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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情夫第4部分阅读

    情夫只有在暗夜才会出现。

    “我不在的期间,你要记得吃饭……”

    她打断他关切的话语,“我知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要管也应该是我这个看护管你,怎么反倒变成你管我?”

    “因为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他低声笑道,薄唇在她嫩腻的脸颊和颈部肌肤间游移、轻吻。

    她的心因为他充满柔情蜜意的动作而甜丝丝的,身子因为他的吻而微微发热。

    敏感的察觉两人之间疾速的气流变化,她侧过脸,推开他的唇,娇声警告,“你不可以再这样了。”

    如果任由他继续挑动情火,后果可想而知。

    “唉!”费烈奇可怜兮兮的叹口气,接着痞痞的笑说:“要不……一个吻也好。”

    不等她反应,他托起她的下巴,极尽g情狂野的亲吻她,灼热的男性隔着她的丝质睡袍,抵在她双腿之间,有意无意的磨醋。

    在他的挑逗下,刘恩禔的双膝不争气的虚软,她知道,他的吻绝对不会只是一个吻而已。

    转眼间,时序入冬,原本绿意盎然的树林变得光秃秃一片,四周充满萧瑟的感觉。

    对怕冷的刘恩禔来说,这种阴灰的天气无疑是一种折磨。

    所以在她的病人爵爷不需要她时,便没了夏天时四处乱晃的心情,最爱赖在书房的壁炉前取暖、百~万\小!说。

    “听说你快进入冬眠期了?”

    听管家卢克夫说,她在进入冬天后便是这个模样,吃得少也懒得动,仿佛进入冬眠期的动物。

    看着赖在安格拉斯羊毛坐毯上的她,费烈奇不禁莞尔,这样的她的确像是窝在母亲怀里的小白熊,可爱极了。

    一听到他那玩味的低沉嗓音,刘恩禔惊讶的抬起头,“你怎么在这个时间回来?”

    接连几次吸取她的血后,他的体力已经足以应付不定期月圆之夜发作的嗜血欲,脸色也不再呈现死气沉沉的苍白。

    每每看着充满活力的他,她不止一次庆幸自己有让他恢复健康的能力。

    “晚上有宴会,我带了东西给你。”将手中的大盒子摆在她面前,他很自然的挨着她,与她一起坐在坐毯上。

    “宴会?”

    他转头,亲了亲她的粉颊,“很抱歉这时候才告诉你。”

    “为什么突然想举办宴会?”

    在台湾,她只参加过尾牙晚会,还没机会见识上流社会衣香鬓影的高级晚宴情况,不禁有些忐忑。

    “家人早就想见你,所以催促我赶快举办宴会,让大家可以见见面。”

    “你……你的家人想见我?”

    第7章(2)

    看着紧张兮兮的她,费烈奇柔声安抚,“只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吃喝喝聊聊天,你不用这么紧张。”

    他说得轻松,刘恩禔却根本不可能像他这么轻松。

    在他的认定里,她是德固拉家族的媳妇,在台湾,见对方家长是一件很慎重的事。

    而她实在很难想象自己真的要嫁给费热奇,成为德固拉家族的一分子,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你要不要打开看看?”

    “是什么?”

    “礼服。”

    “既然是家人的聚会,为什么还要穿礼服?”她边说边打开盒盖,一件熏衣草紫的梦幻礼服霍然映入眼底。

    “习惯了。”

    “噢。”她轻应一声,无限感叹。

    穿礼服参加宴会,对像她这样出生在平凡家庭的女生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体验,但是显而易见的,对费烈奇来说,有如家常便饭。

    突然,这件事突显他们两人的身分差异。

    不知道她的想法,他接着说下去,“我应该带你去挑选,但是实在抽不出时间,所以只好做主帮你挑了一款,你去试试,不喜欢再说。”

    按理说,他公事繁忙,应该没空管这点小事,却愿意拨出时间替她挑选礼服,如此贴心的举动,她应该很开心,但是没来由的,心头涌上说不出的不安。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命定的真爱,但是两人的身分背景差异如此悬殊,她真的配得上他吗?

    “不用了,这样就很好了。”刘恩禔若有所思,轻抚着礼服。

    因为还有公事得忙,费烈奇没有多加留心她的神情,在她的额头印下一个轻吻。“我还有个视讯会议得开,先回书房,宴会五点开始,玫莉会帮你做准备。”他深深的看着她,“期待看到你穿上礼服的模样。”

    她微微一笑,原本平静的心湖却因为一件礼服而悄悄的起了波澜。

    他真的把她当成终生伴侣吗?

    她不敢思考未来的享受着他给予的爱与欲后,还能完整保留自己的心,不去爱上他,不会为他将来利用她后,将她一脚踢开的可能。

    她不敢想。

    大厅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驱走了空气里的冷意,也可能是因为人多的关系,偌大的冷清大厅里,多了平时没有的生气与活力。

    刘恩禔僵杵在一旁,一手拿着一只酒杯,看着德固拉家族的每个成员,不曾有过的自惭形秽竟然悄悄出现,让她的心蒙上一层灰暗。

    富贵人家多丽人,德固拉家族很适合套用这句话,家族里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几乎都长得漂亮、好看。

    眼前的画面,宛如一幅由画家精心描绘的欧洲贵族宴客图,而她则深深觉得自己是个外来者、局外人。

    “日安,亲爱的。”一道柔软优雅的嗓音响起。

    刘恩禔回过神来,急忙拉起裙咙,对着眼前的绝美女子屈膝行礼,“夫人,日安。”

    她是费烈奇的母亲,五十多岁,看起来却像是三十多岁的熟女,让人看不出来她几个孩子都到了可以结婚的年纪。

    瞧她一脸紧张,德固拉夫人温雅的微微一笑,“还不习惯我们这个大家族,是吗?”

    纵使德固拉夫人十分温和,刘恩禔还是没办法放松,她的话则让她不自在到了极点。

    这样的她真的能成为德固拉家族的一分子吗?

    仿佛看穿她内心的不安,德固拉夫人拉起她的手,“你的印记在哪里?”

    “啊?印记?”刘恩禔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您也有……”

    “费烈奇的父亲也是家族长子啊!”带着她来到角落,德固拉夫人拉下礼服一角,露出属于她的印记,低柔的说:“你知道在德固拉家族里,受到吸血鬼魔咒影响的长子一旦吸到真爱之血,藉由肉体结合,与对方就会成为彼此命定的终生伴侣吧?”

    刘恩禔点了点头。

    费烈奇曾经把这件事告诉过她,当时她并不认为自己真的会成为他的终生伴侣,这时看到德固拉夫人身上的印记,忍不住脸红了。

    与德固拉夫人那位于|乳|侧与服窝间的咬痕相较起来,费烈奇咬她的地方正常多了。

    而她真的已经是费烈奇的真爱,注定成为他的终生伴侣吗?

    “想想,咬在那里,说不定是我丈夫为了逼我多生几个孩子的使俩。”德固拉夫人语带怨慰的说,眸底却闪着幸福满足的光芒。

    将充满不确定的疑惑抛到脑后,刘恩禔回过神来,心想,德固拉家族的男人x欲强应该是来自遗传……她的脸蛋倏地涨红,火烫得像是要烧起来。

    为了掩饰不自在的情绪,她一口喝光酒杯里的香槟。

    德固拉夫人看着她害羞的反应,掩嘴轻笑,好奇的问:“费烈奇给你的印记更见不得人吗?”

    “没有、没有。”刘恩禔急急翻转手腕,让她看费烈奇在内侧留下的咬痕。

    随着他吸血的次数不断增加,粉红色的齿印渐渐加深,看起来还真像是烙印。

    担忧了三十多年,德固拉夫人总算放心了。

    不管刘恩宠来自何方,身分背景如何,纯真的她献出珍贵的血液,让儿子烙下印记,解决了德国拉家族的难题。

    她和德固拉家族十分感激刘恩禔,就如同她当年解救了丈夫一样。

    “谢谢你,亲爱的。”德国拉夫人难掩激动的抱了抱她。

    刘恩禔整个人僵住,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反应。

    同样身为女性,德固拉夫人的怀抱香软又温暖,虽然由外表看不出年纪,却让她想起妈妈的怀抱……

    想起自己的妈妈,刘恩禔嘲讽的扯了扯嘴角,打从有印象以来,妈妈抱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她怎么会想到妈妈的怀抱呢?

    “母亲,可以把人还给我了吗?”一道略显低沉的嗓音介入,打破了温暖的氛围。

    德固拉夫人放开她,懊恼的皱了皱鼻子,抗议道:“别扫兴,我们正聊得开心呢!”

    “父亲在等您。”无视母亲故作俏皮的模样,费烈奇微笑,语气不懂不火,但赶人的意图十分明显。

    德固拉夫人不笨,看看儿子的眼神跳过自己,直接落在身旁的中国娃娃身上,很故意的搜着刘恩禔的手。“我和你父亲天天见面,腻了、没趣了,我想和恩恩多聊聊。”

    没料到母亲不愿放人,费烈奇皱起眉头,语气失去原有的平和,“母亲!”

    难得见到儿子出现焦急的神情,德固拉夫人知道这个女孩已经收服儿子的心,让他为她着迷。

    这是好事,不过她既欢喜又忧心,将来长孙若是男孩,她这个当奶奶的又要烦心了。

    暂时抛下那令人担心的未来,她没再为难儿子,“不逗你了,把人还给你。”

    德固拉夫人一离开,刘恩禔便发现费烈奇灼亮的黑眸一瞬也不瞬,望进她的眼底,那热力又要让她不争气的双腿发软。

    她心慌意乱的想着,自己一定是香槟喝多了,才会有全身发热、双腿发软的感觉。

    “你……”

    “你今天好美。”

    视讯会议结束后,家人陆续抵达,宴会正式开始,他忙着接待家人,就算对于她的美丽听到惊艳,却苦无机会与她独处。

    她那一身熏衣草紫的丝锻平口礼服,露出美得令人屏息的晶莹雪肤和圆润双肩,深紫色丝锻腰带让她的腰肢显得更加不盈一握,长发盘起,露出饱满的额头、优雅的颈部线条,上了淡妆的脸庞,让她看起来比平常更美丽迷人。

    他为她疯狂,心为她悴动,想与她独处,尽情品尝她的美好。

    听到他的赞赏,她害羞的低垂着头,上了淡妆的清雅脸蛋隐隐浮现红晕。

    “谢……谢谢……”

    凝望着她,费烈奇的心被她马蚤扰得不已。

    她可爱诱人,让他好想欺负她……

    实在怕极了他看着她的神情,刘恩禔有一股想躲开他的冲动。“我多喝了几杯香槟,头有点晕……”

    仿佛找到了合理的离开理由,费烈奇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一副她不胜酒力、亟需休息的模样。

    向父母解释过后,他抓住她的手腕,捣着她往外走。

    第8章(1)

    紧跟在费烈奇的身后,刘恩禔有些傻眼,完全没想到他会利用她来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

    “你……你要去哪里?”

    “嘘……”他回头,眼中闪着恶作剧的光芒。

    看着他根本不可能露出的表情,她的心重重一悸,竟然有些期待,想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他心里打着什么主意?却也感到尴尬,他的家人对于他们中途离席会有什么看法?

    尽管陷在矛盾的心思中,不过他执意拉着她,坚定的跨出步伐,不断的往前走,逼得她只能跟着他。

    不知过了多久,她忍不住开口,“爵爷,你到底要带我上哪里?”

    虽然她时常在古堡里乱走乱晃,但还没有熟到可以在黑暗中认出他究竟想带她去哪里,再加上他熟门熟路的东拐西弯,她根本分不清楚方向。

    “我们需要找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话才说完,他倏地停下脚步,反身将她压在一扇门板上。

    她还来不及说什么,他便低下头,吻住她因为气喘呼呼而微张的水亮樱唇,气一下子被堵住,她发出仿佛要窒息的难受嘤咛。

    费烈奇热烫的唇并没有纠缠她的唇舌太久,逐渐往下移动,吻过她小巧的下巴、优美光滑的颈子,以及胸前裸露的那一大片雪白。

    “唔……爵爷,不要……”刘恩禔在他的热唇似啃似吻的对待下,只能敏感的颤抖、轻吟。

    她的拒绝抵挡不了他,反而加深他想要她的渴望。

    “可是我已经等不及了。”幽深的蓝眸闪着邪恶的光芒,他粗鲁的拉下她的礼服,连同无肩带胸罩也被拉下。

    她惊讶得瞪大双眼,急着想阻止,“爵爷,这样不好……”

    四下或许无人,但是难保不会有人正巧经过,看到他们在……天哪!她光想便觉得尴尬不已。

    他的嘴角毫不在意的微微勾起,“别担心,就算被看见,他们也该识趣的自动闪开。”

    这……这是什么霸道的理论?刘恩禔翻个白眼。

    ……

    刘恩禔重重的喘息,脸埋在他的肩窝,身体的重量交付给他,昏昏欲睡。

    每一次与他做完,她都有一种全身的力气都要被抽干的感觉,累得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

    费烈奇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等到高嘲的颤悸与急促的呼吸渐渐平息,才放下她。

    她看见地上被弄得一片湿泞,感觉热气袭上双颊,赶紧拉下裙摆,懊恼自己又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别急,我帮你。”发现她一脸着急,他心疼又心怜,一手握住她的小手,一手替她拉顺裙摆。

    看着他沉定优雅的模样,听到他少了欲望的斯文嗓音,刘恩禔忍不住唠叨。

    费烈奇这一面,让人根本看不出他在面对欲望时竟是那么蛮横霸道,而她也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调教下,变得愈来愈懂得享受男人与女人间的美好。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感叹。

    虽然当他的看护没多久,但她已经学坏了,如果……如果有一天真的得离开他,那她还找得到当初的纯真吗?

    在与费烈奇的家人见过面,以及强烈感受到费烈奇对她的呵宠后,刘恩禔纵使再理性,也无法不心生想望。

    她渐渐爱上自己其实属于费烈奇的感觉,喜欢两个人在一起的温馨、快乐。

    有时,他们待在同一个空间,忙着自己的事,没有交谈,却依旧可以感到气氛很温暖。

    一直以来,她觉得日子美好得让她仿佛飘浮在云端。

    虽然她偶尔还是会有不踏实的表志,但大部分都会被他表现出的柔情蜜意抚平。

    当最后一次吸血的日子来临时,费烈奇在出门前贴近她的耳朵,神秘兮兮的说:“今晚吸血后,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她的心悬在半空中,久违的不安跟着涌了上来。“你……要说什么?”

    “等我回来,再公布答案。”

    “爵爷……”

    “暗夜见。”他给她一个吻,坚持不透露谜底。

    刘恩禔拿他没办法,只能目送他出门,而她一整天的心情都被他的话所影响。

    一直到午后,她的心情迟迟无法恢复该有的平静,觉得自己有必要到屋外接触冷空气,让脑子镇定一下。

    就在她准备离开屋子时,发现一份报纸被丢在石阶旁,像是某个人看到一半,就因为某件事而离开,来不及带走。

    她原本不以为意,视线却被其中一版的倍大照片吸引,脑袋霎时一片空向口。

    刊登在报纸上的是费烈奇亲密的挽着一名金发美女,出席上个月在伦敦举行的募款晚会的照片。

    照片上名唤黛维娜的女子是商业巨富威廉斯家的千金,因为貌美娇艳、家世背景雄厚,一向是豪门公子追求的对象。

    他们两人同时出现在募款晚会,引起媒体揣测德固拉家与威廉斯家结为亲家的可能。

    加上黛维娜与费烈奇年纪相当,外貌同样出色,家世背景同样雄厚,若以中国人的观念来看,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而两人站在一起的画面很美。

    想到这些,刘恩禔又嫉妒又羡慕,当这样的感觉漫上心头时,她努力的压抑。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嫉妒,撇开两人身分上的差异,她对费烈奇的了解其实少得可怜。

    她不知道他的工作量有多庞大惊人,更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参加过募款晚会目。

    因为成为他的看护后,她除了在他需要的时候贡献自己的血液外,也把自己的身体提供给他,任由他发泄情欲。

    虽然他和他的母亲都说过,在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