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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第47部分阅读

    猪腥的白手掌得意地抓掐著我钢铁般坚硬的身体,拽扯著我粗黑的、硬刺般的体毛,热气翻滚的嘴巴痴呆呆地开咧著,嘴角不由自主地流淌著串串涎液:“喔呀,小马蚤蛋子,你想咬死三婶我哟!”

    我继续咬啃著,大嘴巴从新三婶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路直下,最后,鬼使神差般地滑向黑毛簇拥的小便处,我的一根手指刚刚溜进新三婶润泽无边的肉洞里,新三婶便像没有了骨头般地瘫软下来,两条大腿放浪地一叉,迷人的、毛轰轰的小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咕咚一声,跪俯在新三婶令我欲仙欲死的胯间,双手搀住新三婶滛迷摆动著的大腿,色眼直勾勾地盯著她那马蚤气袭人的肉洞。

    新三婶色眼沉迷地望著我:“混小子,傻瞅个啥啊,还没瞅够哟,来啊,上来操啊,操啊,操死你三婶得了!”

    我并没有遵从新三婶邪痴痴的臆语,更不急于爬到她那欲火熊熊的胴体上,像她所嘟哝的那样:操她,或者操死她!

    我深深地埋下头去,一边继续死盯著新三婶那永远也欣赏不够的小便,一边伸出双手,爱抚不尽地揉摸著,把玩著。

    新三婶则语无伦次地嘀咕著,同时,高高抬起双腿,极为挑逗地翘起白屁股,我突然发现,数年不见,新三婶那原本雪白雪白的双腿内侧,非常显眼地泛起两片很不规则的淡黄铯,好似两块随意粘贴的破布丁,极不合谐地贴挂在那嫩腻的大腿内侧,我不解地触摸一番,感觉著即涩且麻:“三婶,这,是怎么搞的啊,几年不见,三婶白嫩白嫩的大腿根,咋磨出两块硬茧啊,三婶,这,太难看了,太塞碜了!”

    “唉——,”听到我的话,新三婶微微地叹息起来:“唉——,都是为了生活,为了挣钱,我天天骑著自行车跑上好几十里的路,自行车磨的呗,唉,这年头,钱难挣啊!”

    “嘿嘿,”我继续抚摸著新三婶大腿内侧不规则的硬茧片,听到新三婶认真的解释,我却极其下流讥讽道:“不会吧,三婶,骑自行车,咋能磨到这个地方呐!”

    “咋不能,混小子,不是自行车磨的,那,又是什么玩意磨的呐!”

    “三叔啊,”我轻轻地拍打著硬茧片,身子作出粗野的性茭动作:“三婶,这还用问么,是三叔磨的,啊,这几年,你们俩个可真没少干啊,把屁股都磨出硬茧来了!”

    “扑——哧——,去你妈的,”新三婶扑哧一声大笑起来,红灿灿的面颊滛痴地望著我,一支肥手狠狠地掐拧著我的子尖:“小马蚤蛋子,亏你想得出!”

    “真的,”我晃了晃盛满下流水的脑袋瓜,痛的 尖挣脱开新三婶有力的掐拧,两支手扒开新三婶的长肉条,振振有词地说道:“真的,三婶,你看,几年不见,你的小便都被三叔的大鸡笆给磨厚了,咂咂,你瞅瞅,这肉片,都磨出许许多多的肉泡泡啦,啊,三婶啊,你跟三叔,是不是天天都要搞上大半宿啊!否则,小便咋能磨损得如此严重啊!”

    “混小子,”我的话将新三婶的情欲之火彻底缭拨起来,她呼地坐起身来,咕咚一声,将我推翻在灼热得烫手的土炕上,急不可奈地掏出我的鸡鸡,大腿一抬,将滛液滴淌的小便对准我的鸡鸡头,肥硕的腰身往下一蹲,肉乎乎的小便紧紧地吸含住我的鸡鸡:“小马蚤蛋子,你这张臭嘴啊,把三婶说得心头乱颤, 水横流啊,啊,三婶受不了,三婶受不了,三婶的马蚤 痒死喽!快操三婶吧!”

    新三婶骑跨在我的腰№,疯狂地上下摆动著大屁股,水汪汪的肉洞深情地吸吮著我的r棒,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混小子,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我依然死盯著新三婶泛著硬茧片的大腿内侧,当看到新三婶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地撞击著我的大腿根时,我笑嘻嘻地抓摸著新三婶大腿内侧的硬茧片:“三婶,你看,你的大腿回回都撞到我的身上,时间一长,不就磨出硬茧来啦,”

    “他妈的,”新三婶一边继续在我的身上大作著,一边爱怜地抽打著我的面颊:“混小子,你他妈的少说两句行不行啊,能不能闭上你的臭嘴,还想不想玩了,想玩,就他妈的别瞎白虎喽,净下心来,好好地玩吧!”

    “哈——,来吧,”我推开新三婶不停抽打过来的肥手,生硬地将其从身上推搡下去,新三婶顺势仰面朝天地躺倒下去,曲起雪白的大腿,两支手扒开一片潮湿的肉洞:“混小子,来吧,上来吧,狠狠地操你的三婶吧!”

    “嘿嘿,”我握著挂满新三婶分泌物的鸡鸡,跪爬到她的胯间,双手粗野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鸡鸡顺利地捅进新三婶的肉洞里,然后,屁股一抬,幸福万分地搅捅起来,我一边捅插著,一边有意用大腿磨擦著新三婶的大腿内侧:“哈,三婶,我也帮你磨磨吧!我一定帮三婶,把这里磨得又光又亮!”

    “哦——唷,喔——呀,嘻嘻,”在我近乎癫狂的插捅之下,新三婶微闭著双眼,两支肥手依然扒扯著自己那日渐黑沉的长肉片,同时,一边放荡地呻吟,一边极为煽情地噫语著:“嘻嘻,磨吧,磨吧,你们叔侄两个一起磨,不亮、不硬,那才叫怪呐!”

    “哈,磨,磨,我磨!”

    我死死地按住新三婶的大腿根部,鸡鸡深深地没入无比温馨的肉洞里,双腿卖力地磨擦著新三婶的肌肤:“磨,磨,三叔磨累了,我接著帮他磨!”

    “小力,”新三婶突然睁开了色眼,一支手松开湿淋淋的长肉片,轻轻地揉搓著硬茧泛起的大腿根部,认真地说道:“别闹了,说真的,小力,三婶这个地方,真是骑自行车磨的,小子,你知道么,三婶一天要骑多少里路么?要给多少家食堂、饭店送肉么?唉,小力,”

    说到此,新三婶深有感触地扬起脸来,望著简陋的屋棚,充满信心地说道:“小力,你还记得么,当年,三婶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三婶一定要拼命地干活、赚钱,盖一栋漂亮的楼房,小力,三婶已经攒下不少钱喽,等你下次再来三婶家的时候,三婶一定让你住进新楼房里,啊,三婶一定要盖一栋小镇里最漂亮的楼房,”

    新三婶越说越激动,眼前放射著幸福的光芒,彷佛漂亮的楼房心已然落成:“啊,小力,多么漂亮的楼房啊,那,可是三婶一刀一刀割出来的哟!”

    “三——婶——,”听著新三婶坚定的话语,望著她那对未来生活充满无限憧憬的娇态,我再也不愿继续与之嬉闹下去,双手一松,放开新三婶那被我重压之下、可笑地翘起的大腿,身子一瘫,咕咚一声,趴俯在新三婶汗渍渍、软绵绵的胴体上,双手搂住新三婶充满幸福感的面庞,真诚地狂吻起来:“三——婶——,好三婶,你真能干啊,你真是好样的!”

    “嘻嘻,”新三婶继续感叹道:“小力,等三婶盖上新楼房以后,你可一定要常来住哟,三婶已经让你大表哥把楼房设计好了,我特意嘱咐过你大表哥,让他专门给小力留出一套房间来,让你回时好住哦!”

    “谢谢三婶,”我激动得差点涌出泪水,捧著新三婶的秀颜,更加真切地啃咬起来:“哟——,三婶,看得出来,你整天跟笨猪打交道,浑身上下,到处都是一股猪腥味!”

    “哦,是么,”新三婶难堪地苦笑起来:“真的啊,小力,唉,办法啊,为了挣钱,三婶天天与臭猪打交道,小力,怎么,嫌三婶的身上臭么?”

    “不,不,”我拼命地摇晃著脑袋:“三婶,别误会,我喜欢三婶,我喜欢三婶奇特的气味!”

    “嘻嘻,”新三婶推开我的脑袋,笑嘻嘻地拧著我的腮帮:“小力啊,等三婶的楼房盖好了,你就住过来,嘻嘻,到时候,三婶可要忙死了,一个人照顾你们叔侄俩啊,真够我忙的啊!”

    “哈哈,三婶,”听到新三婶的话,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激泠起来,瞬间,扎捅在新三婶肉洞里的鸡鸡,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新三婶根本没有注意到,继续或真或假、或挑或逗地嘟哝著:“嗯,我已经想好了,小力,等你住过来的时候,我上半宿陪你三叔,下半宿,陪你!”

    “三——婶,”我再也不能自己,抱住新三婶喋喋不休的面庞,目光呆滞地喊叫起来:“三婶,啊,我,我,我受不了,啊,我完了!”

    哗——,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牙关一咬,一滩白呼呼的j液,从红通通的鸡鸡头一泄千里地喷涌而出,全部溅射进新三婶洞开的小便里。

    “唉,他妈的,总算泄货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推开我,呼呼喘息地坐起身来,抓过身旁的毛巾,胡乱擦抹著从肉洞里不断涌出的残精:“好啦,折腾够了,休息睡觉吧!”

    ……

    (八十六)

    夏日的早晨,徐徐的微风饱含著香怡的甘露,夹带著丝丝的凉意,从敞开著的车窗娇滴滴地扑将而来,柔情蜜意地舔吮著我臊热难当、依然发散著新三婶那既甜且马蚤的口液气味的面庞。灿烂夺目的红日,犹如一块刚刚摊成的大油 ,圆圆浑浑,滴淌著橙橙黄油,放射著让我口水直流的微热,缓缓地爬上大柳树的枝头,笑吟吟地伴随在我的身旁。

    水雾绕缭的路边滚翻著腾腾稻浪,洋溢著阵阵清心静肺的芬芳,早起的青蛙慢条斯理地畅游在温暖的田□里,不时发出呱咕、呱咕地 叫声,鼓突突的大眼睛漫不经心地撇视著我:装啥啊,开个破汽车,有啥不了起的,为了生活,为了几个臭钱,你还不得起早贪黑地东游西荡!哼,你看我,多么悠闲,多么自在,大早晨就起来洗浴一番,然后,找个相好的,嘿嘿,羡慕死你!

    哞——,哞——,哞——,……一头身躯修长,匀密的皮毛闪闪发亮的大黄牛,咯咯有力的硬蹄踏著香喷喷的湿泥,大摇大摆地从田间的小路,旁若无人地窜到公路的中央,嘴边挂著嫩绿的草叶,漂亮的双目漠然地望著缓缓驶来的汽车:哼,干么?哪来的破汽车,我咋不认识?

    “你好啊!大黄牛!”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著大黄牛很是友好地摆了摆手,同时,将汽车主动移向路旁,准备从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悄悄地绕将而去。听到我的喊叫声,大黄牛傲气十足地用 孔哼哼一声: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少跟我套近乎!

    啪——啦——,当我驾著汽车恰好绕到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时,大黄牛突然扬起毛绒绒的长尾巴,挑衅般地抽打起来,我慌忙缩回脑袋,不停地摆弄著方向盘,在大黄牛无情的抽打之下,灰溜溜地逃遁而去。

    “咦——,”

    在不远的前方,在一座小桥边,在一棵枝繁叶茂、老态龙钟的大柳树下,伫著一位身材适中,体态轻盈的年轻女子,她,俊秀的面庞充满了忧伤和莫名的哀怨,无神的双眼流淌著无尽的愁苦,因哀愁、因忧伤而日渐清瘦的上身穿著一件色调极为暗淡,并且,按照当地的习俗,只有寡妇才会穿著的、深灰色的碎花外衣。

    一对因缺乏男人的爱抚而行将枯萎的,干馒头般地双|乳|在红通通的阳光映照之下,泛著柔嫩的、却是可怜巴巴的、犹如泪水般的、点点滴滴的星光。丝丝缕缕的阳光从繁茂的柳枝条里穿梭出来,自作多情地缠绕在年轻女子纤细的、套裹著黑棕色筒裙的柳腰上,在湿漉漉的雾气胧罩之下,呈现著一团又一团让我心有不安、光怪陆离、斑 异诞的光环。年轻女子那清秀的玉腿不著丝袜、光光溜溜地刮挂著晨雾的露珠,闪烁著极为性感撩人的淡淡光泽。

    “老——姑——,”望著眼前可怜至极的年轻女子,我的脑袋瓜突然嗡地一声,登时胀大起来,激动难奈地松开方向盘,啪地推开车门,发疯般地扑向悲悲切切,却又款款而立的老姑:“老——姑——,”

    “大——侄——,”望著不顾一切地扑将而去的我,老姑迈动一步柔白的细腿,张开清瘦的双臂,深情地搂住我健壮如牛的背脊,既兴奋又苦楚地扬起稍现病态的面庞:“大——侄——,”话没说完,老姑已然哽噎住,悲痛的泪水哗哗哗地犹如雨一般,霎时间,便流遍了脸颊。我也是泪眼模糊,双臂紧紧地抱著老姑瘦弱的身体,挪动著几欲摔倒的双腿,哆哆嗦嗦地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拥进汽车里。

    “呜——,呜——,呜——,”一挨坐进汽车里,老姑更加悲恸地号滔大哭起来,同时,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般地,用纤细的小手拼命地捶打著我的胸脯:“呜——,呜——,呜——,力啊,你可想死姑姑喽,力啊,姑姑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老姑,”老姑的哭喊声,好似一把锋利的尖刀,哧哧哧地扎捅著我的心腑,我的心在流血,我抱著痛哭不止的老姑,茫然不知所措,情急之下,顺手拣起一条小毛巾,胡乱擦拭著老姑泪流不止的面庞:“老姑,你,不是去包头了么?”

    “呜——,呜——,呜——,不,”老姑闭著眼睛,一把拽过毛巾,自己擦抹著红胀的面颊:“力啊,姑姑早就回来了,姑姑舍不得小石头啊,姑姑这辈子再也不嫁人了,姑姑要永远守在小石头的身旁!”

    “老姑,小石头呐?”

    “在你二姑家呐,怎么,小力,你回来,二姑没把小石头 去,让你看看么?”

    “没有,老姑。”

    “小力,二姑可能怕你太激动,受不了,再说,邻居都去了,二姑担心弄不好,把事情弄露了馅,唉,”老姑终于止住了哭声,疲倦的身体紧紧地依靠在我的胸前,胸脯因不停地哽噎依然频繁地起伏著:“力啊,老姑活著,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小石头啊,没有小石头,姑姑,早就寻死去了!”

    “老姑,别,”我抹了一把泪水,不知所云道:“老姑,可别想不开,等著我,等我弄到钱了,我就 著你,还有小石头,咱们一起,远走高飞!”

    “大侄,”老姑哽噎一下,断然说道:“力啊,姑姑哪也不去,离开了辽河,姑姑就活不了!”

    “嗨,老姑啊,你真是的,都怨你,上次,如果咱们跑远点,谁也不会找到咱们的,哪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过著生离死别般的生活呢,”我抱住老姑,继续劝说道:“老姑,真的,我早就想好了,我很快就会弄到钱的!”

    “小力,”老姑顽固地说道:“不,咱们俩的事,就永远终止吧,再闹腾下去,会把我妈,你奶奶,气死的,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你、我,就太不孝了,为了儿女,妈妈操劳了一辈子,一天福也没享著,力啊,姑姑再也不想让妈妈操心了!”

    听到老姑的话,我不再言语,轻轻地推开老姑,艰难地爬到驾驶位置上,缓缓地溜动汽车,老姑握著湿淋淋的毛巾,红肿著双眼:“昨天,听到你突然回来,姑姑又是高兴,又是痛苦,真想跑过去看看你,可是,妈妈说死也不肯,把我一顿臭骂,唉,没办法,今天早晨,天还没亮,我就偷偷地溜出来,一直站在这里等著你,力啊,姑姑不图别的,就是想看你一眼!唉,……”

    “老姑,咱们走吧,”我贼心不死地嘟哝道:“老姑,等我弄到钱,咱们远走他乡吧!”

    “不,”老姑依然摇著脑袋:“不,不,大侄,理智一些吧,姑姑听说你已经结了婚,找了一个漂亮的媳妇,并且,你的老丈人很有钱、很有势,有漂亮的大房子,力啊,姑姑祝福你,安安心心地过你的富裕生活吧!”

    “哼,”我气鼓鼓地哼哼一声,一想起蓝花,一想起我刚刚离开家,她便 著陌生的男人在家里、在我新婚的床上过夜,我就气得浑身发抖,脑门直冒青烟:“老姑,你祝福我个啥啊,老姑,这叫什么富裕的生活啊,老姑,你不知道哇,老姑,你会相信么,结婚的第二天,你大侄就光荣地成为硬盖大王八喽!”

    “哦,真的,”老姑立刻板起了面孔:“这是真的,大侄!”

    “嘿嘿,老姑,大侄还能跟你开玩笑么!”于是,我将自己与蓝花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讲给了老姑,老姑咧著嘴,唉息道:“唉,大侄,既然这样,你真的就应该留一手!”

    “是的,老姑,我的心思根本就没有在蓝花身上,我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