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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第49部分阅读

    深地呼吸一下,将立刻就要漫溢而出的口水,咽回到肚子里,胯间的鸡鸡,扑楞一声,昂起头来。

    “嘻嘻,”蓝花光溜溜的身子灵巧地一转,脑袋瓜极为准确地停滞在我的胯间,同时,双手一扬,老道地掏出我的鸡鸡,一对秀眼仔细地盯视著,细嫩的小手,很是专业地揉搓著:“哇,好大啊,好粗啊,好硬啊!嘻嘻,”

    揉著揉著,蓝花吐出舌尖,大大方方地舔吮著我的鸡鸡,一支小手顽皮地抓握著我的肉蛋蛋,我再也不能自制,身子一弯,被蓝花舔吮得青筋暴胀的鸡鸡直指蓝花的面庞,蓝花心 神会,先是冲我淡然一笑,然后,双肩往前一拱,将小脑袋耷搭在床铺边,然后,小嘴一张,深深地含住我的鸡鸡,卖力地吮吸起来。

    “啊——,”在蓝花轻车熟路的吮吸之下,没出数分钟,我便产生了强烈的s精欲望,我闭上眼睛,急促地喘息著,手指死死地按住鸡鸡根,不希望这么快就排出j液来。可是,我的鸡鸡哪里还肯听从我的指挥,它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在蓝花的小嘴里哆哆抖动著,而极为在行的蓝花,则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我再也不能自己,纵声大叫起来:“啊——,啊——,啊——,”一股白哗哗哗的j液,从鸡鸡头狂泄而出,直喷得蓝花满面皆是,蓝花慌忙爬起身来,拽过毛巾,胡乱地擦拭著,同时,笑嘻嘻地问我道:“老公啊,我傻爸抽的烟,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哦,呵呵,原来如此啊!我正握著渐渐瘫软下来的鸡鸡,意犹未尽地发呆,听到蓝花的问话,终于省悟过来:他妈的,真是无利不起早啊,乖乖,你这是有求于我啦!

    “怎么,亲爱的,你也想抽么?”我怔怔地问道。

    “嗯,”蓝花如实相告:“我尝了尝,味道真正啊!”

    “嘿嘿,”望著蓝花馋嘴巴舌的娇态,我不禁良心发现,不,蓝花虽然不爱我,不喜欢我,可是我不能害她,她还很年轻,她的人生之路,还很长,如果与毒品结缘,此生将彻底毁掉:“亲爱的,你不应该抽烟,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不,”蓝花小嘴一噘,孩子般地蹬踹著白腿:“不,不,我要,我要,给我,给我么!”

    “不行,”我断言说道:“不行,这烟毒性很大,我不能给你!亲爱的小蓝花,你不知道,这烟,影响生育啊,总抽这种烟,生下的孩子,不是傻就是痴啊!”

    “我不,我不,”蓝花气鼓鼓地说道:“我不,我不生孩子,老公,”蓝花扑楞一下跪起身来,拉住我的手掌:“老公,还生我的气吧,老公,你是不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啊!”

    “哼,”我轻蔑地哼了一声:“亲爱的,我哪敢生你的气啊,我哪敢惹你生气啊!”

    “老公,”蓝花以商人的口吻,做交易般地说道:“老公,以前,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一定让你平衡平衡!老公,”蓝花站起身来,小嘴贴到我的耳畔,低声嘀咕一番,我漠然地摇摇头:“不,少扯这个,我不感兴趣!”

    “哼,”蓝花闻言,脸色一沉:“给不给?”

    “不给!”

    “不给,我就把你和妈妈的好事,告诉给爸爸!”

    “啊——,”蓝花的恫吓,犹如一声炸雷,在我的头顶轰然爆响,我呆呆地望著蓝花,不知如何是好。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起,打断了我与蓝花的争执。

    ……

    (九十一)

    夜半更深,妈妈匆匆忙忙给我挂来电话,唉声叹气地告之我:老姨来了!放下电话,我兴奋得一宿没有合眼,啊,老姨,我心爱的老姨,多年不见,你还好么?第二天早晨,我心急火撩地将大酱块送到办公室里,便迫不急待地驾车赶回到家里。

    “妈妈,”刚刚推开房门,身著睡衣的妈妈恰好迎面走来,我嘻皮笑脸地扑上前去,痴迷迷地搂住妈妈温热的粉颈,大嘴一张,肆意咬啃起来,妈妈慌忙推开我:“哎哟,儿子,别闹啦,你老姨一家人,都来了,唉,背包落散的,一个个活像是逃难的盲流,你快进去看看吧,简直把咱们家,当成避难所了!”

    说完,妈妈嘟嘟哝哝地走进卫生间,洗漱打扮去了,我抹了抹粘满妈妈津液的厚嘴唇,悄悄地推开里间屋的房门。

    只见阔别多年的老姨心神不定地端坐在床铺边,她的身材依然是那么清瘦;她的面庞依然是那么充满了忧伤;她的衣著依然是那么简朴,但却是整洁异常。在老姨的身旁,是早已长大成丨人,却永远都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儿子吴涛,而老姨的小女儿吴瑞,则羞达达地蜷缩在写字 旁,一支小手慌恐不安地摆弄著一把塑料尺。

    “老姨,”见我推门而入,老姨娘仨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我径直奔向老姨,粗大的手掌紧紧地握住老姨干枯的手掌:“老姨,多年不见啊,外甥好想你哟!”

    “大外甥,”老姨激动不已地用一支小手握著我的大手,另一支小手,依然像往昔那样,充满爱怜地摆弄著我的衣,那干瘦的面庞,闪现著热切的柔光,“呵——,小力,长这么高了,长这么壮了!”

    “力哥,”吴涛讨好地唤我道,我扫视他一眼,懒得理睬他,又不得不假惺惺地应承著,躲在老姨身后的小吴瑞怯生生地唤道:“大表哥!”

    “嗳,”我冲著吴瑞淡然一笑,色迷迷的眼睛顽皮地眨了眨: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眼前的表妹,与心爱的老姨一样,身段轻盈,腰肢娇巧,文文静静地伫立著,瘦俏的瓜子脸泛著甜甜的媚笑,见我死死地盯著她,极为害羞地低垂下头,小手依然漫不经心地摆弄著塑料尺。

    “大外甥,”老姨重新坐回到床铺边,又将我拉坐到她的身旁,干巴巴的手掌轻轻地抚摸著我的面庞:“来,让老姨好好看看,这么多年喽,啊,我的大外甥,长得真俊啊!”

    “老姨,”在老姨的抚摸之下,我的心里暖洋洋的,我拉著老姨的手,轻声问道:“老姨父呐?他的身体怎么样了?”

    “唉,”听到我的问话,老姨不禁长叹一声,然后愁容满面地说道:“他,死了!”

    “哦——,”我惊讶地感叹一声:“死——了!”

    “死了,”老姨怔怔地点点头:“死了,死了,唉,他这一死不要紧,工资不开了,老姨一家人都没了活路,你老弟这小子也不学好,什么也不干,就知道耍钱,这三耍两耍的,就把房子给耍没了!”

    “豁——,”我转过头去,撇视小吴涛一眼,心中暗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见我无比轻蔑地瞪视著他,吴涛惭愧地低下头去,面现尴尬地啃咬著手指尖。

    “那,”我喃喃地问老姨道:“老姨,没有任何收入,那,你们一家人,可怎么活啊?”

    “大表哥,”没等老姨回答,可爱的小表妹吴瑞抢白道:“我们租了一间又破又小的房子住,妈妈 著我,给服装厂加工儿童服装,挣点辛苦钱,勉强维持生活!大表哥,我们穷,没有钱,买不起最新型的电动缝纫机,只好买了一台快报废的脚踏式缝纫机,我和妈妈就用这一台破机器,日夜不停地轮班干,妈妈心痛我,让我干白班,而她,天天熬夜间,一蹬就是一宿,”

    “唉,”老姨长叹一声,打断了表妹的话,更加忧伤地叹息起来:“算了,算了,丫头哇,你就少唠叨几句吧,哪有挣钱不挨累的啊,大外甥,”老姨又转向我:“只要能挣到钱,老姨不怕挨累,可是,可是,这小子,”老姨指了指小吴涛:“你表弟他啊,总是不给老姨省心,总是给我招灾惹祸啊!”

    “你,”我盯视著小吴涛:“你,又给老姨惹什么祸了?”

    “我,我,我,”在我咄咄的逼视之下,小吴涛愧疚万分地吱不著,老姨接过话茬:“我们村里老唐家的大小子,辛辛苦苦地攒了一笔钱,准备买一辆农用拖拉机,可是,你这个不学好、不走正道的表弟知道后,就动了邪念,三天两头找人家,哄骗人家参与赌博。还与别人合伙做手脚,出老千,一宿黑就把人家攒著买拖拉机的钱,骗个精光。结果,那小子输红了眼睛,看著翻本无望,找来一根麻绳,上吊死了!”

    “哇——,”我惊讶不已咧了咧嘴:“豁豁,小吴涛啊、小吴涛,你可真行啊!”

    “大外甥啊,人命关天啊,你表弟这下可惹大祸喽,老唐家报了案,县公安局下来抓人,与你表弟合伙骗人的那几个家伙,统统都给警察收了进去,小吴涛倒是有点鬼机灵,早早就躲到外边避风去了,警察没有抓到他,可是,总这么躲著,哪天是个头哇,没办法,老姨就 著他,到你家来避一避!”

    “吴涛他妈!”妈妈一脸湿漉漉地走进屋来:“你想的倒好,以为跑到我家来,就都躲开警察的抓捕么,儿子,”妈妈冲我呶呶嘴:“把你三叔那档子事,讲给你老姨听听!”

    “是啊,”我瞅了瞅不可救药的小吴涛,将三叔当年来我家避祸,最后,被警察抓获,戴著铁铐,狼狈不堪地被警察押解回故乡的前因后果,毫不隐瞒地讲给了老姨和吴涛。

    “哎呀,”小吴涛一听,顿时急得满屋子团团乱转:“这可怎么办啊,这可怎么办啊,如果让警察抓住,我可就没好喽,与我一同骗钱的那几个家伙,都判了重刑啊!”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呐!”我冷冷地看了看小吴涛,老姨满脸忧虑地嘀咕道:“这,这,这,唉,家里不能呆,这里也躲不过去,这,这,这,这可怎么办啊!”

    “玉燕啊,”妈妈站在梳妆台前,一边整理著乌黑闪亮的秀发,一边不耐烦地唠叨著:“这样不争气的儿子,要他啥用,依我看啊,应该让他蹲几年监狱,这对他,也不是什么坏事,能够起到教育他的作用,看他以后还学好不学好。再说了,如果警察真想抓他,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他抓捕归案的,我看啊,你们娘几个还是回家去吧,送吴涛投案自首,或许还能少判个一年半载的!”

    听到妈妈的话,吴涛耷拉著灰突突的长脸,偷偷地,却是恶狠狠地瞪了妈妈一眼,老姨冲著妈妈无奈地说道:“二姐啊,瞅你说的,哪有当妈的愿意让儿子蹲大狱的啊,唉,”老姨再次拉住我的手:“大外甥,怎么办啊,大外甥,给老姨想个法子吧!”

    “嗨,”妈妈转过头来,冷冰冰地对老姨说道:“他一个孩子,能有什么法子,再者说了,你想让我的儿子,跟你一样,成为窝藏犯啊,玉燕!”妈妈从口袋里掏出数张钞票,没好气地甩到老姨的面前:“呶,我只有这点钱啦,你拿著买几张车票,赶快回家送吴涛自首去吧!”

    妈妈又转向我,从妈妈的眼神里,我非常清楚地猜测出,妈妈希望老姨立刻就在她的眼前永永远远地消失掉:“儿子,去,用你的车,送你老姨去车站!”

    “妈妈,”我心有不甘地站起身来,踱到妈妈丰盈的身前,双眼鬼灵灵地盯著妈妈,同时,拉住妈妈肥实、细白的手掌,思忖著如何说服妈妈,暂时收留我那无房、无地,无产、无业,可怜无助的老姨,妈妈却秀面愠怒:“瞅啥呐,好儿子,听妈妈的话,去,送你老姨去车站,快点啊!”

    “大外甥,老姨走了!”老姨没有伸手去拿妈妈布施的,那几张微不足道的钞票,而是草草收拾起简单的行装,在妈妈无情无义,冷淡异常的目光之下,涩的走出房门,吴涛垂头丧气地尾随在老姨的身后,吴瑞则嘤嘤地抽泣起来。见老姨一家人唉声叹气地走出房门,妈妈冲我不容分说地撇撇嘴:“好儿子,快,快给妈妈把她们送走!”

    “哼,”我冲妈妈冷冷地哼了一声,恶狠狠地摇了摇车钥匙,然后,啪地摔死房门。

    “妈妈,”汽车里,吴涛突然搂住老姨,绝望地痛哭起来:“妈妈,我不回家,我不回家,我说死也不回家,妈妈,千万别送我自首啊!”

    “儿子,”老姨抱著吴涛的脑袋,看到儿子的可怜相,顿然泪如雨下:“儿子,儿子,不回家,去哪啊,你二姨,又不肯收留咱们!妈妈又没有能耐,挣不到钱,不去自首,你怎么办啊!咦咦咦,咦咦咦,……”

    “妈妈,我不想蹲监狱!呜呜呜,呜呜呜,……”

    “小吴涛,”我将汽车停在火车站的售票室前,思忖了片刻,最后,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甩掉烟蒂,呼地掏出一叠准备给大酱块买香烟的钞票,转过身去,塞到身后的吴涛手中:“吴涛,给,拿著这些钱,如果你不想蹲监狱,不想被判重刑,那就跑得远远的,越远越好,吴涛,你去南方吧,到那里打工,赚点辛苦钱,自己能养活自己,就行了!”

    “谢谢大表哥!”吴涛抹了一把泪水,兴奋地接过钞票,嘴里不停地千恩万谢著,老姨泪水涟涟地拉过儿子的手:“儿子,到了南方,要好好地干活,本份为人,可别再耍钱骗人啦,儿子啊,你就给妈妈省省心吧!”

    “嗯,”吴涛握著钞票,唯唯喏喏地应承著,老姨抱著不争气的儿子,喋喋不休地依依惜别著,我悄悄地溜到售票口,买了一张火车票,然后,塞进车窗里:“给,吴涛,这是去南方的火车票,马上就要开车了,快去检票吧!”

    “儿——子,”老姨紧握著吴涛的手臂:“到了南方,别忘了给妈妈来信啊!”老姨依依不舍地拉著儿子的手:“儿子,千万要给妈妈写信啊!”

    我默默地站立在汽车旁,望著身旁既将流落天涯的吴涛;望著不停地涌淌著绝望泪水的老姨;望著孤苦伶仃,既可爱又可怜的小吴瑞,我心中怅然道:唉,老姨连个房子都没有了,这娘俩回去后,住哪啊,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唉,这娘俩,可怎么办啊!

    吴涛含泪告别了老姨,然后,匆匆登上二楼的检票室,我略微思忖一番,然后,拉开车门,坐回到驾驶座上,汽车调头返回市里,老姨不解地问我道:“大外甥,你,这是干么啊,咋又把老姨拉回市里啦!”

    “老姨,你和吴瑞就别回家了,住在我们这里吧!”

    “可是,老姨没有房子啊!”

    “租呗!”听说我准备让老姨住在城里,表妹吴瑞的脸上立刻闪现出一丝兴奋之色,喃喃地嘀咕道:“租呗,妈妈,咱们租房子住呗!”

    “哼,”老姨斜视了吴瑞一眼:“说得到是容易,咱们哪有钱啊!”

    “妈妈,”小吴瑞不服气地说道:“妈妈,我出去打工,赚了钱,交房租!”

    “唉,就你啊,”老姨极为轻蔑地瞅了瞅弱小的女儿:“嘿嘿,你有什么本事啊,能挣几个钱啊,就凭你打工挣得那几个小钱,房租勉强能交得起,可是,电费、煤气费,你交得起么?咱们吃啥、喝啊!”

    “老姨,”我转过头来,望著痛苦不堪的老姨,望著胆小如鼠、但却极为可爱的小吴瑞,胸有成竹地拍了拍胸脯:“老姨!房子的事,你就不必操心喽,表妹,你也用不著出去什么打工,房子的事,我全包下喽!”

    ……

    (九十二)

    汽车爬行般地驶出繁华、喧闹的老城区,越过迷宫般的高架桥,在不远的正前方,缓缓地出现一片可爱的绿洲以及一汪湛蓝色的水面,吴瑞激动万分地将小脑袋瓜探出车窗外,一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清新的空气,一边兴致昂然地眺望著波光闪耀的水面以及无边无№的人工林:“哇呀!好漂亮啊,大表哥,这是什么地方啊?是不是公园啊?”

    “嗯,”我得意地点点头:“表妹,你没猜错,这里,据说是亚洲最大的人工森林公园!”

    “哇,”吴瑞情不自禁地拍打著小手:“真漂亮啊,我的天啊,这么多的松树、杨树、桦树,一片一片的,排列得整整,一根一根的,都是笔直笔直的啊!”

    汽车无比自豪地穿行在树木参天的林海之中,在汽车的左侧,是宽阔的、泛著淡淡薄雾的水面,吴瑞早已沉浸在幸福之中,小手指极有节奏地敲打著车门,细嫩的喉咙管里飘逸著柔美的旋律。

    嘎吱——,汽车嘎然停滞在一片新落成的住宅区里,我锁好车门,冲著老姨和吴瑞呶呶嘴:“两位下车吧,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