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短篇〗剑泣我心 > 〖短篇〗剑泣我心第2部分阅读

〖短篇〗剑泣我心第2部分阅读

    向竹林中的佛寺疾走。眼见佛寺出现在眼前,他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爬不起来了。他方才明白司徒渺先让一个杀手和他斗,即使不成也可消耗它的体力,然而他亲自出面,就可以以逸待劳。好狠毒的用心。那笑声越来越近,它的骨头好像被抽出来一样。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清凉的声音:「阿弥托佛。」

    如烈焰中的一股清泉,耳边顿觉清爽。玄明大师手执拂尘,随意地挥舞,浪笑声却渐渐低下去。「大师!」

    司徒远无力地喊了一句。玄名双手合十,念道:「我佛慈悲,普渡众生,施主,忘字心头绕,往事尽勾销,阿弥托佛。」

    一下子声息全无,玄明将受伤了的司徒远带回佛寺。他看着司徒远的脸色,摇摇头,道:「你受内伤,且让老纳助你恢复吧!」

    弹房中,玄明大师的双手握住司徒远的肩部,他的指逢间渗出袅袅轻烟,同时,司徒远的脸色也由青变红。禅房烛光明亮,是一个顿悟平生的好地方。司徒恢复过来,第一句话自然是感谢玄明大师。玄明二目如电:「你是不是又杀人了?」

    「不!」

    「那么是动过杀机了?」

    「我……是。」

    司徒远吞吞吐吐地说:「不过,不和他拼命,死的是我。」

    那么现在那个人呢?「大概还在竹林里,我也不知道。」

    玄明沉默了一会儿,念到:「善哉善哉,施主又多一条罪孽,以后便要看你的造化了。」

    司徒远无可奈何的说:「该来得不来,不该来的来,以后究竟怎么样呢?」

    「该来的已经来了,可其实谁都不该来的。」

    难道竹林中浪笑的神秘人真是师弟?刹那间他就感到毛骨悚然,不仅问道:「大师可否明视?」

    玄明却无关紧要的道了一句:「施主与老衲有缘,他日悟透禅机,必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施主还是早些休息吧。」

    司徒远只得回房去了,自然无法安心入睡,他反复的想,雇剪刀来的神秘人是不是司徒渺?这一夜,没有等到应该等而不想等的人。太阳终于出来了,一切雨过天晴,司徒远早早起身,和玄明大师道别之后,带着众弟子回枫叶堂,来路的积水还没有引退,只得绕道回去。他一路思量玄明的禅机,一面又担心娇妻的染恙,实在心急火燎。这一趟,旅程心惊肉跳。刚到家门口,秋妍却急急的跑出来,说:「堂主,怎么现在才回来,夫人昨天晚上失踪了。」

    「什么,她怎么回事?」

    疲惫的司徒远神经又为之一紧。「奴婢也不太清楚,昨晚夫人的病倒是好些了,喝了药早早睡了。可今天一早,窗开了,夫人踪迹皆无,被褥也是凉的,好像被人掳去了一样!」

    司徒远脑子「嗡」的一声,脑中闪出三个字,司徒渺!「快,给我分头去找,找不到别回来见我!」

    司徒远狠狠的吩咐弟子们,弟子们从未见堂主这样愤怒过。剪刀醒的时候,已经在一间茅屋里。东方此时已经破晓。他挣扎着睁开眼,抬起头,立即被伤口震得生疼,看看胸口的伤疤,已经被人细心地包扎好。有人来了,杀手特有的灵敏使他感觉到。二八俏佳人,尽管处在荒凉的山上,少女的烂漫丝毫无法掩藏。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姑娘,一手提着菜篮,穿的极简单,仍不失娇媚。姑娘见剪刀醒了,连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喂,你醒了!」

    剪刀只记得朦胧间被人背起,对于现在处的环境,实在一无所知,他盯着眼前的少女,「这是哪里?」

    「这是城南的后山啊,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剪刀还是紧盯着面前的少女,少女脸微微有点红:「你怎么这么看人家嘛,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剪刀只淡淡的道一句:「我要走了!」

    他想起身,又被重创弄得动弹不得。「你这个人好生奇怪!」

    姑娘脸上写着不满。「要我谢你么?可惜我一点也不感激你救我。」

    「你怎么这么想呢?」

    少女的不满益发强烈,「我又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事,一阵风就把你刮进来了,我看你受了重伤,弄得我大半夜没有睡好觉。见你昏迷不醒,连夜煎药敷伤不说,一早就出去采药了,想不到你如此不通清理,好似我反而错了一般。」

    「萍水相逢,姑娘有如此的好心肠,可惜你救了一个实在不该救的人。」

    剪刀的语气异常低沉,他的脑中昨日的是是非非又清晰起来。「你不想活?」

    少女仍在气头上,瞥了他一眼。「生死对于一个流浪者来说,没有多大差别。」

    剪刀将眼睛闭上,想从痛苦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但那把锐利的刀还是在眼前晃动,那胜负的瞬间好像刚刚结束,他的脸上肌肉剧烈的抽搐着。少女的气愤逐渐被同情所代替,他走上前,语气稍缓,「你伤得很重,而且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我不和你计较,我去煎药。」

    「慢看!」

    剪刀喊主他,「你认识我么?」

    「当然不!」

    「既然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救我?」

    「不为什么啊。」

    少女的眼睛清澈明亮:「因为你受了伤。」

    「如果我是歹人,你的好心岂非无好报?」

    少女嘻嘻一笑,「原本我还有点担心,现在我不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歹人是不会关心山中独住少女的安危的。」

    剪刀的双眼放出射人的利光:「我从来不关心任何一个人的安危,包括我自己,我也不要求别人关心我,因为我不懂得什么叫报恩!现在我明确告诉你,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死在我手下的人无数,我死也是报应,你救我对你只会有害,不会有利!」

    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现在我知道了你是个杀手!」

    剪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忽然发现堪以成名的双剑已经不知去向,他急忙问:「你把握的剑放在那里了?」

    「什么剑啊?」

    「还给我!」

    剪刀竭力想坐起来,语气生硬,「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只是一把剑嘛,我从来不碰那东西,得问你自己。不过瞧你嗜剑如命的样子,仿佛是十年的那位叔叔一般。」

    少女幽幽的望着窗外,「十年前,爷爷还健在,有一天,有一个受重伤的人由一位漂亮的姐姐陪同,闯进了屋子,爷爷好心救他,他和你一样仿佛生死不管己事,只是他比你厉害,不停的嚷着报仇报仇。爷爷治好他的伤,却无法治愈他心上的痛苦,后来那人伤好后疯了。最后用菜刀把自己的头砍了下来,那位姐姐好伤心……」

    它的音调越来越低沉,一段残酷的往事,毕竟不堪回首。不知道为什么,剪刀安静下来,静静地听这个伤感的故事,暂时忘了那两把剑。「爷爷临终前告诉我,以后帮人治病,一定要先救人心,人心死了,夫复何存?我相信我比爷爷强,我要救你的心!」

    剪刀冷哼了一声:「心死了,又怎能救活?姑娘会失望的。」

    少女不再说话,拿着采来的草药去煎了。剪刀还是呆呆地躺着,无暇去管这间屋子的精巧布置,无暇去理会那少女为什么要独身住在山林里,脑海中那把连环宝刀又开始靠近自己的身躯,司徒远优雅的声音象千万根针扎他。他从来没有败过,他好不甘心。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不知多少时候,少女端了一碗药进来:「喝药吧!」

    「如果我不想喝呢?」

    「我可是辛辛苦苦熬好的。」

    「我没有要求你这样做。」

    剪刀推开了药。少女气得说不出花来,剪刀则淡淡地说:「我这人是很不识抬举的。拿那把菜刀过来,你可以消你的心头之恨。」

    少女忽然改变成一种鄙薄的语气,「想不到你这么胆小。」

    「什么意思?」

    「你怕养好伤后面对的事,你不愿意面对,因为那比死更可怕。哼,看似一副英雄气概,实际上不过是个懦夫而已。」

    剪刀怔住了:「你知道什么叫懦夫?」

    「你敢不敢养好伤呢?」

    「我如果不相信你煎的药呢?」

    「说到底,你还是怕。」

    少女端起药,「死尚且不怕,又何惧这碗普通的草药?」

    「可我不愿意死在你这样的弱女子手中。」

    「死在谁手中都是死,难道死也需要体面的一剑穿心?再说弱小两字也是你硬加上去的。」

    她冷笑瞧了他一眼,「如今在我眼中,你又何尝不是弱小!」

    剪刀颓然,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只要能离开,他决不会停留半分,可现在事实恰是他不能动弹。「既然你不喝,我就倒了。」

    她刚下动手,剪刀开口了:「我喝。」

    少女心中开始有些不安,现在总算有些欣慰了。剪刀喝下药,果然精神为之一振,他将碗递给了少女:「我不喜欢说谢谢这两个字。」

    「可你已经说啦!」

    少女莞尔一笑。剪刀凝望少女,不再是灼灼逼人,他仿佛看到了春草的气息。可随后又想到,现在已经是萧瑟的秋天了。「你需要精心修养二十几天,才能完全恢复体力,这段日子,要安心下来,什么也别想,你的伤才会好的快,才能做你相做的事!」

    后面几句话,讲得极不情愿。剪刀把眼睛闭上:「你知道井底之蛙的故事么?那只青蛙终于有一天知道天地如此之大,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悲?」

    少女争大眼睛:「并不,他知道天地之广,总比在井利强啊。」

    剪刀用一种极陌生的眼光打量着他,四目相触,他忽然感到一种火热的的感觉,那一份自信,那一份爱怜,是这个姑娘给他的最好的礼物。是不是很小的时候,被母亲报在怀里,母亲也曾给他这份力量?可惜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你叫什么名字?」

    剪刀开口了,「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

    「小璇儿!」

    璇儿调皮的眨了一眼,「我喜欢这里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只是个过客罢了。」

    「你不相信我?」

    小璇儿一副极不高兴的样子,「你们这些江湖人,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总得有一个让我称呼你的名字吧。」

    「我没有名字,只是一个绰号叫剪刀。」

    「剪刀?」

    璇儿突然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喘。「你笑什么?」

    「从没听说过剪刀可以杀人,剪刀只可以杀鱼……」

    她还是咯咯笑个不停。若是往常,璇儿这样说以后,脑袋便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可如今,剪刀锐气全无,唯能狠狠的瞪着她:「剪刀当然可以杀人,而且致命!」

    「那些人一定比鱼还笨!」

    「等我的伤养好后,你就会知道真正的剪刀了。」

    「我不要!」

    璇儿突然收敛起笑容,「我永远也不要知道真正的剪刀是什么样子,只知道现在的你是真实的,永远得这样真实下去好么?」

    剪刀顿时无所适从。茅屋中换来一堆沉默。月黑风高。璇儿在地上打个地铺,兀自玉体横陈。尽管璇儿周身的肌肤光洁而细腻,摸上去有一种滑不留手的感觉,但她私地的手感却回然不同,剪刀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拂过璇儿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轻轻拂按着女孩的会阴。「用一点力……」

    剪刀的手指笨拙的落在璇儿的玉户上……「嗯,……请你……你……在妹子的玉门岤上一分,那里多用力一点那是我们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啊……手指也可以进到小妹的里面……啊……嗯……不要揪……後面也可以……」

    在璇儿迷乱的娇喘声中,剪刀自己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手开始放肆的掠夺着她的禁地。手指缓缓没入了璇儿饱经风雨的秘径,滑腻而润湿的花瓣紧紧的收缩着,丝毫没有显得松弛。指尖按在璇儿敏感的情豆上,摩挲着,同时慢慢抽动在璇儿体内的手指。几天来,璇儿第一次受到如此温柔的抚摸,她情不自禁的挺耸起纤腰,把整个下体暴露在剪刀的面前。剪刀的手指开始一点一点挤进璇儿小巧玲珑的菊蕾……璇儿低回的喘息变成了高声的呻吟……剪刀听出了里面的欲望和快乐,所以毫不犹豫的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嗯,……」

    随着手指的动作,璇儿的柳腰迎合着,小手慢慢滑上了自己的胸膛,落在那嫣红的两点上……「不要……」

    璇儿娇喘着,半仰起头。女孩的一只小手正揉弄着自己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下体抽动着。「不要……」

    璇儿的呜咽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胸衣的纽扣被慢慢的解开了,丝织的亵衣飘落在肮脏的地板上,他铁钳般的大手揽住了璇儿的膝弯,把女孩修长的玉腿分向两边……「不,你放手……」

    璇儿无力的捶打着他的双臂,可是他的手确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女孩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手缓缓的垂落下来,彻底放弃了挣扎。长裙掀起,女孩的裸足最先暴露在火光下。纤细的足踝,小巧玲珑的足趾因羞辱而紧张的并在一起。接着,一段修长的小腿也暴露了出来,而後是,浑圆的膝、丰腴的大腿,那令人目眩的雪白,和尽头那从神秘的黑色……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丝毫也不粗暴,但却不容抗拒,慢到可以感到一寸一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颤栗……很快,女孩的身上除了腕上的一对玉镯,已经一丝不挂,他的手放肆的按在c女挺拔的|乳|峰上。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理开始慢慢点燃他的欲火,在外来的刺激下,女孩的|乳|蕾悄悄挺立起来……羞辱,愤怒,|乳|尖传来的难以名状的快感让璇儿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手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来到璇儿十八年来从未曾被男人侵犯过的禁地。「求求你,放过我……」

    女孩极力蠕动着,想躲开他的大手,可是,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让他越发的兴奋。他的手指如同几条灵巧而残忍的蛇,爬过剪刀长而柔软的耻毛,准确的落在少女最敏感的情豆上……他的指尖彷佛有火,燃烧着女孩脆弱的神经……女孩灵魂深处的情欲被他代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唤醒了,一种奇异的颤抖慢慢弥漫开来……「为什麽?」

    璇儿虚弱的想∶「我为什麽会这麽……」

    但是快感仍然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女性的矜持,呻吟在女孩的喉中回旋,剪刀不得不紧紧咬住红润的嘴唇……她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正在用的是魔教阴阳六大神功之一的销魂指。即使久经风月的欢场女子也难以抵挡,何况她一个情窦已开的少女?「啊……」

    若有若无的呻吟终於从与剪刀的樱口中传出来。他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的激烈,肆无忌惮的抠弄着女孩情缝的上方和两侧丰嫩的羞唇。当他的手指猛然间插入剪刀紧小的菊岤,女孩终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这声呻吟彻底粉碎了剪刀残存的反抗意识,可怜这个玉洁冰清的少女终究落在了他的掌中……「你的荫毛很漂亮,以後要一直露在外面,知道吗?」

    他丝毫不理会女孩的哀鸣,中指继续向剪刀的後庭深入。「嗯……」

    女孩试图扭动一下雪臀以躲开他的侵袭,但是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女孩下体的茸毛,让她不敢随便挪动,只能默默忍受着菊蕾内他手指的折磨。经过最初的慌乱和不适,已经