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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飞来第32部分阅读

    滋味还好受一些,如果真的杀了这个无力反抗的死士,总会有几天不适应的,偏偏这些人是死士,也留不得,所以,这种事还是让我来做吧。”她抬头认真注视着林锋行,然后莞尔一笑,替他掠了掠头,轻声道:“你这么勇敢,我很高兴,真的,不要去在乎别人怎么说,你在我心里,就是我的英雄。”

    “咳咳咳……”一旁的厉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哀怨的退到一边,心想这个女人就是故意来刺激我的吧,显见着是认定了没有拿我当英雄的美人儿是不是?至于吗?不就是差点儿让林少爷杀了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吗?至于这么睚眦必报吗?

    香似雪和林锋行可没有功夫去看厉三的怨夫状面孔,两个人坐到一棵大树下,又打开干粮袋补充了下能量。厉三想了想,到底腆着脸过去,呵呵笑问道:“香姑娘,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林子里埋伏着人的,你看我也算是经过大场面的了,但是我看到这些树木花草都是好好的,没有什么倒伏的现象,林子里也偶尔会传出来鸟叫声,这……这不符合埋伏的定义啊,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香似雪呵呵笑道:“其实也没什么难的,现在正是盛夏时分,虽然有鸟叫,可这诺大的林子里,竟然听不见一声虫鸣,这不是很奇怪吗?还有,刚刚我上马的时候,在太阳光下看到几道光芒一闪,这应该是一种很坚韧的丝状绊马索,有了这两条线索,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再这周边的地形,林子茂密人烟稀少,也适合打埋伏,所以我就先喊了一下试试,果然,那些人以为已经被窥破了踪迹,便都出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前方用狼牙在地上挑起一道细如头的丝线,点头咂嘴道:“啧啧,到底是太子的人马,出手就是阔气,我一直以为天蚕丝这种东西只是存在于小说中的,没想到现实里果然有这玩意儿啊。”边说着,就走到道路两旁系着丝线的树木上,将那天蚕丝解下来,放到荷包里,还呵呵笑道:“这可是宝贝,我留着,也许将来能用上呢。”

    几个人重新打马向前飞奔,这一路上共遭遇了六起埋伏,好在香似雪和厉三的经验丰富,都没有跳进陷阱中。连场的血战,让三个人都疲惫不堪,身上也都多多少少挂了彩。香似雪能够明显的感觉出来,起先几拨杀手还有所顾忌,然而到后来,他们便不再留情了,以至于好几次,武功最弱的林锋行都差点儿死在他们手下,不过虽然经历了重重的艰险,倒也不是没有收获的,林大少爷以前虽然跟香似雪学了些近身战的搏击之术,不过并没有什么地方能够给他实战的练习,这一次却是连番战斗,他的经验和对搏击术的体会都大大的提升了。

    终于到了嵩山脚下,就见几队侍卫正在山脚下严阵以待,一看见他们,连忙厉声喝问道:“谁?接头暗语。”话音未落,香似雪就扶住了林锋行,低下头去忍笑忍得快要内伤了,暗道没想到电视剧里的情节,今天也经历了,老天啊,这古代真是太好玩儿了。下一刻,她听见厉三沉声道:“暗香浮动月黄昏。”不由得一怔,心想这是暗语吗?咋成了唐诗呢?抬头看向林锋行,却见他不解的看着自己,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似雪,一些帮派经常会设置暗语,而且大多都是诗词,江湖人怎么了,也有附庸风雅的权力嘛。”

    香似雪点点头,却见前面的侍卫们都让开了一条路,于是他们和

    起上山,经过最后一个人的时候,那人看起来是侍卫tl雪忽然笑道:“大哥,我觉得暗香浮动月黄昏这句诗虽然风雅,然而这始终是险地,用风雅诗句太不符合了,不如下次你们改进一下,改成双方都要说的口令,例如你说的是‘土豆土豆,我是地瓜。’,另一个人就可以回答‘地瓜地瓜,我是土豆。’这样还显得可爱一些,能够放松大家的神经啊。”

    旁边的厉三额上一下子滴下汗来,无语的看着香似雪,心想都什么时候儿了,这香姑娘还有心思开玩笑。下一刻,他看见熟悉的侍卫统领极其鄙视的看了香似雪一眼,大声道:“那个不是用在暗语上面了,而是用在某些情况不明的时候用来确定自己人身份的暗号。而且地瓜土豆太简单了,我们通常的暗号都是‘比目鱼比目鱼,我是大白鲨’,或是‘香蕉香蕉,我是荔枝’之类的。你说的那个,太落后,不能用。”

    香似雪于是有了她在古代地第一次石化经历。眼看那侍卫统领地目光越不屑。厉三唯恐是这二愣子得罪了香似雪。忙上前喝道:“好了厉四。你够了没?这可是王爷派我十万火急去请来地女神医。聪明智慧胜你千倍。你除了忠心一点儿。功夫厉害一点儿。尽忠职守了一点儿外。哪还有能比得上人家地地方?”他说完就面对香似雪。嘿嘿笑着道:“姑娘别和这粗人一般见识。我们赶紧上山吧。王爷该等急了呢。

    ”

    “累死?他地名字?”香似雪终于回过神来。呆呆地指着那个侍卫统领问厉三。却见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挠挠头道:“不是累死。是厉四。不瞒姑娘。他是我弟弟。为人是有些傻气地。还总是自高自大。所以姑娘别和他一样。”不等说完。就见连林锋行地眼睛也直了。结结巴巴道:“什……什么?你说……你说你们是……是兄弟?”见厉三点头。他地视线在厉四和厉三之间梭巡了几下。忽然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不是同母地吧?”说完见厉三地脸黑了几分。又忙改口道:“不对不对。是同母异父吗?咦?还不对?难道父母都不是一样地。只是名义上地兄弟?”

    “你这混账东西说什么呢。我和哥哥是同父同母地亲兄弟。你不服吗?”厉四暴躁地吼。又被厉三用眼色制止。香似雪看着林锋行地窘样。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拍着厉三地肩膀道:“厉大哥。你弟弟很有意思呢。恩。你叫厉三。他叫厉四。难道你们还有两个大哥叫做厉大和厉二吗?”

    厉三哭笑不得。心想这香姑娘和林少爷看起来咋这不着调呢。若不是亲眼在路上见识过了他们地本事。我还真怀疑这俩是假冒地。一边想着。就拉着林锋行往山上走。淡淡道:“不是了。我没有大哥二哥。我就是老大了。至于爹娘为什么起这两个名字。我也不知道了。也许有机会。你们如果能见到他们地话。可以去帮我问问。”言罢健步如飞。香似雪和林锋行也只能赶紧跟上。只见通往山上地路上。时不时就可以看到严阵以待地武僧。还有些隐在林中地。虽然没有露面。但香似雪地眼睛多毒。常常能见到林里有人闪身。她便心知肚明了。暗道看来这个连厉三都不知道明确身份地大人物。地确是当今圣上无疑了。否则谁能让少林寺上下如此尽心尽力严密保护。

    渐渐地接近大雄宝殿。周围地气压似乎都低了。幸亏有之前厉三厉四带来地小插曲。香似雪是最讨厌这种紧绷绷气氛地。一个人。只有在放松地情况下才能够有足够地冷静和敏锐智慧。紧张只会带来负担和不尽人意地后果。她在大门前做了几次深呼吸。林锋行也跟着做。虽然厉三不明白他们这是在干什么。但这些天对香似雪已经是心悦诚服。所以也连忙跟着做。果然呼吸了几次后。就觉得身体放松了下来。

    两人走进大殿,只见金身佛像之前,在蒲团上坐着三个僧人,背对着他们,如同入定一般,听到脚步声,其中一个老僧站起转过身来,看见香似雪和林锋行,不由得微笑道:“老衲和两位师弟日夜守护在这里,唯恐有贼人对贵人不利,却未想到能够这么快便迎来贵人的贵人,这位想必就是香姑娘吧?女神医的大名如今传遍天下,谁人不知,来来来,快请随老衲来,六王爷每天出来看几十遍,急的嘴都长疮了。”(未完待续,)

    一百四十章

    似雪点点头,和林锋行厉三跟着那老僧往后院走,一tt厉三道:“这老和尚是谁?”话音未落就被厉三打了个眼色,只见他指指老和尚身上的袈裟,又嗔怪似的瞪了香似雪一眼,小小声的道:“没规矩,这位就是住持元汇大师,是天下有名的得道高僧,一身修为更是登峰造极,就连六王爷,被誉为天下无敌的高手,在他手下也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儿。”他说完,本以为林锋行和香似雪会肃然起敬,谁知却见林锋行只是伸了伸舌头,呵呵笑道:“啊,是元汇大师啊,咦,他一点也没有架子呢,还很爱说话,看起来没有莫测高深的感觉啊。”

    厉三无力的叹了口气,心想和这两个异类是说不明白了,看他们那满不在乎的样子,幸亏人家元汇大师是出家人,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否则露一手给他们看看,非吓死他们不可。正想着,忽听前方一个惊喜的熟悉声音:“似雪,林……林大哥,你们……你们真的来了?上天护佑我极天国运,上天护佑啊……”随着话音,李江从拐角的的回廊里冲了过来,刚要拥抱香似雪,结果林锋行眼疾手快,早将亲亲娘子给拉到一边,于是李江便和林锋行两个来了个热情的熊抱。

    李江一愣,林锋行也愣住了,然后两人骤然分开,如同斗鸡一样的彼此瞪着,不过李江很快便败下阵来,没办法,他现在可是心急如焚,哪有心思和林锋行斗嘴啊。伸手想去拉香似雪,却又被林锋行破坏,于是只好气呼呼的往回走,一边道:“似雪快跟我来,父皇身上长了几个大疮,所有人都束手无策,就连元汇大师精于医道,也不敢替他动刀,你快看看该怎么办?至于这其中的事情,我稍后再和你详说。

    ”

    一边说着,正要急急走开,却被香似雪一把拉住,见她上下打量着自己,然后皱眉道:“不是说你受伤中毒了吗?怎么?全都好了?”她看李江生龙活虎一样的,哪里是受伤中毒的迹象,因此不免有些怀疑。却听李江点头道:“可不是,不过幸好有你给的几粒解毒灵丹,暂时压住了毒势蔓延,且这里的师傅们也有精通解毒之道的,不然不死也是要扒层皮了。”一边说着,到底一手一个,拉了香似雪和林锋行来到一座精致的小院落前,一边高声喊道:“父亲,父亲,你看看谁来了。”

    林锋行和香似雪踏进屋中,便见这是一个很宽阔雅致的屋子,想必是寺院里用来招待贵宾的静室,如今既然皇上住在这里,自然是戒严了。向榻上一望,只见一张熟悉的儒雅面孔映入眼帘,不是李越还会是谁。林锋行和香似雪虽然早就猜出了他的身份,然而骤然相见之下,仍是生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感觉,尤其是林锋行,分别不到一年的授业恩师,竟然会是当今的圣上,这种事情,怕是古往今来只有他遇到了吧,其他人谁有这个殊荣,便是当年的霍去病,号称天子门生,那汉武帝也不可能和他朝夕相处,手把手的教他写字读书做学问吧。

    当下百感交集,几人算是旧识,一时之间竟忘了君臣之礼,然而林锋行和李越在那段授业解惑的时间里,早已产生了如师如父般的感情,此时见恩师面色蜡黄,骨瘦如柴的躺在榻上,犹在对自己微笑,那微笑仍如往昔般洒脱雅致,不由得心头一阵难过,忙趋前几步跪在榻前,真挚的道:“先……先生,怎么……分别还不到一年,你……你竟然成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