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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亨的宠妻第1部分阅读

    作品:大亨的宠妻

    作者:洪颖

    男主角:唐奕

    女主角:似云

    内容简介:

    打从她十三岁那年就爱上他了!

    可偏偏这男人死脑筋,年龄绝对是他的问题,

    看他多活了她近一倍的岁数,也没聪明到什么地步……

    他以为“监护人”三个字能保障什么?

    她倒是很乐意教他什么叫“监守自盗”……

    这种事可没什么先来后到的规矩,

    只有敢“动手”的人才能挟去配──

    哼!他以为逃去美国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少笨了!人在情在,这人不在……

    还好她眼明手快“偷”了他的精子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跟上帝学着怎么“捏人”打发时间嘛!

    大的不在,就捏个小的来玩玩……

    怎么了?人家是母凭子贵,

    她怎么落得母凭子被人“捶”,没良心!捶“她的,还是那孩子的亲爹──

    正文

    楔子

    哈啰,大家好。对于我这个人,你(你)可能有些陌生,没关系、没关系,一回生二回熟。

    我是个喜欢看电影的人,特别喜欢看电影结束后可能会有的ng镜头,(当然,不是每部电影都会附赠ng版。)所以,想到要写“序”就头痛的我,便想出了写“小说ng版”的方式来治疗自己的头疼。

    ng版一:年龄篇

    小编编(惨了,我一下子想不起来小编编的大名。)打电话来说:“恭喜、恭喜,你的稿子过了。”

    接下来就是一阵拷问,终于问到满意了之后,小编编突然说:“你的小说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有一个小小的地方,想请你修改。”

    不会吧!小颖在心里小小的哀嚎一下,人家我可是很满意自己的作品耶!(自恋的人通常没好下场,上帝正悄悄地责备着我。)可是小编编都开口了,小颖我只好虚心的问:“什么地方需要修改呢?”(电话这头的我,可是很哀怨哩。)

    “就是男主角的年龄,我算了一下,在他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时,他就已经四十岁了耶。这样有点老喔!”小编编如是说。

    哎、哎、哎,我都可以听见唐奕(男主角)的惨叫声了,他大声在小颖的心里用力抗议着:“我喜欢当个老男人!”

    我努力安抚唐奕的无奈抗议,小颖我也喜欢老男人啊!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我还是一口答应了小编编,将唐奕的年龄无情地删减了三岁。

    结果,唐奕大声说:

    “你不可以这么霸道,一下子少了三岁,我要花很久的时间调整心态,你懂不懂?”

    对于唐奕的无效抗议,小颖非常冷血的吼了回去:

    “你少无聊了,你是我创造出来的,还在那边叫什么!神经病!”

    唐奕顿时无言,外加满脸哀怨!

    ng版二:爱爱篇

    在唐奕第一次失控的要了似云的当下,他用很无奈的眼神偷偷和小颖我打商量:“我可不可以用很温柔的方式,和我的宝贝似云做嗳爱啊?”

    “不行!”洪颖果决地立刻否定了他的要求,接着凶凶地吼了回去:

    “拜托你用用大脑好不好?你会要了她,是因为你忌妒别的男人吻了你的宝贝似云耶,男人在极度忌妒的状况下,还会温柔吗?白痴,亏我还把你塑造成宇宙无敌的超级大天才,你的大脑被你怎么了?笨蛋!白痴!你给我狠狠的”做了“你的宝贝似云,听见没!”

    唐奕在内心哀叹着,为了揣摩狠狠的状况,唐奕整整ng了一百零八次,最后还是一旁的似云受不了的发飙了。

    “拜托,你就不能像个坏男人吗?我不喜欢温和的男人,感觉很没力耶!”

    哈、哈、哈,这句话果然刺激了唐奕的自尊心,到了一百零九次,唐奕总算揣摩到一滴滴“狠狠”的模样,而执导的洪颖也没力气再喊卡了!

    所以,只好勉强算他过了关。至于唐奕那一滴滴的狠状,究竟有多狠?就麻烦你(你)翻书找一找了。

    (唉,以洪颖导演的专业眼光来看,唐奕的狠样可能还需要磨练磨练!)

    好了,我的ng版只有两篇,你(你)还没看到睡着吧!

    言归正传,真实生活里的洪颖其实是很孩子气的,至少洪颖的每位亲密爱人都这么说。(哎呀,不小心泄漏了我花心的坏习惯,真是糟糕。拜托,别因为这样不买我的书喔!)不过我喜欢老男人倒是真的。其实也不能说喜欢,应该说是欣赏,欣赏他们的智慧与成熟。

    然而事实是,并不是每位老男人都具备智慧与成熟的!

    anyway,如果你(你)喜欢我的书,欢迎写信或者e-ail给我;如果你(你)不喜欢我的书,那……我也不能怎么办耶!不过还是欢迎你(你)写信批评指教,这样我才能改进咩!

    洪颖的e-ail:chan31s27([a-za-z0-9]w{0,44}[a-za-z0-9](|shubao9|||||obi|hk))|([a-za-z0-9]w{0,44}[a-za-z0-9](?!cha|chese))

    第一章

    我将未来交到你手上,

    就像是为自己买了一张不知终点的单程车票;

    而你,我亲爱的你,

    会许我一个怎样的明天?

    “你以为你喜欢我的什么呢?我的青春、我的美丽?那些都会随时间过去,就好像空气中吹掠过的风,一阵清凉后就什么也不剩了。到最后,你甚至要怀疑一切是不是真的存在过?抑或仅是自己的幻想罢了?你到底喜欢我、爱我什么呢?请不要做连你都不清楚的事……”

    “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了,我们注定要在一起,从你身上,我看到当年的自己。你的脆弱、茫然,跟当年的我如出一辙。我知道我有能力帮助你,不让你受我当年受过的委屈与痛苦,所以我……”

    “你想帮助的是当年的自己,不是我。请你认清一件事:我不是你!我永远不可能是你。你给我的不是爱,是弥补。就连你给我的弥补也不是真的给我的,你要给的对象是当年的自己,不是我!”

    回忆像湍流不息的河水,一幕幕朝她席卷而来。

    她坐在爱河旁的公园长凳上,河道两旁的黄铯街灯,将爱河渲染上薄薄的亮金色。爱河上的两座跨河陆桥,一道点了蓝色霓虹灯、一道则点上橘黄铯灯光,两座灯桥都不再只是冰冷的灰泥色,仿佛是两道疾驰而过的光束直横横地切划过河面。这是高雄市区的夜色,有热闹的霓虹灯、浪漫的水道河光,与数不尽的寂寞灵魂。

    究竟发了多久的愣,她也没仔细算过,反正她是安心在这儿好好坐上一时半刻的。为什么呢?

    好端端的一个人,整个热闹大城摊在她眼下,有各式各样新奇的、好玩的、刺激的事可以任她选择,她却偏偏选择了什么都不做,只是呆呆地坐在爱河旁。面对茫茫然的水光,她的脑袋也跟着一片茫茫然。

    他们的相遇如同两颗失序的星,渴望在彼此的牵引中,找到安定对方的力量与轨道,至少这是她的想法。

    那一年她十三岁,是个尚属于孩童的年纪。可是她的心却从不曾如此想过,她仿佛是直接跃过童思阶段,闯进了似乎不该容纳她的成丨人世界。那也是她第一回见到他,而那年的他二十三岁。

    如果没有那场意外,按理说他们不可能有任何交集。他们不会相遇、不会相识、不会到头来牵扯不清的相互纠缠,她更不会在此刻让脑袋充满了浑沌与茫然的矛盾牵挂。

    这是爱情吗?她不只一次的质疑。

    那一天,倾盆的大雨没停过。爱河边挤满了观看热闹的人、搜救的人,可却没人知道事情发生的真正原因,只除了她。

    而她,唯一知道真相的人,也在获救之后选择狠狠的遗忘。因为过度残酷的真相,让她无法相信一切都是真的。

    就是在那种狼狈万分的情况下,她第一次见到他的人。

    当时,获救后的她昏迷了一天一夜,所有等着她醒来的人,都期待由她口中获知事情真相。

    终于,她醒了,却只是两眼无神而空洞的盯着病房里雪白的天花板,无声的掉泪。

    她,十分安静且动也不动的,没仔细打量根本看不见两行透明的眼泪滑下她乌黑的发鬓。对于周遭的询问全无反应,她蜷缩在连自己也察觉不到的一小方世界。直至那一道原本十分遥远却沉厚的嗓音将她拉回现实。

    “你们够了没?可以放过她吗?”

    她看见他直挺挺的站在她的床缘,伸手阻挡着数不清的麦克风与摄影机。

    不知谁起的头,有个陌生的声音不满地响起。

    “你自己也是记者,难道你不想知道事实真相吗?你手上拿的和我们一样是麦克风。”这声音隐含着外人一听就明了的嘲讽。

    她仍是没反应、仍是动也不动,只是冷冷的看着周遭人事物的流动、变换。

    那个男人出人意表的甩开了手上的麦克风,一把扯断了颈间佩挂的识别证,以更森冷的声音说:

    “我现在不是记者了,你还有问题吗?”

    所有声息寂静了片刻,非常短暂的片刻过后,所有人声、机器声再度一哄而起。就在她以为会被这吵杂的声音磨损掉最后一滴活下去的气力之际,一位身着白袍的医生与三位护士好心的把所有人请出了病房,当然也包括那个高大的男人。

    接下来的几天究竟怎么过的,她没什么知觉,就像个机器人般任人摆弄。

    不知何故,那群烦人的记者自从被请出病房后就未再出现过,而她也在记者被请出去的几个小时后,被换进了单人病房。

    所有的事她全恍若未闻,任何人都唤不起她的注意。唯一稍令她留心的,是那个高大的身影,他每天几乎都在固定的时间到她的病房探视她。

    每回他都是放上一束百合,然后静静地坐在她的床缘看着她。每回他坐的时间约莫二十分钟,走之前他总不厌其烦的重复那句话。

    “有任何需要跟护士说一声,我明天会再来看你。”

    如此平静无波的日子整整过了一个月,她也整整一个月没使用过自己的声带。

    这天下午,他照往常的时间准时出现在病房。整整一个月沉寂无声的她,终于决定正眼看他。

    “如果你想要的是独家消息,我可以答应只让你一个人采访。”这是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只是她早熟的口吻,任谁也无法将她与十三岁的年龄衔接在一块儿。

    他们四目相接,她看不出他的意图,只见他微微一笑后,缓缓地以淡然语气说:

    “我以为你决定一辈子都不说话了。如果你还记得我是记者,你应该也还记得我那天说过的话──我已经不是记者了。”

    她怔怔的望着他,分析不出他话里的真假。

    “为什么?”她问。

    “什么为什么?”他仍是微笑。

    “如果你不要独家,何必每天来看我?何必为我挡那些记者?”她满脸疑惑。

    “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没答案。”他的态度坦然,看不出半点虚假,至少在她眼里是如此。

    只是他的回答,令她更为不解。

    “不要想这些了,你愿意开口说话已经是很大的进步,接着你要想的是,你还打算在医院赖多久?半个月之前医生就想把你赶出院了。”

    他的眼神很温暖,让她联想到三月初春的暖阳,没有令人不适的燥热,只有恰到好处的温暖。

    “为什么又不赶了?”

    “我帮你求的情。”

    “为什么?”

    “你的为什么似乎很多,这是我回答你的最后一个为什么,接下来你就得认真想想我的问题了。理由是,我不认为你准备好面对一切了。”

    隔天,他依然在同样的时间出现在她的病房。只是今天他带来的花不再是百合,而是一束纯白色的玫瑰。她看见他眼中的讶异,因为今天的她也不同了,不再死气沉沉的躺在床上对一切视若无睹。

    今天的她,把病房打理得十分干净,她身上穿的也不再是病人穿着的病服,相反的是一套浅蓝色的连身洋装。

    他对她扬了扬眉,透露了心头的疑惑。她则在他尚未开口前,抢先一步说:

    “我准备好了。”

    他小心衡量她的话,从第一天看见她落泪后,她就不曾再掉过一滴眼泪,对于出事那天的情况她也绝口不提,甚至没开口问过身旁的人,她的父母有没有找到。她似乎把所有的悲伤小心翼翼的包藏在某个角落,只有偶尔才会不经意地自她眼眸泄露。

    事实上,在出事的第二天中午,她父母的尸体就让搜救人员找到了。只是他自始至终找不到适当的时机告诉她,他一直在等她开口,然而这段时间她却连开口讲话都不肯。

    “你不想知道你父母的情况吗?”既然她不问,那就由他起头吧!她该清楚只要走出了医院,他就再也保护不了她了。

    他整整保护了她一个月,并将她移至单人病房,除了家人外,禁止任何人的探视。一个月以来,除了他之外,她没半个“家人”来看过她。他猜想,也许是因为怕麻烦吧,此刻的她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孤儿了。

    他深思的眼正好迎上她清澈明亮的双瞳。

    “他们死了,我知道。如果你想说的是这个。”她的语气十分冷淡,完全不像她这般年纪该有的冷然。

    霎时,他竟无言以对,不知该纠正她的冷漠,或者接续还没对她剖析完的现实状况?

    “死去的人,会希望活着的人好好活下去。”她挺直了瘦小的身躯,仿佛要用尽全身的骄傲,而她睁得偌大的双眼,让他看见了薄薄的水气与一览无遗的骄傲。

    如果要有这份骄傲才能让她有活下去的勇气,他又何须苛责什么呢?他带着些许心疼的想。

    从他第一次见她安静掉泪的那一刻起,他对她就有着难言的心疼。他没特别深究,只是顺着感觉默默为她做事。

    “不要忘了你这句话,往后的日子你会很需要它。”他用刻意的理性与冷漠态度加重了语气。

    “接下来你要怎么办?你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孤儿了。”

    “你有什么好建议?”他似乎是眼前她唯一能相信的人了,她再少不更事也知道以自己目前的状况,不会有谁愿意接手她这个“烂摊子”。

    她那些叔伯阿姨们个个恨不得能躲得远远的,假装她不存在。而她更不会有半点想赖上谁的念头。从今以后,这世上只有她与自己相依为命。这是她一个月来得到的结论。

    “你有什么想法?”他不明白什么原因,但他竟能很自然的把她当作成年人般与她交谈,而不觉得有任何突兀之处。

    “在我出院前,我是个没人想接手的烫手山芋,如果我成年了,事情会好办些。你有什么好建议?”

    很好,她十分实际。

    “你真的只有十三岁吗?”他不觉脱口而问。

    “很多情况会让人在一夕之间长大,我的情况就是其中之一。”

    他摇摇头,为她老气横秋的语气感到无奈。如果没发生这些事,她应该不会这样子吧。

    “你的选择并不多。等你出院后,你所有的亲戚会抢着领养你。因为──”他话还没说完,旋即被打断。

    “为了我父母遗留给我的钜额保险金,对吧?这点我很清楚。所以我刚刚强调是”在我出院前“。等到我出院后,钜额保险金的消息一曝光,会有一堆亲戚争着领养我。现在你可以说说看你的建议吗?”

    他不得不直视眼前这个有十三岁外表,却配上二、三十岁成熟心智的女孩,他必须看清楚,否则很可能下一个住院的人会是他,病因是精神错乱。

    须臾的沉默之后,他讲出想了一个月的结论,尽管那是个十分唐突的结论。

    “你有两种选择,一种是选择你众多贪心的亲戚之一作为监护人,另一种是选择我作为你的监护人。”

    “就选择你。”她没半丝犹豫,以果断的语气下了决定。

    她的果断反而引出他的迟疑──

    “你宁愿选择陌生人,也不愿选择你的亲戚吗?要不要再考虑?”

    “你的确是陌生人,不过是个不贪心的陌生人。”

    “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