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拼命地摇晃着脑袋:“三婶,别误会,我喜欢三婶,我喜欢
三婶奇特的气味!”
“嘻嘻,”新三婶推开我的脑袋,笑嘻嘻地拧着我的腮帮:“小力啊,等三
婶的楼房盖好了,你就住过来,嘻嘻,到时候,三婶可要忙死了,一个人照顾你
们叔侄俩啊,真够我忙的啊!”
“哈哈,三婶,”听到新三婶的话,我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激泠起来,瞬间,
扎捅在新三婶肉洞里的鸡鸡,产生了强烈的排泄欲望。新三婶根本没有注意到,
继续或真或假、或挑或逗地嘟哝着:“嗯,我已经想好了,小力,等你住过来的
时候,我上半宿陪你三叔,下半宿,陪你!”
“三——婶,”我再也不能自己,抱住新三婶喋喋不休的面庞,目光呆滞地
喊叫起来:“三婶,啊,我,我,我受不了,啊,我完了!”
哗——,我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牙关一咬,一滩白呼呼的精液,从红通
通的鸡鸡头一泄千里地喷涌而出,全部溅射进新三婶洞开的小便里。
“唉,他妈的,总算泄货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推开我,呼呼喘息地坐起身
来,抓过身旁的毛巾,胡乱擦抹着从肉洞里不断涌出的残精:“好啦,折腾够
了,休息睡觉吧!”
……
(八十六)
夏日的早晨,徐徐的微风饱含着香怡的甘露,夹带着丝丝的凉意,从敞开着
的车窗娇滴滴地扑将而来,柔情蜜意地舔吮着我臊热难当、依然发散着新三婶那
既甜且骚的口液气味的面庞。灿烂夺目的红日,尤如一块刚刚摊成的大油饼,圆
圆浑浑,滴淌着橙橙黄油,放射着让我口水直流的微热,缓缓地爬上大柳树的枝
头,笑吟吟地伴随在我的身旁。
水雾绕缭的路边滚翻着腾腾稻浪,洋溢着阵阵清心静肺的芬芳,早起的青蛙
慢条斯理地畅游在温暖的田垅里,不时发出呱咕、呱咕地鸣叫声,鼓突突的大眼
睛漫不经心地撇视着我:装啥啊,开个破汽车,有啥不了起的,为了生活,为了
几个臭钱,你还不得起早贪黑地东游西荡!哼,你看我,多么悠闲,多么自在,
大早晨就起来洗浴一番,然后,找个相好的,嘿嘿,羡慕死你!
哞——,哞——,哞——,……
一头身躯修长,匀密的皮毛闪闪发亮的大黄牛,咯咯有力的硬蹄踏着香喷喷
的湿泥,大摇大摆地从田间的小路,旁若无人地窜到公路的中央,嘴边挂着嫩绿
的草叶,漂亮的双目漠然地望着缓缓驶来的汽车:哼,干么?哪来的破汽车,我
咋不认识?
“你好啊!大黄牛!”我将脑袋探出车窗外,冲着大黄牛很是友好地摆了摆
手,同时,将汽车主动移向路旁,准备从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悄悄地绕将而去。
听到我的喊叫声,大黄牛傲气十足地用鼻孔哼哼一声:你是谁啊?我不认识你,
少跟我套近乎!
啪——啦——,当我驾着汽车恰好绕到大黄牛的屁股后面时,大黄牛突然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