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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来第27部分阅读

这个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于是亲自将他们由后门送了出去,好在那车夫没事儿,正沿着王府四周遛马呢,恰巧就看见他们出来,于是便上了马车,一路往山庄而去。

    “似雪。你说那个来地人会是谁啊?”马车上。林锋行一脸地沉思。他对香似雪地推理本事自然是心悦诚服。本也自己想猜猜来着。然而想了半天。却仍然是一无所获。于是只好开口询问。却听香似雪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敢说准。但我知道肯定会是一个麻烦地人物。唉。小江啊。他地性情注定他不会明哲保身。可一旦这样地话。便又注定了他将来不能平安了此一世。这可真是没办法。难道必然要……”她又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不忍心地神色。再度幽幽叹了口气。

    林锋行一个箭步蹿到她身边坐着。苦笑道:“我地好似雪啊。你就别再卖关子了。那人到底是谁。你说给我听听。恩。要不然。你提出几个方向。让我来猜猜啊。”话音刚落。香似雪轻轻笑了一下。缓缓道:“一个叫花子。说明此人定是穷困潦倒。所以衣衫褴褛。要不然就是化妆易形。他不敢在府外呆着。说明不是有人跟踪就是害怕仇家追杀。所以怕露了行踪。他不肯告诉小厮自己地姓名。却拿纸笔写了个字条让他给小江。还言说一旦小江不见。他立刻就走。这说明他地身份不能暴露给外人知道。但他必然是和小江十分亲厚之人。亲厚到小江一看见他地笔迹就能认出他地身份。

    而且他最后那句话也说明他地确是个天大地麻烦人物。所以他就是告诉小江。如果怕麻烦不肯见他。他会立刻就走。绝不会给他添麻烦地。但这样地痛快。应该也是希望小江不要把他地身份泄露出去吧。这几样加起来。他地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林锋行认真地听着。然后他面色忽变。“啊”地大叫了一声。然后又悄悄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看。确定没人跟踪后。这才贴着香似雪地耳朵悄悄道:“你……你是说。这个人……这个人是小江地兄弟。就是那些皇子之一吗?”这次他说完。香似雪就赞许地看了他一眼。微笑道:“人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究竟说起来。我们也没分别多长时间。这进步是一日千里啊。竟然一下子就猜了出来。”话音刚落。林大少爷就有些沾沾自喜地笑了起来。一边挠着头道:“嘿嘿。这不还都是似雪教导有方吗?我是听了你说地那些线索后才猜出来地。如果让我自己整理。可弄不出来。”

    “慢慢来吧。也不能一口吃下个热馒头啊。”香似雪慢慢将头靠在林锋行肩上。轻声道:“说实话。我很为难。小江是我们地朋友。论理不管他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不应该不管他。在苗疆地时候。我若不是利用他调来奇兵。现在我们也未必就能好好儿地坐在这里。但是小江涉及地事情。又不是家产什么之类地纷争。而是逐鹿天下问鼎江山。太子又是那样地人。小江地情感更是深厚丰富。真地到了他们兄弟相争之时。我们若卷进去。就是天大地麻烦。我最不喜欢这些争名逐利地阴谋诡计。然而我们如果不帮他。能帮他地人也有限。他地母亲倒是聪明。但也是个不喜欢争名逐利地女人。更未必是太子地对手。不然她也不会甘心放弃宫中贵妃地位。搬出来和儿子一起住。唉。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林锋行也叹了口气。缓缓道:“没办法了。你知道我是不会违背你地。不管怎么样。你就放手做吧。似雪。你是这世间地奇女子。所以想做什么事情。不必考虑太多。只想着无愧于心就行。”话音刚落。忽听后面有人远远叫道:“香姑娘慢走。我们王爷请你回去。香姑娘等一等……”说话间。一骑飞奔而至。马上人滚鞍下马。来到林锋行香似雪地马车前。恭敬道:“香姑娘。王爷找您有要事相商。请随我回去王府。王爷说了。不管姑娘有什么事情。都请先回去。他有十万火急地事情找姑娘。”(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三章

    锋行和香似雪对看了一眼,心想小江又有什么事,我tt)+到山庄里呢,就十万火急的追了过来。一边想着,却是令马车转头,一起跟着那小厮回到了王府,只见李江在府门口踱来踱去,竟然是亲自迎接他们,一看见香似雪,他就如同看见亲人似的奔了过来,一边笑道:“真是的,饭还没有吃完,怎么就走了?可是嫌我招待不周?呵呵,实在是事情紧急,还请恕罪则个。”他一边说一边拱手,却听林锋行笑道:“没办法,我们就和你这接风宴无缘嘛,连吃了两顿都没吃成。”

    李江不好意思的一笑,香似雪见左右已经无人了,这才正色道:“小江,你叫我们赶回来,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应该不是让我们把接风宴吃完吧?快说,到底什么事情。”话音刚落,李江就凑近她的耳朵,悄悄道:“似雪,我不瞒你,刚才来的那个人,是……是我的四哥,他……唉,他一路奔波来投靠我,饱受惊吓,所以……所以看见我的时候就昏了过去,我摸着他额头,觉得烧的很,偏偏你是知道的,他私离封地,这是大罪,如果让太子哥哥知道了,我也救不得他,所以我不敢找御医,只好把你请来了。”

    香似雪点点头,心想果然是皇子,也难怪了,以他往日的娇生惯养,能一路走回京城就已是奇迹,还敢保证这一路上没有染病吗?于是和李江一起来到一所小小的精致院落,穿过外厅来到里面,就见蕊妃正拉着一个面容憔悴不堪的青年哭道:“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好好的天潢贵胄,一个不明不白的死了,一个万里奔波回来京城,却还不敢露面儿,这可是堂堂的皇子,是个该万民朝拜的皇子啊。”她泪流满面,显然是想起了自己的儿子,那个青年就也跟着哭,一边抽噎道:“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如果留在那里,我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他不会放过我的。”

    璃妃也坐在一旁垂泪,看见香似雪,忙站起来道:“好了好了,都别哭了,香姑娘来了。”她见那个青年惊恐的哆嗦成一团,忙安慰笑道:“风儿不怕,这位香姑娘是你弟弟极好的朋友,医术也超群,你让她医治,断不会有事的。”话音刚落,就听那青年小声道:“她我自然知道,女神医之名现在天下谁人不知,只是……只是她救了皇后娘娘,难道她不是太子的人吗?”他提到太子两个字的时候,整个身子抖缩成了一团,显然真被太子吓成了惊弓之鸟。

    香似雪暗暗叹气,却听李江笑道:“四哥别怕,似雪不是太子哥哥的人,还是因为我的关系,她才会去救皇后娘娘呢,而且蕊妃娘娘遭难的时候,也幸亏她仗义执言,方能救蕊妃娘娘一命。”他说完,蕊妃就也连忙点头,将当日的事情说了一遍,那青年方微微的放了心,不好意思道:“实在抱歉,是本王无状,错怪姑娘了。”

    香似雪点点头,淡淡道:“王爷谨慎小心,这也是应该的。就请王爷将这路上的经历简单和我说一下,不用说别的,只说是否受寒淋雨,路上有没有病过的经历便可以了。”她问完,李风就显得有些诧异的问道:“怎么?不……不是先把脉吗?”

    李江笑道:“这个你别管了,女神医的手段,自然是与别人不同的嘛。你就按照她说的做。”他说完,李风想想也是,便苦笑道:“姑娘说淋雨吹风的经历,其实这些何用简单说,我从山丹逃往京城的一路上,哪有一天不在经历这些,有两回没东西吃,只好乞讨,人家给的馊饭吃,拉了几天的肚子,我都以为要死在异乡了,却又挣扎过来,到底来到了这里,这是天不亡我啊。”他说着说着,就露出痛苦的纠结表情。

    香似雪唏嘘不已,暗道一个养尊处优的皇子啊,竟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他心中的惶恐和怨恨可想而知了,怨恨之下难免便生出一些疯狂的念头,如此一来,所作所为便定会偏离正常轨道,给太子铲除他们的借口,啧啧,这一招不可谓不毒啊。

    只是他大概也没料到吧,竟然能够有人忍辱负重逃到小江这里,这件事儿麻烦了,小江亲眼目睹敬爱兄长的惨状,心中岂会没有嫌隙,就算他没有,太子知道这件事情后,又岂会不生疑心,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啊。到时候小江为了自保,抑或为了保护其他人,难道真要走上和太子反目的道路。

    她这里

    都痛了,一时间自然是没有好办法解决的,好在把了7t李风述说的症状,他只不过是受寒忧思下得了肺炎,当然,心结郁闷难舒也是加重他病情的主要原因。于是说出来了,倒把一家人吓了一跳,都把肺炎当做肺痨了。香似雪连忙笑说不是,想了想之前和那些中医学的知识,这肺炎倒也不难治,于是学人家开了张方子,对小江说了方法,又道:“喝三天汤药,若还不见效,就再去找我,只是他的体温要看住了,莫要烧到四十度以上,哦,就是你自己用手摸着,别让他的体温烫人便行了,他此时的心理实非正常状态,别再把脑子烧坏了,那就真要成废人了。“

    李江诺诺答应了。吩咐下人们出去煎药。这里香似雪和林锋行看看左右为人。香似雪方叹气道:“小江。论理这话不该我说。但你是我地朋友。必须提醒你一下。如今你收留你哥哥地事情。实在难保不能走漏风声出去。你要做好万全准备。一旦走漏了风声。保不住你哥哥地话。或许你要壮士断腕。否则以太子地个性。只怕你再也不是他地好弟弟了。他对那些兄弟地手段你很清楚。你好好考虑一下后面地事情。所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但看你要怎么做了。”

    李江听到这些。也是愁容满面。勉强笑着将香似雪和林锋行送了出去。方转回来给李风熬药。不提。且说香似雪和林锋行回到了山庄。江雪季却还没有回来。两人来到屋里坐下。将所有人支出去。林锋行方悄悄道:“叫我看。小江将来必然要和太子反目地。甚至有可能和他争夺这储君之位。你想啊。经此一事。他和太子之间必生嫌隙。虽说太子在朝中地势力看似稳固。然而也有许多地不稳定因素。他这些年不遗余力地铲除异己。岂能都斩草除根。他毕竟不是皇帝嘛。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那些人一旦还有一点儿地力量。联系起来就是大火燎原。况且小江这边还有蕊妃地支持。他救了蕊妃一命。蕊妃地儿子又死了。肯定会不遗余力地帮他。蕊妃地娘家人势力根深蒂固。太子虽然将他们外放。却不可能将这股势力连根拔起。还有啊。你记不记得我那先生李越。如今看来。他倒像十分宠爱小江地。他其实又不是糊涂人。而是胸中大有丘壑之辈。你看他对小江地宠爱。竟然只和他一起出游了大半年。如果有当今皇帝支持。做不做储君对小江来说。那不就是一句话吗?”

    香似雪点头道:“你分析地不错。况我们能想到这些。太子又怎会想不到。只怕小江即使没有反他地心。也要被他逼地反了。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些地时候。你先把学问好好复习复习。恩科马上就要开了。这些日子因为我。耽误了不少功夫。要好好地补一补了。”说完。林锋行便在她地监督下看了会儿书。等到江雪季回来。两人向他打听了太子地情况。听说并无异常。方放下心来。暗道看来太子还不知道李风回京地事情。

    一家人便睡下了。从第二天开始。林锋行仍然刻苦攻书。直到恩科开始。他方踌躇满志地进了考场。香似雪与江雪季都在外面等着。香似雪看着江雪季地表情。只见这一向温润优雅地人竟流露出一丝焦虑神色。不由得暗暗好笑。心想大概这就是和现代那些送孩子高考地家长一样地心情吧。要是林老爷和林夫人在这里。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儿呢。如此边想边等。一直到傍晚。便见考生三三两两地出来。此时已是日落西山。竟然考了一天地试。

    林锋行是在最后出来地。江雪季心里一紧。连忙上前温言道:“考题很难是不是?看你这一头地汗。其实考不好也没什么要紧。你才学了多久。人都说十年寒窗苦读。你不过是十个月而已。如何和人家比。好在今年秋天方是正式地科举。不如你就在京城里。让似雪看着你好好地攻半年书。再没有不成地。”他呜里哇啦地说了一大串。倒把林锋行弄愣了。挠挠头疑惑道:“舅舅。你和谁说话呢?和我吗?可我没觉得自己考得不好啊。那考题也不是很难地。以前我还和先生研究过。我地一些见解连他都很赞许呢。恩。我估摸着这状元未必能拿得到。但是进士肯定不会有问题地了。”(未完待续。)

    一百二十四章

    雪季倒愣住了,呐呐道:“可……那你怎么最后一个舅舅担了半日的心,你这臭小子。”他捶了林锋行一拳,却听他嘿嘿笑道:“也不是我了,不知道为什么,主考官在我面前站了半天,就盯着我的卷子,好在我让似雪盯惯了,也没理他那份胡子,刷刷刷,是笔走龙蛇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篇啊。谁知等到下一场的时候,那老头儿又过来盯着我看,我心想我也没作弊啊,干什么就盯着我了,难道因为我的答案太好,所以他生怕我给其他学子传纸条吗?这可没有道理,我再傻也不能给自己增加竞争对手啊。反正他就那么死鱼样的盯了我半天,末了考完后还把我叫过去,用很亲切的语气问了我几句废话,这才把我放出来。”

    他一边讲,香似雪就一边笑,摇头无奈道:“我今儿算是见识到真正自恋到无可救药的家伙了。”那边江雪季却皱眉疑惑自语道:“恩,难道是你爹的朋友吗?”不等说完,林锋行就使劲摇手道:“不对不对,我爹肯定没有这样的朋友,我就没见过。舅舅你也知道了,我爹的朋友里,京官本来就不多,就算有也都是五品啊六品的,人家这可是穿着一品服色的大员,有这样的朋友,他不老早就在我面前显摆了?不对不对,肯定不会是他的朋友。”

    一边说着,只见一个人前呼后拥的出来。江雪季一看,不由得面色一变,喃喃问道:“锋儿,和你说话的就是那个人吗?”他见外甥点头,又见那老头坐着轿子去得远了,这方忍不住在林锋行的头上一顿猛敲,咬牙切齿的低声道:“你这个臭小子,那是当朝的宰相大人啊,是三朝的老臣,十二岁中状元,二十六岁就登入了内阁,三十五岁便做到宰相,一直做到如今,做了三十多年,便连太子和皇上,都对他恭敬有加的,你……你竟然敢叫他老头子,我让你去拜访一些大儒,你都给我拜访到哪里去了?我打死你这个不争气的混球。”

    林锋行抱着脑袋,委屈叫道:“我哪知道啊,这些日子就忙着温书,哪有机会去拜访那些大儒,再说宰相算是大官,还算是大儒吗?我们江家虽然在商场上有些地位,但在官场上,也就我老爹做了个七品的县令,我就大咧咧的去拜访人家当朝宰相,你以为我是谁,天上文曲星下凡啊?啊啊啊,不要打了……”他一边叫就一边逃到香似雪的身后,江雪季这才住手,自己想想又觉得好气又好笑,摇头道:“你就会强词夺理,好了好了,不管如何,总算是考完了,走吧,回去山庄里吃些饭,就等着放榜吧,完事后赶紧回家,你娘在家不知道怎么想你呢,去苗疆那一次都未必有这样久。”

    三人说笑着上了马车,正在车里说的高兴,忽然那马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险些没把林锋行甩出去,幸亏香似雪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他,另一只手则抓住车窗,江雪季因为坐在林锋行的里面,所以只是撞在外甥身上,一时间三个人东倒西歪,而外面则已经是人声鼎沸起来。

    香似雪和林锋行对看了一眼,三人忙撩帘子走了出去,只见前方不远的地上躺着一个人,他们的脑袋“嗡”一声,第一个反应便是“撞死人了。”却听那车夫带着哭腔叫道:“公子,不是我撞死的,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他在前面走着,我本来想让他躲一躲的,谁知还没有出声,马车也没到他很近的地方,他就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