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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灵循环第10部分阅读

    言文,一脸严肃的说:“吾乃不动明王坐下大弟子。”弄得其余的人都不知道怎么搭腔好。还是顾行之打破尴尬施礼道谢说:“多谢密宗相助。”

    “我本就带达瓦下来历经世间百苦百难。”阿瞒还礼之后,『摸』『摸』身后的小女孩脑袋。大家才知道原来这小女孩叫达瓦,看来只有在叫她名字时候才有反应,达瓦咧嘴一笑,更显……好吧,自行体会。

    事情既然解决了,众人就收拾东西准备下山。寂灵一双眼睛三不两下就瞄到顾行之那把剑上,被李殊文发现,还以为这个兵器收集狂又开始打什么鬼主意,于是劝她说:“别动歪脑筋,他是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的。”

    寂灵一摆手示意李殊文猜错了,和她一边走到下山拐弯处等其他人,一边说:“我才没打主意呢,我就是在想一个问题。”

    正巧顾行之已经走了过来,全部听在耳中,做出宽宏大量的表情说:“什么问题,本人负责传道授业解『惑』。”

    “嗯…”寂灵沉『吟』着像在犹豫问还是不问。

    袁惜已经牵了小女孩的手也来集合,原来伤员还是有用的,比如说“超级『奶』妈”:“我们先下去,阿瞒说要断了这条山路。”

    听完袁惜带话,李殊文催道:“你倒是快问啊,不问我们就下山了。”

    “问…问。”寂灵赶紧『j』笑着说:“我就是好奇,你说你这黑铁剑做腰带…脱裤子的时候会不会划伤自己手啊?”

    虽然一向知道寂灵这人说话不怎么靠谱,但任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不着调的问题,都呆住了,直到顾行之压低声音怒吼着说:“去死!!”

    阿瞒怎么断的山路不知道,反正只听见身后哗啦啦山石滚塌的声音。这事要是他办不好也没人办的好了,所以大家都不『操』心。

    等到在两方遇见的山崖再分手时,那真是百般不舍,十八相送。寂灵的心思是让阿瞒干脆上车大家一路同行,这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有这两个坚强后盾,那岂不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那边阿瞒一再表示,什么施主凡事靠自己,什么有缘千里来相会,什么贫僧还有要事在身。最后终于受不了『露』出本『性』道:“你丫,我下面的游艇是按天收租金的。”

    离开时阿瞒说了一些李殊文她们不知道的事,然后留下了一个联系号码,才背着达瓦翻下悬崖离开。练过攀爬的应该知道,如果爬上去算难的话,爬下来简直是难上加难。

    袁惜捏着号码简直骇笑,手拿诺基亚开着游艇练攀爬的和尚,简直匪夷所思。阿瞒的意思是,他们密宗所崇尚的并非完全是律己,没有那么多教条教规,明王宗旨在历经世间苦难。所以他每年会有一半以上的时间在外游历,什么都会也并不稀奇。后面他带来的关键信息是据他所知,女娲之后死伤不在少数,很多人都在入夜后被石灵袭击,可见时间已经越来越紧迫。因此他要赶去之前接到求援的地方,同时也叮嘱她们小心。临走时,达瓦还牵着袁惜的手,很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没想到她们投缘。阿瞒解释是因为达瓦喜欢的人肯定心地纯洁,结果被李殊文和寂灵同时呸了一声。

    分手后几个人浑身鲜血淋淋,实在是不适合赶路。来到城郊,让四个人之中看上去最干净的袁惜找了旅馆,顾行之一个人在隔壁房间。

    等寂灵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动作利索的李殊文已经收拾好自己,对着电脑。寂灵凑上前去看见是一个搜索页面,关键词是“龙眼”。

    寂灵坐在床沿用『毛』巾擦拭自己的长发,漫不经心似的说:“对于‘龙’这种东西,他知道的可真不少啊。”李殊文听在耳里,冷着脸继续点开各种相关网页浏览,不去回答她的问题。寂灵没等到回答,也有点不高兴,丢开『毛』巾钻进被子里裹的紧紧的,只『露』出半个脑袋,愤愤的说:“睡醒再赶路!你丫就闷头怀疑吧,别告诉我!千万别说!!”

    过了几分钟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睡着了,李殊文托着腮帮子撑在桌上,没回头试探的叫她名字。寂灵『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第二十四章 正室风范

    “睡着了?”李殊文继续问。

    “废话……”

    听着知道她已经消气,李殊文不出声的笑,交握双手坐着电脑椅上转来转去,又沉默了一会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顾行之是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怎么会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情况下,一个人突然行动呢。”虽然是反问,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寂灵从被子里“嗯”一声,表示她在听。

    李殊文于是继续说,在悬崖边当顾行之跳上来,抓住她手的时候。她注意到顾行之持剑的那只手及手臂上只有喷『射』状的血迹,身前也只是斑斑点点而已。但他另一只本应是空闲的左手,却从手指至左肩沾满了血迹。或许不应用‘沾满’而应用‘浸透’,除了手心因为在抓住松树而蹭掉了大部分。所以在抓住他手的时候,李殊文的大拇指因为他手背上半干粘腻的血迹,滑腻的差点没捏住,这才注意到这个奇怪的细节。

    李殊文想了想,还是没有把在车上捡到动物『毛』的事说给寂灵听,又不能确定是兔『毛』,可能只是顾行之载了一个养宠物的女人坐在副驾驶。她倒真希望,不过是顾行之载了个女人在副驾驶,恰好那女人养了只短『毛』猫而已。

    听完,寂灵提出了一个可能『性』:“也许翻身过去后,顺手就用了拳头。”被李殊文摇头否决:“以左手肘为轴心翻过去,右手有长剑,无论是剑势还是他的极端完美主义,都不会让他用上整条左手臂。”

    寂灵在床上翻了两个身,脑海中场景模拟一下,幽幽的叹口气说:“那么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是顾行之让当地一个朋友给她们送衣服来,所以让李殊文直接和对方说衣号。

    没想到电话那端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李殊文一下表情有点僵硬,说完号码道过谢就把电话还给他。顾行之接过没说话直接掐断了。

    寂灵探出脑袋来看看衣冠楚楚的顾行之,惊异的问:“你怎么这么快又打扮的衣冠禽兽了?”

    “小心我抽你。我车里有衣服。”顾行之说着作势扬起手掌。

    寂灵一听立马坐起来,大惊小怪的说:“看!看!四轮多么好!我也要车!”

    李殊文瞪她一眼说:“好!回头就给你买辆解放大卡!”

    寂灵刚要回嘴,被顾行之做了个休止的手势打住,抢白道:“我不能休息了。会中发现一枚方形六面印的踪迹,我要赶回去。”说完后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几句才离开。

    他一走,寂灵就问:“什么方形六面印?”

    “我不是和你说过顾行之的堂会么?有六枚正方形的六面印,是解开能量失衡困局的关键。”

    听完解释,寂灵点点头,忽然又轻轻“咦”了一声,嘀咕着重复“能量失衡”这几个字。李殊文没有听清,正想追问,袁惜在浴室里尖叫一声,裹着浴巾就冲出来大叫着:“看我的脚!看我的脚!!”

    寂灵条件反『射』的吼回去:“猪蹄有什么好看的!”

    袁惜像受到很大惊吓一样,只会重复的说同一句话“看我的脚!!”说着把湿淋淋的脚踩在寂灵被子上。这两人一看也大吃一惊,这哪里是人脚?

    从五个脚趾至脚踝处,整只脚表皮下爬满了一丝丝的红线,像无数只交缠的细蚯蚓,密密麻麻。看得李殊文缩缩身子打个寒颤,感觉全身不舒服头皮发麻。

    “哟,线虫来袭啊?”寂灵倒看得好整以暇。

    袁惜已经面无人『色』的说:“什么线虫?”

    寂灵扯起被袁惜踩住的被子,把她脚扫下去答道:“所有的蠕虫都属于线虫纲,小至一毫米,大至八米。我的小白就属这一纲。”

    “啊?!”袁惜被吓得脚都不敢沾地了,原地跳着说:“那我怎么办?那我怎么办?我并不感觉痛啊!”

    寂灵抱着双膝促狎的朝李殊文眨眨右眼,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那…你就准备上演《袁惜大战铁血战士》呗。”

    “你就吓死她吧。”李殊文抓起旁边的『毛』巾就朝寂灵砸过去。听到这话,袁惜才发现有诈,仍然脚后跟着地,小心的翘起脚尖说:“该死的!到底是什么!”

    “只不过是末梢『毛』细血管爆裂而已。”寂灵表示大发慈悲的说真话。

    “怎么会这样?”

    “因为压迫造成的,想当年我『奶』『奶』去世,因为守夜,我坐着打了两天两夜麻将,后来大腿上也是这样,过了足足大半年才褪掉呢。没事。”

    袁惜稍微放下了心,却佩服起寂灵的不靠谱起来:“你居然打麻将。。”

    寂灵回答说:“算起来,我必须五天五夜都不能合眼呢,你说我不提神怎么行。灵牌前的香火要有长子长孙看守不能断。”

    “那后来呢?”

    “后来?”寂灵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后来我『奶』『奶』生气,把香火给吹灭了,用什么办法也点不着。”

    “等会,等会。”袁惜伸手打断寂灵,“到底谁去世了?谁吹的香?”

    “我『奶』『奶』去世了,我『奶』『奶』吹灭的香啊。”寂灵做了个‘你真蠢’的表情。

    “你几个『奶』『奶』?”

    “去你妹,你才几个『奶』『奶』。”寂灵抓起枕头就砸过去:“灵魂不灭,懂不懂。后来我在灵前跪了一天一夜香才点着。”

    袁惜投降说:“好,好,你确定我这脚没事?”得到肯定的答案后还不放心,看向李殊文,看她也点了点头,才放心继续去洗澡。

    李殊文把电脑啪的合上,也爬上另一张床。

    “怎么不查了?”寂灵挑挑眉。

    李殊文转个身背朝她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睡觉。”

    “大气!果然正室风范!”

    寂灵说完也躺下翻个身就睡着了。连天奔波,从沾着枕头就睁不开眼睛,勉强撑到现在而已,连袁惜什么时候从浴室出来的都不知道。等被敲门声吵醒,一时睁开眼睛分不清几月几号白天晚上,愣了几秒才清醒,看见李殊文早已经警觉的起床,站在门边的过道,应该已经敲了有一会儿,袁惜还在呼呼大睡,于是轻轻问李殊文是谁。

    “应该是送衣服来的。”李殊文趴在猫眼上看看,把捏在手里的短刀放在门背后的橱柜上。那短刀正是上次对付藤曼人时候所用的那一对里的一把,材质清透,像是金『色』的冰。

    门外站着的让人看了真是眼前一亮。李殊文虽然不算高挑,但一米六三的身高也绝对不算矮。可对方还整整高出她大半个头,虽然也许是那十公分的细高跟鞋立了大功劳。打理的蓬松的梨花头染成了棕褐『色』,白皙脸庞尖俏下巴,杏仁眼樱桃口,正笑脸盈盈,玲珑有致的身材裹在一套,紧紧的白领窄套裙内。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李殊文面『色』就是再难看,也只有把人迎进门内。

    寂灵探头看到后,也在心底着实惊叹了一下,然后就是捂着嘴‘噗哧’一声,忍笑忍出了了内伤。死盯着李殊文的脸『色』,直接摆出一个看好戏的姿态。

    那女子跨进一步,微微弯个身子算招呼,走进房内。递过手里的大包小包一大堆说:“爷让我给你们送衣服来。你们看看还缺什么,号码对不对,不行,我再去一趟。”声音娇滴滴的能挤出水来。

    听到她开口,寂灵更是哧一声差点笑出来,脸都憋红了。还‘爷’呢,敢情顾行之还是个现代‘欧阳克’啊。你以为你在演穿越剧呢,你清朝穿过来的吧。李殊文也是越听脸『色』越铁青,苦于不好发作,只能接过来咬牙切齿的道谢说:“谢谢,不用了,这样就行了。”

    那女子还准备客气,只听‘喵’的一声,一只脖子上用粉红丝带系着个铃铛的短『毛』折耳猫,从门外走廊蹿出来就要往房里钻。被那女人赶紧用脚拦住,往外赶说:“闪闪,去外面等我。去去。”那猫不情不愿的被踢出去。

    女子好像怕李殊文生气抬起头歉意扭捏的笑笑说:“不好意思,爷还千叮万嘱说你不喜欢猫,让我别带上来,可是,我放在楼梯口,谁知道它跟过来了,它平时很听话的,不知道今天怎么了。”

    李殊文确实不喜欢猫,因为觉得有邪气,觉得每只猫的表情都像是在『j』笑,所以一向敬而远之。女子啰里啰嗦的解释,却不想李殊文不但没有不耐烦,继续让她说着,而且原本铁青的脸『色』居然开始微微笑,问“你这猫平常脱『毛』吗?”

    这个问题,不但被问的傻眼,连在边上围观的寂灵也傻眼了。这算哪一招啊。

    “额…嗯…”女子惊愕归惊愕还是赶紧回答说:“是会脱『毛』。”

    得到这个答案后,李殊文非但换了张脸,而且上前热情的拉住女子的手臂说:“辛苦你了,进来喝杯茶吧。”这一百八十度的态度大转弯,把人都弄蒙了。寂灵发誓是准备看好戏,也发誓是认定有好戏可以看得。

    那女子也懵了,说什么也不敢进,来不及的推辞跑了。

    直到关上门,李殊文还按倷不住喜『色』,转头看到寂灵‘老实交代’的眼『色』,才发现自己太喜形于『色』,收敛下来。寂灵也不追问,闲闲的下床来看衣服说:“我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李殊文不敢『露』怯不接话,只有问:“怎么?”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正室欢迎小三进门了。”

    李殊文光是嘿嘿笑,用脚去踹跟她挤一个床还在打鼾的袁惜说:“起床赶路!今晚再睡。”

    第二十五章 血之封印

    从阿瞒那得到消息后才知道形势已经多么急迫,虽然她们三人还没有受到攻击,但是,总是能早一点多封印一块五行石,就能多克制一分石灵的能力,以减轻那些虽未蒙面的同伴们的危险,不能在路上一直打岔了。

    这回,三个人老老实实的租了辆四轮,直奔巽位。李殊文驾驶着刚刚上路,寂灵接到电话,是她那个职业‘老巫医’的爹。只听那边兴高采烈的问:“你们现在的方位和去向。”

    寂灵闲闲的靠着车窗问李殊文:“方位。”

    “坎巽交界,往巽位的三爻方向。”

    原话转达后,那边急切的说:“停下停下,你们现在手里几块石头?”

    寂灵说:“两块木系,一块水系。”

    “转向去坎位。”那边给她们重新定下路线。

    寂灵用手指在驾驶仪表盘上无形的划个‘坎’字,示意李殊文转向。李殊文瞄了一眼,心想幸好还没上高速,看看倒后镜,一打方向盘,往回找刚才路过的分叉口。

    “老巫医,又玩什么花样。”

    “你们转了没有?”

    “转了。”寂灵回答的语气已经有点很不耐烦。

    听到已经转向,那边不急不缓的说开了:“嗯,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等我回家,你是想我先打你,还是再打你呢?”

    袁惜已经悄悄跟李殊文打听出让她们转向的是谁,这时听的一头黑线,这人跟自己老爹都这么不靠谱。

    那边老老实实的妥协交代。原来‘巽’位上已经全部封印好,她们手里这两块木系石得封印到‘震’位去。

    “哦?那么快?你怎么知道的?”寂灵马上把这消息告诉李殊文和袁惜,三人顿时心情大好。

    “我联系上了一部分你们的同伴,得到消息。你拿出纸笔,我把现在已经封印的位置告诉你。免得你们再像以前那样,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

    按爻位卦位,寂灵记下现在已封印的位置。发现已经恢复了小五分之一,顿时觉得胜利在望,世界我有。忽然想起来,好消息有了,坏消息是什么?

    听完那边说完,挂电话后,寂灵沉默半天。然后在袁惜的追问下才说出来。

    坏消息其实已经从阿瞒嘴里听到过,只是现在这个消息更详细。死伤不在少数,而且极惨。最近一个死讯是在两天前,在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