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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我的五一长假之性旅程第2部分阅读

    醋龆嗄甑男?姐,插进去除了还能感觉到湿淋淋、热乎乎之外,怕是连边在哪也找不到了,比 生过孩子的少妇的荫道还要宽松。为考察安徽妹子的演技,我在下面也故意活动 几下,哼了几声,两手使劲捏她的屁股。她果然中计了,坐起身又是一阵猛喊猛 插,要不是桑拿里人少生意清淡,我会注意影响制止她的,今天随便她叫好了, 包房都空着,顶多把过道里服务生的鸡鸡也喊起来,那与我又有何干呢?

    当我要点第二支烟时,她沉不住气了,说:大哥,你还没出来么?

    我说:出来?还早呢,我抽支烟再酝酿一下情绪,大概会快点儿。

    她说:别抽烟了。我水都叫你搞出来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还是你到上 面来吧。

    我也没推辞,起身来了个老汉推车,一口气插了她有七、八分钟。这时她的 滛水才算真正出来,顺着屁股流到了床上,床单上湿了一片。她还真坚强,连喊 带叫就是不说累,也不说停。我放下她抬起的腿,稍事休息,然后让她跪下我从 后面干。我一手轮流揉她的两只|乳|房,一手揉她的小荫唇和阴d。连续的攻击和 多处的刺激让她兴奋不已,她断断续续的说:大哥,真舒服,我最喜欢别人干我 时摸我的小豆豆了,再干一会儿我就能到高嘲。

    她的动作和喊声已经从开始时的应付、做戏发展到现今的身不由己,她身体 的起伏晃动不是为了刺激你的鸡鸡让你早点交货,而是在寻找你鸡鸡对她的刺激 点,自己获得满足,这一点有经验的男人是可以感觉到的。

    我觉得,男人找小姐不单纯是为了生理的发泄(这样的人有,是最低层次的 要求),有的是满足好奇心,有的是寻求精神上的刺激,都是男人的征服欲在起 作用。男人除了妻子之外,都还想再征服更多的女人(这一点人和动物一样), 用占有和征服来换取女人的认可,社会的认可。因此,征服应该是肉体的和精神 的,精神比肉体更重要。征服女人语言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靠自己的身体,要 知道,在床上身体比语言更有说服力。生活中,女性的性唤起是很慢的,有的女 人恐怕一生都没被男人唤起过。但对于职业小姐来说,她们长年仰卧在男人的肉 体之下,什么样的鸡鸡没见过、没经过?肉体早已麻木,已经无所谓性唤起了; 加上她们荫道超负荷运转,x欲的通道也早已变成了挣钱的工具,每一个男人只 是她们完成的一项任务,当然要讲效率,当然要多快好省了。男人花钱找小姐为 的是享受,而享受不只是生理上的满足,主要是心理上的满足,包括从见到她到 你离开的整个过程,最精彩莫过于她屈服于你时的喊叫、痛苦、高嘲等等。男人 s精时瞬间的快感,只标志着你完成了一次性行为,并不能说明你征服了身下的 女人。对男人来说,那种征服欲的满足比x欲的满足更深刻、更长久,更有意义。

    一个小时过去,安徽小妹趴在床上不动了,我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我抽着 烟看着她,心想,是不是连着几天挥精如土,没有存货了?按我出来前的精力分 配计划,x欲会减退些,但仓库还不至于亏空,不管采取什么姿势就是感觉刺激 不够。说实话,女人滛水多是好事也是坏事,水多便于鸡鸡的运动,同时也降低 了对鸡鸡的刺激,尤其是在荫道被彻底撑开之后,荫道壁失去了弹性,再怎么抽 插也起不到刺激鸡鸡的作用。

    我晃醒了安徽小妹,告诉她烟抽完了,鸡鸡也快软了,问她怎么办。她说: 我是不行了,你再找一个玩双飞吧,三人一起玩也刺激,不就是再花一百多块钱 吗?

    我说:钱不是问题,再叫一个还出不来,我还能叫仨么?

    她笑了,说:我够卖力的了,你为什么出不来呢?

    我说:你确实很卖力,就是你下面的家伙不卖力,松的都能塞根烟囱进去, 你说我能出得来吗?

    她也不生气,还是笑着说:你说我松,别人还说我紧呢。

    我说:对呀,你开始不松,是后来才松的。他们在你紧的时候就完事提裤子 走人了,当然说你紧了,碰到那样的你就偷着乐吧!

    她无奈地直摇头,说:我给你叫个刚出来做不久的小妹,人不错也温柔,还 不到二十,她的下面紧。不过你可别像对我这样疯狂,那她可受不了。

    我说:她是哪里人?多高?漂亮么?

    她说:听说是苏北人,说话有点蛮听不太懂,长得还可以,你关着灯又不用 看的,b紧就行呀。

    她对我已经没有使用价值了,但还有别的价值,她不做可以也不能走。我这 次要开着灯做,让她坐在那里看着我干别人。

    苏北小妹来了,灯也开了,长得是不错,五官端正、长脸短发,属于瘦小型 的,顶多一米五。

    苏北小妹进来,见我光着身子还有点不好意思,安徽小妹忙把她拉过来说: 这位老板看上你了,他嫌跟我做没意思让你接着做。还不快脱衣服,趁热打铁, 别浪费时间了。

    苏北小姐慢慢脱了衣服爬上床,见我鸡鸡上还戴着套子,自己先笑了。她用 手挤了挤套子顶端的空隙,确认没s精才褪下套子把鸡鸡含在嘴里。

    她发育不太好,|乳|房比粽子尖大一点,但很结实,下面稀稀拉拉几根毛什么 也遮不住,和白虎差不多,但感觉很干净,出来做的时间也不长。看着鸡鸡在她 嘴里越涨越大,都快含不住了,我说:来吧(招呼安徽小姐也脱衣服过来),我 摸着你和她做,这样会快些。

    两人都很听话,也很配合。插进苏北小妹妹里面的感觉比安徽小妹强多了, 一是紧二是浅,不用费劲顶就到底了。

    我几乎不和小姐玩双飞,怕换套麻烦坏了情绪,今天破例了,好在是先做一 个后做一个,中间不用换套。

    身下的的小妹在我插进去之后就躺着不动了,叉开腿任你抽锸,喘着粗气一 声不吭;身边的小妹在我手指的抚摸下乱扭乱叫,使劲按我的手让指头插深点, 真比用鸡鸡干她还激动。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到底还是年轻b紧管用,猛插几下水就出来了,还悄声说有点疼,一股柔情 自我心底油然而生,年龄虽小该做的也都做了,还是见好就收吧。身边的小妹后 来也骑上了我的后背,叉开腿用荫唇和荫毛磨我的屁股,上下夹攻真够刺激的。 我努力坚持了十多分钟,还是抵挡不住两面夹击,迅速缴械投降,败下阵来。

    离开包房我又回去蒸了一下,消除消除疲劳,然后穿衣结帐继续驾车南下合 肥。

    由于地图打了提前量,把还没完成的高速路也标成建成的了,出徐州城后怎 么也找不到去合肥的高速路入口,几经问人才知道高速路只修了一半,靠江苏地 区的还没动工。真没想到国家出版的地图也会骗人。已经下午五点,当晚赶到合 肥的计划泡汤了,还是走到哪里说哪里话吧。沿205国道,过江苏三堡进入安 徽,刚走到符离集天就快黑了。那里的烧鸡很有名,和河南道口的烧鸡、山东德 州的扒鸡、辽宁沟帮子的熏鸡并列为中国四大名鸡。

    符离集的烧鸡有名,无烟工业也很发达。徐州的朋友曾说过,在徐州没完全 开放、还没有小姐的时候,符离集就是远近闻名的红灯区了,有时间都跑这来找 小姐玩。大路两边挂着卖烧鸡的招牌,什么王老二烧鸡,任五烧鸡,还有大大小 小烧鸡厂的门市部,都是做鸡生意的;各种饭店不少,路上就可以看到女孩子进 进出出,迎来送往。由于对安徽情况不熟,都是听说的,自己没来过,所以不敢 轻举妄动,来回绕了几圈,待天黑了,才找了一家离大路不远,靠近路口还带住 宿的饭店。车刚停稳,俩小姐就来敲窗问话:老板从哪来?

    答:合肥呀,有什么吃的?

    小姐答:俺这什么都有,你想吃什么?

    我:这就鸡有名,我就想吃鸡。

    小姐:那就下来吧,俺这什么鸡都有,管你吃好,还有可以带走的。

    我拉着小姐的手说:那就把你带走吧。

    小姐抽回手说:里面有的是,我刚来就管招呼你们下来吃饭,老板下来看看 吧,不好了再走也行。

    几句话就看出饭店有名堂。跟小姐进到店里,老板笑说:看着眼生,不常来 吧?

    我答:这条路到是常走,来你这儿是第一次。(有时也得说假话,哪里都欺 生呀)

    老板:那好,今天来点什么?

    我说:热烧鸡半只,炒个鸡杂,再来碗鸡蛋汤。

    我知道和鸡有关的菜店里肯定有,连菜单都没看,故意装成很熟练的样子, 一口气把菜点完。老板安排菜去了,一个小姐端杯倒茶,陪我聊天。从小姐嘴里, 我了解到不少当地和店里的情况。

    205国道是纵贯安徽的南北主要干线,来往车辆多,做鸡的生意的人也多, 小姐更多。我到的这家地点稍偏一点,相对也安全一些。这店里现在有六个小姐, 都在后院里接客,一般不出来,门口迎车小姐都是刚来不久的,专门负责拉客进 店,陪客人聊天,当然也可以摸摸揉揉,就是不陪客人不上床,估计是熏染不够, 还没下水;店里有客房,卫生还可以,条件很一般,就一张床一小柜一壶开水, 别的什么都没了,住宿一夜30元,熟人20也行;小姐价格很低,一次50元, 一般可以还价到30元,个别年龄大的说了也没人信,已经到了给钱就做的地步。

    老板掌勺,菜上齐出来和我聊天,问我口味如何。我说味重偏咸,吃了口渴。 老板笑说,吃饱后院喝茶,喝够了再走。

    我问:不走有地方住吗?

    老板说:住的地方有,就是条件差点。你们开小车的来都是吃饱玩完就走, 很少有人在这住的。南边来的都住徐州,北面来的赶都到宿州住,前几天北京来 了好几车人,男女老少都有,把整个宿州宾馆都包了,说是躲非典,现在还没走 呢。

    我说:从合肥来开一天车了,前面没高速路了晚上不好走,想住下。

    老板说:没心烦了,你第一次来就住下,我保证招待好。一会儿把车放到后 院,再洗个澡解解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他说完向我眨了眨眼,笑呵呵地走 了。

    我把车停在后院最不引人注意、来往人也最不易看到车牌的角落,独自在院 子里转了一圈。院子很大,简直是空旷,院里堆这很多杂物,厕所边上还有一块 菜地,臭哄哄的,最后面是一排客房,有的还亮着灯。想想要在这样的地方过夜, 真有些失落,要不是非典怎么会这样?可恶的非典真把人害苦了。

    洗完澡回房,几个小姐都坐在床边等着了,她们如此的积极主动让真我有点 承受不了。我甩了甩湿着头发,看着这群年龄不大(20岁左右)、长相普通的 村姑,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知是该感谢改革开放呢,还是想掉几滴鳄鱼的眼 泪。看着她们期盼的眼神,我故意说:我都阳萎好几年了,谁能让我硬起来我就 留下谁,怎么样?

    她们互相看了看,哄笑一声,围上来把我脱了个精光,几只手又拉又拽我的 鸡鸡和卵子,嘴里还不停的议论着、嘻笑着,就好象是摆弄自己的身上的东西, 没有一点羞耻的感觉。她们的举动大大出乎我的意料。被一群村姑围着搞这可是 第一次,我是又兴奋又悲哀,好似要被强j了。原本以为,连续作战两天的鸡鸡 一时半会儿抬不起头来,谁知它哪见过这种这种场面,几把撸下来就身不由我, 昂首挺立,怒发冲冠了。哄笑中不知谁说了句:大姐快脱衣服上呀,一会儿撸淌 了。

    我一听要上,赶紧挣扎着起来说:别急呀,让我看看留谁。我看了看她们一 共五个,有一个年龄太小,看着才十五六岁,我指着她说: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