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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神颠倒第12部分阅读

    。”我还是盯着他手中的珠子。

    他不在意地将珠子递给我,我忍住激动将它翻来覆去地看,心里不停地打着主意怎样将它据为己有。

    在手里捏了好半晌,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磨磨蹭蹭地在犹豫,好不容易才抬起头,却见他双目晶亮地看着我。

    我的意图表现得太明显了吧!顿时脸上有些烧。自从生了那晚的热水袋事件后,我对他的敌意和排斥似乎隐约在减退,我这是怎么了,可不能这么容易就被收买了。

    一咬牙,将珠子还给他,他却没伸手接,只是微微笑道:“你如果喜欢,就留着吧,这珠子虽稀罕,却也没太多用处。”

    “无功不受禄。”我违心道。我确实想要这珠子,估计是原来游戏打多了,什么宝贝都想收了留着,就怕万一哪天用得上呢。但是他这么主动给我,反倒让我下意识排斥,我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担心自己会逐渐被他收买,会向他妥协。我这个人,永远都改不了心软的毛病。

    “比起你为清影做的来说,这又算什么呢。”他淡淡地摇头。

    那更不能要了!我固执地摇头,将珠子塞回给他。我没为顾清影做过什么,如今的一切都是被动的,我之所以敷衍他,和他虚以委蛇,那是我还没找到逃走的机会,我不想这样一点点的得到他的好处,最后将自己卖了!

    “他们都休息好了吧。”我东张西望了一下。指了指车队。“走吧。该启程了。”说完也不管他地反应。一溜烟跑了。

    我还是犯了心软地毛病。这一路上竟没有再寻思逃走。只是默默地强记着沿途地地形。心里暗自想着。不管成功与否。我都帮你这一次。那咱们就算扯平了。逃走。应该在回来地路上机会更多吧!

    一路又走了四五天。空气地湿度开始越增大。这邀月山地山裙很是险峻陡峭。道路一侧地崖壁上生满了比人身还粗地树。我本以为在这原始地古代社会山林间根本没有道路可言。可如今却现一条可供两车并行地碎石路弯弯曲曲地朝前延伸着。不到一天时间。竟然遇上了两拨商贩模样地马队。驮着不知名地货物与我们反向而行。

    我好奇地问锦娘。“这凤鸣国和岐国商贩来往频繁吗?竟然会有如此通畅地道路。”

    锦娘点头道:“我们现在已经入了凤鸣国地国境了。这路原本是没有地。当年我随夫人去牟离。也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翻山越岭。那路上地时间。比如今整整长了两倍。后来是老爷。向皇上建议加强与岐国地通商往来。又使专人开辟了道路。这才有了如今我们走地这条道。”

    “那我们现在距牟离还有多远?”

    锦娘笑道:“快了,我们明日便可抵达牟离附近的一个墟镇,名叫贵溪,远近各族的人都会到那里作交易,岐国的商贩也是到那里购买货物,运回岐国贩卖。”

    原来贵溪是凤鸣国的商品交易中心,我问道:“贵溪离牟离有多远?”

    “只有三四日的路程,我们到了那里可以好好整顿一下,你还可以品尝一下贵溪的特色美食。”锦娘微微笑道。

    “嗯。”我伸直了腿,靠在车壁上,想起这一路走来,连澡都没法洗,心里不由就对贵溪充满了向往。

    第二日一早,我便在期待中出了,穿过了两山夹峙的一座幽谷后,眼前豁然开朗,长长的斜坡下草地无垠,林海莽莽,草浪中隐约可见营帐土屋,种着各类不知名作物的田野,还有大群放牧的牛羊,偶尔可以看到身着奇装异服的人在田野里耕作,居高远望,北面有一处悠然躺卧在山林间的大湖,波光粼粼,将洒在湖面的阳光分割成细碎的小块。

    我忽然就生出重回人间的感觉,说不出的惬意舒爽。

    凌奕策马来到车边并行,见我立在车辕上举目远眺,竟然也露出难得轻松的微笑,“绕过这片草甸,前面便是贵溪。”

    “很美啊!”我轻叹道。看湖边的各种树木,樟树、榆树、落叶松、椴树等互争高低,色彩斑斓,仿若人间仙境。这开阔的草甸附近不如山间的闷热潮湿,空气竟然还有些清寒,我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面前的美景叹为观止。

    凌奕没有再说话,只是策马驰下山坡,领头而去。

    贵溪就位于这个大湖的北岸,整个墟镇其实是散布在一片丘林地上,五彩斑斓的土屋遍布在四周,营帐处处可见,那些彩色的土屋,外墙被饰上了各种繁复华丽的花纹,和粗糙的土墙相映成趣,而靠湖边的土屋最为密集,形成了贵溪唯一的大街。

    湖面漂浮着数十个木筏,正来来往往的撒网捕鱼。

    进入集市,身着各式服装的人接踵摩肩,热闹之处让我分外诧异。

    我掀起车窗上的帘子一边朝外观望,一边笑:“锦娘,这里很繁华呢。”

    锦娘笑道:“是啊,这里有食肆、有衣店、还有铁铺,还有来交易的人自备的各种帐篷,肯定是热闹非凡。”

    “那这里有什么美食?”这会儿已近午时,胃里早已空空如也,想起锦娘曾说过的美食,我充满了向往。在前世,我本来就是个爱吃的人,对衣着装扮倒不是很讲究,却对美食有着无与伦比的爱好,想那时每到周末,总会约上朋友街里巷外的遍寻美食。

    来这时空,却因为在芙蓉堡内,时时忧心生存的问题,倒将这爱好暂时搁到一边了。如今既然决定了去牟离走这一趟,路上我反倒轻松起来,这几天坐车观景,一饱眼福,如今到了这风格和中原迥异的地方,我那馋虫又被勾起来了。

    锦娘微笑道:“这里的美食,除了香猪腿,火烧面饼,还有酸菜搓面外,最出名的,便是这贵溪湖内的鱼了。”

    “那咱们快找个地方吃鱼吧。”我忍不住食指大动。

    说着车已经停了下来。一看,原来一对人马已经在一幢暗红色的土屋门前停了下来,武士们正将马赶往后院,我迫不及待地跳下车,仔细打量这屋子。

    说是土屋其实不太恰当,这屋子很宽敞,大门足有丈宽,门楣上还有泥塑的纜|乳|埽砬幕ㄎ票鹁咭旃缜椋趴蛏瞎易帕街洞蟮难蚪恰?br />

    凌奕这时已经立在门前,示意我跟他进去。

    我跟上前纳闷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客栈”他轻声道:“只要看到门框上挂着羊角的屋子,便是客栈。”

    我恍然。进了屋子,店内光线很昏暗,只靠着四周墙上一人高的气窗采光。我四下打量,这可以被称作‘大堂’的客栈中,不规则的摆着十几张桌子,地上是厚厚的地毡,桌子很矮,四周没有凳子,估计只能席地而坐,这时已经有五六桌客人,均是盘腿席地而坐,见我们进来,却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自顾自的吃喝着。

    外面的武士也都陆续跟了进来,凌奕寻了一张朝门的桌子也盘腿坐下,抬头示意我坐到他一侧。想到很快可以品尝美食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掀起裙子便盘腿坐了下去,却见凌奕微微皱了一下眉。

    怎么了?我低头一看,这才现,我的裙子下面穿着我自制的裤子呢。呵,以前吃日本料理的时候,习惯了盘腿坐,这时也就这么坐下了,反正穿着裤子呢,怕什么。再说四周也没见女客,我哪知道这种桌子该怎么坐啊。

    正巧锦娘也进来了,我忽略了凌奕的神情,忙招呼锦娘坐到一起来。

    一见锦娘双膝并拢的侧坐着,我这才知道,原来正确的坐姿是这样的,也不想刻意去改了,就那么着吧。

    其他的人都和武士们挤坐在一起,整个店堂顿时人满为患。

    一个穿着五彩褂子,额上横绑着一大堆布条的中年汉子迎了上来,好像是和凌奕很熟,笑眯眯的用带着异域腔调的汉语招呼道:“阿丹巴来了,怎么这次没有去塔娅那里?”

    “那罗,去将你这里特色的菜都赶快送上来,每桌都一样。”凌奕没有答他,只是这么吩咐。

    “好的,马上就来。”那中年汉子也不以为意,仍是笑眯眯的,只是临走前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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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冒牌情敌

    “他叫你什么?”我低低笑道。

    “桂赫伦族对成年男子的统称。”凌奕眼也没抬一下地淡淡道。

    算我鸡婆,我对天翻了个白眼,对他的态度很不了然。转头四下打量,见若薇和膳房的小李低头窃窃私语。我盯了她一眼,这小姑娘自从上路,心思便不在我这里了,成天和那膳房的小伙子混在一起,看样子是动了春心,改天得问问她。

    不一会儿,用木制方盘乘着的各式美食便端了上来,最先上桌的是一大盘金黄的面饼。还有一坛子酒,我斟上酒,取了一个面饼,撕下一块咬了一口,香脆可口,不由赞道:“好香的饼,是火烧出来的吗?”

    凌奕也取了一个饼,去不急着吃,淡然道:“这个饼揉好后放在把手很长的烙片上直接放到火中烤,烤到一定程度再放到灶灰里烘焙,烧熟后吹打掉面上的灶灰便可食用,所有还有个名字叫‘三吹三打’。”

    我嘴里含着饼,含混道:“嗯,不错,如果换成烤肉,应该更香。”

    正说着,那罗又将四方的木盘端了上来,两只油光水滑散着扑鼻奇香的大腿肉正油汩汩的召唤着我的食欲。

    “啊!”我向来是肉食动物,见了这色香皆有的猪腿肉,立即放下手中的面饼,伸手便要去取插在肉上面的匕。

    哪知凌奕的动作更快,早我一步将匕拔了下来,看了我一眼,这才慢条斯理地将肉切成小片,示意我取用。

    我龇牙瞪了他一眼,正要伸手去取。

    “嗖”破风声起,我眼前一花,便觉得疾风袭来,顿觉手被人抓住,往后一拉,接着便是“啪”地一声,桌上那盛着面饼的托盘便一分为而,金色的圆饼四散到桌上,有的还在溜溜转着圈。

    我顿时呆在那里。手被凌奕牢牢抓住。我一动不动地看着那罪魁祸——一根乌黑地长鞭如蛇般瞬时缩回门外去。

    冷汗从脊梁骨上嗖嗖地冒出来。天哪。如果不是凌奕动作快。估计我地手此时已皮开肉绽了。

    对面地锦娘也是又惊又怒。转头再看凌奕。他蹙眉凝视着门外。神情漠然。仿佛这都在他地意料之中。

    我猛地抽回手。心里涌起怒意。转头朝门外看过去。

    一个鲜艳地身影从外跨了进来。她身着民族特色地彩衣。布料着色艳丽。最惹人注目地是她那身小领斜襟服饰地袖子以红黄蓝绿紫五色彩补拼接而成。层层叠叠地裙摆上缀着流苏和宝石。身上还套着深红紫蓝镶花地坎肩。身材高挑。曲线妖娆。由于背光。我看不清她地面容。却看到她手中挽着刚才那差点毁了我手地鞭子。

    我冷哼了一声。眼也不眨地盯着她走近。终于看清了她地脸。健康肤色地脸上。五官相当地精致。特别是一双斜飞入鬓地媚眼。正流露着幽怨地神色死死看着凌奕。浑身散着火辣辣地气势。仿佛即将燎原。

    终于从她的神色中品出点味儿来了,我睃了凌奕一眼,将心头的怒气压了下去,心里冷哼道,桃花劫来了,看你怎么摆平吧。

    凌奕也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只见那美艳女子立在桌前,用不正宗的汉语道:“为什么不到我那里去?”言语中是裸的怨愤。

    “为什么一定要到你那里去?”凌奕淡淡开口。

    “你!”那美女似乎被噎到了,狠狠道:“你每次都是住在我那里的。”

    哦,我挑挑眉,心里生出看好戏的情绪。哪知我的神情竟被那女子看在眼里,她啪地将鞭子往桌上一拍,震得桌上盛酒的碗跳了跳,酒顿时洒了一桌。她兀地用手指着我恨声道:“难道就是为了她。”

    可不关我的事,我心里暗想,收回目光一脸无辜地看着桌上的食物。

    “跟别人没有关系,塔娅,我们只是朋友。”凌奕开口了,声音听不出喜怒。

    怪不得刚才那个那罗看我的目光怪怪的。每次都住人家那里了,竟然还这么说,娶了新欢忘了旧爱,该死的男人。我腹诽了一通,竟然开始有点同情这个塔娅了。

    “她有我好吗?她哪里让你看得上眼?一个没有风情的黄毛丫头。”塔娅尖利的声音响遍整个大堂,四周顿时安静下来。

    我刚压下去的心火顿时‘噌’的窜上来,刚才对她的同情立即一扫而空,虽然这身体不是我的,但是她这样旁若无人地对我品头论足,我绝对不能容忍,,我倒了什么霉了!

    我厉声道:“别把我扯进去,要闹出去闹!”

    “她是我妻子,请你尊重她。”

    我和凌奕几乎是同时开口,声音语气却截然相反。凌奕转头看了我一眼,琥珀色的瞳孔中透着安抚和歉意。我顿时一震,迅速冷静下来,我太冲动了,这关我什么事啊,镇定镇定,深呼吸了一口,端起那半碗还未洒尽的酒一饮而尽,哪知这异族的酒竟然入口辛辣。

    “呵,妻子。”塔娅突然妖媚地娇笑起来,讥讽道:“凌奕,你看她根本不在乎你呢。”

    锦娘也向我递来安抚的眼神,示意我不要出声,我回了她一个理解的眼神,漠然不动,继续吃我眼前的半块饼。

    “塔娅,我说过了,我们只是朋友,请你自重。”凌奕的声音变冷。

    “什么朋友?难道就因为你娶了这个女人?你就不要我了?我知道你这几日就要回牟离,一早就在店里等你,你每次住的房间也专门给你留着,你竟然,竟然来了却住到那罗这里来,你这算什么?”塔娅竟愤怒地尖声道。

    “塔娅。”凌奕的声音很冷,“我当初救了你,并不代表我就爱你,我一开始就跟你说得很清楚,我们只是朋友,而且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啧,我埋头低叹,这男人,竟然一点都不给人家留面子。

    “你,你竟然说不喜欢我,你每次都住在我那里,你竟然说不喜欢我!”塔娅一张脸涨得通红,一双媚眼噙着泪珠。

    我糊涂了,既然每次都住在人家那里,怎么竟然说得出这种话。心里一万个的鄙视凌奕,还有些佩服这塔娅大胆泼辣的作风,大庭广众之下,说起这事儿竟然如此坦然。

    “塔娅,你挂羊角开店,我不过是和每个住店的客人一样,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明白了,请不要再误会下去。”

    呃,原来是这样。我偷瞄了凌奕一眼,却见他也正好目光扫过来,我撇了撇嘴,一脸的不以为然。

    “好啊,我知道,我知道,就是为了她!”塔娅失控地尖吼起来,呼地伸手抓起桌上的辫子,右手一抖,“啪”的一声,吓了我一跳。

    “我杀了她,我杀了她,你就喜欢我了。”她满脸的泪珠,胸口剧烈起伏,神情激动到不能自已,抖着手里的鞭子,恶狠狠地看着我。

    我顿时满脑黑线,这是什么逻辑,完全不能理解啊,无语之际倒没把她说的话放在心上。

    “呼”带着尖锐的啸声,乌黑的长鞭抖得笔直的朝我袭来。我大惊失色,想躲已经晚了,这女人还真能说能做,脑中瞬时闪过这念头,就见鞭稍已到我眼前。

    一股大力突然从左侧袭来,拉得我朝左踉跄扑倒,险险避开就要触到脖子的鞭稍,再听啪的一声,四周一阵呼喝,顿时乱成一团。

    我立即反应过来,一翻身从地毡上跳起来,只见凌奕一手将鞭子抓在手里,鞭子绷得笔直,而锦娘也早已腾身而起,摆开架势愤怒地和立在一角的塔娅对峙着,四周的武士通通起身,拔刀相向。

    我还从未见过如此无理取闹的女人,愤怒将我点燃,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我猛地一拍桌子,厉喝道:“哪里来的疯子,来啊,把她给我拿下。”

    我现在怎么也顶着个堡主夫人的身份吧,公然欺负主母,周围的武士哪有认黄的,顿时有人整齐应声,立即就要上前制住塔娅。

    本以为凌奕会出声阻止,哪知他一言不。他手一松,被他制住的鞭子滑了回去,可是塔娅早被一群武士围住,哪里施展得开,两三下,便被刀架在了脖子上。

    她一脸的悲愤,双目含泪,凄然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