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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神颠倒第7部分阅读

闻到了,估计那时他就对我的身份有所察觉吧,这个人的城府,可不容小视。

    “妹妹受伤了?”红姑讶然道。

    我忙笑道:“宁夕只是小伤,不碍事,还要多谢神医的秘药,不过是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红姑这才恍然笑道:“是呵,也只有堡主才能将这样的奇药给妹妹擦跌伤。”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见杜纳海也不在意,眼角瞟到费青云正目光炯炯地看着我,微微一愣,不敢和他对视,只好转移话题道:“对了,今日怎么没有看到胖子呢?”

    费青云微诧道:“夫人不知道吗?吴兄随堡主出门了。”

    哦,胖子也跟去了吗?那出前一晚他还和我们一起饮酒作乐,好像并不将这大事放在心上的样子。我摇头奇道道:“宁夕并不知道,每次送货吴兄都会去的吗?”

    费青云温和地笑道:“这个要问红姑才知道,在下到芙蓉堡还不足一年时间。”

    红姑轻笑道:“怎么会每次都去,今年是第一次呢,往年堡主也不会亲自去的。”

    “那今年为什么要去?”锦娘曾提过有人会打这批货的主意,但是没有详述,我很好奇这时空究竟是什么样的,是不是也有江湖,也有门派,或还有别的。

    红姑笑道:“妹妹刚到我们大岐国,不清楚情况也是自然,费公子常年混迹江湖,便由费公子来说好了。”

    费青云淡然一笑,对红姑略点了一下头,缓缓道:“区区不才,在外闯荡几年却全无建树,不过对江湖俗事略知一二。”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们大岐国东临竭海,西抵邀月群山,虽不如北疆的未辰国地广人稀,却拥有最富饶的国土,南面的凤鸣国虽南处森林茂密,山产丰富地带,却没有我大岐国山水的雄奇险峻。”

    他说完看了我一眼。我愣了一下,我这几天对这片大陆的情况完全摸不着头脑,听他这么说,本很想问问这三个国家的大体情况,见他正容看我,我才反应过来,我现在这身份是凤鸣国太师的女儿,再怎么不出闺阁,也不该不知道这些情况,他看我的用意估计是因为提到凤鸣国,怕我在意他的比较,所以征询一下我的态度。我反应过来,忙对他示意微笑,表示我并不介意。

    只见他微笑点头继续道:“我大岐国历史悠久,人才辈出,也至于如今江湖门派众多,但如今最具影响力的却是‘一堡一庄一门’。”

    “那一堡就该是芙蓉堡了?”我接口道。

    “正是。”费青云向我点头微笑,“而‘一庄’便是称雄江湖多年的‘赤鹰庄’,赤鹰庄建庄数百年,在我大岐国第一代帝君立国之时便已存在,庄内众人皆左肩纹赤鹰而得名,赤鹰庄据说和朝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有传闻说赤鹰庄本就是朝廷设在民间的特殊组织,不过众说纷纭,至今无法考证。赤鹰庄虽然江湖地位崇高,行事却异常低调,除非江湖有重大事件生,否则不会轻易出手。”

    我用心地听他叙述,心里默默地消化着这些信息,只听费青云继续道:“还有这‘一门’却更是神秘异常,自有赤鹰庄建庄之时,便有这‘千寂门’存在。千寂门是一个江湖秘密组织,据传每一代门主都有通天彻地的异能,却从不显山露水,没有人知道它的门主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少人,他们不参与任何江湖纷争,却专门解决各种棘手之事,包括暗杀、情报、盗窃等,但他们并不是你能出得起价就可以为你办事的,需要由他们评判,觉得这件事值得去做,才会接单。”

    什么叫值得?不就是典型的黑社会团伙嘛,我腹诽,嘴里却道:“那看来,就是芙蓉堡最树大招风了?”

    费青云点头道:“芙蓉堡虽然建堡短短七年,却因芙蓉膏而闻名天下,而凌堡主更是当世不可多得之才,七年来芙蓉堡规模迅速扩大,并引得各方能人异士前来投奔,声望地位隐有超过赤鹰庄之势,而芙蓉膏如今被钦定为皇家供奉,更是引来各方觊觎,所以此趟送货不得不小心谨慎。”

    “为什么那么多人觊觎,难道他们自己不能种吗?”我纳闷道。我在前世对这阿芙蓉的知识仅止于各种影视读物,但是好像没听说过谁家可以垄断啊,种植它应该并不难吧,为什么好像只有这芙蓉堡才能产一样?

    我正在仔细回忆前世对这阿芙蓉少得可怜的知识,突然想到那日在祭坛中的看到的情形,脑中灵光一闪,难道这世的人不是不会种,而是不知道怎么提炼?

    费青云笑了笑轻声道:“阿芙蓉的种植和制炼的秘密怎会如此容易外传。”

    我一时没回过神,抬眼看他,却现他眼中有精光一闪而逝,看得我一愣,再仔细看过去,他眼里的探究和疑惑匆匆隐去,又还原了那副温和恭谦的样子。难道他读到了我刚才的想法?还是我看错了?我有些狐疑,一时也找不到原因,只好悻悻的收回目光。

    杜纳海突然在一旁轻咳了两声,我一愣,才想起这阿芙蓉的话题,不该这么轻易去谈论的,一时有些尴尬,不知道他是提醒我,还是提醒费青云,怎么说我现在名义上都是堡主夫人,跟我聊这些好像不大合适。

    红姑见状,忙转移话题,费青云也不再提这个,谈笑风生地说起前晚喝酒的事,我抛开疑惑,听他们说起胖子去偷鲁大师的酒,过程生动有趣,一时也都忘了刚才的尴尬,总之,在这归无院,我觉得自己是轻松的。

    日已正午,我才恍觉出来半日了,站了起来向他们告辞道:“宁夕出门的时候忘了给锦娘打招呼,这会儿估计四处寻我呢,我就不在这里叨扰各位了。”

    红姑忙站起来要送我,我也没有推辞,跟她一块离开了。我又想起费青云先前说的话题,轻声问红姑:“大家都知道堡主出门了吗?”

    红姑拉着我的手紧了紧,小声道:“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难道堡主没有告诉妹妹么?这次运货路上异常凶险,除了每次送货的铁甲护卫以外,还有众高手随行,但随行众人的名单安排,都是临时才通知的。”

    “嗯。”我轻应了一声,觉得隐隐有一丝怪异的感觉涌上来,却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告别了红姑一路回到住处,我细细地观察了周围的环境,这芙蓉堡看似闲散,其实处处透着神秘,庞大的山城雄踞一隅,却安静而又内敛。每个院落大门紧闭,不如我曾见过的古代庭院,处处皆有题名,连那归无院,估计名字也是住在里面的人自己起的吧。如果是一个不熟悉地形的外人进来,没有个把月的功夫,根本就弄不清楚这里的地形分布和功能机构。好一个深藏不露的凌奕,我在心里隐约猜着他的意图。

    锦娘见我回来,也没问我哪里去了,只是对我笑笑,手脚麻利的伺候我更衣用餐。我感受着和锦娘的日益亲近,心里对她有一丝淡淡的歉意,如果凌奕没有找到一副适合我或顾清影的身体,那她家小姐,可能永远都回不来了,到时候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我拉着她问:“锦娘,你有没有为自己的将来做过打算?”

    锦娘被我问得一怔,半晌才摇头道:“小姐的将来,就是我的将来。”

    我手一松,分不清她说的小姐是谁,但多半不会是我。我苦笑,她说的自然该是顾清影了,我,有什么可以让她依靠的呢。

    接下来的两天我没有出门,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里,思考我的钩环、登降器可以混在什么东西里面拿去找鲁大师制作,还在考虑是不是可以改良一些质地粗糙的衣服,那样我的逃亡准备会更充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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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标新立异的教育方式

    第三日天还未亮,我便起床了,坐立不安地待到巳时,觉着这时候去该不会太唐突,才匆匆赶到归无院去。

    还未踏进鲁齐风的厅门,就听见红姑的笑声传出来:“这东西很是古怪呢,也不知道宁夕是怎么想出来的。”

    “这有何古怪,如此简单的玩意还能考到老夫?不过老夫倒是对它的作用很是好奇。”鲁齐风自信满满的声音传出来,我几乎能想象出他撸着胡子洋洋得意的样子。

    我在门外笑道:“老头儿,拿你的胡子试试就知道了。”话音未落,我已转过锦屏,只见红姑正拿着我的‘卷棒’把玩。

    红姑见了我,毫不意外的笑道:“今早本想去接了妹妹一起过来,转念一想,这是妹妹自己要的东西,还怕不会急着赶过来?这不,我前脚刚到,妹妹就来了。”

    “姐姐真了解我。”我一边笑,一边拿过做好的卷棒,啧啧赞叹,这比我想象中的精致多了,细致修长的陶瓷外壳刚好套在棒心上,瓷套薄得晶莹剔透,比起我前世的骨瓷有过之而无不及,尾端是一个木制的手柄,手柄上还雕有花纹,在手柄的尽头露出铁制的棒心。我拔下陶瓷外壳,棒心光可鉴人,拿在手里就是一把趁手的凿钉。

    红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妹妹这卷棒该怎么用,我很期待呢?”

    我笑道:“还缺个加热的碳炉子。”

    “早准备好了。”鲁齐风一脸得意地又捧出一个精致的球状熏炉,看得我眼前一亮,这个类似熏炉的金属球状物顶上有个小小的插口,刚好可以将加热棒倒插进去,揭开上面的盖子,里面是已经烧红的小木碳。

    我笑着将加热棒插了进去,赞道:“鲁大师真是好记性,我那天不过提了一下,便做出这么合适的炭炉。”

    “那还用说。”鲁齐风不满地哼了哼。

    片刻后。我将烧得红地棒心取出来。套上瓷套。对红姑笑道:“姐姐解了髻。让我帮你试试。”

    红姑一脸期待地将髻解开。一头乌散开来。我让她坐到凳子上。立在她身后帮她卷头。这里没有夹。我只好将还未卷地头拢到一边。让鲁齐风搭把手给提住。他倒也不介意。一手提溜着红姑地头。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卷。

    反复又加热了好几次。才将红姑地一头秀卷完。看着她地样子。我自己也不禁眼前一亮。好一个妖娆妩媚地美人!看着她一身红衣。波浪卷曲地头披散在肩头。我仿佛又回到了我原本地时空。眼前就是一个时尚性感地现代女郎。心里百味杂陈。一时怔住了。

    红姑见我没有动静了。试探道:“好了吗?”

    我这才回过神。一边应着一边开心地满屋寻镜子。鲁齐风撸着胡子一脸怪异地表情。红姑紧张地问:“怎么样?好看吗?”

    我将铜镜递到她眼前。红姑惊呼起来:“啊。这。我地头怎么变成了这样?”

    完全不是我预料的结果,我一脸黑线,犹豫道:“姐姐不喜欢吗?”也难怪,这卷完全打破了她们的审美观,要立即接受,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红姑呆看着镜子半晌,才笑起来:“很好玩啊,这卷棒竟然能将丝变成卷的。”

    避重就轻!我嘟起嘴,不服气道:“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不是,不是”红姑忙道:“这式,我见过呢。”

    “呃?”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红姑冲我神秘地笑了笑:“我在梦里见过呢。”

    我立即恍然,原来红姑去过的阴界果真不分时空了,所有的魂魄离体后,都会归于一处,所以红姑见到的该是从我那时空来的魂魄吧。

    我眨着眼一脸期待道:“那姐姐觉得这型怎么样?”

    红姑对着镜子再左右看了看,点头道:“虽然刚看见的时候吓了我一跳,但是慢慢习惯了觉得还真不错呢。”

    你就安慰我吧。我白了她一眼,放下卷棒,伸手将她的头全绾了起来,松松地盘到头顶,再垂了几缕又卷又曲地丝下来,红姑整个人看起来,立即透出一股慵懒性感的味道。

    我再将镜子递给她,这次她不说话了,只是细细地看了镜中人半晌,又伸手抚了抚垂下的丝,一脸地欣喜。

    “怎么样?”我得意地瞧着她,型diy可是我的拿手好戏,接受不了披肩卷,这神秘性感的盘该把你震住了吧。

    还没待红姑开口,鲁齐风便点头道:“不错,不错,红丫头一下就变了样了。”

    红姑惊喜道:“真的吗?这个型我很喜欢呢。”

    我得意地笑:“让鲁大师再给姐姐做一套吧,这套我可得自己留着。”

    红姑迫不及待地将我摁到凳子上,就要解了我的头做试验,我拉着她嘻嘻哈哈地:“咱们给鲁大师也试试吧。”想着将鲁齐风的胡子卷成扑克牌里面kg的样子,我就乐不可支。

    鲁齐风脸顿时绿了,横眉竖眼地瞪着我:“小丫头不要搞怪。”

    我和红姑哪里依他,扯着他的袖子,就要给他卷胡子,鲁齐风忙不失跌地满屋躲,一时闹得不可开交。

    眼看鲁齐风就要惨遭我们的‘毒手’了,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来:“好热闹啊,这是在做什么?”

    我们一起回头,鲁齐风对着刚跨进来的费青云求救道:“费小子快来救老夫!”

    我握着卷棒对费青云晃了晃,威胁道:“你别急啊,待会给你也弄头卷。”

    费青云今日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袍子,袍身很宽大,腰束玉带,头上的髻也束了个玉箍,配上他狭长的凤眼,不温不火的微笑,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红姑看见他眼一亮,放过鲁齐风,将他迎了过来,嘻嘻笑道:“青云也来看看妹妹的新玩意儿吧。”

    费青云惊艳地看着红姑道:“红姑今日很是特别呢。”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的手艺。”我很不客气,然后对费青云招招手一本正经道:“费公子,来来来,让我帮你换个造型吧。”

    费青云很配合地走过来,看见我手中的卷棒好奇道:“这便是夫人考较鲁大师所设计的物件?”

    这‘夫人’二字叫得我极不舒服,我白了他一眼道:“以后在这归无院都叫我宁夕吧,夫人夫人的多生分啊。”

    费青云连忙应是,接着笑容可掬道:“原来红姑的卷是宁夕所造,不知宁夕想怎样为我改变造型呢?”

    没有想到他如此配合,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哪有给男人卷的,不过也对他的不拘小节生出好感来,我笑道:“我是开玩笑的,这卷棒都是给女子用的,卷保留时间也不长,用水洗过便直了。如果给费公子你卷,那出去可得吓倒一片人呢。”

    红姑在一旁不依道:“原来是这样,那鲁老头儿你得再给我也做一副,不然小心你的胡子。”

    鲁齐风摸着胡子心有余悸地瞪了她一眼,摇头晃脑道:“这卷棒制作很简单,但作用却非常有趣,要再做一副可以,不过你们得先答应老夫,以后不许再打老夫胡子的主意。”

    我笑着应了,忙趁热打铁道:“有趣的东西我还有很多,改天再拿图来请教鲁大师。”

    费青云一脸的兴致盎然:“宁夕这些奇异的想法究竟是从何而来呢?不管是这卷棒,还是前几日的骰盅游戏,还有红姑昨日给咱们解密的‘魔术’,都是在下从未听闻过的。”

    我顿时懵了,怎么跟他解释?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因为凌奕锦娘他们都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从没考虑过掩饰的问题,第一次是跟红姑谈起魔术,这次费青云又有同样疑问,看来我不得不小心收敛了,至少如今不能让大家起疑。

    我如常地微笑道:“家父一直认为教育不应拘泥于诗词歌赋、文采德行。应该从多方面启智力,所以自打宁夕懂事起,便遍寻名师,培养宁夕的思考创造能力,所以费公子提起的这些,都是从宁夕那些博学多闻的师傅那里学来的。”

    “原来是这样,”费青云点头赞道:“顾太师如此教育方式,果真让青云佩服。”

    “是啊。”红姑在一旁接口道:“宁夕那位会‘魔术’的奇人师傅,可是让红姑崇拜得紧,可惜无缘向他讨教,还好有宁夕这徒儿在,以后妹妹可得多弄些新鲜玩意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在归无院的时间过得很快,因为那是轻松愉快的。接下来的两日我几乎都混迹在归无院,将我要的钩环和登降器画成草图交给鲁齐风去做,钩环倒是很好解释,多做几个串成一串便?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