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紫星仙奇缘 > 紫星仙奇缘第62部分阅读

紫星仙奇缘第62部分阅读

    站着十八罗汉。形态各异。面目狰狞。我都不敢靠近。仿佛过去。他们就会扑过来。

    惠憎长老法师手捏佛珠。站在佛像旁。见我地举动点头示意。我紧走几步。来到他们面前问道:“此寺有多少年代了?”

    “此寺建于明朝末年。至今已有几十年了。”惠憎长老法师一手捏着佛珠。一面伸出一只手来招呼道:“客人来了理应到后房老衲住处品茶。”随即转身朝后院走去。

    我们四人跟着惠憎长老法师来到后院。那是一个宽敞地平房。有小和尚端来茶水。每人倒了一碗。我接着茶水。眼睛不住地到处瞅看。

    惠憎长老法师介绍道:“本寺院分为三院。东西院。南北院。其中前院是弥勒佛爷殿和东西廊坊。”

    “大殿前边还盖有三间。特别宽大。我们来时路过那里。只是没有进去。”白胡须老先生插话道:“每间圈有一个大门。共圈有三个大门。俗称三门。专供每年唱大戏做神棚之用。”

    “嗷,原来这里还有庙会,看来挺热闹的。”为了打听稆朝廷出世的情况,我只好试探地顺着他们地话,慢慢地往上引导。

    谁知,倒打开了他们的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了,好像故意向我一人介绍似的,“不错,每年正月二十五日为香火大会,物资交流大会,骡马牲畜买卖大会。”惠憎长老法师手捏佛珠先介绍道:“多亏附近易周村第三届老会易绍魁善人,为建菊花寺做出重大贡献,几年功夫朝会人员越来越多,会址越展越大,会期越来越长,由原来会期五天,后展到十五天,会址由原来东西长一里,后展到三里多长。”

    “南北片区也扩大了好多。”短胡须老先生插话道:“盛会期间可热闹了,朝会人员北至黄河以北,东至商丘、亳州,南至鹿邑、郸城、界。西至周口、太康、许昌。骡马客人鼎力盛行。”

    灰胡须老先生也不甘落后道:“朝会人员越来越多,每年大会期间大戏多台,马戏杂技多班。另有玩高跷、竹马、旱船。说大鼓书的、唱坠琴书地、演道情班的、摆卦摊的应有尽有。”

    见他们谈的对我打听的事情无关,心里着急起来,即开门见山的打听道:“不是讲稆朝廷就降生在本寺吗?讲来听听。”

    “是谁告诉你的?这可是我们寺里的秘密。”惠憎长老法师问了一句,随即看了看白胡须老先生,意思一定是你。

    “没关系,都不是外人。”白胡须老先生赶紧点头示意,向惠憎长老介绍起我来,“他是李子金的朋友。”

    怪不得他们一直谈大会什么地,原来对稆朝廷的身世保密,我点了点头,谦虚地道:“朋友不敢,我是李军师地部下,来请李军师协助破敌,趁李军师没回来,特来打听稀奇“这件事情一般不让向外透露,大家只知道稆朝廷是出自稆家坟,何曾听说是菊花寺里出朝廷?”惠憎长老法师随即双手合起,为自己赎罪,念叨:“阿弥托福善哉善哉,罪过啊,罪过。”

    “没什么罪过,只是还历史一个清白而已。”白胡须老先生安慰道。

    “其实,稆朝廷的身世是出自菊花寺,到稆家坟那是后来地事情。”惠憎长老法师在我的执意要求下,只好讲起,“提起这事,那是老法师所经手,我也是听他所讲。”

    “我就是为了弄清这一段,特意留下,来此菊花寺打听。我已知太白金星把文曲星李玄地圣旨下到后罗李村,送水童子跟在太白金星身后也相继下到凡间。”我想从根子上扒起,要跟踪追击,把这件事情彻底搞清楚,“送水童子为了当朝廷,肯定下到军师李子金所转世的罗李村附近,到底下到哪里去了?如何成为了稆朝廷?后来如何?”

    惠憎长老法师见我要求迫切,只好喝了口茶水,清了清嗓子道:“那是明朝末年,天启七年(一六二一年),陕西各地义军蜂起,便如燎原烈火遍及全国。天下大乱,到处占山为王。”

    “不要扯得太远,捞干地讲实在的,讲我们菊花寺生的事情。”我阻止道。“你听啊!菊花寺附近住着一户姓朱姓花的二位官宦之家,两家比较要好。在一六二二年四月某日,具体详细日期记不太清楚,那是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天空中的小星星在湛蓝色的天幕上眨着眼睛,好奇的观看着豫东大地上的景色。弯弯的月牙挂在树稍间,淡淡的月光,静静地泻在一望无际的大平原上。突然,从天空中飘下一块白云,那白云犹如一朵烂漫的菊花,又酷似高傲娇艳的牡丹,还仿佛是一团雪白的棉花,正是太白金星脚踏祥云抛下文曲星的圣旨。

    圣旨刚刚抛下,眨眼功夫,象有狂风从天幕后边猛吹,只见从西往东涌出一大团一大簇乌云来,犹如有无面的凶神恶煞,有眼无珠的妖魔鬼怪,紧接着狂风大作,卷起滚滚的灰尘,吹得村庄、田野、树木刷啦啦地直响。只听“咔嚓”一声,闪电像一把闪闪的利剑,划破了沉沉的夜空,接着一声闷雷,仿佛把大地劈开。暴风雨随即席卷而来,似银河倾泻,沧海倾盆。霎间从西泻下一股急流,顺着罗李村前面向东南流向玄武镇。

    于此同时,朱姓善人家的夫人忽然产下一肉球,全家人见此情况,惊慌失措,束手无策,就在为难之时,突然门外来了一位长老,一手捏着佛珠,一手拄着拐杖,见到朱善人打起手势道:“阿弥托福善哉善哉,贫僧专为善人排忧解难。”

    “哎呀,长老法师不好了,你赶快来看。”朱善人随即把长老法师拉近房内观看。

    长老法师见此情况掐指一算,“不好,此物仿人,可能逐及你们朱花二家,你们有灭顶大灾。”

    朱善人闻听所言,赶紧找来花善人,要求法师长老破解灾难。

    长老法师先剖开肉球观看,竟然剖出来一男童,手拿一条泥鳅。

    法师长老拿起降妖金钵,问道:“何方妖孽,报上名来,否则让你死在老衲的金钵之内。”

    只见小童伸了伸懒腰,看了看金钵,不在乎地道;“我不是妖孽,有姓,姓稆,请长老协助成全。”

    “果然是妖孽,为何生下来就会讲话?”朱善人心里害怕问道。

    法师长老掐指算了算讲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

    二位善人无奈,即向长老法师道:“请求法师施法破解灾难……”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十二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稆涡出世

    我出去方便一下,沿着东边的走廊向北走,走廊的墙壁上画的是弥勒佛的生活图,画面色彩鲜明,线条清晰,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菊花寺是可谓是寺中有寺,院中套院,那一座座殿房铺满琉璃瓦,金碧辉煌,屋脊上雕着许多仙人,神态各异,千姿百态,活灵活现。

    惠憎长老法师喝了一口茶水继续讲述菊花寺生的故事。

    二位善人无奈,即向长老法师道:“请求法师施法铲除妖孽,破解灾难。”

    长老法师点了点头,根据二位善人的要求,拿出金钵举起,对准小童口念咒决,施法铲除妖孽。这时,朱夫人在床上看到自己辛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小孩白白胖胖,连一口奶没吃,抱都不让抱一下,即当做妖孽杀掉,心疼地哭喊一声:“我的儿啊!”而后向法师道:“怎忍心杀害一个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幼童。”

    这时,金钵里已有响动,长老法师抬头观看上面的显示,即刻放下金钵,以不忍心伤害生灵为借口,念了句:“阿弥托福善哉善哉。”而后又摇了摇头向朱善人和花善人道:“此童会给你们两家带来灭顶之灾,老纳实属不能伤害生灵,只有破解灾难,要破解的话……”

    “如何破解请法师快讲?我们朱家和花家一定遵照法师所言办理。”朱善人和花善人把破解灾难地希望寄托在法师身上。

    长老法师半眯起眼睛。一手打起念了句,“阿弥托福善哉善哉,此地高出平野,是块风水宝地,你们朱、花二家在此立一座寺院,立仙居。有人祖爷长期坐镇此地。可以化险为夷,破解两家灾难。但,每逢初一、十五、三、六、九日,必须朝拜神灵,让人祖爷接受足够的香火,经常来此察看。否则……”

    “否则会怎样?”朱善人和花善人慌了。要求长老法师把话讲完。

    “天机不可泄露。”长老法师摇了摇头,打起手势道:“阿弥托福善哉善哉。希望你们朱花两家抓紧时间建造寺院,莫要错过良机。”

    朱善人和花善人哪敢怠慢,为破灾解难,当即在长老法师面前许下大愿;两年内在此建造寺院一座,为佛祖每年正月二十五日逢大会接受香火,组织戏班庆祝。愿佛祖保佑免除我朱家花家灾难。并成立香火大会筹委会,自任为第一届会,从此一届一届地延续下来。

    为此。朱家和花家组织力量筹备资金,于明朝末年在此兴建寺院一座。名为朱花寺,又名龙台寺,流芳后世。

    “朱花寺?不是叫菊花寺吗?”我虽是粗人,却是抓辫子行家,“为何改名?朱家生下的小孩哪里去了?”

    “至于为何改叫菊花寺,听完故事自然知道。”惠憎长老法师继续介绍道:“至于花家生下小童不敢自己抚养,因为他生下来的是个妖孽,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只好交给长老法师处理此事。其实,长老法师一直抱着小童不敢松手,怕他们一气之下伤害小童。

    “长老法师怎么啦,不是说小童是妖孽,要金钵收剿。为何又保护起小童?”我提出疑问,“这不是自相矛盾。”

    “不错,那是长老法师在金钵内看到了小童的来历后,转变了态度,清楚了小童的身世,不是什么妖孽,倒是将来地大人物,从此加以保护。”

    “一个小孩有什么来历?”

    “天机不可泄露”惠憎长老法师继续接着讲:“朱家并与花家统一口径,对外人做到绝对保密,小童消声匿迹,不是因为生下妖孽破灾解难才建造寺院地,完全是出于善心,故,后人称朱家和花家为朱善人和花善人,以此善心动民众,扶高天之云霓,仰日月之光祥,劝万人善缘,八方解囊,万善同归。”

    “我们终于清楚了朱家和花家建造菊花寺的原因,原来是破灾解难,请佛祖降临,下界镇妖,是不得已而为。”短胡须老先生道。

    “是啊,要不两家再有钱,无缘无故也不会建造一座寺院。”灰胡须老先生议论起来。

    “家丑不可外扬,花家不让此事传出去,有损花家名誉,所以打着益善积德旗号留名于世。”惠憎长老法师打起手掌道。

    白胡须老先生接话道:“怪不得后人只知道菊花寺是姓朱姓花的两家建造而成,具体什么原因?为何建造?谁也解释不清。”

    “后来呢?花家生下小童不敢自己抚养,交给长老法师处理,他是自己抚养呢?还是杀死了呢?哪儿去了?”我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朱家和花家在哪里居住?我要找到他们两家,核实一下情况是否真实。”

    “你找不到朱家和花家,他们建好寺院以后就搬走了。”惠憎长老法师叹了一口气道。

    “为何搬走?什么原因搬走?搬到哪里去了?”我又提出一系列疑问,让惠憎长老法师解释,“这些长老法师要给我一个答案。”

    “要问朱家和花家搬走的原因,还得从小童的下落讲起。”于是,惠憎长老法师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韵了韵喉咙讲道:“花家生下小童不敢抚养,只好交给长老法师处理。长老法师云游四海,带着小童实在不便,遂生念头,找一户人家抚养,当得知小童姓稆,又见小童哭哭啼啼要求协助成全,长老法师想了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姓稆,对,玄武镇东南有个稆家坟,那里的人家全部姓稆。于是,长老法师一手抱着小童,一手拿着拐杖即刻往玄武镇稆家坟赶去。

    这时,天已破晓,黎明地曙光像一湖翠兰的湖水流动在天边地平线上,此时,万籁寂静,一片安宁。可就在这柔和与静谧之中,在那地平线地丛林后,一个黑影映入眼帘,抬头见来了一位四人多岁,黑黑长长的胡须,中等以上身材,手拿一面招牌,上写着:“论日月阴阳转化,测生克吉凶命运”原来是一位看风水观面相的阴阳先生,早早起来赶玄武会的。

    阴阳先生名叫稆灶,家住稆家坟,此人命相过硬,是火山爆命,犯克冲,前后娶妻三位都被自己克死,他是养死,养狗狗死。养花、种菜、栽树,一样不成,只要给他沾边都犯克冲,连家里的老鼠都被他克死,不用养猫家里不见老鼠,如今是家贫如洗光棍一根。人总要有生存的活路,无奈到安徽亳州找到了姚际恒,跟着姚际恒学得一套阴阳预测,专看风水相面预测八字来维持生活。

    长老法师抱着小童已经走累了,见到阴阳先生稆灶,即把小童往他怀里一塞道:“给你收个徒弟,你与此童有缘,回去好好善养,定当有报。”说完即匆匆地走了。

    阴阳先生稆灶抱着小童愣了起来,“好好善养,定当有报”。这和尚讲话也不讲完,弄得他莫名其妙,有什么报呢?只好自己摇了摇头。

    这下倒给稆灶出了个大难题,说实在地,自己孤苦伶仃,多想有一个伴,哪怕是养一只小猫小狗也好,只因自己的命相太毒,很难如愿。今日起了个早床,半路里拣到一儿子,真是天上掉下个馅饼,倒使他没了主意,怎么办呢?自的命相那么毒,养什么死什么,这不把小孩给害了。

    赶玄武会不去了,抱着小孩回去,一路上异常兴奋,如获至宝,当赶到家,天已大亮,小童也随之醒了,睁开眼睛喊叫一声,“爹!”

    “啊!儿子。”阴阳先生稆灶闻听激动地流出了眼泪,四十有子啊!能不高兴吗,于是,对着蓝天出歇斯底里地大笑,“哈哈!我有儿子了。”

    他细心地把儿子放到床上,用被子围起,睁眼观看;小童很弱,脐带未干,看样子是刚刚出生不久,稆灶感到稀奇,对一位阴阳先生来说,马上意识到此童的命相肯定硬,犯克冲,怕给家里带来克死父母地大灾,不敢抚养,特交给了长老法师。才让我拣了个便宜,得到一儿子。待我给儿子占上一卦,恰个八子,测个吉凶。

    先,为儿子取个名字,自己姓稆,当然儿子随父姓了。我叫稆灶,“灶”字是火土,火冲旺盛,火旺用土息。有灶必须有锅才有饭吃。儿子取名就叫稆锅,锅带金,表示富贵的意思。

    于是,他即刻摆开相摊,利用阴阳五行学说,八卦推理,天干、地支、起宫法测算;壬午、已酉、丙申、乙未、庚戌、辛亥、壬子、葵、甲寅、乙卯。时上正印高透,未为印库,日元所依赖,忌申丑财坏印。

    随即进入阴界察看儿子稆锅的来历,大吃一惊,此有圣旨名举,列仙班下凡,昨日暴雨是六十余来大水,在菊花寺前洪水冲流一水沟,送龙出世,一个甲子年后,遇水接龙。保驾宰相文曲星暨往后罗李村。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二十二卷 第二百六十章 躲避追杀

    阴阳先生稆灶有往返阴阳界之法术,得知儿子稆锅的来历是奉玉帝旨意下凡出世,一个甲子年后大有作为,稆灶十分清楚六十年为一个甲子,即是六十岁后,遇水接龙。六十年的今日大水,看来儿子稆锅的名字得改,要占个水字,才是玉龙得水,龙是离不开水的,即把稆锅的“锅”字,改成了带水的“涡”,即涡河的涡,改名为稆涡。稆灶面对改换的名字,自言自语道:“我们父子把阴阳五行,金、木、水、火、土占全自己拣来的儿子竟然是奉玉帝圣旨下凡的稆朝廷,保驾宰相文曲星转世到了后罗李村,李军师已经提前出世,此事关系重大,儿子将来要夺取皇上江山,可不是一般小事,如果张扬出去,已经有真龙现身,那北京城的明朝皇帝朱由校岂肯拱手相让。

    阴阳先生稆灶是看阴阳风水预测命运、吉凶的老先生,当然心中十分清楚,此时正值明朝末年,天启七年(一六二一年),后金攻打沈阳和辽阳,两地先后失手,再加上灾荒之年,外患内乱,内有各地义军蜂起,明廷朝中一片混乱。天下大乱,到处占山为王。明朝简直是乱成了一锅粥,农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田地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