头去看我 老婆,当我老婆叼住他的竃头时,他脸上原本恐惧的表情变成了快乐,我老婆的 努力马上有了成果,还是个很大的成果。

    导游一声大喊,一大股j液激射而出,我老婆一直不停地吞,但是j液还是 由她口中满了出来,我老婆加快了吞咽的速度,溢流而出的状况才有了改善。

    最后,她把导游下体所有沾上的j液都吃了个乾净,再坐直身子说道:「我 就是这么做的!」

    接下来的二十哩路,导游什么话也没说,最后,他开口了:「酋长一定很喜 欢你帮他吹箫!」

    「不止是他喜欢,村里的所有人都喜欢。」我说道。

    导游由后照镜惊讶地看着我。

    「什么意思?」他问道:「有什么差别?」

    「部落里所有的人我都吹过了,」我老婆补充道:「还吹了两次,真可惜当 时你不在!」

    「我居然错过了这种好事!」他说完,后悔莫及地挥拳重重地捶了一下方向 盘。

    「你也没错过什么,」我说道:「我们的飞机明天才飞,我想我老婆会补偿 你的。」

    他们两人相视一笑,异口同声地说道:「谢谢!」

    那天晚上,我们夫妻试了第一次的3p,睡不到三个小时就去机场赶飞机, 离开我黑皮肤的「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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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倒在家中舒适的床上,昏睡了几个小时,醒来之后,我打开电脑检查我 拍回来的照片,我可怜的老婆整个下巴又痛又膧,痛得她几乎不能说话,我开玩 笑地说那是她自找的,这一次我拍回来四百多张照片,其中三百张是我老婆在口 交的相片,代价是她一连几天不能嘴嚼、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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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一早上,我们志得意满地回到杂志社,总编看了那一百多张照片非常赞 赏,那天下午,他把我们叫进他的办公室。

    「这一次你们做得太棒了,老板也打电话来夸你们,连我们的外交部都打电 话来赞扬你们!」

    我们心中的大石总算放下来了。

    「事实上,」他继续说道:「他们觉得你们这次去男部落表现得很好,所以 他们希望你们去女部落一个星期……」

    出了总编办公室后,我老婆才开始大笑,一直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最后, 她总算能憋住笑而开口说话:「你最好多吃点维他命e,」她忍住笑说道:「这 次该你出力了!」

    我真的开始担心了!

    (二)

    一切都是由我工作的杂志社开始的,我和我老婆又开始在世界各地旅游,我 老婆的医学专业和我的拍照手法很快地就在这一行成名,杂志社也给了我们更多 的自由,我们几乎只要每天打电话去报告我们的工作进度就可以了。

    自从我们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题材之后,我们选择了更富挑战性的工作,每 个题材都是尽量充满刺激和新鲜感。

    在蛮荒之中有一个部落,他们躲在南美的一个山顶上,我们决意去找他们出 来,那时正是酷暑,天气热得要命,不过高温还不算什么,那里根本没开发过, 我们一路上得靠自己的双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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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在巴西降落了,又坐了几小时车到了玻利维亚,最后,好不容易到了目 的地山脚下的一个小镇,我们找了响导和挑夫,让他们来搬我们的装备带我们入 山。

    正式出发的前一夜过得很惨,镇上的旅馆只有两个房间,上次有人住可能是 一年之前的事了,所以我觉得这一年来,他们的床单可能都没洗过,我之所以说 那是床单,只因为它放在床上…,无论如何,我和老婆当晚是睡在地上的。

    吃了点东西喝了些酒后,我们进房休息,只要我们有细微的动作,整个地板 就吱吱做响,所以我们也不能做嗳,怕整个镇上的人都听见,我一直用手摸我老 婆的大腿和|乳|房,但是又不能做嗳,搞得她又兴奋又失望,于是她为了报复我。

    于是她压在我身上,亲我的肚子,虽然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我看不到她在 做什么,但是我完全都能感觉,她握住我的老二开始上下搓弄,还不时地用指甲 轻刮我的睾丸,我一硬起来。

    她立刻含住我的老二开始吸,我无限怜爱地轻抚她的头发,感受她口中的温 柔,没过多久,一个闪电般的快感由我的脚趾传到我的下体,我把我这几天存的 j液全送她口中了,在高嘲之后,我和其它的男人一样马上进入梦乡,我不知道 我老婆干嘛,不过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她还是伏在我的小腹上。

    有人轻轻敲了我们的房门,我们马上准备我们的行装,我打开门,旅馆的老 板正站在门口,他用支离破碎的中文加上比手划脚告诉我们,导游已经来了,我 们和他到了旅馆门尸,门外坐了四个男人正在喝咖啡,一个人过来和我们自我介 绍,说他叫阿猪,其他会一点中文,其它的人不但不会中文,连英文也不会,不 过他们都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你的意思是你不去?」

    「真对不起,我这里还有工作要做,暂时走不开,其实没关系的,只要你们 避开『石头族』就没事了。」他说道。

    当他说到石头族这个字眼时,其它几个挑夫全都瞪大眼看他,而且还围住他 开始争论,过了一会,阿猪才又过来和我们说话。

    「真是对不起,他们对石头族有点…怎么说…有点紧张吧,不过请放心,没 什么事的。」

    『石头族』的事情我之前就听过,他们并不是很友善的种族,这个种族也在 日渐减少,关于他们的传说都很令人不敢置信。

    石头族这个名字的由来,是因为他们会在脖子和腰上绑上很多石头,还有人 为了要锻炼身上的某些部份,就利用石头的重量绑在该部位进行锻炼,有些人在 手臂上绑石头,有些人在手腕和手指上,让他们的臂力更强,力气更大,有的人 在耳垂上绑石头,认为这样可以让他们听觉更灵敏,我所知道的就是这么多了, 也没有专家和学者对他们进行研究。

    这一次的行程预备是两天一夜,三个挑夫帮我们搬了绝大多数的装备,走了 一段路后,我们预备进入丛林,事实上,我们后面的路就全部是丛林了,我们在 丛林之外先休息吃午餐,脱去刚通过灌木丛时穿的重装备。

    老婆和我换上最轻便的卡其短裤,背心和旅行鞋,她换上这套衣服很好看, 也许是因为她没穿内衣吧,胸罩和内裤在潮湿的丛林中并不舒适,那三个挑夫一 直在看我老婆,我想要不是他们担心石头族,在我老婆换衣服的时候,搞不好已 函围上去看了。

    那天晚上,他们帮我们架好了帐蓬,但是他们却打算睡在地上,我们围着营 火用餐,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很小心,尽量不发出噪音,我知道他们怕石头族,但 是我觉得这样害怕是多余的。

    吃完饭,我和老婆回到帐蓬,这又是一个无性的夜,不过我们却睡得很沉, 天好像一下就亮了。

    我先走出帐蓬,我老婆还在穿衣服,我伸了个懒腰,眼前的景像却让我大吃 一惊,这时我老婆也走了出来,她同样也发现事情不寻常。

    「那些挑夫呢?」她轻声问道。

    这就是问题,那些挑夫全都不辞而别了。

    「我想现在得靠我们自己了,」我安慰她道:「我看过地图,我们离目的地 不远了。」

    我们把一切能拿的东西尽量打包,然后开始爬山,走了四个小时后,终于来 到一个小湖前。

    「哇呼!!」我大叫一声跳入湖水中。

    「喂,这样安不安全啊?」我老婆在我身后叫道。

    「当然安全,山上的湖水里又没有什么鳄鱼、食人鱼的。」

    我老婆听了也觉得有理,她脱光了衣服也跳下水来,我们在水中玩了一个小 时,我发现有点不对,我性感的老婆身后灌木丛好像动了一下,我猜那是什么小 动物,来湖水边觅食或是喝水的。

    又玩了一会,才决定上岸,我穿好衣服,而我老婆却淘气地还不想穿衣,正 当我们在穿鞋子时,我们身边出现了一大群土人,他们不是一般的土人,是身材 高大的土人!

    他们手上个个都拿着长茅,脖子上围着石头,我和我老婆都傻住了,因为眼 前这些人就是石头族!

    他们示意要我们站起来,有些土人拿着起我们的东西,包括我老婆来不及穿 上的衣服,我们和这些土人上了一座小山,走了一个小时,到了他们的部落,我 老婆还是很紧张,因为她现在还是一丝不挂的,不过那些土人好像并不在意。

    我们一进部落,一群女人就围了上来,把我老婆拉走,她们吱吱喳喳地说个 没完,我反而觉得安心了一点,其它的男人把我送进了一间茅屋,也把我们的物 品都搬了进来,这让我大为放心,要是他们想杀我,绝不会把我们的东西还我, 这也许是件好事,我打开背包,取出我的相机,他们看着我,但是没有阻止我的 意思,我开始拍照,甚至我走出小屋也没人管,不过他们却不让我走近我老婆被 拉走的营区附近。

    我看得出来他们好像在准备什么祭典还是仪式的,他们在村中的空地放了两 张大桌子,并成一个很长的桌子,而上方架了两根竹子,空地的两边则是放了很 多椅子,所有的族人都兴高采烈地准备,我想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我回到了小屋,打开我的笔记本电脑,架好卫星接收器,连上网路的资料库 后,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今天他们要办的是成丨人礼的仪式,石头族的男人从19 岁到20岁都要经过这样的仪式,才能娶妻成为成丨人,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们 误打误撞地闯进这个仪式,而且我们是第一个见证这个仪式的文明人,我们可以 把这一切做成报导——只要我能活着回去。

    我的小屋涌进了一大群的守卫,应该是仪式开始了,领我去空地,让我坐在 一边的椅子上,我正好面对一张桌子的中间,桌上放满了水果和鲜花,椅子离桌 子只有三四公尺远,隔着桌子的那一边椅子,则是坐满了女人,我们这边的男人 约有二十多个,大家开始吃水果和喝酒。

    忽然,全场的人都静了下来,一群女人从一间茅屋里走出来,她们都很美, 至少在土人的眼中是很美的接着我看到我的老婆!她美极了!她的头上戴了一顶 蓝花编成的花冠,身上还涂满了各色的油彩,不过还是一丝不挂的…,那些女人 把我老婆领到广场边就停住了,几个男人上前,将她带到桌前,我俩的目光相会 时,交换了一个笑容,这些土人对我们都还很客气。好像把我们当成了贵宾。

    那两个男人站在我老婆身边,一人一边把我老婆抬上了桌子,她不知所措地 站在桌子上,其中一个男人示意要她坐下,于是她只好一丝不挂地在桌上坐下, 才一坐下,就上来另外两个女人将她温柔地按倒在桌上,她一躺好,双手就马上 被抬到头上方,绑在桌子上,我觉得不太对,想站起来,但是我身边的人却把我 按住,我想我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我发现另一边坐了七个男人,他们应该就是这次成年礼的主角了,两个 女人将我老婆的手绑好之后,开始喂她吃一些水果,还好像要安抚我老婆,一直 不停地和她轻声说话,还然她们说的我和我老婆都听不懂,但是我们也没那么紧 张了。

    酋长不知由何时冒了出来,他的身高至少有两公尺,全身涂满了油彩,下半 身围着草裙,我拿着相机拍了他几张照片,他在桌子的尾端一张大椅子上坐下, 椅子的前方放了一个大碗,离我老婆的头部只有几寸远。

    酋长捧起大碗,开始轻轻地摇晃,过了一会,他将手指伸进碗中,挖了一些 像是蜂蜜的东西,再站起来向我老婆拜了几拜,将手指上那些不明液体抹在我老 婆的额头和两颊上,接着他又伸手进碗中,再挖了一些舔液涂在我老婆的两个|乳| 头上。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她的|乳|头却马上硬了起来,酋长将黏液一直由 她的|乳|头抹到她的双腿之间,当他的手碰到我老婆的阴核时,她好像立刻得到了 一个小小的高嘲。

    酋长走到那七个男人面前,对其中两个男人比了个手势,再解开他们身上的 石头,那两个男的站起来,走向桌子,他们的耳垂长得前后摆动,我想他们平常 是在耳垂上绑着石头的,他们站在我老婆两边,弯下身来亲她的脸颊,将她脸上 的液体舔乾净,接着他们又伏在我老婆胸前,用他们的长耳朵在我老婆胸前轻轻 地磨擦,待他们的耳垂都沾满了液体后。

    他们走向女人堆,挑选他们的新娘,两个少女站了起来,抱住她们的老公, 温柔地将他们耳垂上的液体舔乾净,然后手牵着手,各自走进了他们的小茅屋。

    也许进去洞房吧。

    酋长又选了两个人,一直等到他们走到桌前,我才知道他们之前一定是把石 头绑在手臂和手指上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