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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第43部分阅读

    色阴沉地盯著月亮面:“什么,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谈什么业务啊!”

    “嗨,嗨,你不懂,你不懂!”大酱块收起手提电话,不耐烦地冲都木老师摆摆手,都木老师冷冷地嘀咕道:“什么我不懂,我什么都懂,你是不是又扯没正经的啦?”

    “嗨,你可得了吧!”大酱块拼命地摇晃著月亮面:“老婆,你想到哪去喽,你,……”

    “小力,”见我徘徊在餐厅的门口,都木老师将冷冰冰的面孔转向我:“小力,过来!”

    “老师,什么事?”我循声走进餐厅,都木老师拉著我手,话里有话地说道:“小力,都这么晚了,你舅舅还要出去谈什么业务,瞅他都喝成啥样了,还能开车吗,小力,陪你舅舅走一趟,噢!”

    “好,好,好,”大酱块很是不满地站起身来,恶狠狠地瞪了都木老师一眼,然后,冲我挥挥手,嘴里喷著呛人的酒气:“唉,小子,走吧,跟舅舅出去一趟,有客商找我,说是要谈点业务!”

    “爸爸,”刚刚套上皮鞋的蓝花闻言,立刻尖著嗓子嚷嚷起来:“爸爸,正好,把我也捎上吧!”

    于是,我拎著汽车钥匙,尾随在大酱块东摇西晃的赘肉后面,就算是正式走马上任,成为大酱块的司机。当我蹲在门口穿鞋时,都木老师偷偷地溜到我的身后,手掌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声音极低地嘱咐我道:“小力,给老师看著他点,看他是不是又搞女人去喽,过一会,老师打电话与你联系,你可一定帮老师把他看管好哟!”

    我首先将蓝花送到一家我从未涉足过的娱乐场所,又将喋喋不休的妈妈送回家,然后,按照大酱块指点的方向,将大酱块送到一家喧嚣异常的大酒店,临下车时,大酱块表情严肃地对我说道:“小子,给 导开车,嘴巴可要严实点,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别说,懂吗?……”

    “懂——,”我低声答道:“舅舅,我明白,我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嘿嘿,”听到我的话,大酱块终于露出难得的微笑,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子,你很聪明啊,你很乖巧啊!”

    “干爸,”我与大酱块一前一后刚刚走到酒店的门口,一个身材高佻,足有一米七零以上的年轻女子,欢蹦乱跳地跑下台阶,旁若无人地扑向大酱块,一把搂过凹陷不平的月亮面,然后,低俯著长发蓬松的脑袋瓜,便娇嗔地啃咬起来:“干爸,干爸,为什么总也不见我啊,想死我喽!”

    “哎哟,哎哟,哎哟,我的好女儿,哎哟,哎哟,好漂亮啊,好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哦唷,干爸,女儿都要饿死喽!”

    “是么,走,干爸请女儿吃饭,走,走,荣光嘶意哒!”

    兴奋异常的大酱块东扭西歪地拥著芳妙女子,在一句紧接著一句的“荣光嘶意哒!”的话语声中,走进灯火辉煌的酒店餐厅,在耀眼的灯光下,我终于看清了女子那绝世般的芳容、那妖精般的体态,以及那超级性感的长腿!哇,好靓的女子啊!

    “干爸!”大酱块极为大方地点要了满桌丰盛的菜馐,他早已酒足饭饱,不停地打著酒嗝,一对黑熊掌肆无岂惮地在女子的身上、腿上抓摸著,嘴角又不自觉地泛起可恶的涎液:“啊,真漂亮,啊,真香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干爸,”长腿女子一边津津有味地咀嚼著可口的菜馐,一边尽力拽了拽被大酱块抓挠得乱纷纷的肉色丝袜,一边呶著小嘴嘟哝起来:“我的干爸啊,别总是什么哒、哒、哒的,你放机关枪呐,干爸,说点正经的吧,女儿的事,可怎么办啊?”

    “啥事?”大酱块似乎在明知顾问,女子撒娇地往大酱块的嘴里塞进一块肉去:“干爸,你又装糊涂了,啥事,女儿找你还能有啥事啊,训练费的事呗!”

    “噢——,”大酱块心不在焉地将肉块囫囵吞进肚子里,黑熊掌再次落到女子的长腿上:“噢,就这点事啊,好说,好说!”

    “嗨,我的干爸,女儿一问起训练费的事,你总是好说、好说的。可是,直到现在,你也没给女儿拿出一分钱来啊,干爸啊,女儿真是实在没有办法啦,如果再交不上训练费,就,就,……,唉,干爸,前些阵子,为了挣点钱,女儿做了几天时装模特,可是,那点钱,什么也不好干啊,干爸,干爸,给女儿想想办法吧!……”

    “好说,好说,”大酱块抱住女子的长腿,色糜的眼珠差点没从眼眶里滚落出来,吧嗒一声,砸击在女子超级性感的长腿上:“真长哟,真白哟,真嫩啊、真细啊,……,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荣光嘶意哒”

    ……

    (七十五)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待长腿女子吃饱喝足之后,大酱块黑熊掌一挥,便迫不急待地将高出他将近一头的年轻女子塞进小汽车里,指手划脚地来到一家富丽唐璜的洗浴中心,租下一处套间式包房,大酱块啪的一声,将砖头般的手提电话丢在我面前:“小子,无论谁来电话,你都告诉他们,我正跟客商洽谈业务呐,记住没?”

    “嗯,知道了!”我接过大砖头,诚实地点点头,朴舅那醉薰薰的眼神严厉地注视著我,似乎在提醒我:小子,若想给我开车混饭吃,今天晚上,你就必须老老实实地坐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给我把门,帮我接电话,替我撒谎。

    然后,他转过臃肿的身躯,一头将长腿女子拥到里间屋。很快,一对各有所求的男女,心照不宣地纵情交欢起来,那滛糜地浪叫声,那两堆各怀心腹事的肉体压迫著狭窄的床铺吧叽吧叽地相互贴碰著,不堪重负的床铺则无可奈何地、嘎吱嘎吱地呻吟著,与此起彼伏的浪叫声极不合谐地交汇在一起,令人极其生厌地从薄薄的隔断,一股脑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嗷,哟——,嗷,哟——,”

    “他妈的,好个小贱 啊,真能叫唤啊,真他妈的会装啊!”我木然地仰面横卧在外间屋的长条沙发上,烦燥不安地吞著云吐著雾,身旁那只造型奇特的小瓷缸里很快便塞满了余烟缭绕的烟蒂,我仰著脑门,一口接著一口地倾吐著或大或小、或圆或扁的烟圈。

    我寂寞孤独的心情本来就坏到了极点,又听到里间屋那滚滚而来的、牲畜配种般的滛声浪叫,愈加愤愤难平,心里恨恨地骂道:“好个小贱货啊,哦,耶,哦,耶。嘿嘿,他妈的,好新潮啊,x号带里洋妞的叫床声,学得好形象啊,不愧是个跳舞蹈,的确有点演员的天资哦!”

    “哦,耶——,哦,耶——,哦,耶——,”

    “嘎,吱——,嘎,吱——,嘎,吱——,”

    “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嗷,哟——,荣光嘶噫哒!……”

    隔壁再度哼哼叽叽地嘈杂起来,听著大酱块那粗重的、却有些语无伦次、甚至词不达意的朝鲜族口头语,我敢断言,我的大酱块舅舅已经达到了性高嘲。

    与大酱块舅舅刚刚接触还不到一天,总是习惯于对他人察言观色的我,便特别地注意到,我的大酱块舅舅,无论是与我交谈,还是与我饮酒,每当兴奋起来时,从大酱块的嘴里,便会反覆不停地冒出这句让我莫名其妙的口头语来:“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而现在,如果大酱块舅舅再这样“荣光嘶噫哒!”地嗷嗷数声,便证明他已兴奋到了极点,一滩白森森的j液便会从他的鸡笆头上狂泄而出。

    “他妈的,老滛棍,”我气鼓鼓地谩骂道:“操吧,操吧,把你的鸡笆操折了,那才好呐,操吧,操吧,操个精尽人亡吧!……,老——姑,”

    骂著骂著,我又不由自地联想起了老姑:老姑,你现在怎么样了?日子过得可好?嫁人了么?

    嫁人?老姑真的嫁人了,唉,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在这个细雨的夏夜,远在千里之外的老姑,一定正被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滛邪地压在身下,那个原本只属于我的小便,却被另外一根陌生的鸡笆得意洋洋地狂捅著。就像隔壁大酱块舅舅插著身下那个长腿女子一样。

    啊,不,不,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这太可怕了!我不愿再思忖下去,这太残绘了,这太让我无法接受了,我默默地唤呼著:老姑,老姑!

    “叮呤呤,叮呤呤,叮呤呤,”

    茶几上的手机叮呤呤地嚷嚷起来,打断了我对老姑的无限思念之情,我没好气地抓过手机:“喂?谁啊?哦,老师!”我急忙掐灭烟蒂,纵身跃起,为了避免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听到隔壁传来的阵阵滛浪的叫床声,我推开房门,来到走廊里:“老师,什么事?哦,朴舅,朴舅正在与客商洽谈业务呐,嗯,是的,我和朴舅都在酒店里,朴舅正陪著客人们喝酒呐!”

    “真的么?”都木老师疑心重重地问道:“小力,你朴舅找没找小姐啊?”

    “没,没,”为了日后能跟大酱块混饭吃,我现在只有撒谎这唯一的选择:“没有,老师,没有,朴舅没有找小姐,就是喝酒!”

    “好孩子,不要骗老师,”

    “真的,没有,真的没有!老师,”为了岔开话题,我对著话机顽皮地嘀咕起来:“老师,妈妈,我爱你,我好想你啊!”

    “嘻嘻,小坏蛋!”都木老师温柔地说道:“孩子,记住,一定要帮老师看管住你朴舅!”

    “是!老师,”

    我红胀著面颊终于帮助我的顶头上司大酱块——朴舅搪塞过去,待我重新走进包房,立刻听到两声杀猪般的吼叫声:“嗷——,嗷——,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哼,”我轻轻地哼了一声,心里嘀咕道:“唉,谢天谢地,这个老滛棍,他总算折腾完了!”

    “喔——唷!”

    吱——呀,已经发泄完的朴舅喘著粗气,披著浴衣,满头热汗地推开隔壁的屋门:“谁来电话了?”

    “老师!”

    “哦,”朴舅点点头,不再理睬我,他非常清楚我一定会帮他搪过此事的。朴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转身冲著里间屋那位握著手纸,正叉著大腿擦拭胯间的妙龄女子说道:“干女儿,别他妈的擦了,快点穿上衣服,走人!”

    “干爸,你们先出去吧,我还得冲一冲呐!”

    “哼,女人就是他妈的麻烦!”坐在汽车里,朴舅一边吸著高档香烟,一边焦燥不安地嘀咕道:“跟女人出来,没有耐性可不行啊,别的不说,化个妆,少说也得半个钟头,抹啊,描啊,没完没了,他妈的,”

    “出来了,”车灯所扫之处,那位体态轻盈,身高至少在一米七零以上的长腿女子,款款走出洗浴中心的大门。一分钟之前还骂骂咧咧的朴舅,立刻堆起丑陋的笑脸,极为 勤地推开了车门,讨好般地挽住女子的手臂:“啊哈,我亲爱的干女儿,快点进来!”

    “嘻嘻,哎哟,干爸,你干么啊,”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滛邪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看,又让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著长腿女子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著:“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马蚤 可真他妈的嫩啊,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马蚤 ,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哇!”

    “干爸,”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噘著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干爸啊,别光想著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著,胡萝 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长腿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著,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女子搂著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著,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爸,我到家了!”

    “呶,”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著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滛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著,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著可笑的滛光:“干女儿,再见!”待女子消失在夜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 梁下:“唷——哇,好他妈的马蚤啊!”说著,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也别说了,小嫩 就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我一边驾驶著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神色:“嗨,去他妈的 、 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马蚤 ,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滛色地回味著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

    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蹈,嘿嘿!小马蚤 ,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说著,说著,朴舅止不住放浪地纵声滛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望著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滛笑,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著老婆睡觉了,都开始抱著老婆操大 喽,喂,”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小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 呐?”

    “哦——,”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著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鸡笆水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