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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术炼金士第112部分阅读

    算不被吓到也会提高警觉。他们又怎会明白,本人发明的进化史莱姆可以暗藏地底,我恨不得他们立即跑上来送死呢。

    另一方面我亦感到意外,庄臣在谢迪武士排名仅次于露茜,他有本事潜进来并不奇怪,可是普察堤从来没有动手,上次公主征婚时他亦不过用钱买通对手,甚至予人懦弱的感觉,原来这条死鸡虫一直隐藏实力。

    普察堤道:“哈,跟斩杀高夏的提督大人相比,在下算不上什么。”

    普察堤也是面皮几尺厚之辈,我转而向庄臣试探说:“还没恭喜庄臣老兄,终于坐正谢迪武士队长宝座呢,黎斯龙给你的待遇满不错吧,哈哈。”

    表面上我是恭喜庄臣,但话中含义是嘲笑他不及露茜,而且背叛了爱珊娜和佐治。庄臣冷哼一声不理睬我,我眼眉一挑说:“当了队长果然不同,连态度都拽起来呢。开门见山吧,你们特意潜入军营,不会是被虐瘾起,想要给我奚落嘲笑?”

    普察堤笑说:“我们今次来,是为黎斯龙陛下传个口谕。若果提督大人愿意投效我方,爱珊娜给你的回报我们可以加倍。”

    “哦?”

    厉害!

    难怪一直隐藏的普察堤不惜暴露实力,也得亲身潜来见我。爱珊娜是个水性扬花的滛娃,这一点我从以前就知道,由情报得知她曾跟普察堤过从甚密,两人必然有所暧昧。想要破坏我和爱珊娜现有关系,普察堤就是最理想的人选,最不济也可以影响我对爱珊娜的印象。

    明白这一点,我就知道黎斯龙和普察堤打什么鬼主意,忍不住笑道:“其实爱珊娜没有答应给我任何好处。”

    庄臣和普察堤面色微变,尤其后者更是震骇,他应该设想过我和爱珊娜的利害关系,最多是以皇夫之位诱使我。如此一来,普察堤一定趁势揭破自己跟爱珊娜的j情,从而指出她喜欢利用身体欺骗男人。

    千算万算,普察堤都不可能想到我会这样回答。

    我耸一耸肩,道:“我都知道自己有这缺点,就是受不了女人的眼泪攻势,没法子啦,随随便便帮她征服一下迪矣里就好,很帅吧!”

    庄臣气得面皮通红,一对想杀人的眼睛在表示我大言不惭。普察堤也愕然发呆,对我这种不可理喻的无聊理由,他完全没法可以接话上去。

    这画面也太搞笑了,夜半时分三个大男人挤在营帐内,两个穿着夜行衣,而我穿着绣上美女犬的睡袍和睡帽。普察堤说:“其实黎斯龙陛下对提督心仪已久,如果提督乐意投效,陛下必定倒履相迎。”

    我忍不住笑起来,说:“空口白话谁人不会?皇子是否欠缺一点诚意。”

    听得事有转机,普察堤精神大振,道:“迪矣里东北方,一千六百里的蒙内比斯郡够诚意否?”

    今次换我精神一振,这个蒙内比斯位于迪矣里东北的角落,城内包括两座中等城市和六个小邑,属于普通的农业区域,经济能力仍待发展。然而真正吸引我的并非经济力,而是境内拥有两个码头。在迪矣里北边是著名的望月河,此河连贯绿荫盆地、圣地盖亚和费本立城三大重镇,要是连蒙内比斯亦落入我手,到时真是笑呵呵。

    要知道建立小费立本城后,该处已成为兽人族、妖精族和武罗斯特两族一国的经济交汇点。若果拥有蒙内比斯的统治权,迪矣里的北方水道亦会打通,小费本立城的航道一下子西延至迪矣里皇国,甚至直达翼人族的风铃山脉脚下,作为小费本立城的大股东,赚到的应该够我吃喝玩乐几辈子了。

    再者,这片一千六百里的广大领土跟费本立城并不遥远,坐快船或快马几日时间就到,即使我身在帝国仍能遥控管治,亦是建立迪矣里藏娇金屋的最佳地点,怎能叫我不心动?

    咦,钱居然可以让我葧起来?

    普察堤不给我思考的时间,继续道:“除此之外,蒙内比斯可享受七年完全免税,另再加迪矣里皇国的伯爵封号,以及每季俸禄三千金币,要是提督仍不满意,大家仍可慢慢详谈。”

    劝降就劝得多了,没想到今天会被人反过来劝降,原来是这么爽的!

    每季三千金币俸禄,连我们帝国三大元帅都没这么多,贪心如我也说不出“不满意”三个字呢!

    深吸口气,我问道:“这么优厚的条件,我相信世上没有人能够拒绝,但你们用什么来保证承诺?”

    普察堤似是早已预料我会这样问,他在腰后掏出一个黑布袋,取出一份古松木板夹羊皮纸的记录书,翻开放在地上说:“此份是黎斯龙陛下亲笔所写公函,有皇室火漆加印,更附有内蒙比斯疆界版图。只要提督点个头,蒙内比斯和爵位就是大人囊中物。”

    他妈的!

    若说黎斯龙爱才若渴我是打死也不信,九成九会是陷阱一大个,可是他亲笔御印的公函就放在目前,陷阱上的香饵实在是太过诱人。半真半假地沉吟着,普察堤努力保持扑克脸,不让我看出他的情绪变化。在这主帅大帐外,不时有士兵巡逻经过,更增添现在的刺激感,经过一番思量后我说道:“说出你们的要求吧。”

    庄臣带着挑衅的气势减弱几分,普察堤微微一笑,从夜行衣内取出一瓶细小的液体,说:“只要让爱珊娜公主喝下它,提督大人带同基鲁尔大人等投诚就可以。”

    我脸色微变,问道:“毒药?”

    普察堤摇手说:“提督误会了,陛下宅心仁厚,他亦不忍残害自己的亲妹妹。这瓶是特制h药,喝后会让人沉睡约五十日左右,我们亦不敢在提督大人面前搞小动作啊!”

    倒算他们有自知之明,要是连毒药和h药也分不出,我这炼金术师回乡下耕田算了。但另一个问题又出现,他们要我对爱珊娜用药,即是说他们有眼线布在我军内,而且有信心打探到爱珊娜的情况。

    “你们又打算怎样处理爱珊娜和基鲁尔等?”

    提起爱珊娜,普察堤的眼中闪过滛秽神色,但很快就回复过来,说:“陛下已有明示,全由提督大人作决定。”

    凭普察堤刚才的细微反应判断,如果我投降,爱珊娜最后可能会落入他手中。刚想起爱珊娜时,一条大胆的计策闪过脑海,原本的屈闷亦一扫而空,轻轻点头说:“我需要两日时间作考虑,但要先看看你们的诚意是否真实。”

    普察堤戒备起来,问道:“愿听提督高见。”

    “我要求力克退兵,先让我们进驻柏林城。”

    普察堤和庄臣面面相觑,前者低头不语,后者脸庞流了一滴冷汗。这个条件看似苛刻,但他们却无法不答应,要是他们真有诚意跟我合作,自然可以无顾虑地退兵,否则就表示他们是存心欺骗罢了。

    普察堤屈服说:“一言为定,我们静候提督佳音。”

    被那两条光棍一搞,原本的睡意全失,索性坐起身抹擦一下配剑。自从航天船之旅后,我都没有好好打理这把宝剑,而在仔细观察下,那颗镶在柄末的红色宝珠正散发着微光。

    先前被力克用地狱劫火烧烤时,误打误撞使这颗火神之心吸收了魔界的火焰,当时还发出一下奇异的红光。现在将马基。焚握在手内,虽然剑身长短和重量没有变化,可是剑柄的温度却有差。当指尖触及剑身,它再不是从前的冰冷金属,而是保持着十三度许的恒温。

    马基。焚的威力似乎有所提升。

    一边开始做马基。焚的保养,一边思考普察堤方才的建议,同时修正现时的战略。见识过力克的战术后,若以游击战术跟他周旋我有信心不会输,但游击战术会消耗很多时间,阻碍我回去帝国的形成。依此判断,与其跟力克打硬仗,不如陪黎斯龙和普察堤玩一场阴的,看看谁才是天下第一j狗。

    在门口经过的守卫们,发现主帅营内忽然点亮了灯,问道:“请问提督大人,有什么特别事吗?”

    小心将马基。焚收起,我静静道:“有劳各位兄弟担心,我只是睡不着而已。”

    营外沉默了一会儿,他们好象在谈论什么,而我则暗怪自己改不了口吻。无论迪矣里或者武罗斯特,贵族的阶级观念亦十分重,即使普通的百人长跟小卒已经是很大差距。不过在帝国北方情况有所不同,由我上任费本立城主以后,决心打造一支没有阶级挂念,由主帅至走卒皆兄弟相称的军团。而今时今日的北方联盟之所以强盛,正因为军团里有密不可分的凝聚力,北方军的忠义亦闻名全国。

    这些站门口的小兵,照猜估也不是什么名门,突然被我称兄道弟当然会吃惊。过了几分钟,营外再次有人问道:“提督大人需要女人吗?小人们能够找几个来。”

    咦?

    有古怪!

    由这里去柏林城,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五小时,一来一回都天光了。如果不是柏林城的妓女,那就只剩下两个可能性,一是随行的军妓,另一是随便捉几个村姑来发泄,可是以我所知我们并没有带军妓同行。至于捉村姑更加不可能,除非基鲁尔不怕被多度一棍打穿头。

    拉起帅帐的布帘,我皱眉问道:“你们说的女人从何而来?”

    在营外的士兵共五人,他们吓了一跳单膝跪下道:“她们是柏林城内的妓女,跑到这里来接生意。”

    妓女故意从城里跑来战场?

    “她们从何时开始来?基鲁尔和露茜知道吗?”

    那五人摇摇头,惶恐说:“由昨夜开始的,两位将军暂时都不知道。”

    基鲁尔以守城能力见称,相对来说他属于治军较严的将军,有外来女人接近军营范围,以他谨慎的性格一定立即驱赶,所以尝到甜头的士兵不愿让他知道。至于露茜更不必说,那会有士兵傻得让女将军发现自己叫鸡?

    我刚才还奇怪,为什么普察堤和庄臣可以轻易摸到我的大营来,原来有人先一步为他们探路。其实细想一下,利用女人为自己办事,正好是普察堤的作风,那些假扮妓女的女人们,说不定是堕落了的贵族,正因如此才能让这些士兵们沉迷不已。

    普察堤不愧是迪矣里第一号小白脸,本世纪最下流无耻的滛魔,居然可以贱到将自己女人扮鸡给别人叫,就连小弟亦要甘拜下风!

    恩,这个会不会是特别嗜好呢?

    看着跪下的巡兵吓得不敢抬头,我笑道:“不用害怕,有话起来再说,我可非基鲁尔和露茜那么不通人情。”

    五名巡兵哪敢起身,为首的队目说:“实在很对不起,请求提督大人千万别在将军面前提起此事,否则会连累很多弟兄。”

    越来越发觉普察堤不简单,他看通看透士兵们的想法,不但成功隐瞒过基鲁尔的耳目,还可以使他们主动保守秘密。

    嘿,小子有你的。

    那些妓女是否有问题,必须由我亲自判断,然而带她们来主帅营只会打草惊蛇,以普察堤的狡诈一定知道被我发现秘密。更麻烦的是,此事不宜让基鲁尔和多度等人知道,免得又再节外生枝。

    我忍不住笑说:“大家都是男人,本帅当然明白。不过找妓女来主帅营始终太过分,我亦不想破坏军规。如果几位兄弟不介意,可否借件士兵服给我?”

    那五个巡兵微一愕然,再蠢的都知道我有何打算,只见那名队目犹豫起来,直至我将十枚银币交给他,他立即拍胸口答应。要不惹起基鲁尔和普察堤的警觉,又可以证明我的想法,最佳方法就是假扮成士兵,以小弟的肉体为那些女子验明正身。

    这一次实在太委屈我自己了,可是为了公事实在是没有法子,此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第二十集 第七话 曙光初露

    第二十集第七话曙光初露

    小弟第一次带兵打仗时才有十四岁,但受到拉德尔家族的名声影响,加上被赫鲁斯恶整,一开始就是负责人兼背锅人,哪有像现在穿下级士兵衣服的光景。

    除了这件刚拿到的衣服外,我还特意贴上一大把假胡子,顺便将头发弄得乱一点。跟在那五个菜鸟身后,我们悄悄走到军队后方粮草和伤兵营之间。

    也在此时我不禁好奇,因为军队里的巡逻班次相当频密,巡兵与巡兵的接替有如一环扣一环,照道理士兵不可能外出偷懒。可是走进伤兵营我才明白,原来有些受伤或接近痊愈的士兵,可以利用空出来的挡次暂代巡兵值勤,这就叫做移花接木之计。

    人为了偷懒,有时可以想出很多奇怪的小诡计,在军队当中尤其普遍。

    一些伤兵都向我们瞧过来,而我低着头不让他们看到脸,走最前的那名队目跟一名伤兵说了几句话,将两个银币塞进他们手中,早有两名伤兵扯下身上的白衣,内里早已穿着巡兵服。他们倒也聪明,一组五人齐齐偷懒很容易被发现,但只是两人出来顶包,换走两个人出去打炮就不容易察觉。

    待那些伤兵和小队成员走后,只剩下我们三个人,那位队目走过来悄悄说:“请提督千万别告诉将军们,否则我们会受罚的。”

    我笑着拍拍他的膊头,说:“我说一不二的,不过你们倒让我见识到有趣事情呢。”

    他们带着我走到伤兵营后,跟军粮堆放的小寨之间,赫然只有一条小木栏隔着大营内外。我们贴着小木栏,其中一名队员说:“放哨的同僚每五分钟会经过一次,所以我们要珍惜时间通过。”

    放哨兵高级于巡逻兵,必须多学习隐藏和察敌的技能,他们专负责营外的打探和守备工作。我们静心等待一会儿,果然有一支三人组成的骑兵,挑着灯笼快迅地经过,老实说,叫鸡叫得这么夸张我还是第一次。

    趁放哨兵走后,我们跨过木栏向外走,经过一阵的路程后居然见到一所小木屋。这小木屋的木质陈旧,屋外种了番薯和小藤瓜,任谁看都是荒野外的小农户。小木屋的窗子通通关闭,但仍然传出细微的男女嬉笑声,点缀了这个宁静的深山。

    那名队目说:“提督大人,就是这里了。”

    我看清楚四周环境,确认没有陷阱后问道:“有没有暗号什么的?”

    “暗号倒没有,大人只要说是青蛙介绍就可以。”

    “嘎?关青蛙什么事?说罗森介绍可以不?”

    “一样可以。”

    “嘎?!”

    “罗老大介绍还有八五折呢。”

    “你讲笑吧!帅呆介绍可以免费吗?”

    “帅呆不行啊,他的江湖地位不够啦,焚摩介绍才能免费,不过只限嫖六十岁以上的长者,但他还是比不上最猛的色鳖爷……”

    “够了够了饿!你再说下去会死很多人的!”我重重打赏了那名队目,趁尚没弄出人命之前将他们打发回去。

    笃、笃、笃……

    在沉静的夜里轻轻敲响屋门,门上的方型观察框滑开横塞,露出一对满是鱼尾纹的年老眼睛将我上下打量,问道:“找谁?”

    将腰微微前弯,我搓着手掌滛笑说:“嘻嘻,这位大哥,我是罗老大介绍的。”

    咦,为什么我扮嫖客会这么自然?

    门后的男人沉默了一阵子,横塞再次关上,但木门却咿咿呀呀轻轻开启。那老人打个手势叫我跟着,带着我走到黑漆漆的木屋之内。

    “你是哪个团的?”

    “呵呵,小的是中军剑士团,原属皇城护卫军第二师,请问有什么事吗?”

    中军就是我和基鲁尔所率领的部队,因为较接近决策的核心,所以能吐出更多关于军队的蛛丝马迹。那老人果然闪过注意神色,态度稍微改善,说:“原来是主帅营的大哥,既然是罗老大介绍的,就给你一个七折吧。”

    “啊,不是八五折吗?”

    “八五折太小看罗老大了,就凭他一晚七次的能耐,其实七折已经不太尊敬。对了,兄弟有相熟的小姐吗?”

    “随便找个吧,年轻一点,胸大一点的就可以。”

    “好,请这边。”

    带着那老人走到最后的房间,他轻轻推开房门,房内坐着一名年纪不过二十的少女。那少女盈盈而起,她身上是半透明的一套粉红睡衣,睡衣下的胴体若隐若现,更能清楚看见她没有穿胸罩,只有一条小得可怜的内裤。

    我微微一笑,点头表示满意,那老乌龟识趣地离开。

    房门才刚刚关上,那少女已经热情地给我一个拥抱,抱了一会儿才帮我脱掉衣服,手势相当纯熟。我趁机抚摸她的香肩,问道:“滑不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