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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爱强欢第4部分阅读

的,她没有看见卧上的恶魔再次向手下发号施令的眼神。

    躺在地上的苏婉宁仿佛间听到有快疾的脚步声从她身边走过。然后她的右臂被人捞起,吃疼间她被再次扔到了地上,身后的朱红木门很快被关上。

    “唔……”

    苏婉宁发了一声痛苦的吟。有人正在触碰她的伤口,肆意玩弄,苏婉宁抽搐着,脖子仰挺到极限。紧蹙着眉头睁不开眼睛,口腔里的血腥味儿不若刚才浓烈,可是疼痛感丝毫不减。

    “出声。”秦淮景撩起苏婉宁的头发,摸上她湿漉漉的脸。

    苏婉宁闭着眼睛无法看到他的表情,却顺从的松动牙关,困难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我好疼。”

    静寂了片刻,噬骨帝痛消失了,原来驯服有这个好处。

    还没等苏婉宁彻底放松,她的头皮一阵剧疼,然后头被按倒了一个硬物之上。

    疼痛吸引了苏婉宁的大部分注意力,可是变故又已经一个接着一个发生,睁开眼的苏婉宁,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疯子正在拉扯裤头,苏婉宁升起不祥的预感。

    “你不能言而无信……嘶~”苏婉宁哆嗦气愤的指责道,因说话迁扯到伤口而倒抽一了口气。

    男人嘴角一扬,胚笑道:“我好像记得没有答应过你什么吧!”轻如薄羽的一句话,却让苏婉宁如电击般动弹不得。

    无赖!骗子!

    苏婉宁瞪大双眼,抖得犹如风中的抖得犹如风中残烛。

    “你无耻——”女人的双眼里布满了血丝。

    男人挑眉,淡淡道:“看来我对你太好了。”他还无耻吗?他已网开了一面褪去了观赏者。

    他的话,她懂!

    此刻苏婉宁知道自己是被秦淮景彻底愚弄了,她以为鞭打就可以代替受辱,结果仍旧逃不过他的蹂躏。

    这是用血泪换来的恩典,她应该感谢他吗?

    不——

    她恨他!

    他让苏婉宁看到自己的愚蠢,她怎么能忘记自己伤了他的脸面,怎么会傻得以为他会放过她!

    她——苏婉宁与秦淮景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般残忍对她,不仅夺了她的初夜,还一次次的践踏她的自尊。面对眼前这个居高临下,漫不经心,将她的痛苦看在眼里却若无其事的男人,苏婉宁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为什么?”

    她迫切需要一个理由,一个伤害她的理由,却不知道她所的,对于眼前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男人来说,根本不需要原因,只缘于他的喜怒。

    “我喜欢!”

    男人轻轻的一句话,让苏婉宁觉得自己就如这世上最渺小的生物,或许在他眼里自己连人都算不上。

    一滴泪从苏婉宁眼角滑落,于焉绝望。

    第十六章 离开

    秦淮景爱玩人心。

    就如他在商场上,从不给人留下后路,冷血无情。

    他喜欢给那鐾失败者一个选择,当然,那种选择和生不如死也差不了几分。

    苏婉宁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不让自己在意,泪却止不住的流,耳边男人邪恶地狞笑,挥之不去,都在讽刺她。她是下贱又肮脏的。

    看着无声流泪却不得不迎合的女人,秦淮景自大的心被狠狠填满,他愉悦的闭上眼尽情享受。

    夜,已经很深了。浓墨一样奠上,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风,是子夜时分刮起来的,开始还带着几分温柔,丝丝缕缕的,漫动着柳梢、树叶,到后来便愈发迅猛强劲起来,拧着劲的风势,几乎有着野牛一样的凶蛮,在大兴的每一条街道上漫卷着,奔突着……

    这是一个夜黑风高,万物生养的时辰,一道瘦弱的身子却从大红高门内走出,缓缓的在寂静的大道上前行着。

    女人步履踉跄,东倒西歪,狂风将她挽起的秀发,破烂的衣裳吹乱,渗着血的鞭痕清晰可见,鬓角的散碎发丝吹到脸上,迷了她的眼。她将衣裳攥地紧紧的,可风还是能跑到她衣裳里,吹进她靛内。

    回忆就像脚步,每走一步那痛苦的经历便尾随而来,既使苏婉宁不要去想,它却如影随形,男人的践踏,女人们讥笑的目光,总在脑子盘旋挥之不去。这些痛苦的经历总在一遍遍滇醒她,她是怎样的卑微,低贱。也许明天整个大兴的青楼都会知道她苏婉宁是如何的愚,如何的低贱了。

    虽然伤害已经过去,不可以更不可能改变,但却深深的烙入苏婉宁心中。

    夫子说过其实不管是痛苦的回忆,还是开心的回忆,都是一种享受,一种来源生活的享受,时间久了,就不觉得痛苦了。

    是啊,这是一种享受,非人般的享受,从今以后她苏婉宁在众人面前就是一玫低贱的小草了,虽然小草低贱但却顽强,不怕风吹、不怕雨打、不怕日晒,生命被一次次摧残,还是会顽强的站起来。苏婉宁,你该感谢秦淮景的,他让你彻底放下了自尊,低到尘埃的你,获得了非一般的重生。

    “呜呜~”

    该高兴的,可心为何这般疼。

    如果可以,苏婉宁也不想成长,可现实逼得她不得不成长。

    苏婉宁抹掉脸上的泪水,将吹乱的发拢聚,忍着疼蹒跚前行着。

    此刻的她需要找一家客栈,洗个热水澡,吃个饭,睡个觉,再找个大夫。

    敲开一间客栈门,苏婉宁从腰间取出一枚银佩花递于满眼惊诧的小二眼前,这是她可以住店的保证,小二虽有犹豫,但掌柜看在金钱的份上也让她进了店。

    苏婉宁太累了,这一觉睡下再醒已是第二日的傍晚。

    醒来后苏婉宁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刚一撑起身子,一阵眩晕立刻向她袭来,她摔倒床,摸着自己热乎乎的额头,她知道自己发热了,也知道发热的原因。

    她需要一个大夫,可是她张口不仅发不出一声响,反而感到一股火辣帝痛在嗓子里呼啸。

    事到如今,不想死去的苏婉宁只能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她咬牙切齿撑起身子,一次又一次的摔倒在床,可在眩晕过后,她又咬紧牙关继续努力。

    终于在第五次尝试后,苏婉宁成功了。

    她深吸一口气,跌跌撞撞的向前冲,还好,在快要摔倒时握住了门杠。

    也许是怕她死在客栈里,小二很快便请来了大夫。

    鞭伤多却不深,并未性命之忧,大夫为其开了内外服用的创伤药后,便接过苏婉宁递到手里的一对白玉耳环离开了。

    坚难的吞下食物和药后,苏婉宁为自己上过创伤药后便睡了过去。

    因为鞭伤的原因,苏婉宁不能立即离开大兴,她只能暂时呆在客栈里养伤。

    身上钱财有限,她不可能一直养到康复才离开,在退烧后的第四日她便决定明儿上路。

    虽知母亲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也许如今阁内爪牙已在四处寻她,但苏婉宁还是得出门一趟,从小二那赊了一套旧衣,苏婉宁女扮男装趁着夜色的掩护,小心翼翼的前行,生怕被寻芳阁爪牙发现。

    先去当铺将身上的首饰换成了银票与碎银,再去采购两套衣裳后,苏婉宁便不再逗留往回走。

    回到客栈,洗漱一翻,她便躺进了被窝,明日她就要离开这里,得早睡早起才行。

    虽是睡了十来个时辰,但对于身心疲惫的苏婉宁来说,那仍是不够的,合上眼,她很快便梦乡。

    这一觉并不如昨夜般安稳,苏婉宁在梦中很快发恶梦了。梦里秦淮景想要羞辱她,无论她怎么哀求他,他都不放过她,她挣扯,却被人死死压在地上,愤恨的回头,压得她不能动弹的竟是娘亲与继父,她大叫,向一旁的安惠晴寻救帮忙,她却无动于衷,与安辰宇一同冷眼旁观。

    男人的狞笑与家人的无情,如鞭子般狠狠抽在苏婉宁心间。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不——

    大叫一声,苏婉宁从梦中惊醒。

    浑身湿透的她,已是泪流满面。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身子不已。

    不要怕,不要怕,这只是一个恶梦,苏婉宁不停的告诉自己,可心中的恐惧却如跑纱的锦段般越撕越大。

    恐惧,憎恨,将苏婉宁团团包围。

    她狠狠咬着唇,长长的指甲深陷皮肉内,借由疼痛来驱赶既将歇斯底里的发作。

    床上的人儿在奋力博斗,而哪些伤害她的人却安稳沉睡着。

    这是一场身心互击的较量,直到夜幕掩去,迎来曙光才得停息。

    虽是取得胜利,但躺在床上的苏婉宁却汗流夹背,浑身无力,听到走道上传来的说话声,她这才知道天亮了。

    黎明即将到来,远行的人该上路了。

    很累,苏婉宁感到心身疲惫,很想睡一觉,可她却不能。

    她必须起床,必须上路,在寻芳阁的爪牙找到她之前离开冰焰国。

    拖着疲惫的身子,苏婉宁快速穿衣洗漱,喝完清粥拿着馒头便结帐上路。窗外天边已微泛起一丝白鱼肚。

    清晨的大兴,被晨雾蔼蔼的笼罩着,街道上还静悄悄,寥寥无几的路人,商铺紧闭,一切宁静祥和。走过空旷静谧的街道,迎着暗灰微弱的晨光,一身粗衣男装打扮的苏婉宁快步向铁红色的城门走去。

    一切顺利!

    为自己的好运,苏婉宁满心愉悦,未曾发现身后一抹黑影驻立在街心随风摇拽。

    ------题外话------

    各位亲亲:今天两更,还有一更,晚上点奉上。

    第十七章 阴魂不散

    []    只是夏国与冰焰国一个在北,一个在南,相距万里,而大兴没有码头,苏婉宁必须行至清源,大兴相挨的一个小城才能登船。最新最快的更新尽在

    为了路途顺利,苏婉宁并未走官道,而是走的山路,山路虽是崎岖,但胜在安全。

    投身到茂密的山林间,天空被高大的树木枝条割成了一绺一绺的蓝绸缎,斑斑驳驳的光点散射下来,秋风一吹,枫叶发出哗啦啦的响声,随着树叶的曳动而眨着诡秘的眼。越发使人感到阴森,苏婉宁打了个冷颤,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

    只是未行几步,突然,一声呼哨从苏婉宁头顶响起,紧接着,一声又一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像怪鸟结群肆意地嘶叫……

    啊——

    山匪,从未听说大兴与清源有山匪啊!但看着腾空出现的一群男人,苏婉宁确定这是真的,她大叫一声向后退去。

    一大群贼眉贼眼的男人簇拥着为首的一个满脸胡子的汉子。距她还有几十步,那汉子冲后头打一个手势,众人一字排开,虎视耽耽地打量着苏婉宁。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苏婉宁压下惊慌,强装镇静沉声问道。

    “此山是我开,此路是我财,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一刀疤男人上前慷慨的解答苏婉宁滇问。

    她,女扮男装的打扮,并未发现。没有犹豫,苏婉宁立即将身上所有的银两全部扔到了地上。

    胡子大汉与手下的兄弟初到大兴,这是第一笔买卖,见将眼前这个文质彬彬漂亮的男子很自觉,开门红的成绩,让他满意的咧开了嘴。

    不等他开口,合作默契的刀疤男便跑上前去将地上的银子拾起。

    刀疤男捡好银子后便转身离去,坎坷不安的苏婉宁又听到:“且慢,你手里的是什么?把它打开。”说话的是胡子大汉。

    “我已经把钱给你们了,这,这里面只有衣服,没有钱了。”苏婉宁紧紧抱着包袱道,她不能打开,一旦打开包袱,她的身份就爆光了。这是一群山匪,得知她是女儿身后果不堪设想!

    “混蛋!”

    胡子大汉怎肯相信,一声怒吼,刀疤男立即冲上前去。

    “不,不——”苏婉宁抱着包袱向后退。

    “给我,臭小子——”

    “没有钱了,没有钱了——”

    “啊——女人”刀疤男大叫。

    拉扯间苏婉宁摔倒在地,被抢过的包袱松散掉到地上,露出她的红肚兜。

    众人先是一怔,胡子大汗很快奔了过来。

    看着地上大红肚兜,馒头,他抬手就将苏婉宁束起发打掉。

    一头乌丝如瀑布般披落在苏婉宁身上。露出花朵似的小脸,弯弯秀眉,樱桃小嘴,肌肤晶莹剔透,娇好如一切干净清澈的事物。

    胡子大汗双眼一亮,“真是漂亮,老子还没有娘子,正好,小娘们给老子做媳妇,哈哈~”

    苏婉宁强装的镇定顿时瓦解,抖着腿向后退道:“你你你——不要过来——”

    “不要也得要。”胡子大汗狞笑着伸出手:“来,咱们回家了小乖乖。”

    看着他胡子拉碴,凶神恶煞的样子,苏婉宁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跳起,拔脚狂奔:“救命啊!”玩命地跑,苏婉宁眼睛什么也看不到,一块大石毫无悬念地将她绊倒了,身体整个儿向前扑去,下面是一块峭壁,她像球一样滚了下去。

    看着到嘴的肥肉就此飞了,站在崖边的胡子大汉气得直咬牙,虽然可惜,但也只能叹气作罢,片刻后便领着若干兄弟们扬长而去。

    夜染黑了天空,刷白了新月。风揉着夜的头发,轻轻的在谷间穿梭。寂静又安祥,让人陶醉。

    “唔~”

    苏婉宁是在浑身的剧痛中醒来的,她眼睛还没有睁开,先是吟了一声。

    疼,浑身上下无比帝,就好象有人把自己身上的骨头都敲碎了一样,疼的她想哭。

    月光下的苏婉宁脸色如纸,紧皱眉头,咬牙切齿,汗珠随着她的翻动而接连不断的冒出。

    半饷,她平躺于地,虚弱地喘气,双目无神地仰望。

    “这是哪儿啊?”苏婉宁气若游丝地喃语着,刚要起身便“啊”的大叫一声,吃疼中她漂亮的柳眉拧成了一团。

    左手传来的剧疼,让苏婉宁知道自己受伤了。片刻,待疼痛消失后,苏婉宁轻轻活动其余的手脚,见疼痛未袭,她松了一口气。

    这是哪里?

    她是记得自己遭遇山匪失足落崖的。

    这应该是崖底吧!

    这么高,她都没摔死,能活着,真好!她苦笑。

    用右手撑起身子,苏婉宁一边呼着疼一边打量四周。

    借着银色的月光,的树冠,茂盛的树林映入苏婉宁的黑眸里。接着她彻底傻了。

    她身陷一片草丛里,垃圾、石块和杂草叠在一块,不远处躺着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不计其数的人,他们衣裳破烂,裸的皮肤狰狞的张着口,死亡的气息将他们笼罩其中,一股股恶臭从他们身上传来。

    死人!

    这是一座乱葬岗。

    突然,寂静奠空中划出一声鸣叫,不知什么鸟的叫声,和婴儿哭似的,几点磷火在草丛处幽幽闪烁,似空中飞舞着萤火虫,树影随风摇摆,像千奇百怪的怪兽在伸展肢体。美丽的乡野夜晚,竟是格外恐怖。

    苏婉宁大惊失色,抱着疼臂拔腿就跑。

    坟场到处都是枯枝藤蔓,苏婉宁心里慌张,没跑两步,便踩到块小石头,身体重心倾斜,脚腕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失去平衡,挣扎两下又没摆对方向,便一个倒插葱摔下小山坡,头重重叩在坡下一块被放倒的石头上,摔得头晕眼花。

    苏婉宁倒抽一口气,忍痛揉着头,觉得脸上一阵粘糊,左手一阵冰冷,低头一看,一颗粘着白骨头颅映入她的双眸内,眨眼间,一股鲜红从她的额头滑落,滴于白骨头顶。空气里突然传来沙沙响声,苏婉宁左右四顾,只觉风吹草动,衬着这幽暗夜色和大红血色,很有几分妖怪恐怖的味道……

    苏婉宁惊慌失措,跌爬打滚中又站起来,没想到身后传来一声怪叫,有团像野兽的黑影从草丛中跃出,向她扑来。不顾膝盖、胳膊肘等多处衣服都给碎石头划破,她忍疼又跑。

    夜寒露重,冷汗浸透薄衫,苏婉宁狠狠打两个寒颤,加快了脚步。

    乌云遮蔽了月光,树影中混合着狼啸,猫头鹰拍着翅膀,发出恐怖哀鸣。风吹草动,没有月亮指路,苏婉宁的神经末梢崩紧到极致,在陌生的环境无法分清方向,夜行小动物逃窜时发出阵阵细微响声,每一声都能将她吓得半死,以为是恶鬼追赶,只好不停地跑啊跑,尽可能走远些。

    不知跑了多久,不知跑了多远,苏婉宁只觉得自己胸口越来越闷疼,血从额上流到了她的脸上,一滴,两滴,染红了她的眼,她拼命用小手去擦,可是怎么擦也按不净,泪水急速涌出,眼前越来越模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