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总裁的逃妻 > 总裁的逃妻第4部分阅读

总裁的逃妻第4部分阅读

    总会有小小的盼望,今天让她当一次福星,一次就好……

    全身倏然一僵,她瞪大眼睛,仔仔细细,从最后一个数字到第一个数字,再把手上的发票和报纸上的中奖号码对照一遍,没错,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这个意思是说,她手上这张发票中了头奖……这怎么可能?

    “真是太没意思了,怎么连个两百元的影子都没有呢?”邵轼齐懊恼的一张一张收起对过的发票,随口一问,“你呢?”

    不对,这一定是幻觉,楚玉寒再仔细确认一次。可是一次又一次,不管她怎么看,数字都是一模一样……她觉得自己快窒息了,这怎么可能?

    “你干么不说话?到底怎么样了?”他转头推了她一下。

    “……头奖是不是二十万?”她不知道自己如何挤出话来,虽然事实明白的摆在跟前,她还是难以置信。

    “对啊……干么?你对中头奖了吗?”他开玩笑似的凑上前,一个数字接着一个数字,从后往前……他突然兴奋的转身抱住她,用力往她的粉颊亲下去。“你真的是我的幸运女神。我们中了头奖!”

    “这是真的吗?”她还是一脸傻不隆冬的呆相。

    “真的,你真的是我的幸运女神!”他再一次用力给她亲下去。

    “幸运女神?”她两眼迷离的看着他,怀疑自己正在作一场很美很美的梦。是啊,这一定是梦,“幸运”这两个字怎么会跟她扯上关系呢?

    “对,你是我的幸运女神。”他用力捏了捏她的脸颊,让她感受到此刻的一切有多么真实。“为了答谢你,你可以向我提出一个请求,你想要什么?”

    半晌,激动的情绪缓和下来,她才回过神的摇摇头。“我什么都不需要。”

    “我发现你的配合度很差,还是我来帮你出主意好了……”邵轼齐一副很认真的苦思,过了大约一分钟,他显然想到好主意的两眼一亮。“有了,这张发票就捐给天恩育幼院好了。”

    怔了一下,她很困惑。“你要把发票捐出来?”

    “反正是意外之财,给需要的人更好。”

    “可是,我以为……”他收集那么多发票不就是要得到意外之财吗?

    “我对发票只是一种乐趣,如果不是你,这么幸运的事情也不可能发生在我身上。这二十万对我来说可有可无。不具任何意义,可是对育幼院却有很大的帮助,那当然是给育幼院。”

    是啊,经济不景气,育幼院近来收到的善心捐款都缩水了,这笔钱对育幼院确实有很大的帮助。“谢谢你。”

    “如果你想谢我,你就送我一份礼物吧。”

    “你想要什么礼物?”

    “这个嘛……我要什么礼物呢?”抚着下巴,他认真思考的来回踱着方步,当他终于停下脚步,好似打定主意了,却道:“你来决定好了。”

    她又怔住了。“我来决定?”

    “送礼物的人是你,送什么礼物才可以表达你的心意,当然由你决定。”

    这么说好像有道理,可是事情变成这个样子,她还真是一头雾水,不过说真格的,得知自己可以带给他好运,这就好像在背上插上一对翅膀,轻飘飘的快要飞起来了……这种感觉真好……

    第5章

    经常听人家说,送礼是一种学问,礼物送的好,过了几年,人家还会记住,可是送的不好,不消一天就沦落到不见天日的贮藏室。不过,为什么学校不曾开过一门叫“送礼”的课程呢?

    走过来又走过去。楚玉寒不停的敲着脑袋瓜,到底要送什么礼物给他呢?

    从小到大,她不曾送人家礼物,因为没钱,更因为没有值得送礼物的朋友,所以这会儿要她送礼,比考试还令她头疼。

    这个时候才发现,她对邵轼齐的认识少之又少,他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他缺什么,不缺什么,她一点概念也没有……想想,她还真是个失职的妻子,就算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但霸占着“邵夫人”的头街,她好歹要关心一下丈夫才是。

    “我看你今天一直坐不住,什么事情这么伤脑筋?”张院长忍不住出声道。

    她腼腆的一笑,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没事。”

    “虽然年过半百了,我还不至于老眼昏花,看不出来你有事还是没事。”‘

    “我……院长有送礼物的经验吗?”这种事实在是很难为情。

    “你要送礼物的对象是邵先生吗?”

    楚玉寒吓了一跳的瞪大眼睛。“院长怎么知道?”

    张院长戏谑的笑道:“因为太在意了,反而不知道如何为对方挑选礼物。”

    “我……不是,只是不清楚他喜欢什么,真的很难买礼物。”

    “送礼贵在心意,你不用刻意买礼物,只要一个吻,他就会笑得阖不拢嘴。”

    张院长调皮的挤眉弄眼。

    羞赧的嫣红瞬间抹上面颊,楚玉寒的舌头差点打结。“院长……真爱开玩笑!”

    “我是说真的,今天晚上回家试试看就知道了。”

    “……我都不知道院长这么爱逗人。”她娇嗔的噘着嘴。

    “你敢跟我打赌吗?”

    “院长!”

    瞧她平日白皙的脸儿红通通的仿佛要烧起来。张院长忍俊不住的大笑出声。以前老担心她太老成内敛。没有早早衰老也会闷出病来,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害羞脸红,根本是个稚嫩的小女孩。

    虽然此刻楚玉寒很想跳进后院的池塘冷却,可是脑子不由得跟着张院长起哄。

    如果她真的送给邵轼齐一个吻,他会有什么反应?

    不可以!打消这个念头!除疯了,谁会拿一个吻当礼物呢?院长当他们是夫妻,有此提议,不难理解,不过她很清楚他们真正的关系。

    理智认为这个提议不可行,可是,某个念头一旦在脑海成形,人很难抗拒它的诱惑。

    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一次又一次,这个问题像跑马灯一直在楚玉寒脑海闪过,直到夜里两人独处的时间。

    自从那天晚上从恶梦中醒过来,邵轼齐就坚持每天睡前一定要喝一杯红酒,因此开始了晚上十一点的红酒时间,就在大厅旁的露台,一边喝酒,一边享受夜晚的宁静,身心在那一刻可以完完全全放松下来。

    可是现在,楚玉寒紧张的一会儿踢到茶几的桌脚,一会儿撞到护栏。

    “你是不是有事?”邵轼齐笑看着她慌乱的样子。

    “我……”她猛然灌了一口红酒,要自己冷静下来。只要一分钟就可以把礼物送出去,而他连拒收的机会都没有,顶多吓了一跳而已……

    “你还好吗?你看起来好像快喘不过气了,放轻松。跟着我一起深呼吸。”邵轼齐握住她的肩膀,开始示范吸气吐气。

    “我没事。”她轻轻推开他的手,一口喝掉手中的红酒,然后将酒杯搁在茶几上,豁出去的大声说:“你闭上眼睛,如果你想要礼物的话。”

    两眼闪闪发亮,他好奇死了。“什么礼物这么神秘?”

    “你没有闭上眼睛,答案就不可能揭晓。”她伸手遮住他的眼睛,催促他动作快一点……她希望以最快的速度把礼物送出去,免得自己怯场。

    邵轼齐赶紧闭上眼睛,紧紧的,像个满怀期待的小男孩。

    手一缩,楚玉寒咽了口口水,踮起脚尖,飞快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这就是我送你的礼物。”如果不是“训练有素”,这会儿她已经转身跑回屋内了。

    缓缓张开眼睛,他深深的看着她。“礼物不可以送得这么草率,我来教你,如何把礼物送给对方才够慎重有诚意。”他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住她的嘴。

    当她脑袋瓜还深陷一片混乱,他灼热的唇就密密实实地侵略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无法思考,因为感觉像是自己被火燃烧,又像是泡在甜蜜醺人的酒酿当中,更像是被狂风暴雨猛烈的侵袭……不管是什么感觉,这一刻她不想结束,一点都不想结束……

    许久,他眷恋不舍的喘着气放开她,此刻她面若桃李,美得像个掏瓷娃娃。

    “我喜欢你的礼物,真的很喜欢!”他故意轻松的用额头碰撞她的额头。

    “……你喜欢就好。”天啊!她到底说了什么?

    “可是,既然有心送人家礼物,就要热情大方一点,不可以太小气。”

    “喔!”

    瞧瞧她这副呆头呆脑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教人看得心痒痒的,好想再狠狠蹂躏她。“天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诱惑人?”

    这句话应该是她问他,没见过像他这样的男人,比女人还美,古人所说的“倾国红颜”,她在他身上多少可以体会得出来。

    “送礼要成双,这样比较吉利,懂吗?”趁她还来不及将他的话输进大脑,邵轼齐再一次低头吻住她柔软的红唇,这么甜美的滋昧怎么可能不上瘾呢?反正都开始了,多来个几次应该没关系吧……可想而知,这个礼物他不但收了一对,而且是收了好几个一对,直到她全身虚软的瘫在他怀里。

    自从那一夜,他们之间的气氛改变了,无论身在何处,四周是否有人,邵轼齐总是在她不设防的时候进行偷袭,然后像是偷腥的猫咪满足的说:“我好幸福哦!”

    他真的觉得自己很幸福吗?

    长期以来,她一直认为自己是扫把星。只会给别人带来不幸,怎么可能给人家幸福呢?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告诉她,他因为她感到幸福,脸上也天天洋溢着开心的笑容,教她越来越相信他口中的幸福并非出于安慰,只是她的心仍是觉得不踏实。

    楚玉寒转头看着身旁的男人,此刻的他正闭着眼睛享受日光浴。这张比女人还美的容貌总是教人惊艳,忍不往多看一眼。可是真正站在旁边,又会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喜欢“明星光环”的待遇,偏偏他这种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就好比现在……

    今天应他的要求,她没有去育幼院,特地陪他来公园野餐晒太阳,可是即使找个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他还是甩不掉四周追逐的目光,尤其很不巧的从他们前方经过的人,总会转头瞧他一眼,他们根本成了公园的一景……她真的很佩服他,为什么他可以对周遭的目光视若无赌呢?

    邵轼齐突然伸手一拉,她惊叫一声的整个人往后躺在草地上,他转头看着她。

    “你又不是在面试,干么坐得那么端正?放轻松,看看蓝天白云,闻一下绿草的味道,天地之间只有你,其他的人都不见了。”

    “我没有那种想像力。”

    “你连试一下都没有,怎么知道你没有?”

    “我还会不了解自己吗?从小到大,老师给我的评语都是”缺乏想像力“。”

    “是吗?没关系,我有个方法可以帮你。”他伸手遮住她的眼睛。“闭上眼睛想像一下,四周一片宁静,天地之间只有你,全身轻飘飘的好像躺在云上面。”

    推开他的手,她就配合一下好了,可是不管她怎么想,眼前浮现的还是四周各种目光,所以楚玉寒很快就放弃了,她还是喜欢生活在光明之中的感觉。

    “人的眼睛可以看见五彩缤纷的世界真好!”

    啵!邵轼齐突然靠过来往她的唇上亲下去,因为偷袭成功,他开心的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直线。“我好幸福哦!”

    “这里是公园,你不要胡闹!”脸儿又红了,她慌乱的推开他,坐起身。

    “这哪是胡闹?难道我不能表达一下幸福的心情吗?”他嘟着嘴跟着坐起身。

    一顿,她故意刁难的问:“你哪里幸福?”

    他侧过身子,往后躺在她的大腿上,她惊吓的倒抽一口气,可是他恍若未闻,扳起手指一一细数。“你一早就起床帮我做三明治,这是幸福:你可以陪伴我坐在这里,这是幸福:我可以躺在你的腿上看蓝天白云,这是幸福;你愿意听我发牢马蚤,这是幸福;你是我老婆,这是幸福:你……”

    “够了!”楚玉寒打断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某种不知名的情感塞得满满的,无论他所言是否出于真心,他的话中已经看见他的用心。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哪有那么多问题?”

    “你的问题就是很多!”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有吗?”

    “你太在意别人的感觉,太关心别人的目光,太挂念别人的看法……太多太多了,总而言之,你面对事情考虑的永远是”别人“,而不是”自己“。”

    半晌,她不服气的道:“这很正常,没神经的人才没有这些问题。”

    “”自私“是人的本性,凡事先想到”自己“。这才是正常。”

    张着嘴巴好一会儿,却无言以对,她只能挤出四个字。“强词夺理!”

    “你老爱说我强词夺理,我看最会强词夺理的人是你。”他又忍不住伸手捏她娇俏的鼻子,她玩心大起,也跟着对他的鼻子发动攻势,就在这时,某人的手机响了,你看我,我看你,两个人都没有采取行动。

    “我可以保证,这绝对不是我的手机铃声。”邵轼齐使用手机的频率那么高,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手机铃声。

    怔了一下,楚玉寒终于反应过来了。“这好像是我的手机铃声。”。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嘲弄她的反应迟钝。

    她娇嗔的瞪他一眼,连忙抓起一旁的背包,从背包搜出那支难得使用的手机,低头一看,来电显示“老爸”。她不禁一怔。

    老爸很少主动打电话给她,有时候真的很想她,也必定使用公司的电话,免得留下纪录。

    由此可知,老爸不敢打电话给她全是因为母亲。母亲老爱嚷嚷电话费太贵了,每天都要检查父亲使用手机拨打的电话,不过她知道,电话费的问题只是借口,其实是母亲不希望老爸跟她有任何接触,因此总是由她打电话关心他……可是自从搬回台北,她就不曾打电话给父亲了。

    “怎么不接电话呢?”邵轼齐坐起身。

    “喔。”她回过神准备接听手机,电话却断了。

    “你打过去啊,说不定对方有急事。”

    当真有急事,对方必定会连环call……算了,她转身背对着他,回拨电话。

    “小寒,最近都在忙什么?老爸快两个月没听见你的声音了。”

    “我还是老样子,老爸呢?最近好吗?”每次听到父亲苍老的声音,楚玉寒总是很心疼,如果当初她没有被送回楚家,父亲生意没有失败,最后不得不靠岳父安排工作,父亲在母亲面前就不会老是矮上一截。

    “我也是老样子,每天上班下班,周末假日充当你母亲的司机,负责搬运她要采买的东西,对了,你和女婿抽个时间陪老爸吃顿饭吧。”

    “……老爸怎么突然想找我们吃饭?”她差点反应不过来。

    “隔壁的阿芳姨在西餐厅遇见你们夫妻。老爸也好想见见你们。”

    她早该猜到了,那位“长舌妇”阿姨在西餐厅遇见她之后,必定会跑到家里加油添醋说三道四,老爸听了总会不放心,自然要亲眼确认他们是否安好。

    “阿芳姨跟老爸说了什么?”

    “没什么,她只说你们夫妻看起来很恩爱很幸福。”

    “对,我很幸福,老爸不用替我担心。”

    “你问一下女婿,确定好时间再告诉老爸,老爸挂了。”

    结束通讯,楚玉寒若有所思的轻蹙娥眉,父亲几乎二十四小时在母亲严密的监控下,若没有母亲的许可,父亲根本不敢想见面的事情……难道是母亲的意思?

    邵轼齐突然从身后抱住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

    回过神来,她别扭的试图挣脱他。“你在干什么?”

    “我在抱我老婆啊。”

    “你放开我啦,人家都在看了。”

    “你不要管人家,现在你的心里只有我。”

    “你不要闹了!”她继续努力的挣脱,可是他完全不为所动,最后她只能叹了口气,随便他了。

    过了一会儿,邵轼齐才不疾不徐的问:“打电话的人是岳父吗?”

    “嗯。”她的身体不自觉的一僵。

    “岳父有什么事情?”

    他又不是她真正的老公,不应该拿这种事情困扰他,可是,如果此事真的是母亲的意思,父亲没有完成母亲交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