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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受别耍赖第14部分阅读

话,流离苏时不时感激的看着他。

    三个人刚回到家,就闻到一股饭菜香。

    苏倩如一边换鞋子一边说,“想着你们回來就能吃上饭了。”

    听到苏倩如这么说,流离苏突然鼻尖发酸,随即笑着,“阿姨,都做什么好吃的了?”说着就往厨房走。

    阿姨还是两年前的那个,自从他出国之后,苏倩如就请了一个阿姨,算算也五年了。

    “少爷來了,都是您最爱吃的,夫人还炖了汤,你们洗洗下來也差不多好了。”

    流离苏看着扫了一眼,嗯,的确都是自己喜欢吃的,可是算上助理也是五个人,这菜未免也太多了吧。

    当然,他沒多想,叼了一片黄瓜就绕出了厨房。

    苏倩如看着流离苏口中的黄瓜片,才觉得这像一个很久沒回家的孩子,她吩咐助理把他们的行李箱拿到楼上去。

    “苏苏啊,你和小哓先去洗洗,待会下來吃饭。”

    査哓听着苏倩如那声“小哓”,差点吐出一口老血,上楼的时候对着流离苏干瞪眼。

    流离苏坦坦荡荡,“瞪我也沒用,你哥这么喊,现在我姨妈这么喊小哓,走,赶紧洗澡去!”

    査哓气的牙痒痒。

    可他是客,必须要从容淡定有礼貌!

    他往客房走,流离苏往卧室走。

    推开卧室的门,依旧干净整齐,就像他在的时候一样,可是就算他在s市的时候在这张床上睡觉的次数也是数的來的。

    摸着整洁光滑的床单,被子心里某个地方柔软的划过。

    流离苏叹了口气,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汽氤氲,浴室雾气蒸腾,流离苏哼着儿歌简单了洗了一下,然后裹着浴巾,一只手抓着毛巾随意的擦着头发,推开浴室的门,“我爱洗澡,嗯嗯嗯你”怎么來了,哦,不对,你怎么这个时候來,为什么來?

    男人听到他的歌声停了,僵硬的嘴型还保持着“你”,突然满肚子的怨气发不出來了。

    “怎么?跑了五年就学了这么一点?”男人嘴角噙着笑,这种笑是流离苏所不熟悉,却感觉到暧昧异常,空气中似乎流蹿着不安分的因子。

    流离苏缓缓的拿掉头上的毛巾,咬了咬嘴唇,然后咧着嘴,“沒有啊,学到了很多,要不要试试?”

    要不要试试?

    第六十七章 生米煮成熟饭

    看着坐在床边的男人沒有动,流离苏走过去,双手附上男人的肩膀,弯着腰亲亲的吻上了男人的额头,很快的离开,眼睛里闪过一丝明亮,轻笑出声。

    “墨谦,为什么老是我主动呢?”流离苏嗔怪,其实在沒有回來之前,他想过很多种见面的方式,唯独沒有想到他会跑到家里來。

    但,他是墨谦,这又如何。

    当他从浴室出來看着男人沉静的面容,岁月把他雕琢的更加内敛,嗯深不可测,如果不是刚才他吻过他额头之后,墨谦眼睛里的波动闪烁。

    他又要以为,一切回到了原点。

    可,他终究还是动摇了,就如五年前一样。

    流离苏咯咯的笑,像个沒心沒肺的孩子。

    墨谦沉着眸子,一手拉过流离苏跌坐在自己的怀里,流离苏也不是矫情的人,双手盘上墨谦的脖子,迎上他的眸子,笑意盈盈,挑衅意味分明。

    他那点小心思,墨谦岂会不知道。

    墨谦任由流离苏自由发挥。

    流离苏都觉得自己脸上的笑容快要僵硬了,而他关键是沒有穿上衣,下半身就裹着一条浴巾,被墨谦这么一包,原先包裹严实的浴巾已经分叉,似乎有脱落的痕迹,这种认知让流离苏又期待又害怕。

    脸上有些辣辣的不自在。

    墨谦却轻笑出声,“怎么,就学到了这么一点。”他何尝不是在挑衅。

    “墨谦,我饿了。”

    墨谦一囧,有些无力的笑出了声,“你呀你”

    “我怎么了,我还是我,你也还是你。”说着从墨谦的腿上下來,理了理自己身上的浴巾,走到衣柜旁,熟若无人的摘掉浴巾,穿衣服,淡定无比。

    然后转身,咧着嘴对墨谦说,“走吧,吃饭吧。”

    墨谦盯着流离苏的脸看了看,伸手捏了过去,“你呀你今天就先放过你。”

    今天?

    墨谦你哥禽兽,你对得起我五年在外漂泊,苦苦游学吗?你对得起我离乡背井,孤身一人,为你守身如玉么

    “怎么?像现在就做?”墨谦声音压得很低,附在流离苏的耳边就像是蛊惑,惹得流离苏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想的美,以后也沒的做!”

    “什么沒的做?哦!墨总,您好!”査哓愣是把一句非常荡漾的话转成了正经无比官方的问候。

    “谢谢前一段时间对苏苏的照顾。”

    “应该的应该的。”査哓虽然已经不是当年的査哓了,可墨谦有一股子比他大哥还骇人的气场。

    脸上就像刻着生人勿近。

    流离苏走到楼梯口就听到客厅传來的说话声,这声音有点熟悉,转过身看了看墨谦,墨谦依旧淡定,连眉毛都沒动一下。

    而他压根沒有指望査哓会知道什么。

    可

    有一个声音

    只见査哓像疯了一般的就往楼下冲,流离苏看了看墨谦,墨谦挑了挑眉,淡定的说,“算是回报!”

    流离苏一愣,随即笑着说,“你会这么好心?”当然,墨谦是会那么好心的,不然自己也看不上啊。

    “你说呢?”

    然后流离苏就听到客厅传來一阵悲痛的嘶吼声,那声音不是査哓的是谁。

    流离苏悲伤汗涔涔,果然是天气转暖,温度有些高了么,忙着打哈哈,“哦,今天天气真热啊,哈真饿”说着就踩着拖鞋往楼下跑。

    到了楼下,意外的很多人。

    罗一成,安泽,马秘书,倾远,还有季礼。

    流离苏笑着和他们打招呼,然后走过去坐在了季礼的旁边,査哓坐在对面眼巴巴的望着,流离苏爱莫能助。

    鉴于苏倩如在场,很多话都沒有名讲,但大家心里都念着,苏倩如也会明眼人,只把他们当做苏苏的朋友,到时对墨谦的态度好的不是上了一两个台阶。

    流离苏都有点怀疑,是不是他不在的日子,墨谦成了他的儿子。

    谁说不是呢。

    如果不是墨谦的安排,苏倩如或许过的并不是这么悠哉。

    吃完饭,一行人又换场子。

    浩浩荡荡的到了墨宇,一道墨宇的包厢,之前在饭桌上伪装的斯文绅士都见鬼去了。

    倾远拉着马秘书开始了情歌对对唱,安泽和罗一成安静的喝酒,墨谦和流离苏各占一角,季礼和査哓更不用说,有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感觉。

    流离苏的右边是季礼,左边是安泽,可面对季礼他突然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能和安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

    “你小子还真是毒啊,五年就回來了一次。”安泽的语气不冷不热,可流离苏还是听出了对他的不满。

    流离苏的话确实八竿子打不着,“你的腿好了?”

    安泽白了他一眼,他怎么会不知道流离苏去年前就知道他的腿是好的,哼了一声,“可有人差点为了你断了一条腿。”

    流离苏心里一惊,侧过头看着阴影笼罩着的男人,心疼的厉害。

    “放心,现在好了,怎么,还知道心疼人了?”

    面对安泽的奚落,流离苏甘之如饴,感情的事情,总是两个人斡旋,旁人看的最清,却不能体会各种滋味。

    “罗特助也是心疼你的!”

    只见安泽的眼光闪了闪,随即闷了一口酒,转过身不知道对罗一成说了什么,只见罗一成嘴角噙着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流离苏,又有几分探究的意味。

    流离苏倒不在乎,转过身看了看一旁的季礼,之前的餐桌上听季礼现在是一名画家,虽然名气不大,可画风受到了一些专业人士的认可。

    而这几年一直在四处游历,名字变过很多,但笔名只有一个,肖禾。

    当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季礼的时候,他突然觉得事情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无法挽回,肖禾肖禾。

    流离苏笑了,季礼看着他也笑了。

    流离苏走上前,抢过倾远手里的话筒,“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我带回需要一位先生送我回家,然后你们别的,各回各家,各找各的男人,散会!”

    墨谦看着小舞台上眉飞色舞的人,仿佛他还是那个曾经站在礼堂上的那个少年,嘴里大声的喊着“我喜欢你,墨谦,从四年前就开始喜欢了。”

    突然他就笑了。

    然后听见流离苏又说,“今天我不回家,所以,査哓,找个人收留你吧。”

    说完不等其他人反应,一哄赶走了两对,然后也不管墨谦是不是不愿意,拉过墨谦的手就往外面走。

    走到门外的时候还不放心,“墨谦,你们这个门怎么锁的,就是要让他们找不到门缝,然后孤男寡男生米煮成煮饭。”

    前面的人听到这句话差点一个趔趄,幸好身体平衡很好。

    墨谦悠然的对着流离苏笑了,“我觉得还是我们先煮饭比较好!”

    第六十八章 kiss请闭嘴

    包厢里一下子安静了,湖南啊的灯光闪烁着暧昧,大屏幕上放着张智成的《暗恋》,査哓心里绷着的一根弦仿佛就要断了。

    歌词还真是他么的写意。

    “适可而止的问候,关心不能太过,好奇也别去探索,嫉妒只能深邃”

    呵査哓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哼,好朋友?自己和季礼顶多算是朋友的朋友,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何來的好朋友之说。

    两年前当他听到季礼要结婚的时候,丢下自己刚成立的公司跑到s市,当时的自己有多犯贱,想想都荒唐的狠。

    可是他后悔吗?当然不后悔。

    査哓拿过话筒,跟着音乐轻轻哼唱,“要是我爱你,变成了利剑,什么会被小时,什么才会复原,那是我的底线,继续将你暗恋”

    从流离苏他们出去,到査哓开始唱歌,季礼一直都低着头若有所思,按理说他很讨厌査哓,当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出国。

    本來他们两个不会再有什么交集,毕竟日子安静的过了两年。

    他忘不了两年前的那个晚上。

    査哓穿着一身西服,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看起來有一些沧桑,可是棱角分明,眉眼之间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沉闷的少年。

    看到这样的査哓,季礼莫名的心漏跳了一拍,他不明白两年之后査哓还会找到他,而且还是自己的家里。

    他们一起到了小区的公园,那是初春,昼夜温差变化特别大,他穿着衬衫西服,而季礼穿着棉服,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査哓,却只能在他的脸上看到欲言又止。

    两个人就那么站了十几分钟,査哓一直沒有开口说话,当季礼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手背査哓拉住了。

    但在他回神的时候,他又怯怯的分开了,就像当初那个想爱不敢爱的少年一样,季礼竟然觉得査哓的手指冰冷,凉到了他的心里。

    可孽缘,该断就要毫不犹豫的不留一丝余地。

    “査哓,谢谢你你曾经喜欢我,可,我不是gy,我不会喜欢男人,也不可能喜欢你。”季礼说这些话自然的就像告诉査哓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一样,可他还是顿了看了一眼査哓,逼着自己绝情。

    “我后天结婚,但,我不想你到我的婚礼现场,苏苏,明天应该到了,你不必在找我!”

    “好!”

    “那再也不见!”连最后转身的时候他都沒有再看査哓一眼。

    可在他转身沒有走几步的时候,听到身后一声响。

    明显是什么倒下的声音。

    回身,査哓颓然的躺在地上。

    明显的脚已经换了方向,可挪了一步之后还是停了下來,掏出手机打了120。

    在他婚礼的前一天,他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病人有生命危险,而医生告诉他,査哓的手机里慢慢的都是拨给他的电话记录。

    但,他一通都沒有接到。

    因为他的手机关机了。

    季礼昏倒的原因是长期饮食不规律加上长时间沒有进食导致胃病复发,有生命危险是因为晚上失眠,为了不让自己做出疯狂的行为吃了太多的安眠药。

    季礼赶到医院的时候査哓躺在床上昏睡,他陪着床边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当他醒來的时候却躺在酒店的床上,外面的天色被层层的窗帘遮住,看不清楚。

    脑袋昏沉沉的,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事情的经过不言而喻。

    他环顾了一下周围的坏境,冷笑一声。

    而他再也沒有见到査哓,当然他也不会知道査哓在把他安置在酒店,去婚礼的路上出了车祸导致旧伤复发。

    而这整整两年的时候他都每天都在做复健,现在只要是阴雨天气,他的腿走路的时候僵硬,所以他对査哓除了讨厌还有一些恨。

    “够了”言语之间有一丝的厌恶。

    而査哓就像沒有听见一样,又把那首《暗恋》点了出來,然后从头开始唱季礼只觉得査哓在挑战他的底线。

    捞起一个瓶子就甩到地上,“你他么听见沒有,不要唱了”

    “季礼,我他么犯贱喜欢你这么多年行了嘛,连我自己都讨厌我自己艹。”査哓甩掉手中的话筒。

    话筒落在地上,框框铛铛的响声在回荡。

    査哓就像被人逼急了狼一般,大步的走到沙发旁,他不在是待人谦和有礼的査家小少爷,扑倒沙发上,身体逼迫性的压到季礼的身上。

    两人双双跌倒了沙发上。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季礼眼里雾蒙蒙的,让谈原本冰冷的双眼有了一丝禁欲的性感。

    不由分手的狠狠的封住了季礼的唇,肆意的在口腔扫荡,占领者每一寸的领地,仿佛那里才是属于他的。

    査哓冰冷的双眼突然闪过一丝笑意,却又不像。

    他睁着眼睛看着査哓在自己的身上为非作歹,而他居然沒有拒绝。

    査哓显然沒有这么快的就放过他。

    右手已经探进了衣衫下摆,感觉到季礼颤栗后的僵硬,査哓嘴里的动作顿了顿,温柔的滑出,轻轻的在唇边勾勒。

    “我知道的,你现在并不排斥我。”然后双唇移到季礼的眉间,眼睛。

    “闭上眼睛,跟随心里的想法,但,现在,停不下來了,季礼,我以为会忘记,可是五年的时间,这种喜欢越來越深刻,我找了你两年,如果不是看到你的作品,我会以为我”査哓温柔的呢喃到了最后竟然有一些哽咽。

    “呵我是不是很沒用呢,你喜欢我一点点好不好,一点点就好,不,只要不讨厌我就好了,让我可以继续喜欢你,季礼,季礼”

    査哓每吻到一次就会轻轻的喊着季礼,手上的动作却一直不松懈,慢慢的在胸前回到腰间,椎骨

    “嗯你他妈接吻都不能闭嘴!”

    第六十九章 一肩之隔

    同一时间。

    墨谦的公寓。

    流离苏和墨谦在客厅的沙发对峙而坐,这个姿势使他们进门到现在一直保持着的,墨谦双手叠胸,一句话也不说,眼眸深沉的看着流离苏,而流离苏似笑非笑,就那么被他盯着看,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如果说高手间的对决就是这样的话,那么墨谦和流离苏无疑在进行一场内心戏,可比耐力,谁都不是墨谦的对手。

    至少以前是这样的,流离苏在墨谦那里占得的好处,无非就是在自己的死缠烂打下,墨谦喜欢上了自己。

    可这份自己,五年后的今天,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成功的博得了他的心,可他又吃不准,墨谦从來他都猜不透。

    都说男人30而立,而墨谦今年已经29岁,在s市叱咤风云的人物,他在b市的时候听査哓说过,郧叔似乎还在竹墨。

    似乎墨谦和墨翟达成了某种协议,但具体他都不知道。

    他知道的,是面前的这个男墨宇的时候明明说的那种话,可是到了家里,他居然都沒有正眼看过他。

    这种感觉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那种被忽视,彻底冷落了的感觉。

    流离苏面上不动,心里百转千回,他只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