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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辉夜樱第1部分阅读

    世界上所有的因缘,都必有其来处与原因──

    那是发生在佐助叛出木叶,鸣人随自来也外出修练后,在木叶忍者村所开始的一段故事。

    对於少女来说,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梦境──无尽星空下,大雪纷飞、神风咆啸的辉煌黑夜。一名锺灵天下之秀、绝美至圣的神女,头长双角,身披着华丽高尚的祭祀礼服。站在一棵耸穿星空的扞天巨树下,孤独仰视。她──是这个世界,唯一有资格被称作「神」的存在。

    神女紧闭着她异於常人的三只瞳眼,但却无损她的惊人美感,只是让观赏的人有着自惭形秽之感。正常的双眼,流出无法抑止的两行滚烫泪水──是她对这块大陆生灵的最后慈悲。

    她曾如同汪洋大海般的温柔慈爱,在见证无数无穷的沧桑岁月与人性丑恶冲刷下,越来越显得冷漠及难以亲近。包括那些曾歌颂她的普天百姓。

    ──没有人理解她、没有人尊敬她、没有人赞叹她。慢慢的,表面上依然尊崇,人们私下厌恶其身、诅咒其名──那名曾经拯救过他们的神女。

    於是,不知何时,她发誓过救赎天下的悲愿,已扭曲成对生灵最森寒严冷的嫌恶与憎恨,毁灭吧──让一切都归於毁灭与寂静吧!

    三只眼瞳中,蕴含着让天地万物畏惧臣服的恐怖法则,神女想出让这个令她纷乱恼怒的无明世界,再度重归清平美好、万物齐心的法门。

    此夜的风是冷,彷佛万物生灵的凄厉嚎叫,两名英俊肃穆的少年,立在绝美神女的面前。

    「妈妈,求您停手吧!」

    两名少年悲伤欲绝,那怕预知到最后答案,也要再一次聆听,绝不可能出现的回覆。

    神女静穆不语,然而北风的呼号声,愈加严酷肆虐,彷佛在诉说最寒冷的话语──

    不须原谅,必须惩戒!神祗尊严,不容侵犯!

    两名少年擦乾了早已乾枯的无声泪水,握住手上的祭祀权杖,在苍生与亲情的抉择,身为人子的他们已作出最正确、亦最残忍的决定。

    妈妈,原谅我们!

    神女不带有一丝情感的美丽面庞,越加冷酷萧瑟。黑夜星空下,风雪震怒,神女张开双手,彷佛想将所有苍生世界都包覆在一双玉手的笼罩下。然后,绝美的身躯,在星空之下化作虚影,而身后耸立的巨树,树中的一条细缝中,睁开了藐视人间的冷漠竖眼。

    阵阵的雷响,诉说着神女的绝对愤怒,化为一道道,不应存在人世间的女性声调。

    羽衣!羽村!

    两名少年手上权杖握着越发牢固,咒语结印也蓄势待发。 昔日慈爱母亲交给他们的资产与经验,他们要用最无奈悲恸的方式来回报母爱。

    无数邪异庞大的扭曲树枝,举高、落下,两名少年避过,随即、无可避免的母子相残天伦惨剧,在上古的神话中最为冷涩与灰暗的气氛下,彻底爆发!

    那就是──在忍者神话中被所有生灵称呼为「恶鬼」的「卯之女神」大筒木辉夜被两个儿子,大筒木羽衣与大筒木羽村封印的战争开端。

    画面到此为止,在停止的画面中,像一块逐渐延生裂痕的镜子,成为一块块细碎的玻璃,散落在整个梦境空间中,最大的一块,在最恰当的位置、最恰巧的时机中,照射出了做梦者迷惘的面孔。

    那是──与梦中神女大筒木辉夜有着三分神似的清秀面孔,亦是木叶忍者村中,由旗木卡卡西所领导的第七班,与旋涡鸣人、宇智波佐助同为战友、神态空洞茫然的普通少女──春野樱。

    回到现实,春野樱──这名在佐助与鸣人离开木叶村后,越加清秀可人的脸孔与窈窕玲珑的身材,此刻却在她所修练的木叶村医疗室中的病床上赤裸呈现。

    高挺娇嫩的浑圆|乳|房、与女性刚迈入成熟的醉人蜜岤,女人最为青春的性感胴体,完完全全毫无遮掩的赤裸展出,而春野樱的模样,明显是昏迷不醒,而蹙眉不语的面孔,又似在说明着,少女此刻正在沉浸於一个难以言明的诡异梦境。

    半黑半白的神秘之人、现在仍是「晓」组织成员之一人的黑绝,正站在全身赤裸的春野樱前,露出发自衷心的快乐笑容。

    「妈妈,你残留在天地之间的最后一丝魂魄,终於被我找到了。」黑绝,其真实面目为大筒木辉夜的幼子,终生为了复活其母亲而奔波的男人,为了让母亲复活,而从背后推动宇智波班的一切行事。但是,谨慎的他,仍要找出另一条预备方案──当年被大筒木羽衣劈散,流落在九州之地的辉夜一丝残魂与查克拉!

    在病床前缓缓跪下,看着小樱丰满坚挺的雪|乳|,黑绝脸上,没有丝毫滛亵之态,有着,只是憧憬母亲的小儿娇态。

    (这──就是母亲的|乳|房吗?)

    黑绝恭谨的跪下,嘴巴轻轻含着小樱的|乳|头舔弄,感到很久没传来的淡淡温馨在心中洋溢。

    母亲,我一定会复活你!

    在心中默念誓言后,站起来的黑绝快速准确地结着复杂的咒印,在木叶村中,只有第一代火影与今日大和才能使用的木遁,此刻也在黑绝手上重现。

    两条树须从影子中冒出,在空中不断地挥舞摆动。然后,徐徐卷向意识仍在梦中的少女胴体,两条树须各自缠绕玩弄着小樱如同樱桃般地粉嫩|乳|头,待至敏感的|乳|头彻底红肿充血后,由树须顶上,忽然冒出一根尖针,各自狠狠插入小樱的|乳|头!

    「啊……啊啊啊~~」

    即使仍在睡梦中,小樱也感受到两边|乳|房所传来的异样感,但是,那不是痛苦,而是灵魂本能对回归自己真实面目的无上喜悦感。

    「咕……咕鲁咕鲁……咕鲁……」

    树须的尖针上,不断注入着翠绿的香浓液体,这些液体,真名为「大地母液」,是来自於辉夜本体大树的菁华树液,能够使乾枯於名为春野樱少女灵魂下的辉夜残魂,慢慢地得到滋润与再生的机会。

    小樱的雪峰,在树须尖针不断地灌射下,越来越肥美酥大,就像是哺育着天下苍生的神灵母亲一般,整个赤裸胴体,开始慢慢发出丝丝的神圣光辉。

    (呵呵,木叶第七班……宇智波佐助是因陀罗的转世,漩涡鸣人是阿修罗的转世,而剩下的春野樱,却是母亲辉夜的转世。)「命运这东西,果然耐人寻味啊。」

    说出这句感叹的话,黑绝召回已经注射液体完毕的树须,温柔着为小樱擦拭身体、穿着衣服,在默然注视着还在熟睡的小樱,静静地鞠躬,然后,身形淡去。

    「母亲……期待你觉醒的一天到来。」

    ****************

    *

    坐在卧室的椅子上,春野樱这几天心情感到十分愉悦。修练的医疗忍术有了重大的突破,平时难以达成的查克拉运转重要关键,此刻却能轻而易举的驾取。

    连师傅千代纲手也对此赞叹有加。

    然后,在女子爱美的天性下,小樱发现自己的身材变得更加完美了。高耸浑圆的酥|乳|、柔滑娇凝的肌肤、洁白有力的玉腿,都无一不散发着刚成熟少女的惊人魔力。

    可是……

    (佐助……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还有……鸣人……)少女怀春的情怀,让小樱原本晴朗的心境变得忧郁,不仅想到破门而出的佐助,也想到,向她发誓会找回佐助,而努力修练的鸣人……原本的第七队,只剩下她一人,她好恨,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恨自己的不能挽回,佐助跟鸣人都越走越远,自己还能跟着上他们吗?

    (我……一定要让他们认同我!)

    小樱紧握双拳,而心中,却有一丝破碎记忆,随着小樱的誓言而被牵动──那是在神话大战中,头长两角的一名母亲,对两名最为亲爱的儿子,最为凄厉的怒吼──

    为什么,不认同我!

    小樱脑中瞬间一阵晕眩,摇了摇头,再回想时却什么也记不得了。

    (啊……师傅的训练时间快到了,再不去,就来不及了。)小樱站起身来,开始往师傅纲手的修练室出发。 一边苦恼又带欣喜的摸了摸自己越来越沉重的美丽|乳|房。

    (有点……麻烦呢。)

    ****************

    *

    又过几个月,小樱的身材越加窈窕玲珑。让她的好友兼情敌、胸部平坦的井野不由忌妒万分。但是,表面十分得意的小樱,却不是如表面般的那么快乐,甚至,开始对自己胴体散发的魅力,感到隐隐的恐惧。

    卧室中的大镜子,一向不喜做太多打扮的小樱,此刻却全身赤裸着,在镜子前展示自己越来越接近无暇的雪白胴体。 并把用自己私房钱买来的高贵美容品,轻轻涂抹自己全身。揉捏着丰满挺翘的酥|乳|,小樱感到有一股火焰在心中燃起,但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远古时期的「卯之女神」──大筒木辉夜,为人类诞下了传承忍宗的两名始祖。在神女还没彻底堕落前,她,无愧於女神之名,拥有着最广阔无边的母爱与慈悲。

    在最后一战中,象徵辉夜的「善」魂,被其儿子羽衣亲手斩断,流露在天地无垠之间。 而占绝大多数的辉夜「恶」魂,则被两兄弟彻底封印,成为「十尾」。

    如今的「善」魂,在经过无数年天地灵气的蕴养下,终於得以转世轮回,成为了某个少女中的细小残魂。象徵着女神慈悲的母爱。

    然而,这种母爱,却有同时象徵着最为原始的生育本能、代表着在原始社会中,人们想要传宗接代,香火绵延的渴望。

    在镜子前肆意扭动爱抚着自己丰满娇躯的春野樱,当她灵魂中的辉夜碎片逐渐觉醒时,那种母爱本能,也开始刻印在她的心上。

    春野樱颤抖的葱白玉指,生涩着抚摸自己下方开始潮湿的潺潺蜜岤。这是她两个月前一次脸红耳赤地偷看卡卡西的藏书后,才偷偷学会的技巧。

    (恩……哈……佐助……佐助他的手……在抚摸我……啊啊啊……)几乎没有任何性知识的春野樱,连男人的性器官也一知半解。只能藉由最粗浅的羞涩想像,幻想冷傲寡言的佐助,正在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拥有青春活力的娇嫩玉手,一只手大力揉捏转动自己的浑圆淑|乳|上的美丽樱桃,一只手则笨拙地按压硬挺充血的粉红阴核,任何花丛老手都能看出,少女的自蔚技巧是多么粗浅与事倍功半,然而也因为如此,这样纯洁的少女逐步为欲望所侵蚀的画面,才显得如此有诱惑力。

    这几乎──是一个半月来,少女甜蜜又扰人的例行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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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又过了半年,春野樱的医疗忍术有着突飞猛进的进步,即使是对她十分严厉的第五代火影纲手,也已经完全把她视为接班人来培养。 然而,连纲手也不知道,更大的变化,早已降临在她的爱徒身上。

    医疗任务的结束后,春野樱带着满脸的笑意,跟村中的夥伴好友打招呼后,用着略带疲惫的步伐慢慢回到自身居处。

    她的居室和半年前摆设几乎一致,只有书桌旁的镜子,被春野樱换了面积更大、花纹雕饰更漂亮的华美镜子。小樱只觉得自己有必要更完美的看清楚自己身体上的每一寸娇肤,彷佛只有更大更美的镜子,才能配得上自己。

    完全没有任何迟疑,小樱她熟练地把全身的简便衣服脱掉,全身赤裸地站在大镜子旁。小樱越来越迷恋地爱抚自己性感的胴体,白玉羊脂的肌肤,挺拔高耸的酥胸、洁白修长的玉腿,羞红脸上的清秀面孔,正在青涩少女与成熟女人之间的过渡阶段,显得越发诱人可口。

    然而,小樱越不满足,她隐隐觉得,自己本该有更完美、更神圣的性感胴体 她记得,那是在自己一年多来连续做的梦中,在耸天神木下,仰望浩瀚星空的银发美女。

    她知道,那是自己。

    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

    她只记得,每次醒来时,自己的胸部越发挺涨,似乎有什么酥麻液体在|乳|房的血管下流动。

    她不记得,总有一个半黑半白之人,在她深入梦境中,虔诚地跪在她床下,为她|乳|房注射原本属於她身体的翠绿液体,然后守护她、呵护她、等待她,唤醒她。

    看着镜子的雪白胴体,小樱一如往常的爱抚全身,但是,幻想与自蔚,已逐渐满足不了她未经人事却充满欲望的玉体。 如今少女的胴体正在最青春活力的阶段,然而,却没有真正能抚慰她的人,亦没有,真正能理解她的人。

    佐助的离去已经是一年多了,再憧憬的爱情也在现实中的残酷下逐渐冷却。

    她,仍然深爱着佐助,却不能不开始对他有所怨怼。

    何时,才不是镜子看着自己的美好胴体?

    何时,才不是自己的双手爱抚全身?

    小樱,想起了佐助离开木叶村的那天晚上,自己对佐助哭泣的诉说:

    「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为什么每次……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告诉我?」「如果我失去了你……」

    「对我来说……」

    「就和孤独一样啊……」

    真挚的挽回话语,最后,只换来佐助淡淡歉意的一声:

    「对不起。」

    以及自己被击昏的最后记忆。(参照火影忍者第181话)那怕已过一年,小樱当时的记忆也未曾减淡。

    到头来,你仍然认为我是累赘吗?

    小樱心中,忽然传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女性怒喊:

    为什么,不认同我!

    一道画面,儿子的权杖从母亲的两|乳|中央穿透过背,只留下淡淡歉意的一声:

    「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小樱她泪流满面,在哭泣声中,不停地爱抚自己的丰满身体。

    这股莫名其来的摧心疼痛,她不要!她想忘却。

    朦胧中,她想起同样远去的鸣人,然而突飞猛进的鸣人,亦是小樱心中的痛,不知何时,好胜的自己已变成了拖油瓶、不知何时,自己只能在背后默默地哭泣,她想忘却这一切!

    然后,她想起了一个平凡人,她的医疗同事──隐。

    一名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甚至没有忍者会记起他的名字。

    成绩平凡无奇、样貌平凡无奇、家世平凡无奇、性格平凡无奇,即使成为医疗忍者,也是医疗忍者中,最平凡无奇的人。

    隐不是他的本名,而是周遭人对他的昵称──一个完全没有存在感的人。

    然而,春野樱却知道,这平凡至极、没有存在感的男人,却拥有个不平凡的地方──那满布青筋、乌黑拙壮的粗大y具。

    那是发生在佐助叛出木叶,鸣人随自来也外出修练后,在木叶忍者村所开始的一段故事。

    对於少女来说,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梦境──无尽星空下,大雪纷飞、神风咆啸的辉煌黑夜。一名锺灵天下之秀、绝美至圣的神女,头长双角,身披着华丽高尚的祭祀礼服。站在一棵耸穿星空的扞天巨树下,孤独仰视。她──是这个世界,唯一有资格被称作「神」的存在。

    神女紧闭着她异於常人的三只瞳眼,但却无损她的惊人美感,只是让观赏的人有着自惭形秽之感。正常的双眼,流出无法抑止的两行滚烫泪水──是她对这块大陆生灵的最后慈悲。

    她曾如同汪洋大海般的温柔慈爱,在见证无数无穷的沧桑岁月与人性丑恶冲刷下,越来越显得冷漠及难以亲近。包括那些曾歌颂她的普天百姓。

    ──没有人理解她、没有人尊敬她、没有人赞叹她。慢慢的,表面上依然尊崇,人们私下厌恶其身、诅咒其名──那名曾经拯救过他们的神女。

    於是,不知何时,她发誓过救赎天下的悲愿,已扭曲成对生灵最森寒严冷的嫌恶与憎恨,毁灭吧──让一切都归於毁灭与寂静吧!

    三只眼瞳中,蕴含着让天地万物畏惧臣服的恐怖法则,神女想出让这个令她纷乱恼怒的无明世界,再度重归清平美好、万物齐心的法门。

    此夜的风是冷,彷佛万物生灵的凄厉嚎叫,两名英俊肃穆的少年,立在绝美神女的面前。

    「妈妈,求您停手吧!」

    两名少年悲伤欲绝,那怕预知到最后答案,也要再一次聆听,绝不可能出现的回覆。

    神女静穆不语,然而北风的呼号声,愈加严酷肆虐,彷佛在诉说最寒冷的话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