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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受别耍赖第5部分阅读

    人白皙和蜜色交融,细密的汗珠在水晶灯光下闪烁着晶莹。

    墨谦托着流离苏的身体,少年的双腿盘在墨谦的腰间,分身早已昂立,泪眼婆娑,||乳|白色的液体沿着粉红色滚烫缓慢的滑动,就像是下方几公分处某个地方一张一合,浅浅的吮吸着另一个滚烫。

    眼波流转,分外含情,果然是盈盈一水间。

    因为春潮的缘故,流离苏的身上泛着粉红,脸上也带着绯色,扬起的脖子却白皙带着汗珠,这幅样子看在墨谦眼里好不色情,体内仿佛燃起了一团火,烧也烧不尽。

    唇移到少年的胸前,唇肆意的撩拨着胸前的粉红,却并不含住,身下的律动也刻意的放缓,若有似无的探索着某个位置的点,一下有一下,轻轻的撞击,缓慢却带着规律,一下又一下。

    “啊”这一声好不销魂,墨谦当然知道这次他撞对了点,可是他还是不着急。

    “墨谦,墨谦,进去进去”流离苏的声音带着祈求,所谓闺房私话,在某种运动的时候,某些不堪的词语反倒是能激起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既然是本能,这种东西是与生俱来的。

    “嗯?”墨谦的轻俏的尾音混在胸前的茱萸,带动着流离苏神经牵动着下身几乎要让他提早释放。

    “墨谦,求你进去,墨谦,撞我”

    墨谦玩味一笑,狠狠的刺进去,流离苏满足的同时感觉自己的腰被刺穿了,可墨谦的唇早移开胸前的红豆,将他的呻吟和闷哼悉数纳入自己的深喉。

    无论是男人和女人,还是男人和男人,某些时候都是一样的,比如高潮的时候。

    流离苏觉得自己向要死了一样,不同于diy,他那种身体带着痛苦和快感的释放仿佛到达了心灵深处,一下又一下的抽搐,紧紧的夹着墨谦的腰身,急速的冲刺,浊白色液体喷射在墨谦紧致的小腹,而随着墨谦的一声低吼,灼热的滚烫洒在流离苏的身体深处。

    流离苏还没有从刚才的激|情中回神,墨谦却给了他彼刺穿身体更痛的一句话,“滚,老子行不行,是不是很爽,可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哦,不对,如果你去墨宇的话,那些老头子肯定会喜欢的。”

    尽管这些话说的伤人,可千年不变的面瘫脸上却带着鬼魅的笑,因为余潮未散,身体带着某种性感的红,语罢,不着痕迹的推开流离苏,倒三角地带挂着流离苏的浊白,轻轻的用手指捻起一缕挂在流离苏的唇间。

    “哼贱骨头”那种带着轻蔑和嘲讽的笑,赤着身体起身转身离开。

    流离苏的脸色苍白,双手的指甲嵌进了掌心,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突然他就扬着脸笑了,笑的凄迷,脸上挂着眼泪,声音却还是那么的动听,他是校广播台的金话筒,怎么会不好听,即使他在一个男人的身下,同样也吟的好听。

    上楼梯的墨谦听到那声音脚步一滞,心里某种浓的化不开的东西他叫做恻隐之心,叫做同情心,他叫做自己不该拥有的情感。

    那一夜,墨谦上楼之后再也没有下来,流离苏先是维持着跪着的姿势直到双腿麻木,又换成抱膝埋头的坐着,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直到天色泛白,泛白。

    呵居然有日出,日出,一日之初么,真是讽刺。

    流离苏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艰难的套上,身后某个地方干涸的伤口扯动了几分,疼,却也不疼。

    世界上有的人,伤的深,却依然犯贱。

    流离苏居然颤抖着身体收拾了茶几沙发上的凌乱,连夜里餐桌上的狼藉都收拾的干干净净,走出墨谦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跳到了45度可以仰望的地方。

    “墨谦,你看今天的太阳多好,可是一点也不温暖唉。”

    第二十章 墨谦,好疼

    一扇门隔断不只是流离苏和墨谦的距离,斩断了是那一缕原以为不能割舍的痴情。

    阳光刺眼,洒在身上却一点都感觉不到温暖,每走一步,身后的疼痛就多一分,因为一夜没睡的缘故,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一暗,人就栽倒了地上。

    看着流离苏跌倒在地上,窗户旁边的人眸子沉了几分,瞳孔紧缩,恰好看到小区有两个人经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既然有人帮忙就应该没事。

    才不觉一晚上没休息的脑袋有些昏沉沉的,眯着眼睛揉了揉太阳|岤,睁开眼睛看着刚才的位置,哪里还有流离苏的影子,那两个人怎么会那么巧,速度这么快?仿佛刚才的就是专门在等流离苏出现的。

    这个想法让墨谦心口一紧,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身为前老大的儿子,对危险有着与生俱来的敏感。睨着眸子,看看了不远处的马路边,刚才的那两个人架着流离苏往旁边的一辆车走去,速度却比正常的见义勇为快了几分。

    哼,从我眼皮子下面劫人,也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身体总是比脑袋更加的诚实,无论是不喜欢人家还在身下压了一次,还是明明赶走了人家,却不愿看着他被陌生人劫走。

    当然墨谦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些行为是多么的矛盾,一边下楼一边给罗一成电话,关键的时候铁兄弟最可靠。

    “罗一成,你给我查一下车牌号是谁的,速度!开到哪里去?”墨谦拿上车钥匙就往车库赶,他不能确定在他追上刚才的那辆车之前,流离苏会不会发生别的问题,虽然面对流离苏喜欢自己的这一件事情,他真的很讨厌,很反感,可是前一天夜里发生的一切,他不也爽到了。

    他对流离苏到底是怎么样的态度,他自己不想追究,眼下不想让他受到别的伤害。

    流离苏,你这个小贱骨头,真是不省心,你他妈在老子眼皮下面被人劫走,说出去岂不成了道上的笑话。

    哼,让我来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能耐,找人都找到我墨谦头上了,车子如同离弦的箭,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蜿蜒着冲到了马路上,可是哪里还有那辆车的影子,哼,跟我玩,你们是不是还要再修炼修炼呢。

    车子沿着之前看到的方向呼啸而过。

    “那辆车是私家侦探的车,已经沿着滨江大道往西边走了,应该不是道上的人,目前雇主还没有查出来,我把追踪线路发到你的手机。”罗一成还在温柔乡就被墨谦吵醒了,床上躺着的另一个少年此刻着上身手指轻柔的在罗一成的腰部打圈圈,可罗一成的脸上哪里还有情欲二字。

    “嗯,知道了,你查一下流离苏的背景。”还没等罗一成回话,墨谦就已经挂掉了电话,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地方并不远,也就10公里而已,猛的踩下油门,车子冲出好远。

    其实罗一成想问,大清早的不会又是“你家苏苏”吧?

    前面的那辆车子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跟踪了,有条不紊的开着。

    “你们到头了,哼~~”五分钟都不到,就看到前面那辆车的拍照,可不是就是他们。一个急转弯,墨谦的车子横截在那辆车子面前,两辆车子之间的距离不到50公分。

    那辆车里的人一个急刹车,差点撞到挡风玻璃上,幸好有安全带拦着,可是额头还是被擦伤了,后座上的流离苏直接被甩到了坐位下面,浑身难受,脑袋发闷,要是这样还没有醒来,他真的要成了活死人了。

    朦胧中就看到车窗外面的墨谦像黑面阎罗一样,满脸的煞气,却愣是平静的走到车窗旁边,敲了敲车窗玻璃,冷冷的看着流离苏。

    流离苏当然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看口型也知道是“下车”两个字,可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一辆陌生的车里,而且副驾驶座位上的人额头流着血,一脸鄙夷却胆怯的看着他。

    看看车里的人,看看外面的墨谦,他很想问车里的人搞清楚目前的状况,显然墨谦已经很不耐烦的敲着车窗,声音越来越大。

    几乎是本能的流离苏就伸手打开了车门,可打开车门后的他连爬都没有力气,只能软趴趴的躺在车里,紧紧的咬着嘴唇,闪着眼睛,一脸委屈的看着墨谦。

    看到流离苏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墨谦原本指责的话却一下子说不出口了,“还能起来吗?”

    流离苏摇头,腹诽,我要是能起来还不起来,非得让你看笑话,不是让我滚吗?现在追来是干什么啊?我说过决定不再喜欢你的!

    他其实真的心死了,如果墨谦不出现的话,可是人往往的逆境中对拯救自己于水火的人又莫名的会仰慕几分,一圈又一圈的搅动,咔嚓,结了冰的湖面就裂开了一条缝隙,迫不及待的想要涌出。

    可流离苏是谁呀,死皮赖脸啊,虽然撕破脸,可他还是一根筋轴到底啊,“墨谦,你为什么会来?”

    听,这就是典型的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节奏啊。

    墨谦没想到这种情况下流离苏关心的问题还是喜欢与不喜欢,不由得觉得好笑,“你要是想要被人带走轮了的话我当然不介意你一直待在这里。”说这恶墨谦就转身欲走。

    这下子流离苏可真急了,虽然没有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可是突然觉得还是很开心,可这种彻夜不眠不休的思考的冷静和决绝有这么一下子被击碎了。

    “墨谦,我没有力气起来。”

    果然,流离苏说完这句话墨谦又折了回来,先是冷冷的看着前面的两人,那眼神可以说是秒杀,人家哪里还敢喘气呀,必须的静音啊,良久,墨谦才探着身子弯着腰把流离苏从车里抱出来,无视车内的两人,公主抱着流离苏就往自己的车上走。

    末了,回头又对那两个家伙轻蔑的说了一句,“律师信到时候会寄到你们侦探社。”

    流离苏安分的躺着墨谦的怀里,这是第二次墨谦抱着他,可是他现在一点也不开心,其实也不是不开心,更多的是不明白,既然不喜欢自己干嘛还追出来,为什么又冷着脸一句话都不说。

    墨谦双手一松,直接把流离苏丢到后座。

    “啊”流离苏被丢的脑袋发晕,关键是屁股疼,腰疼,全身疼,满脸的怨念。

    而墨谦像是没有听到这句话一样,径自坐到前面若无其事的发动车子,车子就在滨江大道飙了起来,一路上流离苏忍受着胃里翻滚,当车子开到了墨谦的公寓楼下,流离苏拍着墨谦的后背,“停车停车!”

    墨谦看也没有看他,摁下开关,车子还没有停稳,流离苏就打开车门踉跄车跑到旁边,弯着腰狂吐。

    直到胃里的翻滚慢慢的平息,流离苏才慢慢的直起身子,用手抹了一把嘴边的污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转身,却看到墨谦就站在身后。

    “额就是晕车,晕车,嘿嘿”流离苏刚说完这句话软软的又往下栽,幸好墨谦眼疾手快拖住了他。

    “废柴,晕车不会早说啊,真是贱骨头!”墨谦看着流离苏惨白的脸,心里不禁软了几分,这家伙敢情是晕倒晕上瘾了。

    真是比女人还麻烦,一个男生怎么这么弱,摸起来也没肉,抱起来也很轻,而且还没脑子。

    经过客厅的时候看到餐桌干干净净,沙发茶几也收拾的整整齐齐,心里某个地方就慢慢的偏了,“真是个贱骨头!”

    在浴室的时候,还是很轻柔的把人放到了浴缸里,真是玻璃做的啊,娇滴滴,比女人还女人。可没几分钟,浴缸的水就慢慢的染红了,当然不是姨妈红。

    看到水里一缕缕的红色,墨谦的脸都黑了,果然比女人还女人。

    可恶!一拳砸在浴室的墙壁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虽然是喝了一点点酒,可是脑子绝对是清醒的,莫非自己真的?

    这一段时间,他忽视的,每天上班出门前餐桌上热腾腾的早餐,晚上回来时蜷缩在沙发上的身影,餐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跳着一只脚,每条蹦来蹦去的给自己准备做饭,收拾房间,几乎,差一点他好像习惯了这样的一个存在。

    “墨谦,疼,好疼”

    第二十一章 开诚布公

    墨谦看到流离苏一脸惨兮兮的躺在浴缸里,身下的那一片血红触目惊心,原本他就不是冷漠无情的人,只是这般对待流离苏,连他自己都觉的过分了一些。

    “知道疼就小心一点,以后别惹我生气了行吗?”墨谦无奈走到浴缸边蹲了下去,语气也柔了几分,其实他更愿意把这个家伙当作弟弟来看。

    如今显然是不可能了,可是,自己也很渣,不然为什么在一杯甜酒下就冲昏了头脑就碰了他呢,自己的精神洁癖呢,肉体洁癖呢?

    手伸到流离苏的脸上,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细腻光滑,果然是做小受受的体质,手指移到下巴,轻轻的摩挲,不觉间手上的力道重了几分,便看到流离苏皱了皱眉,幽幽的睁开眼睛。

    墨谦不着痕迹的收回自己的手,“醒了急自己洗吧,洗完出来!”语气有几分僵硬,脸上也是勉强的维持着那副面瘫。

    “你是不是又生气了?”

    墨谦没有说话,歪着脑袋看着别处,他能说自己因为刚才的动作有些尴尬吗?当然不会,竹墨的总经理谁不知道是一个冷面犀利的人。

    看墨谦没有说话,流离苏瞥了瞥嘴,继续道“你阴晴不定,脾气难以琢磨,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你会生气,什么时候你会开心”头低了下去,又习惯的咬着嘴唇。

    “行了,自己洗一下后面,可以吗?我去给泽打个电话。”他不想听着流离苏又在那里衣服自怨自艾的样子,他真不知道自己是何德何能把那个青春洋溢的好少年弄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流离苏当然知道墨谦说的后面是什么地方,面上赧然,耳尖红红的低着头的样子就像一只委屈的小兔子,墨谦的手不自觉的附上他的脑袋,却在快碰到了时候收回了手,他知道那种给了希望最后是绝望的痛苦,已所不欲勿施于人。

    看着墨谦走出浴室,流离苏倒是没有那么窘了,扶着墙壁走出浴缸,打开蓬头,看着浴缸里的水一点点的减少,心里莫名的复杂,有的事情是他没有考虑过,在成年人的世界里,爱情并不是单纯的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喜欢。

    对双方而言,喜欢二字,就有四种排列组合呢,他怎么会天真的以为只要是自己喜欢的,自己去追求了,一定就会有好的结果,蓬头上的水沿着头顶往下流,沿着身上那些浅紫不一的红痕,果然是紫红,大红大紫。

    手慢慢的伸向身后,在那个地方轻轻的触碰,嘴里漫过一丝苦涩,果然是菊花残,呵,真是搞笑。

    光洁的大理石地板,四周透亮的墙镜,镜子因为水汽蒸腾满脸通红的少年,一只手放在身后触碰着隐秘的私人地带,这幅模样好不销魂,果然是贱骨头。

    流离苏走出浴室的时候没有看到墨谦的身影,顿时放松了不少,经过前一天夜里的事情,早上又这么一出,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特别的矫情了,如果自己是男人,面对一个这样的人应该喜欢不起来吧。

    身体还是有一些发虚,却勉强着走到卧室外面,刚出去就看到墨谦拎着东西往楼上走,看到他冷眼一瞥,“我还以为你又昏倒在里面呢。”

    “我又不是鸡肋。”流离苏低声抱怨,墨谦对他从来都是冷冷的,除了第一次喝醉的时候卖过傻,如今的他完全就是一台制冷机。

    “是,你不是鸡肋,你是软趴趴,还走得动的话到卧室外面的阳台上,待会在那边吃点东西。”

    流离苏显然没有料到墨谦会对他这么好,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可当他走到阳台,当屁股挨到藤椅的瞬间,一种羞耻和疼痛蔓延而来,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你这是怎么了?”墨谦手上领着外卖,看到流离苏的样子,又看了看藤椅,心中了然,手中的东西放在圆桌上,折回卧室,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枕头,放到了藤椅上,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坐在了对面。

    “谢谢”

    “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乖戾了,我说,饿了就坐下吃东西,待会儿泽到了有你好受的,还有没有要在我面前装的那么乖。”刚才流离苏在洗澡的时候墨谦已经看过流离苏的资料了,结果确实让他很意外。

    “在怎么装,疼痛确实最真切的!”流离苏不知道墨谦说的什么,却也猜出了几分,脸上那乖乖的样子也敛去了几分,显得有些孤高。

    “你”墨谦被堵的说不出话来,可他是谁啊,怎么会被流离苏占了口头便宜,“昨天不是你求着来的吗?”

    “我以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