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你,傍上款姐了吧!”
“这,这,”大酱块瞪着红通通的眼睛,恶狠狠地盯视着我,我一时语塞:
“这,这,这,”
“老公,你傍上哪位款姐了?”蓝花依然跪在地板上,双眼热切地望着我,
我撇了撇嘴,索性炫耀般地如实相告:“谈不上姐姐,我们同岁,她是军区司令
的独生女儿!”
“啊——!”
大酱块和蓝花几乎异口同声地惊呼起来,霎时,各自的脸上均泛起无尽的仰
羡之色:“小子,你,真厉害啊!”
“老公,你,可真了不起啊!”
“哼,”望着大酱块父女俩那两对、四只极尽势利的眼神,我恶心的简直没
吐出来:“哼,我们早就认识,我们是初中的同学,并且,我们是同桌,嘿嘿,
人家现在可了不得喽,有一栋大楼,资产愈千万!”
“啊——!”
大酱块父女再次惊呼起来,大酱块放下酒杯,先是兴奋得手舞足蹈,很快,
便露出一副十足的哈巴狗之相,可怜兮兮地央求我道:“好姑爷,好女婿,看在
过去的情份上,帮帮舅舅我吧,舅舅我不求别的,只要能澄清我的问题,让我恢
复工作,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我双手一摊:“我的同学虽然很有钱,可是,她并没有太深的社
会关系啊,再说,军区司令,也早就去世了!”
“没,没关系,”大酱块老道地说道:“军区司令虽然死了,可是,凭他的
资历,一定有众多的部下,在政府机关里担当要职,小子,帮帮我吧,我求求你
了!”
“好吧,”我刁顽地眨巴着眼皮,心中暗道:帮你,哼哼,我一定帮你,不
过,我帮的,可是倒忙哦!而在嘴上,我则假惺惺地应承着:“那,让我试试看
吧,舅舅!”
“谢谢!谢谢!谢谢!”
大酱块一边千恩万谢着,一边仰起粗脖,咕噜一声,将满杯白酒,倾倒进狗
熊般宽阔无边的肚子里。
“啊,”大酱块重又瘫坐在椅子上,嘴里喷着令我作呕的酒气,黑熊掌抓过
啤酒瓶:“喝,喝,今天真是好日子啊,我,终于要时来运转喽!”
“舅舅,”我抢过大酱块的酒瓶:“你,不能再喝了,刚刚喝了那么多的白
酒,再掺上啤酒,你是必醉无疑啊!”
“不,不,”大酱块固执地挣脱着,粗脖子一仰,咕噜、咕噜,喝凉水般地
狂饮起来:“我要喝,我要喝,我高兴,我高兴!”
“舅舅,”我怒视着大酱块:“我最后警告你,不许再喝了!”
“是!”望着我严厉的目光,大酱块仿佛一个绝对服从的小兵,啪地将酒瓶
摔在餐桌上:“是,女婿,我,不喝了!”
“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
待我狂放不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