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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替身第1部分阅读

么回答了。”他拿出本分来应对。

    可记者是嗜血的兀鹰,何处腐臭何处去,众人怎么可能放弃追问,但喻元浩却向旁人以眼色示意。

    而接收到这细微讯息,原先态度温和的保镖们风格一转,强势地开出了一条路,将两人护卫出了机场,并以极快速度送上了车,绝尘而去,不再回应任何的问题。

    而未如同业追逐两人的薛仲慕,伫立在原地,邪佞一笑,拿出pda,速速记录下刚想到的新闻标题。

    王子和公主婚事在即,玛丽叶。罗森命在旦夕!

    一列人马驱车回到市郊,属于护卫的车辆慢慢消失在重重关卡外,最后只剩一辆礼车在飞驰着。

    还以为郊道会永无止尽之时,一栋大宅突然出现在眼前,给了来开门服侍的人一个甜笑,在黑色夜幕下更显神秘,风华绝代的蜜色美人,缓缓的步入为她敞开的大门。

    诡异的是先前小鸟依人的她,这会儿并未理会她的男伴,径自往前走个不停,步伐稳健而霸气。

    而在她身后,喻元浩也落得轻松,反正这栋别墅占据一大片树林,又完全在私人领地里,没有任何人能够窥见此处情景。

    单氏底下的保全公司负责几重戒备,让这里比军事重地还要森严。

    看着前方管家领着两列人,安静的鞠躬,玛丽叶。罗森……不,是苗艳阑连理都懒,为了偷天换日,她搭机到罗马和喻元浩会面,然后又马上飞回台湾,加上整个旅程都切换到玛丽叶模式,替身之辛苦让她快要不支倒地。

    揉着隐隐生疼的太阳岤,下一秒,苗艳阑发泄什么般,率性地扯掉耳环,还接着把所有的首饰拘束也拔了。

    不过并没有传出任何东西落地的声响,她好奇地张开眼睛,低调但相当稳重的老脸映入眼帘,老管家不仅接住了她发泄踢掉的高跟鞋等物,手上还捧着她的马靴和长裤。

    对于这贴心的礼遇,她不由得笑了。

    “谢谢。”

    苗艳阑笑着道谢,在玄关处,众目睽睽下,套上长裤,穿了马靴,紧接着挣脱碍事至极的薄纱裙,然后将套头的上衣脱掉,露出早穿在里头的迷彩小可爱。

    而长发剪短之后再也无法绑起来,只好俐落的拨到耳后,图一个清爽。

    关掉那柔美的笑容和去除闺秀的表相后,狂野的冷艳美人,总算能放松喘口大气。

    “这身衣服和不时傻笑真不是人干的,唉!警察难为啊!”苗艳阑伸了个懒腰,抱怨自然而然脱口。

    在她身后,始终未将目光移开的俊雅男人,表情也随着女人出人意表的动作,由惊吓到平复,千变万化。

    态度大剌剌的程度之高,教他怎能不惊讶。

    她,果然不是玛丽叶,完全没有玛丽叶的淑女风范,玛丽叶绝不会这么的粗鲁,这么的不拘小节……这么的野蛮!

    曾一度将她误认为玛丽叶的感觉顿时消散。

    她就是她,苗艳阑,除此之外,她谁也不是。

    “接下来的日子里,还需要你诸多帮忙,所以在这宅子里,你可以随意的生活,请自便。”把想法收住,喻元浩柔声说道。

    这宅子人虽不少,却相当安静宁谧,带着磁性的悦耳美声突然传来,令苗艳阑下意识的回头,内心波澜不兴。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任务,”这个男人还真是啰哩叭唆,装腔作势,她连看他都懒,但基本礼节还是要顾,她只好迎向男人的双眸,“既然要我自便,就请你之后不要左一句请、右一句谢的,很烦人。”

    喻元浩的笑容是很赏心悦目没错,但她知道他和队长单双是同一种人,如出一辙,笑容多半虚而不实,给人一种别有居心的预感。

    更别说苗艳阑也不是那种礼多而不怪的人,她是能够直来直往,一句话交代完毕,绝不多说一个字的女人。

    浪费生命,不如拿来多睡一秒!

    反应还算在喻元浩的意料之内,毕竟在派人来之前,小双早把她的所有身家资料送来了。

    “好的,那要用餐还是要就寝?”喻元浩毕竟是主人,习惯成自然的招呼着。

    苗艳阑深皱的眉并没有展开,反而更加紧蹙。

    不是才教他不要这样文诌诌的吗?

    算了,和这种人也是有理说不清,她又不是老师,懒得说教。

    “睡!”提到睡字就困,苗艳阑心情一转,露出笑容。

    直接而又满足的笑脸在眼前绽开,让客人住得愉快是种责任,喻元浩也跟着笑了,温温柔柔的。

    无意识,但也戒不掉,温柔是种武器,他向来善用优势。

    男人招来了管家。

    “温斯顿,请领苗小姐到客房,并且确保她所有的需要都被满足。”

    管家温斯顿颔首,转向贵客苗艳阑,带领她往二楼走去。

    但女人一看到楼梯,豪快步伐顿时停住。

    “嗯,”转头看着喻元浩,这才发觉不知该怎么称呼他,但为了解决问题,她也只好开口,“喻先生,我不想住在二楼以上的房间。”

    听到咬牙切齿的喻先生三个字,喻元浩不知怎地,对那话语中的紧张有些想笑。

    不想住?但客房都在二楼和三楼呢!

    “苗小姐,”不意外这么叫唤会让眼前人儿一副头皮发麻样,喻元浩不自觉有些故意,“一楼除了公共区域、待客空间、会议室外,便是我的卧室、书房和温室,没有多余的房间。”

    苗艳阑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奇也怪哉,现代人都不知道要脚踏实地吗?楼愈盖愈高,去上班情非得已,侦十队在七楼已经害她想辞职,好不容易这一回任务是豪门大户,还以为可以睡在紧连着土地的一楼……

    “那我睡在书房。”没鱼虾也好,苗艳阑讲得坦然自若。

    几个想法在喻元浩的脑子里转过,不期然想起了她的背景资料。

    别的女性,他会认为她想上他的床,但眼前女人却不是那一类的。

    “因为……你会梦游,所以不愿意睡在二楼吗?”喻元浩以一种温和的声音,不以为意的问。

    瞬间,苗艳阑的脸色沉了下去。

    这些有钱人家的习惯真差!

    “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意外我老板把我的身家资料都送给你了?”自己向来注重隐私,被不信任的感觉真差,她心情恶劣,口气便差。

    男人不以为忤,对这赤裸裸的直击不放在心上。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要亲手保护玛丽叶,她是诱饵,用来转移绑架集团的注意力,目的是掩藏真正玛丽叶的行迹。

    “玛丽叶的安危全仗你的协助,所以我必须对你的底细一清二楚,我相信小双也考虑过这一点,才会先送你资料过来。”以那人儿安全为前提下,喻元浩说得天经地义。

    苗艳阑双手举高,动作是投降,态度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有理说不清,她懒得去理解。

    贴身保护过那么多要人之后,她承认她粗糙的脑子无法理解什么叫做合理的牺牲。

    “算了,书房在哪里?”放弃去争执既定事实,也放弃了喻元浩这个人,没有意识到内心闪过一丝失望,苗艳阑问回了最重要的民生需求。

    怎么,她还是执意要睡在一楼吗?这问题让在场的两个男人都有些困扰。

    尤其是老管家,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以目光征询主人的指示。

    面对这个说难不多难,但也并非完全不用烦恼的罕见难题,喻元浩少见的没有立即可用的对策。

    方才要她在此随意生活,现在不答应是自打嘴巴,但答应了也不妥。

    她不是玛丽叶,也好歹是个需要呵护的女性,他的绅士教养,不能随便答应这个要求。

    在两个男人身旁,苗艳阑再度叹了口大气。

    他们是不是男人啊?

    一般人了不起翻个几翻就算睡相很差,但睡觉对她来说,从来就不是静态活动!

    “哎,我不是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随便给个地方我都能睡,就不要再婆婆妈妈,我不会怪你们招待不周的!”反正睡着之后,她还会梦游更换睡眠地点,何必介意睡之旅的呢?!

    做客人的讲法作风强硬,主人再多说什么都多余,喻元浩只好吩咐下去,为苗艳阑在书房安排一张床,让她去休息。

    需求被解决了,她的心情大好。

    “晚安,晚上别被我吓到啦!”苗艳阑一边挥手,一边随口说着。

    目光凝视着跟着管家离去的女人,被丢下来的喻元浩内心反复。

    不过,没有多久,他也把因为这野性女人而起的不明疑惑给抛弃了。

    度过今天,有一个好的开始,喻元浩微笑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却不是那种准备休息的闲散心情。

    “还有工作要处理呢。”

    沐浴洗去长途飞行的劳累,喻元浩倚坐床头,啜饮着睡前热红酒的同时,却打开了对床墙面的大型液晶萤幕,连结进入公司网路,浏览几个专案报告,还有先前交办下去的市场分析。

    约莫经过四个小时,喝完一小壶的热红酒,追上出国落后的进度,他放松了神经,任意识飘荡到不知名处。

    自家企业,加上父母亲要他陪伴玛丽叶,专心筹备婚事,主动给了长假,照理来说应该相当优闲。

    但是,或许是知道十天后的婚礼会有什么风波,他反而有一种无法静下来的感觉。

    压根就不是场婚礼……

    不是绝望,也不是失望,早就有所觉悟,但心绪不明原因的起起伏伏,他却不能和任何人分享,纵然是好友单双,他也不习惯对她示弱。

    况且,天知道她会不会抓着这小辫子,哪天想到来威胁他。

    唯独在玛丽叶面前,他才像个人,像个普通的男人。

    不是个没有缺陷弱点,强悍、完美,必须一肩扛下所有责任,却不知道使命对他有什么意义的接班人。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抱了本经,却不被准许随兴抱怨。

    想起了玛丽叶,不由得,他也联想到了那个野性女人,苗艳阑。

    喜怒无常的她有很强烈的存在感。

    率真和粗鲁中间是条模糊的线,她却毫不修饰,粗鲁得大方自若,脾气又差又不和善,而她不悦时候的野蛮样,根本就是目中无人。

    如果没有看到她在大门堂而皇之更衣那一幕,他会把饰演玛丽叶的她,和真实的她画上等号……或许他会就真的当她是玛丽叶,不只把她当个替身而已。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感呢!

    她为什么不是玛丽叶?为什么天杀该死的不是呢?

    让他抱有一点点的美梦,在固定期间里,似假似真的把她看作她,假装自己神智不清,在她面前,做他自己,如同玛丽叶在身边一样。

    可是,她死也不会是玛丽叶的。

    粗鲁无文,她骨子里住着一只野兽吧!

    揉了揉眉头,喻元浩对于这女人的演技之高超,只能失笑,也为了自己的软弱而懊悔。

    正当他快要维持不住坚强之时,门板被人用力推开,喻元浩倏地抬头,眸光一凛。

    明明不该有风,但他脸上被强风拂过,往风的来源处望去,在幽暗中,穿着迷彩小可爱、迷彩长裤、马靴的女人,一手枕头,一手毛毯拖地,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他的卧室,然后四目相对。

    她的眸子像是一潭墨,很黑很深,却并非固定的,摇摇晃晃,好似只具备视觉功能,内里并没有灵魂。

    喻元浩微一转念,马上理解。

    啊,她在梦游!

    但当他这么想的同时,更让他惊讶的事情紧接着到来,睡得不省人事的苗艳阑就这么穿着靴子,直接爬上了他的床。

    柔软的大床一阵摇晃。

    下一秒,一个女人便欺上身,还按住胸膛不给动,喻元浩有些搞不清现在发生什么事了。

    她打算做什么?

    “苗小姐?”

    喻元浩轻声的叫唤根本没有传进苗艳阑的脑子里。

    渴望找寻到一个舒适的睡眠之处,能够一觉到天亮,什么梦也不作变成一种本能,让她无意识的选择着,行动着。

    眼前,好似还算舒适。

    “我不想再找了,不想再找了……”

    随着呢哝声音落下的,还有女人的身子和脑袋,就这么不偏不倚的拿眼前男人的大腿当枕头,睡了上去。

    面朝着男人的身躯,蜷成一团,以最原始的姿势,将毯子缠在身上,女人瞬间发出细微的鼾声。

    看着那突如其来的动作,还有一闭上眼同时便勾起的嘴角,喻元浩心头不由得一跳。

    她看起来很满足,可是他应该放纵她吗?

    “苗小姐,苗小姐,你醒醒!”

    突然跑来的女人,反客为主被激怒般,喉头发出低鸣的警告声,似乎是在叫他别吵,否则后果自负。

    喻元浩微皱起了眉,不过只一会儿,忽地,一个想法跃进脑海,他笑了。

    不若平时的笑,而是有些无奈、有些宠溺的笑容挂上了他的脸。

    她是一种他衷心喜爱的任性生物。

    反应真像猫呢!她像,啊,她像冷淡的巴里猫……那么,摸摸她的头发,她会不会像巴里猫被顺毛时不复淡漠,发出开心的呼噜声呢?

    从未有过的好奇心油然而生,男人下意识的伸出了手,想去触碰,但在触及那褐色鬈发之前,应该在沉睡,并且双眼也没张开的女人,再度发出了又急又快又重的低鸣声,就像感应一样的能力。

    连第六感本能反应都和猫一样,骄蛮却可爱。

    男人的想法自顾自的浮了出来,同时,他再度确认了一件事。

    “你果然不是玛丽叶,玛丽叶不可能像只猫咪的……”

    喻元浩的自言自语,再度被粗沙的喉警音给打断了。

    刻意收敛了笑声,不打扰这嗜睡如命的人儿,望向不断灌进风的房门,再看看自己被死死压住不得动弹的腿,想起自己倚坐的姿势,确信今晚等于不用睡的喻元浩,注意力回到了萤幕,继续他的阅读。

    第二章

    一层又一层的贯穿了云朵,以水分子组成的自然现象托不住她的身体,像自由落体般超快速的坠下,她什么都抓不住,没有安全网接住她的躯体,只能等着粉碎。

    重重的,全身僵硬的,接受重击的那一刻到来!

    砰!

    身心瞬间重新会合,却让人非常不快,苗艳阑不由得发出惊恐的尖叫声,蓦地坐起,从高处坠地的恐怖梦境中醒来。

    “x的,又掉下来了,该死!什么烂地方,怎么这么难睡啊!”还搞不清身在何处,苗艳阑喘着气忿声咒骂。

    一声浅笑声传来。

    “这里是我的房间。”

    苗艳阑没有回头,但昨天和那含笑声音相处不下二十四小时,她认得出主人,于是重重一叹。

    哪里不好睡,她居然睡在这!

    一定是没有其他更好睡的地方,她才会爬上他的床,xx的,她一点都不想被当成那种嗜钱如命,反过来献身倒贴的女人!

    别人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是一睡错成千古恨!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虽然常在奇怪的地方醒来,此刻却让她最难堪,苗艳阑自暴自弃的道。

    轻笑声再次响起,但没有轻鄙的意味。

    彻夜未眠的喻元浩先是看见她皱紧眉心不停挣扎,还没能帮她忙,她就被恶梦惊醒了,而醒来后,老实不客气的骂了一大串,听得出她作了什么梦,已够不幸,他也就不在意她压了他整夜。

    她的背影还真是颓废呢,怎么,昨天那个强势而又粗暴的女人去了哪里?这不太像她呢!

    猫是不管规矩的。

    “怎么,作恶梦了?”喻元浩轻声问道。

    苗艳阑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极缓慢的回过头,神色诡妙。

    她的思绪以光速在飞转着,目光溜上了喻元浩的身体,来来回回。

    啊,他怎么坐着?!嗯,她和他有段距离,应该是睡在他旁边,没碰到他才对。

    放下心来的女人,点了下小脑袋。

    “嗯,我又从高处掉下来了。”谁知道富家子会不会有奇怪的贞操观念,只要毋需为他负责,他要问什么,她都愿意回答。

    听到她非常老实的回答,精神有些不济,心情却不错的男人微笑。

    “常作这梦?”又,是一个不太好的副词,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