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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询阴_2第2部分阅读

门外的马路,虽如此,他的心仍是七上八下的。

    他走到冷饮柜前,故意浏览着里面的饮料,实则用眼睛的馀光瞟着角落那一箱箱堆砌起来的摸摸茶,等一位客人出去之後,他缓缓走到那角落,感觉店内分外宁静之时,他从西装口袋中掏出一管针剂,迅速地打开最上层那一箱饮料,往其中一罐摸摸茶上注射下去;那针剂往盒内压挤时,彷佛就有一世纪那麽长久,害他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注射完後,他立即藏妥针筒,重又走回饮料柜前,透过冰柜玻璃的反射,发觉店内并无任何动静,才取出一罐饮料,付了帐走出店外,跨上机车时,他才发觉出汗流背,大大地吁了口气。

    转到云河街那家便利商店後,由於已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的胆量大了些,亦很顺利地得了手。

    和夫子会合後,二人互相点点头,表示任务已顺利完成,他便骑车尾随夫子,觅到一座公用电话亭,他走进去,小心翼翼地关好门,拨了润开公司的电话号码。

    「喂,润开,请问您找谁?」总机小姐的声音挺好听。

    「我找李董事长。」他故意变了嗓音。

    「请等一下。」接着是音乐响,冗长的等待使他心跳加速。

    「喂,董事长秘书室。」又是一位小姐的声音。

    「我找李焕然董事长。」他有点心浮气躁。

    「董事长在开会,您留话好吗?」对方说。

    「小姐,事关重大,奶最好叫李焕然赶快接。」

    「我我」

    「奶做不了主,快接给他好吗?」他声音大了些。

    又是一阵音乐响,他望望车内的夫子,对方的表情明显地是个问号?

    「喂,李焕然。」一个熟悉的男声,小陶听过他的电话,知道是他了。

    「李董,你们黑心卖劣等茶,赚了暴利,我们很不服气,想向你讨一点跑路费。我告诉你,在吴兴街、云河街和中山北路底的三家超商内,库存的摸摸茶最上层那一箱中,有一罐我们加了料,你先派人去取货,再等我电话。记住!如果报警的话,我们会让你这项新产品死得快。」

    他一说完便挂上电话,并向夫子比了个ok的手势,然後骑上摩托车往安和路的琳达住处奔驰。

    在大厦九楼琳达家,他们会合了。二人你一嘴我一口的向琳达详述了整个经过,琳达一直维持着一种很神秘的微笑。

    「小陶该记上一个大功。」琳达说:「他临危不乱,我一直以为他不是块料,我看走眼了。」

    「奶知道吗?」小陶仍沉浸在兴奋中:「我在李焕然听电话时,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紧张哩!我好像听得到他心脏蹦蹦地跳呢!」

    「很好,现在润开公司上层一定乱成一团,紧急会议已经准备召开了,不用去看也知道,有三撮人马正往三个地点奔去,急欲收回他们的摸摸茶哩!」

    「李焕然这痞子一定满头汗水。」夫子也急着讨好琳达似的。

    「那是他应得的报应,小陶说得对,卖黑心茶。奇怪,我没教你,这种词你也想得出来?」

    「我,我是福至心灵。」小陶摸着脑袋说:「别小看我,偶尔也会有佳作呢!」

    「现在,你们各自回去,别动声色,我们不能逼急李焕然,也不能给他们太多时间考虑。」琳达下达指令:「明天,再拨一通电话去谈价码,由夫子打,让他们知道不是一个人瞎搞,而是一个千面人的集团。」

    四十四、

    「喂,李焕然在吗?」

    「我就是。」

    「昨天加料的摸摸茶收到没?」

    「收到了,我们已经化验过了。」

    「是安眠药对不对?我们也不想伤害贵公司,只要你们听话,一切都好办。」

    「你们有什麽条件?」

    「你有电话录音?为什麽电话的杂音那麽?」

    「没有,绝对没有,我们会全大力配合你们。」

    「那就好,我们只要三千万,至於如何交款,给你两天时间筹钱,第三天你必须在两大报的台北地方广告版上,刊登你的大哥大号码以及『木子李贱卖』等字样,我们就会跟你联络,付款方式也会一并告知,记住了吗?」

    「记住了。」

    四十五、

    夫子曰:「心诚则灵。」

    为了这三千万的「大事业」,我们这两位从不迷信的有为青年也忍不住到烘炉地的土地公庙去求神拜佛了。

    为何要挑中大台北地区土地公的大本营烘炉地呢?按照夫子的说法是:依计画最後取钱的地点是在下水道,理所当然是要拜上地公哪!

    「那麽为什麽不拜阎王爷呢?」小陶当场就吐他草道:「他是地底下的总统啊!相当於李登辉呢?」

    「去你妈的蛋,我还不想找死。」夫子跟他搅和在一块这麽久了,第一次想好好呼他一耳光。

    此刻,他们左弯右拐地上了山,那尊巨大的土地公神像终於耸立他们头顶;下车之後,夫子先买好纸钱及线香,然後随着一波波的人潮向那座不甚壮观,甚至雅观的庙宇前去。

    这烘炉地的上地公庙建在半山腰,原本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小庙堂,後来随着工商社会的发达,做生意的信众越来越多,来此地请土地公回去膜拜的人们也越来越多,因此便跟着发达了,在本庙的後方也扩建出较雄伟的寺院,及那尊数层楼高的土地公像,炉火鼎旺。

    在大大小小数十尊土地公神像前,小陶有点不知所惜,悄悄扯了扯夫子的衣摆问道:「要说什麽?」

    夫子有些不耐烦地回头说:「求它保佑你稳削三千万,可不可以?」

    他不顾後边的小陶,点了线香供起纸钱就在神前默祷,请求庇佑这次的任务成功,接着就要烧纸钱了。这时,小陶说他肚子饿,要到庙旁吃炒米粉、黑轮什麽的,夫子有点心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就走去香炉旁。

    半向,他烧光纸钱,走去小吃摊,却怎麽也找不到小陶那养的好朋友,正想发火之际,却见他与四个陌生人往山下走,夹在人潮中不甚显眼。

    夫子小跑步跟了上去,即将追到时他唤丁声「小陶」。

    「你,我」小陶回头望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夹着小陶的那四个陌生人也回头了,其中一个夫子甚是眼熟,停顿一会,他想起来了,就是曾在他店里持枪押住他们再砸店的家伙。

    「站住」夫子大声一吼。

    陌生汉子谁理会他?四人紧紧包裹住小陶,几乎是架起他来奔跑。夫子在这紧要的关头,根本没多想,冲上前便朝他们一夥人中撞去,立即跌散开来,慌乱之中,他瞧见为首那人掉落一把枪,迅速地拾起它藏入腰际。

    「夫子,救我」小陶已摔个四脚朝天,这时才敢大声呼救,引得不少人驻足观看。

    「捉住他。」携枪的男人下了命令,立即有人扑上去抱住小陶,前仆後继地。

    小陶又被他们像抬死猪一般拖着走,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土地公脚跟前,在众人亲眼所见,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但却无神没人肯管这档闲事。夫子只好拼着一条小命再次以「人肉战车」的方式,将他瘦小的身体抛向他们。

    这一回,众人跌成了一团,场面更是混乱了,一旁围观的人丛也开始鼓噪起来。

    为首的那汉子站起来,狠狠地朝夫子肋骨部位踹了一脚道:「多管闲事,你会死得很难看。」

    夫子翻滚了两下,疼得要命,只见那人竟对着众人大声道:「这杂碎欺负别人凄子,用药强犦她,你们说,他该不该受到惩罚?」

    众信徒比起土地公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皆似木偶般地望着他,不敢有任何动作。

    「大家拢呒意见?」他改用台语续道:「没我就带伊走。」

    「夫子,救我」小陶在这劫难中彷佛只会这一句话,对付女人的那一套甜言蜜语全忘光啦!

    「伊黑白讲。」夫子爬起身,肋骨先是一阵疼痛,仍坚定站住後方说:「伊是流氓,我朋友得罪伊,想要动私刑,伊骗人。」

    「叫警察来处理,叫警察」人群中有声音了,跟着,又是一番鼓噪。

    「好,好。你给我记住。」那人恶狠狠地瞪夫子一眼,头不回地独自下山了,其馀人亦极知趣地跟随他而去。

    夫子走过去扶起小陶,他一起身迈步才感到,右脚隐隐作痛,一时摸不清哪个部位受了伤,也无暇顾及,便一跛一跛地上了车;这时间,他所受到的惊吓才整个爆发出来。

    「夫子,谢谢你。」他哭得涕泗纵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小陶,不要哭了。」夫子竟然也是泪眼汪汪:「我也吓死了,你这一去,怕不被分尸了。」

    「以後,以後我再不敢了,丢死人了,在土地公面前,真的丢死人了。」

    「不要哭了嘛!我心好乱,连车都不会开了。」夫子抓着排档杆,上下左右乱摇,油门也一踩一放的。

    「待会再下山,我怕他们还没走。」小陶忽然冷静起来,他的设想还颇周全呢!

    四十六、

    「二位英雄好汉,到了这个地步,我还能说什麽吗?」琳达不怀好意地揪着我们这二位原本有为,现在却很狼狈的青年。

    「是的,不必说什麽了,如果奶认为我们不适宜再干这件案子,那麽立即取消,二话不说。」

    在琳达家说这话的是夫子,他还能开口说话,至於那罪魁祸首小陶则木纳地竖立一旁。

    「你是性饥渴是吗?」琳达转对小陶道:「那你来找老娘呀!老娘的小洞洞天天为你而开,干嘛去招惹别人的女人?」

    「琳达,别再说了,这事与我也有关系,是我教他下药的。」夫子仍为小陶帮腔。

    「教你们下药,是要捞大钱,没出息,妈的!居然去j小nv生。」琳达越说越大声:「现在又多了一事,难保不会影响大局。」

    「我也担心这个,所以赶快来找奶商量,是不是要停止计画。」夫子说。

    「我先问你们,还能不能执行任务。」

    琳达问的没错,在烘炉地土地公神像前的劫难中,二人都受了伤;夫子的肋骨断了一根,整个胸腹被沙布包裹着,小陶的右脚骨折,也上了跌打损伤药膏,只是在衣裤的遮掩下,看不出伤势罢了。这是否跟他二人平日只注重床上运动而不重视其它,就不得而知了。

    「根据计画看来,其实我们的伤势并不会影响到,只要小陶还能跑步就成。」夫子说到此转对小陶:「快,跑几步看看。」

    小陶真的就在室内绕着小圈子跑起来,姿势虽然怪怪的,至少还算是跑了。

    「这是不能开玩笑的,搞不好,全得蹲苦窑去的。」琳达说话的口吻像个大姊头。

    「如果败在这条腿上,那奶砍了它。」小陶说。他一有空隙就忘了形。

    「废话少说。」琳达不耐烦地绉绉眉:「润开明天就要见报了,一等大哥大号码出来後,就得见真章,说实话,我不想放弃,就看二位英雄的了。」

    「我保证」小陶又想耍嘴皮子。

    「好了,好了。」琳达制止他:「从今天开始,你们别再到我家来,直到拿了钱,整个形势安全以後再见面。另外,你们别再住现在的地方,不管你们窝到哪去,就是不能再让那一帮子人找到你们。」

    「小陶联络用的大哥大呢?」夫子问。

    「我早准备好了,等一下带走,记住!不能用做他途,我最担心的就是小陶。」

    四十七、

    跟夫子说他再也不敢去招惹女人的小陶,还是回到赵姊家去了,听琳达的话不能回租屋之处,那麽偌大的台北地区,他岂非无容身之处了?好在还有赵大姊在,而且她对他总是无伤的吧!

    他开始相信,这一辈子对他有益的乃是年龄大过他的女人,像赵姊和琳达。至於那些「幼」的,譬如梦珍和曼玲,一个抛弃了他,另一个害他差点被分尸;或许没那麽惨,人家说不定只要他的命根子、小弟弟、老二、y具;不管你称呼那器官是什麽,总之,人家认为那玩意长在你身上就很贱,於是想要阉了它。老天,小陶若被阉了的话,那还不如自杀算了;没有了它,就算给他三千万又能「干」什麽呢?

    我操,连手滛都不成。

    看来,年轻的女子对他来说,还真是「祸水」。今晚一入赵姊家门,他就特别有归属感,彷佛回到老家,老母亲的身边了,不过,赵姊一见他却是大呼小叫的。

    「你这楞小子跑到哪去野了?我找了你两天,怎麽叩你就是不回,你知不知道,公司已经把你革职了。」

    「什麽时候的事?」他俯身看看叩机,这科技玩意倒一点反应也没有,八成是前天在烘炉地被土地公,不,被那些凶神恶煞给摔坏的,他竟然完全未发觉。说真格的,连魂都没了,谁还顾得了叩机。

    「前天嘛!」赵大姊察觉他进门後走路跛跛地又惊呼起来:「天杀的,你跟人家打架了是不是?」

    「唉!奶别再叫春了好不好?」小陶彷佛被浇了一盆冷水。他来这儿是找温暖的,可不是挨骂的。

    「来,来,坐下,让我看看伤得如何?」赵姊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带。

    小陶不想破坏即将到来的亲热气氛,只有随她去了,在她察看伤口之际问道:「老董真的狠下心了?」

    「当然,像你上这种班,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谁敢用你。」她看完伤势一把抓住他小鸡鸡道:「你就是不听话才落到这步田地。照我设想的,我们住在一起,一块上下班,我还能暗通消息给你,还能不平步青云吗?你说。」

    「这不重要,公司我早就不想去了,他主动最好,省得还要来一道辞职手续。」

    「今後怎麽办?」赵姊用劲捏了他y具一把:「难道要我养你?」

    「当面首?」小陶故意俏皮起来,以提高气氛:「人家才不要哩!」

    「死相。」她娇娇地躺入他怀中,突然又抬起头问道:「你这一只脚,会不会影响做嗳呀!」

    「试看麦就知。」小陶一张嘴马上凑过去。

    今夜的感觉和往日与她做嗳时是完全不同的,他就像一只受了伤的野兽,需要舔舐、抚慰,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展现了他的温柔,且尽量保持被动。

    他先吻她的唇,再来就沿着脖颈亲吻一圈,嗅到了她沐浴後的香气;到了耳垂时,他轻轻咬着,一面呵气到她耳朵里。她先是享受了一会儿,跟着就探手入他衬衫内,捏揉他的|乳|头。

    「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拨弄他|乳|头到坚挺时说:

    「不管怎麽变,你还是我的『小陶子』。」

    小陶子?小李子?他想起清末那个太监(怎麽这时想到太监,难道是被那帮人吓怕了,馀悸犹存),那麽,她就是慈禧太后了。

    「我这个小陶子,以後专服侍奶一个好不好?」他在她耳旁轻言细语:「我会吻奶的奶头、奶的小洞洞,还会插得奶哇哇叫。」

    「我喜欢。」她虽这麽说,却很有默契地采取了主动,探头去吻他的|乳|头。

    这还不算,她的手伸入他内裤里,握住他早已硬挺的y具,不很用力,就那麽上下来回滑动,让他的包皮整个褪下,竃头高高昂起,像个百步蛇头。坚硬至极,龟眼中渗出了些许黏液,沾在她手掌心。

    「爱的j液出来啦!」她笑着说,便俯身下去舔那j液,越来越深,竟将他的y具几乎吞没。

    小陶呻吟一声,屁股上扬,这一戳,她的嘴唇就碰到y具根部,而他的竃头则几乎伸入她喉咙深处;那种感觉与插她的阴沪又不同的,不但湿滑,且有舌头在y具四周绕来覆去,增加快感。

    小陶爽呆了,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把她的身体也挪了上来,撩起薄纱睡袍,里头竟是光溜溜的,那双腿之间的洞巧不巧正在他嘴前,一探舌,他就有股冲动想把整个脑袋,甚至整个身体塞进去,重新回到母体中,呈孕育状态。这一股冲动,与他受的伤害是有重大关联的;也正是这一股冲动,使他的舌尖要钻入她芓宫内,成为「长舌男」了。

    她受到刺激,舍弃了他y具,把头埋得更深,一口含住他的卵蛋,而他也很有默契地拉长脖子,将舌尖伸入她屁眼里;他来回於阴沪与屁眼里,她就对他y具及卵蛋反覆攻击,谁也不肯让谁似的。

    好一阵子後,赵姊挺直了腰杆,滑下身体,背对着他坐上他y具。双手撑在他腿上,身体前倾,上下滑动,将他y具整个向後撇弯了,教他有点不舒服却又爽极了;受不了时,他整个人便坐了起来,使y具恢复正常的弧度,一会见再躺下,好享受那不舒适之感,真是奇妙啊!

    她又改换坐姿为俯姿,双腿并拢,夹住他的y具,双手则握住他脚板藉以使力,在他身体上前後晃动,很快地,滛水便滑出来流在他大腿上。他的y具被拉扯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