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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爹地玩火有了我?第10部分阅读

    冷郝胤闻言后,黑眸更加冰冷的猛收了一下,捏住她下颚的大手倏然用力,咬牙切齿的勾唇讥笑:“好样的,伪装的小白兔终于变成小豹子了,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安弱惜声音极度尖锐:“在禽兽面前,不反抗是死,放抗也是死,我是不会让你如意的。”

    “说得好!”冷郝胤唇角微勾:“既然你这么肯定我是禽兽,那就——”

    ☆★★☆四千字!

    74章 遭遇抢劫

    网情小言的网言。他顿了顿,高大的身躯猛然欺近,将她的身子挤靠在车窗上,话音很冷,可是他更为冰冷的唇角却异常温柔地含住她颤抖的唇瓣:“亲身体会一下!”

    “你可耻!”

    安弱惜怒火中烧,心头也是又怒又气,恨不得狠狠一巴掌打在他的脸色,甚至拿一把刀狠狠插入了他的胸口。

    对于她的指控,冷郝胤不怒反笑:“没错,我是可耻!你应该恨我,因为我强占了你的身子!”他的语音虽轻,却透着令人生骇的威严,揽在她腰间的大手倏然一收,痛得安弱惜直蹙眉头。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我怎么会知道你我本性是如此的浪荡呢?而你怎么能够夜夜笙歌,给不同男人享用呢?”

    说完,高大的身躯彻底俯下,嚣薄的唇直接覆上她的娇唇——

    “你干什么?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对我!唔——”四肢并用,安弱惜双手抵在他胸膛处不断的捶打着,双脚拼命的踢打着他,当她看到男人眸底熟悉的暗沉浮动时,倏然明白他的目的,绝望的叫喊着。

    他是个没有人性的禽兽,她想……

    冷郝胤的动作让她浑身战栗,她撇开头试图甩开他,可是身子却被他压得紧紧的,扬起的脑袋被迫与他接吻。

    冰冷的唇带着霸道的强硬,强制的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小舌,抵死缠绵,男人太过生气,所以的怒火都发现在了这个强硬的吻上。

    他气,她怎么可以如此的下贱,更恨,他居然迷恋这具下贱的身子!

    灯光如琉璃般洒泄,朦胧的雨雾将拥吻的两个人围绕着,远远望去,男子高大的身躯描绘着女子的娇小,唯美得好似一副水墨画。

    一阵窒息,安弱惜浑身的力气都要被他吸走,双手用力的推着他健硕的胸膛,可是他的身子就如高山般伟岸,丝毫不动。

    男人身子紧压她的娇躯,一手揽住她不断扭动的身子,另外一只冰冷的大掌却顺着安弱惜美丽的锁骨而下,一把将她的领口撕开,露出黑色性感的蕾丝胸衣,那柔软的触感让他深邃的眼眸瞬间一紧,下一刻,冰冷的大手覆盖上女人丰…盈的白…嫩,使劲的挫…揉…着。

    “唔——”男人强硬的动作让安如惜心惊,瞳孔瞬间放大了数倍,她的贝齿想要狠狠的咬下,却发现他的舌头的冲击力太大,牙齿连咬合的力气都没有。

    窒息的吻,直到两人的口腔中血腥味弥漫,她几乎昏厥他才放开了她。

    吻顺着她白皙美丽宛如白天鹅的脖颈一直下去,眼眸的沉安更加的幽深,那上下起伏的||乳|勾,性感的蕾丝胸衣,隐隐露出的白嫩肌肤,都让他浑身肿胀到几乎要崩溃。

    “不——”安弱惜尖叫,倏然睁大眼睛!

    男人的手指,暧昧的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上婆娑,下一秒捂住便封住她尖叫的唇,低头埋首入她的丰盈中。

    安弱的身体摇晃着,她的嗓子已经开始沙哑,语音也因为那激烈的动作再也连不成句。

    脑子里猛然想起上次用的那一招,可是身子却被他死死的禁锢着,她的双腿根本动弹不得。

    这时,男人的身子竟然倒退了一步,冷郝胤一手还留恋在她的柔…软上,拦在她腰部的手收了回去,开始解着腰带。

    就在这时,她曲起腿,毫不客气的朝他的命根子重重的顶去——

    冷郝胤高大的身躯一闪,躲过她致命的一击。

    这种低级的错误,不能犯第二次!

    男人抓在她领口的手倏然用力,领口的衣服嘶的裂得更开了,娇小的身躯灵活的一转,从他刚毅的身躯跟车窗上溜了出去,揪住被扯开的领口,安弱惜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安弱惜不断的跑着跑着,出了小巷,没听到他追出来的声音后,才停了下来。

    看了手中的表已经快十点半了,楼上的灯还亮着,宝贝们肯定还在等她,可是路被堵住,她回不去啊,宝贝肯定心急了。

    不知所措,电话就响起来了,安弱惜一接起电话就传来小宝急切的嗓音:“妈咪,你今天加班吗?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啊?”

    “儿子啊,你哄妹妹先睡哈,妈咪已经快到楼下了……啊……还我手机……”安弱惜还讲着电话,突然一个身影飘过,直接抢了她的手机。

    安弱惜尖叫一声,朝着毛贼的方向追去:“还我手机!”

    那是茉莉新买的手机,先借自己用,苹果的,好几千块的,她赔不起。

    小毛贼听到安弱惜追上来的脚步声,突兀的小眼睛眯起一个得逞的j笑,转身将安弱惜引到一条死胡同里。

    “把钱交出来。”

    安弱惜刚追进来,瞬间胡同里便涌出了几个打扮怪异,头发五颜六色的阴阳怪气的年轻青年土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粗劣的把玩着手中拿着的不锈钢工具,笑容狰狞的将安弱惜包围了起来。

    “啊……”安弱惜吓了一跳,一手揪住裂掉的领口,一手抓紧包包,才意识到,她上当了:“你们……”

    “识相点的就乖乖把钱交出来,这样就可以免受一些苦了。“刚才抢了安弱惜手机的那个少年土匪抖着脚,大爷的说着。

    “你们怎么可以?你们还是孩子啊!”安弱惜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怎么可以抢劫呢?这是犯法的!”

    “闭嘴,我们是抢劫的,不是来听你废话的。”

    “不行,你们不能……啊……”一个少年生生的将她手中的包抢了过去,安弱惜脚下一拐,整个人跌倒在了地上。

    少年急忙将她的包里外的翻了几遍,钱包什么的,里面都是空空如也,一怒之下,将包狠狠的丢在了地上:”该死的,居然没有钱,我们还抢劫个p啊。”

    “大哥,你看这个女人,长得还真是不错。”一个男子色咪咪的盯着安弱惜胸前隐隐露出的春光看着。

    安弱惜急忙揪住领口,惊慌的看着前面几个猥琐的年轻人。

    “嘿嘿,是不错,咱们兄弟很久没开荤了,今个儿就好好享受一番吧!”

    “你们,你们别过来。”安弱惜爬了起来,转身就要跑,却被一个青年拎了起来,丢在了墙角:“女人,哥哥几个今晚好好疼疼你们。”

    “你们不要过来……救命啊……救命啊……”

    “喊吧,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一双咸猪手就要向安弱惜伸来。

    “是吗!”一声醇厚有力的声音穿过雨帘传了过来。

    安弱惜偏头,就看到胡同口站着的一抹高大的身影,他就好像从天而降的天神奇迹般的出现了。

    面容峻冷,鼻若悬胆,英唇岑冷,黑色西装下昂藏身躯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浑身散发着与生俱来、唯我独尊的狂霸,连嘴角那微微噙起的笑似乎都带着睥睨群雄的傲慢。

    看到冷郝胤,安弱惜好像抓住了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想说些什么,却像是被人点了|岤道般,连嘴巴都张不开。

    “什么人?”小混混一听到有动静,里面警惕了起来了。

    “送你们上西天的人。”冷郝胤清冷的眸子瞬间覆上了一层寒冰,说出的话宛如地狱的撒旦般寒冷。

    “丫丫的,居然来了个不知死活的。”小混混头头玩弄着手中的钢丝刀,小痞子模样的盯着冷郝胤昂贵的西装,眼眸瞬间一亮:“好小子,一声名牌啊,把你身上的西装脱了。”

    “要脱自己动手。”冷郝胤淡淡的撇了一眼前面的几个小混混,唇角上扬一个讽刺的弧度。

    “好小子,找死。”重重的用鼻子哼了两声,小混混头头抖动着手里的匕首,威胁味十足的看向了冷郝胤:“大爷几个今晚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不要啊,不要打架。”安弱惜心都跳漏了一拍,看到几个混混拿着匕首向冷郝胤走去,她感觉都要窒息了。

    四拳难敌众人,而且他两手空空,那些小混混个个有匕首,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安弱惜在他们背后沿着墙壁跑到了冷郝胤的身边:“算了吧,我们快逃吧!”

    “站我背后。”冷郝胤将安弱惜拉到他身后,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她护着:“把你的东西要回来我们就走。”

    “想逃?没那么容易。”几个小混混欺身上来,昏暗的灯光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冷郝胤的长相,不由得啧啧称奇:“这小子长得还真帅,比男人帅,比女人还漂亮,我倒是不舍得打你这张脸了。”

    说完,他的手指竟然下流的要往冷郝胤的脸上蹭去,像是在对女人起了贪心一样。

    可是,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触摸到冷郝胤的脸,身子就被甩了出去了。

    “嘭——”土匪话刚说完,他的手指还没来得及触摸到冷郝胤的脸,就听到耳边传来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整个人被甩出去,落在了大地上。

    “老大——”几个小喽啰急忙将他们的老大扶起来:“小子,找死。”

    ☆★☆★☆★三千字

    75章 他发烧了

    团。幻裁,团裁。几个人飞快的一起扑了上来。

    一时间打斗声响起,冷郝胤先是避开两个土匪的袭击,紧接着,一个转身,一个利落的抬脚,一脚踹在了后面欲要进攻的土匪身上,紧接着,借助了马上扑过来的土匪肩膀的力量,一个纵身又飞腿狠狠落下,朝着令一个土匪的头就劈了下来。

    冷郝胤又一个扭手,将借组肩膀力量的那个土匪直接甩了出去,土匪还没有出手就直接飞了出去,身子直接撞在了墙上。

    这些人是土匪不假,但冷郝胤毕竟是跆拳道黑段,有技巧和巧劲,就一会功夫,几个土匪都零七零八地摔在地上,哀号声一片,冷郝胤的手劲一向很大,尤其是喝了酒,心情烦躁的,力气更加壮实上了,纯粹是将他们几个当做发泄的对象。

    就在冷郝胤成功解决了这些土匪后,一根纯钢做棒子直接砸在了冷郝胤的后背上,这一下打得不轻,冷郝胤没有料到后背受敌,概念股是因为酒劲的缘故,让他的反应力没有平时那么的强,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冷郝胤,你怎么了?”安弱惜吓坏了。

    几个土匪,上前一把揪住冷郝胤,这下子一拳打在他的俊脸上——

    “你挺能打的是不少?我今天就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一拳接着一拳,冷郝胤的脸上和身上都挨了好几拳,唇角也挂了彩……

    吓得心脏都快要飞出来,紧接着一副痛彻心扉的感觉席卷全身,她完全不顾那些人的,朝他跑了过去。

    “哈哈,真不错,一个美男一个美女,老子今晚就要男女通吃,臭小子,伺候过男人吗?和这位小妞一起伺候我吧!”

    安弱惜听了直恶寒,又听到他竟然打起冷郝胤的注意,想也没想一脚踹在那个土匪头头的裤裆位置,土匪头头没有料到她会放抗,而且一下子踢这么的狠,痛得“噗嗤”跪在了地上,额头上的汗一个劲儿往外冒。

    “该死的,居然敢踢我老大。”一个比较壮的土匪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她钳在手里,一掌就要甩过来。

    安弱惜闭上眼睛,却发现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而是听到一声惨不忍睹的叫声。

    安弱惜眯看眼睛就看到那个男子抱住胳膊,整个人尖叫的在地上打滚着。

    几个土匪见他又开始有了攻击力,纷纷对冷郝胤围攻,可惜还没有靠近冷郝胤就被冷郝胤利索的躲过去了,然后一个狠狠地拐手撞击,分别借助着壮汉的人身,几个劈腿就将要上前进攻的土匪踢倒。

    又一个土匪挣扎的朝着冷郝胤扑了过来,冷郝胤一个转头看着他,眼神闪过一道锋利,并没有躲闪,反而也伸出拳头与土匪的拳头撞击在一起!

    “啊……”土匪发出一声惨叫,因为冷郝胤撞击他拳头的同时,大手猛的一伸,紧接着一个用力,让土匪的整条胳膊都脱臼了,痛得土匪再也没有反抗的力量。

    安弱惜吓得掩住了小嘴,天啊,他怎么出手这么狠。

    冷郝胤操起地板上一根铁棍,就要朝着土匪头头的脑袋上砸了下去——

    “冷郝胤——”安弱惜猛的跑过去,扑向他,但还是晚了一步,她看着他的手落下来,情急之下,她一伸手臂,直接挡在土匪头头的脑袋上。

    铁棍在马上就要打在她胳膊肌肤的位置倏然停了下来,安弱惜吓的汗都出来了,急促的喘息着,她看到那铁棍就离她的胳膊不到一毫米的位置,如果真的打下来的话……

    不由打了个寒颤,难以想象,她的这条手臂就会废了吧!

    冷郝胤看向安弱惜,眼里的眼神是那么的不可思议,甚至……开始泛起了隐隐的怒气。

    安弱惜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她感觉余惊还在,那股冷就像是从冷郝胤的眼神钻出来的一样,将她密密匝匝的包裹着。

    “大爷,谢谢饶命啊。”几个土匪灰溜溜的拖着他们的头头迅速的逃离的现场。

    安静的胡同,就剩下了冷郝胤跟安弱惜两个人,细细的雨洒落在两个人的脸上,闪烁着昏黄的晶莹。

    “为什么?”冷郝胤看向安弱惜的眼神里充满了冰冷。

    “为了你,为了我,也为了他们。”良久后她轻声开口,声音如同一只断了尾巴的猫儿,其实她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明明就没有那么的纯真善良,为什么还有装作那么的好心。”冷郝胤将手中的铁棍愤怒的一摔,脑袋一个眩晕,身子向后踉跄了几步,及时靠在墙上,险些晕倒。

    她那惊慌的模样,会让他相信,她竟然是那样的一种女人。

    “不管怎么样,今晚始终都要谢谢你。”安弱惜虽然不喜欢他说的话,可是她不是无情的人,人家为了救自己而受伤了,她当然心存愧疚了。

    一想到受伤,她的心‘咯噔’的一下提到了胸膛口,也不敢双腿发软,爬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看着他俊脸上挂的采,既心疼又愧疚:“我们去医院吧!”

    “安弱惜,你还没用真正的回答我的问题。”冷郝胤深邃的眼眸盯着她因为惊吓而失去的小脸,眉头不动神色的皱了皱了。

    他的唇角有些破了,却丝毫不影响他整张俊脸的美感,安弱惜被他灼热的视线盯着很不自在的低下了头:“我当时没有想那么多,我只知道不能让他用铁棍打到他的脑袋上,他会死的,你也会因为因此惹上麻烦的,我知道你冷氏大总裁,有势力,但是也不用把事情做大,更何况你是为了救我才跟他们动手的,若是你有什么意外,要我以死谢罪吗?”

    说着说着,安弱惜感觉无比的委屈,眼泪竟然不自己的掉了下来。

    她的眼泪如珍珠般滴打在他的心口处,疼了,他不自觉的伸手擦拭着她的两行清泪,深邃的眸光不自己的放柔了许多,削冷的唇抿出来的话却是一样的冷:“别哭了,女人就是麻烦。”

    “对,我就是个麻烦可以了吧!走,去医院。”安弱惜用袖子抹了抹脸颊,拉着他的胳膊就要出胡同。

    “唔——”她是手刚好抓在他受伤的胳膊上,引得他一声的闷哼。

    安弱惜惊的赶紧放开了手,失血的唇有些的颤抖:“对不起,弄疼你了。”

    冷郝胤只是皱了皱眉头,双手突然搭在了安弱惜的肩膀上,眼神灼灼的盯着她那双比星子还有灿烂美丽的眼眸:“孩子他爹是谁?”

    安弱惜一愣,他的话宛如一块石头猛的掉入她的心湖里,溅起了水花,波浪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沉淀了下来,许是因为刚经历生死,她的心灵特别的脆弱,还是看到他受伤心生不忍,作为一个父亲,他有权知道自己有两个孩子的权利,这一刻,她有点想告诉他,孩子的爹地就是他的冲动。

    可是,她不敢!孩子是她的命根子,她不敢拿出来赌,要是输的话,她会没有勇气活下去的。

    “不知道。”她咬着牙,摇着头,淡如梨花的脸上又滑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