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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术炼金士第94部分阅读

    虽然放满酒杯食物,但舞动的脚尖就像长了眼睛般没踢到任何东西,这应该是没可能的事,但她却成功办到。

    似曾相识的感觉涌现,这分明就是前花魁素拉的绝技。

    跳舞女郎一个转身,果然是我们的帝国花魁之首,南方才女静水月。

    静水月向以歌声闻名,没想到原来她的舞也跳得这么好,而且只看过一次素拉的绝技,居然可以照办煮碗做出来。虽然她的脑筋有大问题,但无可否认她有某方面的天赋,艺术天份在大陆上无出其右。

    “天啊,你们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吗?”

    “我活了几十年,每晚都看女孩跳舞,但第一次看到这么优美的舞姿!”

    “会不会是月夜女神下凡啊?”

    “请问她是哪家闺秀呀?我……我爱上她了!”

    “滛术炼金士万岁!”

    正正常常的静水月确实声色艺俱全,在我身旁的观众皆看得如痴如醉,没有人敢大声干扰静水月,只敢悄悄地私下讨论,最有趣的是一群年轻男孩彼此互推,但就是没人敢上前共舞。并非他们不想跟静水月跳舞,而是要像她那样在桌子上跳又不踢到东西,试问有谁可以办得到?

    “咳咳!”乾咳一声,在一名少年手中借来一把小提琴,我爬上了长桌之上。观众们立即议论纷纷,老人家打扮的我当然是妒忌、不屑、嘲笑的集中点。静水月一眼认出我是谁,作了一个鬼脸后让出半张桌子。

    拉动小提琴,同时依静水月的节拍伴舞,桌下的观众们立时动容,那些少年们个个都汗颜无地垂下头来。

    哈,本少爷在风月场所历练多年,三教九流无所不通,品竹调丝无有不会,弹奏唱舞样样皆精,嫖赌饮吹项项俱能,唯一少许难度是要不踢到酒杯碗碟。对于我来说这问题也不困难,靠的是我那超乎常人的记忆力,只要记牢杯碟的位置,就可以办到这看来不可能的诡异舞步。

    随着静水月的节拍,我奏出了她的首本名曲“小月大暴走”,她自己也哑然失笑,跟我在桌子上跳起舞来。开始时我们是一左一右,然后是背贴背地跳,最后还不断交换位置,她那长发不时在我鼻尖前掠过,淡淡的清香飘进鼻子里去。桌下的观众看得目定口呆,没多久终于爆出第一次的掌声,还纷纷将啤酒泼在桌子四周。

    一口气跳了三支舞,静水月才拉着我坐到一旁,把一杯满满的啤酒递给我。她直率地跟我并肩而坐,大口大口地灌酒后,抹过红唇上的酒说:“爽呀!哈,我还以为你只会跳社交舞,想不到民俗舞也可以跳得这样好。”

    喝着啤酒,感受老百姓们的热闹气氛,我笑说:“你才叫我吃惊,我以为你只会唱歌和打架,没想到居然可以偷学素拉的舞技。”

    静水月一边重新整理凌乱的秀发,束起一条长长的马尾,一边说:“别说得那么难听,不过是模仿一下罢了。这国家真好啊,没有人认识我,喜欢去哪里就去哪里,在帝国南方我想在街边买串牛丸鱼蛋吃也办不到呢。”

    “哈哈哈哈……想不到堂堂静水月大家,原来喜欢吃街边牛丸鱼蛋,被帝南那班公子哥儿知道了,不晓得他们有何反应呢?”

    静水月露出厌恶的表情,大吐苦水说:“管他们什么反应,关我什么鸟事?那群二世祖烦得要命,终日无所事事,由朝到晚只会蹲在我家门口。还有那些专卖情报的狗仔队,天天都用望远镜对着我窗口,他们摆明就是偷窥,提起他们我就烦得想死。”

    “没法子,谁叫你长得漂亮。”

    “漂不漂亮应该是由内涵而来,而不是指外表。可是你们男人总会这样,只懂欣赏女孩子长头发,穿小裙子,比较脸蛋和身材,更过份的是要求文静温柔,要是这样何不买个洋娃娃当老婆?”

    这妮子可能刚才太兴奋,现在酒又喝多了,一口气都把不满吐出来,我反问道:“但你平常都是长发穿裙啊。”

    “情况不同的,谁叫我是吃这行饭,当然要迎合顾客口味。”

    “呀,我没有想过,原来当偶像这么辛苦。”

    静水月瞄我一眼,没头没脑地说:“我倒很羨慕你,像你这样当偶像就很轻松。”

    “偶像?我?”

    “对,我是花魁,是歌唱明星,而亚梵堤则是军政界明星。你在北方的知名度不可能比我在南方低,别跟我说没试过美女追在你身后索签名。”

    “这……在北方是试过被人索签名,但如花算美女吗?”

    “噗,如花的话是勉强了点。对了,听说你正跟妖精族和兽人族做生意,圣地盖亚和绿茵盘地到底是个怎样的地方?”

    “盖亚是一棵你无法想像的巨树,绿茵盘地则是一遍肥沃的大草原。她们各有特色,除非亲眼看见,否则很难三言两语说清楚。”

    “盖亚和绿茵盘地,还有其他着名地方,有机会我真想去游览。”静水月悠然微笑,一对玲珑的大眼睛以响往的目光仰望月亮,就像神思飞往万里以外。月光照在她的面上时,将她的轮廓突显起来,此时此刻的她有一种很特别的温柔味道。

    我慢慢凑近她面庞,她先是微一愕然,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的嘴唇缓缓接近,她的呼吸声由慢转快,我更开始嗅到她那夹杂酒味的体香。静水月合上了眼睛,等待着这浪漫的一刻,就在此时我忽然留意到一件事情,忍不住脑袋一震,心叫乖乖不得了,抖颤的双手用力将她的脸颊捧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她,她张开眼睛问道:“干……干什么?”

    我们的脸孔距离不超过三寸,鼻子也几乎碰在一起,但我却没有尴尬的审视静水月那张颠倒众生的容颜,因为我发现一件惊天大事。

    “小月……你说过曾经体验过一场大火……之后失去了小时候的记忆而且自闭,对吗?”

    “对呀,有什么问题?”

    “那就是说,你不晓得父母是谁,只记得有位哥哥?”

    静水月的俏脸红了起来,努力想争扎移开面孔,说:“你可不可以……这样子我很尴尬。”

    我无视她的要求,反而越加细看她的美貌,手指抹了一抹她的眼眉,问道:“你眉毛的蓝颜是天生?还是漂染?”

    她不悦道:“天生的,那又怎样?”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的眼眉和前发荫为什么是蓝色的?”

    第八章抽丝剥茧

    静水月来了一记猫抓,终于从我的掌中挣脱,不明白道:“我的眉毛头发天生就是这个颜色,怎么知道是为什么?”

    我叹一口气,说:“我倒!枉你天天照镜子,居然猪得没察觉,与其说你眉毛发荫是蓝色,倒不如说是偏蓝的深紫色。”

    “猪什么猪!蓝和紫蓝还不是一样!”

    “我再倒!你不是猪得那么严重吧!世上只有一种女人拥有紫色的头发。”

    静水月想了一想,眼睛和嘴巴逐渐张大,瞠目结舌了半分钟才道:“你的意思是……滛魔一族?”

    “我只是假设,但机会率很大,普通猪……噢,普通人不可能跟天美、安菲等比较美貌。”

    静水月下意识地摸着前额的头发,说:“可是我听闻滛魔一族都喜欢男女之事,但我接近男人只会想到打架啊。”

    “有什么出奇?你天生是个怪胎……噢,我意思是阁下甚具个性。若果我的假设属实,要查出你的身份就容易很多。”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真的是滛魔一族,那我的父母和哥哥是谁?”

    其实我自己也被这个发现吓倒,本不想把实情告诉她,可是又有些于心不忍,摸摸下巴道:“要知道你的亲人在哪,就要先搞清楚你是那枝血统。现在大陆上的滛魔一族仅存两条血脉,第一条是帝国的安菲和索查丽皇后,虽然她们是远房亲戚,但八代以前属于同一家族。”

    静水月大吃一惊,道:“呀,我是安菲小姐的亲戚吗?可是她跟宰相有不共载天之仇啊。”

    “不可能,我曾经看过安菲家族的族谱,在她的母系里个个清白,当中包括了查索丽皇后。”

    “不可能就别说出来,浪费我时间吗?”

    “呀……对不起好没?”

    “那么我是爱珊娜公主的亲戚吗?”

    “如果真要追溯血统,的确只有爱珊娜一脉才有可能,爱珊娜的血统源自苏姬皇后,苏姬皇后的血统则源自珍佛明皇室。推算你失去记忆的年龄,恰好就是珍佛明发生内乱的时间,有皇室后裔流亡失散并非稀奇……咦,小月?”

    被我的说话影响,静水月忽然屈起膝盖双手抱腿,将脸孔堆在两臂间,全身抖颤而且发出低泣。唉……女孩始终是女孩嘛,感怀身世特别容易激动,正当我恻隐之心发作,想用手撘到她肩膀安慰时……

    静水月的臭头突然抬起,双目射出变态之光,哈哈笑道:“发达咯!原来我是皇室之后啊!”

    “啥?”

    “哈哈哈哈哈……皇室啊,可以每天睡到中午,从此以后不用工作,还可以大吃特吃,太正点了!哈哈哈哈哈……你快给我想办法,怎样证实我是滛魔一族!”

    请问这种生活跟猪有什么分别?

    “喂喂,你快放手,我膀头很痛!要证实她是滛魔一族还不简单,呀……”

    “呀什么?为什么你的眼神突然变得滛贱……”

    “这个……那个……”

    “你连音调都不同了。”

    “人家怕羞嘛,要证实你是不是滛魔一族,只要找个跟滛魔一族曾发生关系的帅哥做嗳就可以,喂,我讲真的……有事收起把刀慢慢说!”

    静水月收起红月刀,脸红说:“好吧!我就相信你,你先去调查清楚,如果真的有皇室成员失散了,我就给你试试看。”

    “哇,放心吧!为了不负我爷爷之名,管他上刀山或是下油镬,我都一定帮你查过水落石出!”

    在珍佛明住了两天,计算时间百合也差不多该醒了。依照繁星夜的意思,她安排我以贸易外商的身份,由正式渠道进入国境。商船尚没驶进码头,已有一群好事的居民在码头边区观看。

    民众数目比我预期少很多,大约只有一、两百人,跟出使迪矣里时万人空港的场面天差地异。毕竟珍佛明位置偏远,由帝国南方出航也需要五日,正如静水月所说,帝国的名人在这里没多少人会认识。

    高安东与及四名官员早在码头等候,我带着众女下船后自有一番仪式,此时民众才惊呼起来,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夜兰身上,男的是惊艳,女人则妒忌,但更多的是小童和老人好奇的眼光。妖精不会离开树林生活,也不轻易跟人类打交道,而且黑暗妖精比起神圣妖精还要隐秘几倍,珍佛明的居民当然对夜兰感到兴趣,围观者也逐渐增加。

    夜兰亦感到众人目光焦中在自己身上,故此慢慢地靠到我背后。围观者开始议论起来,声音越来越大,而且他们望我的眼光相当难看,情况变得有些异常。高安东走到我身旁,为难地说:“提督大人,可否请几位小姐赶快上马车?”

    被高安东提醒,才让我想到问题所在。露云芙、美隶和夜兰的勃子上分别带着奴隶项环,可是珍佛明早废除奴隶制度,故此惹来了他们的反感。繁星夜女皇要我现身,无非想建立一个新神谕者的形像,此时不好叛逆民意,唯有尽快将三女推上马车,高安东命其他四名文官上后一班的车。

    真是大惊小怪,见到x奴隶都这么大反应,见到美女犬要怎样?

    上到车厢,最先说话的是夜兰,她问高安东道:“请问大剑圣,最近皇城附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高安东愕然问:“异常?夜兰小姐指什么?”

    夜兰说:“这两晚我都留在城外巡察,发现森林在晚上太过宁静,像猫头鹰这类夜间动物一只也没有,就连虫声也听不见。”

    之前兽人姐妹花说森林有些恐怖,我就派夜兰过去调查,发现森林的确有些异常情况。身为皇城护卫头领的高安东沉默下来,思想片刻说:“我们没有发现什么,依你们的意见会否跟大神庙有关?”

    我说道:“现在无法确定,但这种情况通常是凶猛生物出现的徵兆,亦有可能是召唤妖魔鬼怪的结果。”

    高安东说:“原来如此,我会扩大护卫队伍的巡逻范围。对了,我考虑了很多对应大神庙的方案,提督可以给意见吗?”

    “哦,计将安出?”

    “为免发生内乱,我们不能揭破扎卡维的真面目,有没有方法逼他交出神谕使的职权。”

    我忍不住会心微笑,撕破扎卡维的假面具,以兵力强攻大神庙乃下下之策,死亡流血只是其次,最严重是击溃百姓纯朴的信念,对皇室来说是双输局面。我的眼光将高安东望得好不自在,笑道:“不知是大剑圣的想法,还是女皇陛下的意思?”

    高安东的老脸立即红透,说道:“早知瞒你不过,这些都是女皇陛下的意思,请提督大人不要见怪。”

    “哈哈哈哈……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这种事我怎样见怪。扎卡维平日行事小心谨慎,然而这点有利亦有弊,他因为太过隐藏,必须依赖手下为他办事。我的见解是剪除扎卡维的羽翼,让他寸步难行,目标应该放在十祭司之上。”

    高安东定眼望着我好一会儿,才苦笑说:“我越来越怕跟你谈话,女皇陛下跟幕僚昨夜展开闭门会议,得出了大人刚才的结论。”

    我甩一甩膀,说:“我已经派出精英调查扎卡维的手下,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你的行动真快,但此事非同小可,你的部下没问题吗?”

    想起食钱兽,我点头说:“忠诚上没有问题,能力上勉强可以应付,如果她没碰上值钱的东西的话……”

    “呀?”

    “不,没什么,我可问一问关于十多年前的内乱吗?”

    高安东像忽然衰老了几年,黯然地点头,说:“请提督赐问。”

    “其实只是小问题,听女皇说她应该有三位孩子,请问还有两名到了哪里呢?”

    高安东仰天长叹,道:“唉,女皇陛下原本有两子一女,当年她怀着索瓦德皇子等待分娩,皇夫的家族突然发动政变,更派出二十名精锐剑师出手,企图将皇子和公主生擒作人质。”

    “他们的计划应该失败了。”

    “是的,他们的计划失败了,当时的皇室护卫大队长,冒死带同皇子及公主逃走,可是到最后不知发生什么事,他们全部都失踪。”

    美隶问道:“皇室护卫大队长?那个人岂不是……”

    高安东苦笑说:“没错的,那位队长正是家师。”

    车厢里的众人目定口呆,我更感到原是天荒夜谭的推测,竟然越来越逼近事实。照高安东的说话推断,如果暴走月真是流落在外的公主,那么抚养她长大的其实就是大剑圣的老师。

    为何他要隐瞒事件?

    答案好有可能是害怕被大神庙狙击。此人更有先见之明,将一身高明武技传给静水月,因为他知道静水月将来一定会面对敌人,只是他本人大概没想到,教了一只精神有问题的大力神猴出来。(静水月:哇格格格格……劈死你们!)

    灵机一触,我不禁问道:“呀,大剑圣知不知道那位公主是否滛魔一族?”

    高安东皱起眉头,说:“不是的,虽然可惜,但公主跟她妈妈一样并没有遗传滛魔一族的珍贵血统。”

    不是滛魔一族?

    事情越来越混乱了。

    第十五部 珍佛明探险下篇 第九章——第十章

    第九章飞影战衣

    前言:先跟各位拜个早年,也希望今年的美女犬接龙能够引出更多同好有人知道河图的上载修好了吗==?

    新的一期封面好像是波折重重……唉……

    在高安东的引领下,我们一男三女入住外交官员的公馆,跟几位文官约好时间,明天中午将跟女皇繁星夜、首相潘德立、贸易部司长、海港官、海军监督和十名财政官员,于公馆的会议大堂商讨合作事议。

    想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滑稽,我的身份明明是领主兼军官,怎么变成了外贸商人,这本来是安菲的工作啊。安顿好行李后不经不觉已是晚上,正当我想过隔壁找夜兰她们呵呵时,窗口忽然无声无息地打开,一条黑影像貍猫似的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