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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逃下试试第12部分阅读

陌已经红着脸,低着头起身离去,路过宫阳彻的身旁,她只是难堪得急急离去。

    四道灼热的目光皆紧紧的跟随着景陌的背影而去,一道郁结,一道满足。

    宫阳彻再次回过头来,目光如箭,直杀景魅面门,咬牙切齿道:“皇上好口福。”

    这边,景陌好不容易到了药房,却是带着怒气来的。

    心中烦躁得不行,不知道此时宫阳彻心中所想何物。

    本来看守这汤药的宫女就由数人,此时看到景陌的到来,纷纷仓惶的让开一条道路,口中只诧异道:“长公主,可有什么吩咐?”

    景陌来到火炉面前,看着那汤药在大火的下发出煮沸的吱吱声,她得心中更是烦躁,伸起手来便要去提,婢女们急得连连阻止,仓惶道:“这种粗活,长公主莫要去做,奴婢来就可以了。”

    景陌凤眸横扫,她们还要再说,此时在她凌厉的视线当中闭嘴。景陌没了耐力,只是沉声道:“下去。”

    婢女们一脸为难,却是万万不敢走的,却又不得不走,临走之前只得再次战战兢兢的叮嘱道:“长公主莫要心急,汤药还很烫,需用衣物包裹方可提上来。”

    景陌很是心烦的将衣袖放在那药炉之上,心不在焉,刚要提起,一声惊叫,那药炉太烫,烫得她本能一般的吓得抽开手去,那药炉却在她得手中掉了下来,“砰!”的一声碎裂,伴随着响声,那滚烫的药水四溅开来,大批的药水全都洒在了她的下摆之中,她的眉毛猛抽,却是再也难以自抑的痛得脸色苍白,整个人都要倒了去,婢女们全都吓得面色死白,此时却是很是时宜的紧紧扶住她欲倒的身体,纷纷仓惶叫道:“……御医,御医……”

    景陌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落,只是面色苍白的紧紧捂住下身,不过是很短的时间,她便有听到数人的脚步声又急又乱得赶来,她以为是御医,只是回过头去痛声道:“御医,快来为本宫看看伤势。”

    “陌儿。”现入眼前的却是景魅的一张仓惶的脸,景陌痛得面色死白,却仍是是不忘问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景魅几步来到她的身前便将她夺在了怀中,阴沉的视线在众婢女的身上环视一圈,极度暴虐:“这是怎么回事?”

    婢女们吓得全都跪了下来,一个劲的在那里央求着饶命,景陌却无暇去看他们,却是看到了随景魅而来的身后那一个人。

    身姿昂扬挺拔,侧脸如刀削,浑身都围绕着一股不怒自威的霸气。

    “宫阳彻……”景陌失声:“你怎么也来了?”

    婢女们全都被景魅命人拖了下去,此时听到她的声音,嘴角就是阴沉的一抿:“不过是来看看热闹罢了。”

    这下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了。景陌倍感难堪,宫阳彻紧张的盯着她,几次蠢蠢欲动,想要来看下她得伤势,却碍于身前的景魅,终究是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脸上写满了担忧。

    景陌本来已经痛得抽不过气来,此时还是勉强的回他以安慰的一笑:“无事,你不用担心,先回去吧!”

    “陌儿你……”不待宫阳彻还要多说些什么,景魅已经很是不耐,陡然一手横抱着景陌便要离去,绕过她身前之时仍是停住了脚步顿了一顿,只是沉声道:“太子还是赶紧回去吧!朕的皇姐就不劳你操心了。”

    景陌无奈,只得将脸埋在景魅胸前,只希望这件事情快点过去。

    再回到寝宫之时,她与景魅的形式已经完全倒转。此时她才是病人,他才是照料者。

    景魅命人拿来了金疮药,并未让御医前来照看,而是将她放在床榻之上,自己坐在床沿伸手便要来掀开景陌的裙摆,景陌紧张得一手赶紧制止了,脸上晕红:“皇上你也病了,这些事情就让婢女们来照料吧!”

    “身为堂堂的长公主,竟然连腰也不会拿,你让朕怎么说你?”景魅毫不在意,一手夺过她得双腿便掀开裙子开始查看起来。

    景陌脸上如同火烧一般,只是一手推着他的臂膀,诺诺道:“应该没什么事吧?”

    景魅显然是松了一口气,闻言好笑的回头睨了她一眼,煞有其事的说道:“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若是换做别人,那就是大事了,只是换作是朕,那便就是小事了。”

    “为什么?”景陌诧异,显然是被他给糊弄过去了。

    景魅忽然笑得别有意味,一双狭长的凤眼里全是戏谑:“真得要听?”

    “真得要听。”景陌郑重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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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8】我得夫君才不会嫌弃我!

    “真得要听。”景陌郑重的点了点头。

    “那好,既然陌儿要听,那朕就解释给陌儿听。”景魅脸不红心不跳,只是微微翘起来嘴角,含笑戏谑道:“倘若陌儿他日是要与朕成婚,朕当然是不会介意陌儿身上死否有瑕疵,只是陌儿他日若嫁给了旁人,两人在床榻之间竟然见到陌儿有这样的瑕疵,你说他该所作何想?”

    景陌被说得满面通红,欲怒不怒,只是死死的瞪着他,隔了好久才气道:“你不必担心,他日我的夫君是必不会嫌弃我的。”

    “真的?”景魅似笑非笑,只是柔柔的睨着她,仿佛是笑她这么有自信,还是戏谑的无声告诉她,他便是她以后的夫君。景陌却已经恨恨的别开脸去,气道:“我的夫君也不一定是你。”

    景魅猛然就变了脸色,景陌的脸色也微微有些异样,一时气得失了分寸,只是如今又要向他解释,她是万万做不到的。

    景魅沉下了眼睑,嘴角紧紧的抿成了一条直线。

    过了许久,景陌仍然未见景魅有任何的动静,不禁有些后怕,抬眸向他看去,却正见他一手开始解开腰带,景陌的脸色瞬间妖红,死死的瞪着他半天才僵着说道:“……你你你……你干什么?”

    景魅懒懒的回头看了她一眼,脸上疏无笑意,只是沉声道:“朕倒要向陌儿证明证明,你他日的夫君到底会不会是朕。”

    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景陌大惊失色,他已经扯开了腰带,伸手便要来抽开她发髻上的发簪,她吓得一手便打开了他的手怒道:“你这是做什么?”

    景魅的嘴角又是一抿,她几乎可以瞧见他深处的暴虐,自己此举只怕是已经触怒了他,景陌再也顾不得,只是急急拉着他的手臂央求着解释道:“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你调倜我,我一时气不过便脱口而出了,你……你不要对我这样……”

    景陌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这一刻她紧张急了。

    她不知道她该怎么办,有时她可以放肆的在他面前口无遮拦,但有时就会突然惹怒他,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用怎样的态度待他。

    景魅的嘴角又是沉了一沉,面上只是不动声色,阴沉的视线在她身上绕了一圈,景陌完全看不出他的喜怒,他沉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景陌连连称是,一双美眸里此时全是惊恐。景魅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仍然沉声道:“只是朕现在却不知你说的到底哪句是真,哪句又是假。”

    景陌知道,自己此时没有别的出路,在他的面前,永远都只能是她低头,永远只能是她服软,倘若不能,他便会越发气得一发不可收拾。

    当即景陌只是求饶,景魅却没有任何被说动得迹象,只是任凭着景陌拉着他的臂膀解释,隔了许久,景陌许是累了,才干涩着嘴角恳求道:“景魅,你,信我么?”

    景魅微微侧脸看她,见她莹白的面庞,因为刚才的解释,此时更是急得满面通红,让人忍不住就想去一亲芳泽。

    这样想他也这样做了,当触碰到那一抹娇唇之时,无以言语的幸福竟然胀满了他的整个胸口,那一种愉悦化作流感一般,从他的舌尖流到他的胸口,又从胸口往下流去,世界皆是一片粉红,他就如同处在了云端,与她一起,轻飘飘的抵死缠绵。

    再也忍不住,景魅嘴角上的笑意漫了出来,接着眉眼间也全是笑意,她的唇瓣还贴在他的唇瓣之上,那柔软的触感,美妙到极致,景陌似乎刚刚缓过神来,随即意识到他是在逗她,当场气的连番去推他的胸膛,这一次是真得怒了,大声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逗我很好玩么?你给我走开去。”

    她将他推下了床榻,他却死死的扣住她得腰身不肯松手,只是瞧着她笑得分外戏谑,他越是这样,景陌就越是怒不可言,最后恨不得将他踹下床去,却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声抽痛,紧紧的捂住小腿,却不敢太用力,景魅一手强势的拉过她得小腿,又再三查看起来,景陌气得快要发疯了,只是怒道:“你还要干什么?”

    “上药。”两个字说得简单利索,景陌待还要去打他,此时被生生的制住了,无形中的一股霸气深深的让景陌闭了嘴。

    此番照料不成,反被戏弄,差点一失足成千古恨不说,还被景逸身边的朋友撞破,太过难堪。

    相反,景魅却好像很享受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想到这里,景陌越发气怒。

    景魅最终还是惹怒了她,他犟不过自己,最终还是让她回去在宫中养病。

    静儿被她强行留在了景魅身边,此番大好机会,她不会让静儿还留在身边。

    没有了静儿的照料,她也越发逍遥。

    一别三日,景陌并没有前去探望景魅。自己此番受伤不去探他是最好的借口,只是令她诧异的是,景魅这几日竟然也没有来看她。

    以前他一日至少有半日是呆在她的身边,实在不行,他也会讲奏折搬到她的宫中批阅。

    难道真得病得不轻?虽然他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事,但他一向强势,硬忍着病痛也说不定。

    景陌最终还是决定去看一看他。

    此时,景魅的寝宫之中,景魅身上只着一件中衣,慵懒的坐在狐皮摇椅上,闭眼靠在椅背上,听着眼前的人一一汇报宫阳彻的情况。

    隔了许久,他猛然睁开狭长的双眼,俯瞰着眼前汇报之人,眼底是决然冰冷的气息,仿佛风雨飘摇的冰山,他终于忍不住闲闲道:“宫阳彻他怎么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百无聊赖,只是那松散中却无形带着压迫,汇报之人吓得身子一抖,勉强说道:“回皇上,宫阳彻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他神色,他似乎并不将您放在心上。”

    景魅的长睫猛然就是一颤,眼睛暴虐的一眯,仿佛修罗炼狱裂开了一条缝,他一手懒懒的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再次闲闲道:“你告诉他,朕答应他两国联姻,还有,让他考虑好自己的立场,景逸能给他的,朕同样能给,如若再不然,那么就让他考虑考虑他大显国的安危,和他此时身在何方。”

    那汇报之人很快便已经离去,景魅越发显得百无聊赖。

    隔了许久,静儿悄无声息的端来一碗汤药,此时走到他的面前,还未做声,景魅忽然起身坐好,面色一变,沉着眼问道:“朕不是让你回陌儿那里么?你怎么还在这里?”

    静儿面色颤了一颤:“为了不使长公主怀疑,奴婢还是留在您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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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9】装病?

    静儿面色颤了一颤:“为了不使长公主怀疑,奴婢还是留在您的身边……”

    “啪——”静儿话未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已经重重的打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脸被打到了一旁,浓密的睫不动声色颤了颤,却仍然是安安稳稳的端着那药水,她缓缓的跪了下去,声音平静得仿佛经不起一丝波澜:“奴婢知罪,请皇上责罚。”

    景魅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静儿却安稳的端着那药水询问道:“皇上,这药还是倒掉么?”

    景魅却已经站起身来,随意的将满盘的墨发挽起,捡起滑落在地上的外袍,然后漫不经心的绕过她得身旁离去,随意道:“该怎样,就怎样。”

    看着景魅离去的背影,静儿前一刻还波澜不惊的神色,此时完全改变,纤纤素指缓缓抚摸着脸上那鲜红的手印,她的脸上一片受伤,眼中几乎涌出泪意来,又被她深深的逼回了眼中,只是怆然道:“该怎样,便怎样?只是,你若能这样,我又何苦如此……你,可会知道,不是只有景陌在您的身旁?……”

    同时间她的声音又是一紧,透着无边无际的恨意来:“景陌,你不会一直都是赢的。”

    因为景陌此番实在是伤得不轻,虽然有上好的金疮药,但要是想短时间的恢复还是不可能的。

    很久没有自由自在的在宫中透气了,所以景陌此番上路并没有用凤轿,而是一边欣赏着风景,一边向景魅而去,走久了,额头上便蒙着一层细细的汗水。

    有婢女前来问她此时还要不要用凤轿,她抬眼看了看景魅那边挺拔的围墙,估摸着已经不远,当即朝那婢女摇了摇头。

    好不容易到了到了景魅的寝宫之外,景陌却并不上前去,而是派了一名婢女前去探望,不过片刻之间,那婢女已经重新返了回来,景陌不禁诧异,淡淡问道:“怎么?皇上不在?”

    只见那婢女微微垂下脸去,小心翼翼道:“回长公主,确实不在,奴婢听刘公公说皇上出去透气了。”

    看来他伤得本就不重,景陌微微松了一口气,朝旁边的婢女轻声道:“既然皇上已经出去了,那么我们就回去吧!”

    婢女们依言,派人去搬来凤轿,景陌一向不喜欢别人盯着她,所以那婢女去拿凤轿之时,她将旁边的那几个也一起打发了去,自己便沿着那幽静小路,缓缓的欣赏起景色来。

    穿过九曲回廊,景陌来到一处湖水之中,微风吹起,她放眼向蓝天看去,正见天上朵朵白云流动,地上湖面波光淋漓,仿佛碎金一般的微光在湖面荡漾,在春风的吹拂下更是荡起了细细的波纹。

    景陌不由含笑,以往父皇还在位之时,她还回常常拉着景逸一起在这里玩耍。

    只是,不过这么短的时间,那把龙椅便已经换了人,如今,已经不再是当年。

    景陌又有些怅然,正准备离去,眼角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待她仔细看去,却瞧见绿意幽深之处,一名婢女竟然执着一碗汤药,正向其花草倒去,景陌的眸光猛然一紧,紧紧的盯着那人,恨不得吃了她。

    那人,便是静儿。

    她为何要将汤药倒掉?是景魅的病情有所好转,还是他根本就在骗她?

    景陌五指蜷缩,一手紧紧的按住胸口那一块,死死的瞪着静儿。

    原来,她才是那傻瓜。

    他将静儿放在她的身旁,不单单是位了监视她,还是为了欺骗她!

    亏她还对他稍有歉意,原来自己已经傻得不可救药了。

    不知是为何,景陌此时心中竟然抽痛得异常厉害。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注视,那静儿终于回过头来,她以为她看到自己至少也会稍稍震惊一下,然后吓得大惊失色,却没想到她得脸上疏无半点那样的神色。

    她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能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之人,很安静,似乎早有预料她的到来,景陌竟然在她得脸上瞧见了一抹笑意,转瞬即逝,但是那笑意却像是中了毒一般的在她心口一直嵌了下去,直嵌得她透不过气来。

    静儿的神色微微一顿,紧接着大惊失色,却不是因为她。

    景陌顺着她得目光看去,过了许久,嘴角不由勾起一丝冷笑。

    很好,都到齐了。

    湖岸对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