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
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
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
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
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
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
见粗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
在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
啊,快点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
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
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
哧地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
(五十五)
好狠斗勇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了确保自己在自由市场上的霸主
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
致人重伤,变成了残废,为了逃脱法律责任,不得不携新三婶溜来我家,暂时避
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心花怒放,我不仅可以与新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
情,一对气味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刺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
会了杀猪的本领。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
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不会枯竭的精液,得意洋洋地倾泄进新
三婶的小便里。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
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就得干啊,可到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始终
佯睡的我,立刻睁开色眼,冲着新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不说,便无比敬业地接
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无证上岗,非法操
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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