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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第65部分阅读

    捧送到我的面前:“力哥,这是兄弟媳妇的一点心意,请干了吧!”

    “哇,这,还干啊!”我茫然地望著酒杯,仁花嘿嘿一笑,将酒杯放在我的面前,然后,又给自己斟满一杯白酒:“力哥,兄弟媳妇先干喽!”

    咕——噜,仁花玉颈一挺,又将一杯白酒倾进肚子里,我终于被彻底震慑住了,呆呆地瞅著仁花,仁花又将空酒杯倒置过来:“力哥,该——你——啦!”

    “嗯,嗯,”在仁花咄咄目光逼视之下,我不得不端起酒杯:“是的,是该我啦,我——喝!我喝,我就这喝!”

    “小力子,”年迈的奶奶见状,抬起哆哆嗦嗦的手臂,不容分说地挡住我的白酒杯:“大孙子,别拧胜,你,喝不过人家蒙古人啊!”

    ……

    (一百三十五)

    “力,别喝了,走,老姑 你进屋休息、休息去!”那天停晚,我朦朦胧胧地记得,我不顾奶奶的极力阻挠,大概又不知天高地厚地跟豪放的蒙古族姑娘—仁花痛饮了数杯白酒,最后,被老姑连扯带拽地推进一间温馨的,却是无比熟悉的房间里。

    我晕晕懵懵地站在洁净的地板上,充血的醉眼无神地凝视著那似乎在哪里看到过的组合衣柜、电视、音响,以及叫不出名字来的各色花草,还有那色彩纷呈的大鱼缸,哦,对了,当然还有一张更为熟识的席梦思床铺。

    “力,过来呀,坐到这里来,呶,”老姑情深意绵地挽著我的手臂,我则迈著犹如灌铅的脚掌,东摇西晃地走向让我心驰神往、想入非非的床铺:“老姑,这是哪啊,是二姑家么,这是怎么搞的,我,怎么又回到二姑家了!”

    “不,力,”老姑将她那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靠在我火焰狂喷的身体上,我深深地喘息起来,透过高度酒精浓烈异常的气味,我又无比幸福地嗅闻到老姑那清醇的、甘甜如蜜的体味,啊——,我深喘一下,拉住老姑的小手。

    老姑则抓过一条洁白的毛巾,轻轻地擦试著我热汗淋淋的面庞:“大侄,你喝醉了,啥也不知道了,这是老姑的家!

    力,你现在是在老姑家里啊!不,大侄,老姑的家,也是你的家啊,所以,你现在是在自己的家里啊!“

    “老姑的家?自己的家?”我依然不肯相信,红肿的醉眼充满迷惑地环顾著房间:“可是,这里,怎么跟二姑家一模一样啊,老姑,你看,这家俱,这陈设,都跟二姑家一模一样,甚至这枕巾的颜色,”我大大咧咧地抓起床铺上的枕巾,放到醉眼之下,仔细地分辩著:“这枕巾,也与二姑家的枕巾,毫无二致啊,这是怎么回事?嗯?”

    “力,”老姑拽过枕巾,重新铺在枕头上:“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什么都摩仿二姐,小时候是这样,长大了,还是这样。只要二姐做什么,我也做什么,二姐有什么,我也要有什么,你看,”老姑指指自己的衬衣:“这衣服,不是也跟二姐的,一样么,这是我们前几天逛商场时,二姐相中了,买了一件,我也就跟著也买了一件!

    嘻嘻,“

    “哦,可是,”望著床头上并排摆放著的一对香气喷喷的枕头,我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可是,老姑,你只有一个人睡觉,床上却为什么摆著两支枕头啊?”

    “力,咦——,”此话一出,老姑不听而已,一听此话,老姑清秀的面颊顿然红胀起来,同时,娇巧可爱的小 子可笑地一扭,突然让我无比伤心地呜咽起来,继尔,一头扑到我的肩膀上:“力,那个枕头,是姑姑特意为你准备的,唉,多少年了,它,你的枕头,一直都是摆在床头上的,咦——,咦——,咦——,”

    “老姑,”我昏头胀脑地轻抚著老姑突突起伏的背脊:“老姑,别哭,别哭,我,不是回来了,这枕头,终于有人枕喽!”

    “咦——,咦——,咦——,”老姑却哭得愈加伤心起来:“力,你知道么,每天晚上,老姑上床睡觉的时候,一看见这只永远都是空闲著的枕头,老姑的心里,是啥滋味啊,咦——,咦——,咦——,”

    “老姑,唉——,”我痴呆呆地望著枕头,不禁百感交集,想想与老姑那漫长的分别,想想老姑夜夜独守空屋,我怅然叹息一声,一串涩的泪水,吧嗒一声,滚落在老姑那为我准备多年,但却永远都是闲置著的枕头上:“老姑,我也想你啊!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天不思念姑姑的,姑姑,我,”

    “力,咦——,咦——,咦——,”老姑突然泪流满面地推开我,一把抱起那浸渗著我泪水的枕头:“咦——,咦——,咦——,力,大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老姑一个人孤单单地躺在凉冰冰的床上,说什么也睡不著,两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天花板,翻过来,调过去地想啊,想啊,想我大侄,现在干什么呐,跟媳妇在一起呐。”

    “老姑知道,你的媳妇,对你不好,姑姑就想啊,我大侄,是不是又受媳妇的气啦,唉,一想到这些,姑姑就搂过这只枕头,把它想像为是你。姑姑紧紧地搂著枕头,亲啊、摸啊,傻痴痴地跟它说话,可是,这个该死的枕头,无论我怎样亲它、摸它,它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纵使我磨破了嘴皮子,它也不肯跟我说一句话,咦——,咦——,咦——,该死的枕头,你,到是说句话啊!”

    说著,老姑像抱小孩似地将枕头搂在怀里,充满母爱地呼唤著:“力,大侄,说话啊,跟姑姑说句话啊,呶,力,姑姑亲你呐,大侄,你知道么,姑姑是多么的爱你啊!”

    “姑姑,”我再也不能自己,一把拽住老姑怀中的枕头,无情地抛向一边:“姑姑,大侄,在这呐!”

    我一头扑进老姑温暖的胸怀里,面庞紧紧地贴靠在老姑软绵绵的酥|乳|上,尽情地嗅闻著老姑那无比熟悉的体味:“姑姑,大侄,回来了,大侄,又回到姑姑的怀抱里啦!大侄好幸福啊!”

    “哦,”老姑低下头来,捧住我的面庞,忘情地吻啃著,串串粘稠的口液,滴淌在我灼热的腮帮上:“不,好热啊,好扎啊!”

    “姑姑,”我青筋横泛的手掌,激动不已地伸进老姑嫩白的胸脯上,纵情抓摸著老姑那对迷人的酥|乳|,老姑不不地沉吟著,胸脯娇嗔地往前挺送著:“呶,呶,摸吧,摸吧,大侄啊,姑姑的咂咂,好么?”

    “好,”

    “想么?”

    “想!”

    “菊——子,”我正滛迷地把玩著老姑热滚滚的酥|乳|,门外突然传来奶奶尖厉的叫喊声:“菊子,菊子!”

    “啊,奶奶,”我慌忙缩回手掌,惊恐万状地盯视著黑漆漆的房门,奶奶继续尖声厉气地嚷嚷著:“菊子,菊子,你出来啊,快帮妈妈干活啊!”

    “嗳,”我正欲离开老姑的胸怀,老姑却死死地按住我,同时,假惺惺地应承著:“嗳,妈妈,等一会,我就去!”

    老姑一边搪塞著奶奶,一边死死地按压著我,同时,将小嘴附在我的耳畔:“别动,没事,不管她!”

    “姑姑,奶奶来了,奶奶,看见咱们,会,会,生气的,……”想起当年的可怕景像,想起奶奶怒不可遏的严厉神色,我不寒而栗地嘟哝起来:“姑姑,奶奶会打你的!”

    “唉,大侄,已经这样了,姑姑什么也不怕了,大侄,姑姑都豁出去了,你还怕什么啊,呶,”说著,老姑一手按著我的面庞,另一支手掐住她那娇巧的小|乳|头,像奶孩子似地塞进我的嘴巴里:“哦,大侄好,哦,大侄乖,大侄吃姑姑的咂咂喽!”

    “不——,不——,不——”老姑情绪激昂的话语,给我带了巨大的勇气,我不再理睬奶奶的嚷嚷声,一口叼住老姑的|乳|头,俨然孩子般地吮吸起来:“不——,不——,不——,”

    “哦——哟,哦——哟,哦——哟,”

    老姑放浪地呻吟著,细白的手掌无限爱怜地抚摸著我的面庞和油黑的头发:“哦——哟,哦——哟,哦——哟,好大侄,好小力,你把姑姑 得好舒服哟,哦——哟,哦——哟,哦——哟,姑姑又想起过去的幸福日子喽!”

    在我卖力的吮吸之下,老姑完全沉缅在x爱的享乐中,胸脯剧烈地起伏著,嫩白细滑的|乳|房柔情蜜意地摩娑著我的面庞,而枕在头下的大腿,更是哆哆乱颤不止,同时,从那薄薄的裤子里,散发著让我痴迷的燥热,以及欲仙似醉的软麻。

    我吐出老姑的|乳|头,用后脑放肆地揉搓著老姑性感缭人的大腿,老姑则极为配合地拱动著热哄哄的大腿,我一边继续不停地揉磨著老姑的大腿,一边将手掌伸进老姑的腋下,像当年那样,调皮地拽扯著老姑并不稠密的腋毛。

    “哦——唷,大侄,轻点哦!”

    我的后脑重重地研磨老姑大腿一番,然后,又哼哼叽叽地侧过身去,张开大嘴,得意忘形地啃吻著老姑嫩白的肌肤,手掌在老姑早已赤裸上身继续恣意横行地乱抓、乱摸、乱扯、乱拽,搞得老姑滛声浪气地呻吟著,同时,微闭著双眼,面庞向后仰去:“哦——哟,哦——哟,哦——哟,好大侄,哦——哟,哦——哟,哦——哟,姑姑好舒服啊!”

    我正贪得无厌地享受著老姑香嫩可餐的肌肤,枕著老姑大腿的后脑,突然感觉到一股微热的潮湿,我将嘴巴移向老姑的小腹,手掌悄悄地轻触著老姑狂抖不已的胯间,哇,老姑的外裤,犹如尿失禁一般,已是湿漉漉的一片,我收回手掌放到 孔下,顿然嗅闻到一股股呛人的马蚤腥味:哇,老姑发情了!

    “菊子,菊子,”门外再次传来奶奶不耐烦的嚷嚷声:“菊子,菊子,你还磨蹭个啥呐,快来帮妈妈干活啊,这盆水,好沉啊,妈妈年岁大了,端不动喽!菊子,菊子哟,你咋又不听妈妈的话喽,唉!这些丧门陷啊,没一个听话的!”

    “喔,”我手掌的触碰,深深地剌激了老姑,只见老姑推开我的脑袋,哧溜一声,褪下裤子,放肆无比地叉开大腿:“大侄,来啊,姑姑受不了喽!大侄,快上来啊!”

    “姑姑,”我又心有余悸地瞅了瞅房门:“奶奶,在门外呐,姑姑,奶奶,会,进来的!”

    “不怕,”老姑面色绯红,气吁喘喘地催促著我:“不怕,大侄,快来啊,快给姑姑,姑姑等你这么多年,就盼著这一天呐,大侄,上来啊,上到姑姑的身上来啊,不,不,姑姑受不了喽!”

    望著老姑那迫不急耐、不顾一切的滛态,望著老姑那春情激荡的胴体;望著老姑那突突狂抖的美|乳|;望著老姑那绒毛稀疏的小便;望著老姑那雪白如脂的大腿,我周身的色血,腾地汹涌起来,原本充血的醉眼,愈加红肿起来,串串欲火,呼呼地喷射著:“姑姑,我,来了,”

    我置奶奶喋喋不休的嚷嚷声与不顾,瞪著一双色眼,痴呆呆地爬到老姑的胯间,脑袋瓜刚刚埋入老姑的双腿之间,便立刻嗅闻到股股让我心醉欲仙的马蚤浪气味。啊——,我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美滋滋地伸出手去,激动不已地触碰著老姑的小便:哇,好湿啊!而嘴上,却佯装无知地故意挑逗道:“姑姑,你的小便,咋这么湿啊,好像尿尿了吧!”

    “不,哦,不,”老姑抬起双腿,热切地夹住我的脑袋瓜:“不,不是尿尿,是想你想的啊,大侄,你知道么,从机场见到你第一面起,姑姑的下边,就,就,哗哗哗地淌个不停喽,直到现在,呶,”说著,说著,老姑拽过她那湿淋淋的内裤:“呶,你看,把裤衩都湿透了,唉,大侄,不要笑话姑姑哦,姑姑太没出息了!”

    “不,姑姑,我更想你啊!”我扒开老姑的肉洞,伸出舌尖:“姑姑,大侄又可以享用辽河水喽!”

    话音未落,只听光当一声,房门被人生硬地踢踹开,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怒气冲天地破门而入,原本蹒跚的步履,让我不敢相信地麻利起来,一个健步便冲到床铺上,原本干枯、衰弱的手臂,不知哪来的力量,一把拽住精赤条条的老姑。

    与当年一样,奶奶抬起虽然干瘪,但却是极为有力的手掌:“这个不要脸的,这个臭养汉的,这个生大疔的,我,我,我打死你!”

    “奶奶,”我呼地从老姑的胯间,坐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挡住奶奶行将击打在老姑面颊上的干手掌:“奶奶,别,别打姑姑,是我,不好!”

    “没你的事,大孙子,是她不正经,勾引我大孙子,教我大孙子学坏,大孙子,别拦奶奶,奶奶今天非得抽死这个臭养汉的!”

    “奶奶,奶奶,”我死死地拽住奶奶的手臂:“奶奶,奶奶!”

    ……

    (一百三十六)

    “力,怎么了,醒醒,醒醒,”老姑柔声蜜语地摇晃著我的手臂:“大侄,醒醒,做恶梦了吧!”

    “啊——,”我终于惊赅不已地睁开了腥红的醉眼,黑暗之中,发觉自己果然和衣仰躺在一张温暖的席梦思床铺上,藉著从窗帘里透过来的微弱光亮,眼前模模糊糊的景像,完全与梦境中的毫无二致,而奶奶,却已然没有了踪影。

    我挪动一下燥热难当的身体,想起梦中的情景,手掌悄然地触碰一下老姑的胯间:哇,难道这是巧合,老姑的胯间,的确如梦中所见,内裤湿漉漉的一片,泛著诱人的马蚤气。

    “哦,干么,大侄,”老姑早已感觉到我的触碰,身体激动地颤抖一下,继尔,柔顺地移开一条美腿,火辣辣的目光,热切地凝视著我,胯间的肉包包,激昂地起伏著,高耸的酥胸,咚咚地狂搏著,一支细白的小手,主动扯下内裤:“力,想要姑姑么?”

    “嗯,”听到老姑极具挑逗性的问话,我的鸡鸡扑楞一下,抬起头来,醉薰薰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欲望,同时,本能地应了一声。

    老姑轻拍一下我的脸蛋,快速地侧过身去,双腿一抬,哧溜一声,将整个内裤褪下去,顺手抛到床角,然后,又笑眯眯地剥光我衣裤,小手认真地套弄一番我的鸡鸡,又亲切地吮吸数下,然后,平展下身子,将我拽到她那软绵绵的胴体上:“行喽,硬起来了,来吧,力,上来吧,嘻嘻,坏蛋,混球!”老姑细白的小手,握住我被她吮吸得硬梆梆的鸡鸡,小腹往前一挺,水汪汪的肉洞便紧紧地夹住我的鸡鸡。

    一挨插进老姑的小便,我燥热得火星直冒的鸡鸡,顿然感受到一阵空前的软嫩和清凉的麻滑,大醉初醒后倦怠的躯体,也轻飘起来,我深深地呼吸一下,腰身一挺,欢畅淋漓地扭动起来,红通通的鸡鸡幸福地插捅著老姑水泽般的肉洞,仔细地品著这久违的享受。老姑则曲起双腿,深情地夹裹著我的屁股,水汪汪的肉洞卖力地收缩著:“嘻嘻,大侄,夹死你,姑姑夹死你!”

    “姑姑,”插著、插著,我突然想起什么,双眼茫然地环顾著静寂的房间:“姑姑,奶奶呐?”

    “妈妈,”老姑一边轻声呻吟著,一边柔声答道:“妈妈,早就休息了!”

    “奶奶,不会来了吧,”

    “嘻嘻,”老姑抬起白手,一脸滛笑地轻拍著我臊热的腮帮:“力,放心吧,咱们姑侄俩的事情,奶奶,早就不管了,你奶奶,已经默许了,嘻嘻,大侄,你就放心地玩吧!没有事情的!奶奶已经言明,小力子回来,她再也不干涉咱们俩的事情喽!”

    “真的?”我兴奋地大作起来,鸡鸡欢快地插捅著老姑水泽般的肉洞,在静悄悄地房间里,发出清脆悦耳的辟叭声:“真的么,姑姑,奶奶真的不管了?”

    “嗯,”老姑极为配合地收缩著肉洞,同时,认真地问我道:“力,土地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卖掉哇,”我不假思索地答道:“卖掉呗,姑姑,这还有什么好考虑的,姑姑,把土地卖掉,带上小石头,咱们远走深圳!”

    “什么,”老姑闻言,皱起了眉头,一边机械地迎合著我的撞击,一边以建议的口吻道:“力,位置这么好的土地,卖掉了,你不觉得可惜么?”

    “姑姑,位置再好,在这个地图上根本找不到的小地方,能有什么前途啊,姑姑,你就听我的吧,把土地卖掉,咱们到深圳,求发展!”

    “可是,”老姑面露难色:“力,姑姑哪也不愿意去,大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